《帝后江山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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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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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轻商的人们忽然觉得商人们高大威猛起来,皇商们则打心眼里觉得这钱的值。

    樱晨公主也是皇商之一,她此次到并州,就是去承包铁矿山的,毕竟,她没了封地,靠公主的微薄例,要挥霍必拙荆见肘,也只有自己想法赚钱了。

    到了北城门,城门官接驾,一行人等了一会儿,御驾的仪仗才浩浩荡荡地来了,禁军副统领曹安民和翊卫将军德德律,率领两千禁军护驾而来。玉辇上,不出意外,皇帝不在,只有一个毒美人孤零零坐着。而她也不敢越制,急忙下来,给骊妃娘娘见礼,然后几个女人换成豪华的六驾马车。

    没有男人,女人们很和睦,脱脱渔也渐渐有了一丝笑容。

    樱晨对着东城名琴一挑大拇哥:“佩服!亲家,你是不把我儿媳妇颠出个好歹来,誓不罢休。”

    东城名琴道:“你才是!有孕的前三个月最忌长途劳累,我儿子要打光棍了。”

    回雪啐道:“都不想生女儿!结什么亲家?”

    毒美人笑道:“要前世的一对夫妻,才能结成娃娃亲。”

    说归说,马车里特别宽敞,有桌椅,吃食很多,坐卧也铺的软绵绵的,而且,夜里可以在驿站休息两个时辰,一路上说说笑笑,不寂寞。

    侯立警告说,偶尔会露宿荒山野岭。

    当晚,到一个驿站,脱脱渔就收到一封流风的信,她并不打开看,递给东城名琴,樱晨要看,东城名琴道:你要看吗,这是问我们母子是否平安的信。

    正常夫妻之间的问候信,切!没人要看了。

    第二天晚上,脱脱渔收到信递到东城名琴的手上。而樱晨公主举着一封信,大叫:海棠九的信,谁要看?谁要看?

    切!众女嗤之以鼻,正常夫妻的信,才懒得看!

    第三天,脱脱渔收到流风的信递给东城名琴。

    回雪收到一封信,脸红脖子粗,怎么还有我阿?她慌的要藏。

    宇明的?要看要看!樱晨叼着抢过去。()

第五百六十一章 情信() 
回雪收到一封,慌的要藏。

    宇明的?要看要看!樱晨叼着抢过去,里面是一张粉笺,展开是一行大字:回雪吾爱,见字如面,生辰快乐!

    天啊!肉麻死了,回雪捂脸跺脚,其实信的内容没什么,只不过,他们并没有成亲

    第四天,只有脱脱渔收到信,照例递给东城名琴。

    五天,六天,七天仍然只有脱脱渔一人收到信,东城名琴的脸色自然不好看,但孕妇的脸色没人去注意,只有毒美人就快尴尬的哭出来了。

    第八天,除了脱脱渔收到一封流风的信,毒美人终于大喜着高举一封信,像举一面胜利的旗帜,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毒毒爱妃,一路上辛苦了。

    谁过来掐我一把,我不是做梦吧?!

    毒美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脱脱渔坐在她旁边,狠狠掐她的大腿,她阿!一声,喜极而泣。

    众人恭喜她,樱晨却看着信,学尊一个眉毛高一个眉毛低,心里直嘀咕:冷峻的皇帝哥哥怎么会写这样恶心的东西?他又不是宇明。

    出恭的时候,她悄悄问脱脱渔,那是你写的罢?这里面只有你能模仿皇帝哥哥的笔迹,你是不是看着毒美人可怜?

    脱脱渔顾左右而言他,捂住鼻子:臭死了!你和月空冥身上一样臭!

    由于有两个大肚婆,走的慢了些,第十一天,总算到了并州地界,流风没有写信来,脱脱渔收到两封信,这一回真拆开看了,一封是父亲最近破格任命的并州刺史沈默的,沈默是一个难得的好官,信问候加恭候很简短,当然,因为萧柒柒,他现在成了一半儿刺史了。

    还有一封是另一半并州刺史江华的信,完全是打官腔,整整一大篇,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从哪一官样文章里抄的,前言不搭后语。

    只是信的最下角,有一行极小的字,字体跟上面的完全迥异:

    算算日子,发现出行的时候,你正好月信,想想都好恶心

    熟悉的字体,熟悉的语气

    她快哭了,因为回雪临走的时候,天天跟宇明吵架,就忘了带上那些最重要的小垫子。

    而且女人和女人若经常待在一起,月信也会神奇地撞时,她和回雪倒霉地一起来了,别的女人也有,但是那东西在长途的路上是奇缺物品,怎么好意思用旁人的?

    不过,万幸的是,第一天驿站里给她准备的床铺枕头下面,就有一大包小垫子,真是雪中送炭!

    当时回雪还奇怪,守站的驿官是男人不说,这些用吸水珊瑚粉缝成的云锦软垫,哪里是宫外的人用得起的?

