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江山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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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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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笑道:这有什么阿?从前流风哥哥为了照顾我方便,他就住隔壁,而且还有暗门,我一做恶梦,他就第一时间冲过来。我洗澡,他会从门缝里给我递换洗衣服,我上茅厕

    尊咬牙切齿:难不成他还给你递草纸?

    “那是三岁的时候阿,后来懂事了,当然就不要他跟着了,每次都是回雪姐姐陪着”

    某人彻底被打败了。

    “朕改主意了,朕要给流风赐婚,太皇太后说东城临的小女儿东城名琴待字闺中,要朕留意,有什么青年才俊。”

    听见这个主意,脱脱渔心里好难受,鼻子一酸,眼泪不自觉流下来

    尊冷冷道:“你!哭了?”

    她把头侧过去。

    把她的下巴强行托过来,他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用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口吻问:“你下嫁出宫之前,要和朕殉情是真心的么?”

    脱脱渔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举起手来,让她看腕子上火红的骊珠串与接吻鱼,“那,你的饰物上刻着一郎笨蛋,一生一世是什么意思?”

    她硬着头皮道:那是樱晨之物。

    “是吗?要不要现在就宣她来对质呢?”

    不要!

    她羞脸,尊便全懂了,灿烂地笑,高高抱起她来,她低头,长发纷披,落在他抬起的脸上,二人亲昵地额头相抵。

    “鱼坠子是为了纪念咱们在锁阳的一吻定江山吧?什么时候刻的字?”

    “嗯,是刚进宫时,嫔妾自己画的图样,在宫外的珍宝坊做好后刻字。”

    “你别唬朕,那时候,你心心念念着流风,喜欢的不是朕,又怎么会刻朕的乳名?”

    “是喜欢的不是陛下,可那是嫔妾这一辈子第一次亲男人,他的乳名是一郎,所以纪念一下。至于流风哥哥,那时候他是属于姐姐的,我打死也不可能把他的名字刻上去。”

    “嗯,原来如此,为什么是这八个字呢?”

    “当时只想到一郎笨蛋四个字,可是刻字的师傅说,还有一条鱼,还要四个字。我说,我想不到,他说,就一生一世好了,寓意,那个人是您一生一世的笨蛋情郎”

    脱脱渔娇羞地说完,觉得他抱自己身体的胳膊紧紧用力。

    居高临下,低头看见对方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看见他棱角分明,红润有光泽的漂亮的唇压境,狂热地吻她的嘴,下巴,一路吻到她的锁骨,痒的她不禁笑出声,巨大的幸福感使她战栗。

    才人娘娘

    外面有御前的教引嬷嬷说话,欲言又止。

    二人的甜蜜被打断,脱脱渔在里面,不悦地问:你们怎么那么无礼?偷窥人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八章 侍寝的规矩() 
二人的甜蜜被打断,脱脱渔在里面,不悦地问:你们怎么那么无礼?偷窥人家的**?

    尊被她这个说法搞得差一点儿笑出来,皇帝临幸嫔御,那是政务,御前内禁卫护驾,敬事房太监记录时间,御前教引嬷嬷随时引导嫔御侍寝的规矩,哪有什么**可言?

    果然,屏风外面的人进言道:“嫔御侍寝,不可以有越矩的行为,骊才人娘娘不可以不可以攀在陛下的头颈上,否则,你宫里的教引嬷嬷会被杖责二十。”

    她说话并不用敬语,因为她的品级,比脱脱渔还高。

    哦,脱脱渔顿时倒尽了胃口。

    而且,来的时候脱嬷嬷告诉她,怎么高兴怎么来,她还以为是真的。

    尊见她脸色从娇羞变成羞恼,就道:“好了,朕叫这个嬷嬷进来教给你。”

    脱脱渔不语。

    两个教引嬷嬷进来远远跪下,她们一个是端木嬷嬷,一个是严嬷嬷,其中端木嬷嬷还给她验过身,她有一张十分刻薄的脸和一张刀片一样薄的嘴唇。

    没他抱着,脱脱渔就冷的受不了,抓起锦被披在身上。

    宫里谁都知道,御前的端木嬷嬷对于执行宫规礼仪,苛刻无比,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越矩。

    她像猎人看一只土拨鼠,严厉地道:“骊才人娘娘!老奴看你是朽木不可雕!别说侍寝的规矩,就现在,陛下面前,披着被子,这是失仪,而且,你怎么敢那么大胆,穿着陛下的浴衣,以卑贱之身,僭越贵重!”

    脱脱渔道:“这屋子很冷。”

    “再冷也不能越矩,嫔御侍寝都要光着身子!”

    好吧。

    一触及规矩,一看见教引嬷嬷们那泥塑木胎一样没表情的脸,就会使脱脱渔想起自己过世的母亲,那是她生平最惧怕的人。

    她慢慢把被子放下,脱了浴衣,扔在一旁,幸亏如云的长发披着,遮住了前胸,只用两手捂下。

    她屈辱地跪坐在那里,像一个死囚犯,所有的宫规归纳起来,只有一条,就是把人变成狗

    尊在后面尽情欣赏她的后背,老天!灯光下,肌肤雪白粉嫩,散发着柔莹,弱骨纤形的有些稚嫩,令人不禁心生怜惜,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曲线优美,他心里起了一阵强烈的冲动,虽说女人的身体看的多了,但从来没有这般的感觉

    一旁的严嬷嬷清清嗓子,但依旧如砂纸一般粗砺:侍寝的规矩很多,现在老奴只说几样要紧的,这侍寝是沐浴皇恩,首先要诚惶诚恐,毕恭毕敬。不能发出一点儿声音,如娘娘刚刚那般轻浮的浪笑是绝对不允许的!疼痛要忍耐,就是觉得很舒服也要隐忍,因为是你给陛下侍寝不是他给你侍寝。还有,侍寝的姿势只有一种,因为你是奴婢,只能躺在陛下的身下”

    脱脱渔忽然打断她:“为什么不能出声?动物交配的时候,也会哼几声吧?为什么要诚惶诚恐?连表情都要规定阿,诚惶诚恐跟咬牙切齿,你们分得清么?为什么姿势只有一种?奴婢就不是人么?”

    两个教引嬷嬷一辈子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目瞪口呆。

    端木嬷嬷森然道:“你这下贱无知的女人怎么配给陛下侍寝?”

    脱脱渔刚要说话,尊忙道:好了,你们退下。

    两个嬷嬷教到这里,戛然而止,十分不过瘾,但皇帝的命令只好服从,就躬身退下了。

    她们一走,尊赶紧给她穿上衣服,紧紧搂着,“冷么?”

    “冷!心都凉透了!”

    她挣脱他的怀抱。

    尊看见她十分决绝,冷冷道:“朕觉得,你为了流风什么都肯做,可为了朕,就连一丝委屈也受不了。”

    脱脱渔回头看他,“嫔妾不明白,为何非要受这个委屈?陛下若要逆来顺受的女人还不有的是?”

    “你不用拿别人说事,在朕这里,这苇原宫里,你也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嫔御而已,你要做的,就是和其他人一样,好好学宫规,谨言慎行,不给别人抓住那么多错处,不然,整天罚跪抄经,你的膝盖还