    要不是某人心细如发,康也不会死了!!她愤怒地把那信扯的粉碎,天女散。

    众女都问:怎么了?江华大人信上怎么说?

    脱脱渔道:没

    并州很大,因为富有铁矿而富庶堪比大兴府,繁华且人烟稠密,道路如蜘蛛网,走了整整两天,第三天黄昏,才到它的中心。

    人们算是大开眼界了,一个刺史的衙署一分为二,用墙隔开,东边是江华,北边是沈默的。

    两个刺史领着两班衙役跪迎,江华他们喊的是跪迎骊妃娘娘,毒美人娘娘,樱晨长公主,东城郡主。

    而沈默他们喊的却是只是恭迎少主。

    樱晨公主叫江华平身,道:“本宫算是明白了,这里除了他们少主,哪一个跨过这半个并州边界,都狗屁不是了。”

    江华笑道:“何止啊,随着深入琉地,会集结越来越多的蕃帅,领兵来觐见少主脱脱渔,她将来就是这两千里琉地之王!”

    天啊!樱晨公主开始仰视脱脱渔,和仰视她的皇帝哥哥差不多。

    还好,皇帝有先见之明,死活不去脱脱渔的封号,所以,她一天顶着妃的名份,一天就是皇帝的女人。

    由于这十几天实在疲累,每天夜里子时睡觉,只睡两个时辰就赶路,脱脱渔困的睁不开眼睛,打算在并州休整一天一夜,虽然父亲催的很急。

    江华命人把女客都请进后衙休息,因为他本就没带家眷。

    令女人们大喜的是,旭世子居然在后衙。

    因为脱脱渔一早给流风去信,叫他找人送旭来并州,几个月没见,小家伙又窜高了一大截。

    东城名琴搂着他亲个没完,旭怒道:名琴姨娘自重!现在我都是大人了!

    哪知樱晨公主过来,也是如此,旭骂:姑母的口水脏死了。

    看脱脱渔进来,他却主动扑过去:母妃,儿臣想死您了!

    哇哇大哭起来,脱脱渔紧紧搂住,笑道:“羞不羞啊你?”

    因对江华吩咐,以后旭世子就留在并州,自从康死了,脱脱渔觉得旭要远离是非之地,她再也禁不起失去旭的打击。

    只是她看着两个刺史同时请她酒楼吃饭,也不知道该先答应哪个才好,想了想,就沈默吧,他是自己人。

    江华鼻子气歪了:“师傅就是外人?”

    脱脱渔道:“现在重新站队,你在线的这一边,本宫则站在线的那一边。”

    即使预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江华还是觉得太快了,他皱眉道:“你真的答应了你父亲回琉地帮他?”

    “对,康的死,使我清醒了,而且你看看我,多狼狈?像不像一条狗?”

    江华摇头:娘娘若守琉地,臣在并州才是一条狗!

    没办法,只好让步了。

    沈默请少主和侯立,好好喝了一场,半个并州的州官挨个给少主敬酒,脱脱渔喝得醉醺醺。

    之后,不顾众人的苦苦挽留,她先离席了,因为江华等很久了。

    骑马到了并州城最大的酒楼之一,聚福楼。

    今夜,江华把这里包了。

    又是一拨金凉的州官,这一次,脱脱渔的心里极不痛快,这些官儿都是用康的命换的。

    失去康的她如一个水池,平时看起来清澈无比,一旦想起来,痛苦便会翻涌上来,淹没了整个人。

    因此三杯下肚,就喝的酩酊大醉。

    江华叫两个歌伎把她扶到最近的雅室里先睡觉,等醒了再喝,以前在大兴府也是这么干的。

    和她没叙旧就这么快醉了,江华实在太扫兴,他也不想想人家这都是第二场酒了。

    心里正不痛快,忽然瞧见一群不得了的人上来了()

第五百六十二章 酒后乱幸() 
江华忽然瞥见一群不得了的人上来了。

    其中有自己的副手华从豹,皇宫里的一群禁军副统领,曹安民,德德律等还有月水莲,众星捧月穿着侍卫服戴着眼罩的尊,

    华从豹笑道:刚刚听说江华兄今夜包了这里?

    江华像看见了至亲,急忙过来见礼,但不跟自己的属下说破尊的身份,由是众人并不拘束,几十个人举杯豪饮,场面颇为壮观。

    这并州出产一种烈酒,叫见鬼,意思是喝一口,就像鬼在肚子上踹了一脚,会应声倒地,一般人不敢尝试。

    尊海量,喝了七杯,终于见了鬼。

    醉醺醺的江华和一个歌伎把他架着往最近的雅室里一扔,又出去喝

    一场大战之后,惨白的月光照在散乱在地的刀枪剑戟上,被砍翻的红旗下面覆盖着人头,断肢。

    血把红旗浸透,使它凝结黑紫色的干痂。红旗下面的人头也许是战友,也许是敌人,这要看你的运气。

    尊毫不犹豫掀开,这是乌鹊雅虎的人头!

    码的,打胜仗了!雅虎!乌鹊的雅虎这是雅虎的头!哈!敌人的头颅,最好悬挂在城楼上。

    疼疼疼

    头颅居然出声了。

    雅虎的头发有这么长?胸前还有俩圆圆的大馒头?朦朦胧胧他觉得对方甚至很可爱?

    也许吧,反正俘虏就是俘虏,他要脱了裤子对着那人的头撒尿

    还没等他自己脱,对方先把他的裤子拽下来了。

    玛的!输了不给钱,就用裤子顶帐!

    你活腻了!敢脱朕的裤子!

    呲喇!一声裂锦,他撕烂对方的衣裙。

    别!她张牙舞爪扑过来,趴在他身上。

    许是从前这样习惯了,他们对于彼此的身体比其本人都还要熟悉,无数次地做过爱做的事,别说是醉酒,就算是化成飞灰也会记得那种感觉,所以就娴熟地,本能地,完成了身体的对接,顺利地她中有他,这感觉棒极了,如梦似幻,尊喃喃道:鱼儿,宝贝儿,我想要你,想的快死了

    “我也是,一郎,抱我”

    酒后吐了真言,二人更加浓情,下意识里如旧时欢愉,热烈缠绵不休,一百种亲吻的方法只剩下疯狂地裹吸,不论身体的任何部位,如两只豹子,在地毯上翻滚,交战。

    几种姿势,都是她喜欢的,而他无论怎么样都能获得最大的快感,只要是和她

    直到她“痛苦不堪”地幸福地呻吟起来,尊才紧紧抱着她,沉沉睡死过去了。

    雅室的门被打开,月水莲进来了,里面一片漆黑,灯早就熄灭了或是根本没点。

    她过去哗!拉开窗帷,借着月光,瞧见地上二人衣衫不整,紧紧相拥。

    立即退出来,用一杯凉水泼醒趴在酒桌上的江华,“你干的好事!”

    江华抹了一把脸,醉眼看着地下横七竖八的被喝倒的“尸体”,怎么了?

    月水莲因对他说了。

    江华一拍脑袋,“我喝多了,一时把鱼儿在里面的事给忘了”

    “你像房弘毅,色鬼变酒鬼!”

    江华道:“今天不是高兴吗?来了这么多故人。”

    忽然皱眉,“也是,鱼儿一直抗拒做琉地少主,一旦答应,势必留在那里,永不回苇原宫了。”

    月水莲揪着他的衣领:“陛下其实很痛苦,既然要断,就干脆一点儿,长痛不如短痛!”

    江华眼珠一转,这简单,我去弄仙郎和歌伎来。

    月水莲进去用一条素锦被把衣不遮体的脱脱渔裹好,再把尊背到隔壁的雅室去

    脱脱渔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肋骨又断了,像是被人拿着锤击打。

    回雪,拿酒来

    “呦,这位客人,您不能再喝了,在下给您拿鲜榨的梨汁来吧,不过很贵”

    这里也不是畅园,眼前的也不是回雪,是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提着一盏灯,身上廉价的刺鼻薰香味儿,直冲脑仁,脱脱渔吃惊地问:你是谁?江华呢?

    哦,刺史大人?他又转战绮香楼喝去了,在下是隔壁俏郎君坊的仙郎,名唤成大器。

    脱脱渔不记得江华给她叫了陪酒的仙郎,抑或是自己醉的太快,没注意。

    而且这么恶心的名字!

    大小姐您真坏,说恶心还搂着人家不放手!

    什么?

    脱脱渔此时觉得除了肋骨疼,下身那地方也隐隐胀痛,**黏唧唧,竭力回忆,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和某人在这里如胶似漆地缠绵不休七分梦幻三分真,难不成,黑灯瞎火的,自己又喝高了,错把这位仙郎当成他,不可能阿!?那感觉明明

    可是眼前的人又言之凿凿

    老天爷!快打雷劈死我吧!

    她不死心,期期艾艾问:“真的是你?没有旁人了?”

    成大器眨眨眼:哎呦喂,这种羞羞的事,怎么会有第三人在场?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

    脱脱渔揭开身上的素白蚕丝被看了看,浑身都是被人用嘴用力裹出来的紫痕

    要死咧!

    急忙盖住,气的眼睛里泛出绝望的泪。

    “你**的”

    想说敢亲本宫又临时改了口,“敢撕我衣服?”

    “客人,您喝多了,自己撕的好不好?在下看您等不及了,才从了您的”

    这个男子还十分委屈。

    到底谁撕的,谁亲的?又模糊起来

    总之事实是,自己酒后临幸了一个仙郎!

    她简直想自杀!

    不过死之前,最要紧的是别让这事传出去,干脆一刀捅死他

    可这么做,这也太特玛不仗义了,先jian后杀的

    “你叫成大器是吧?”

    对。

    “明天我要到白陀城,你跟我一起走”

    “客人您还酒没醒,而在下很忙这就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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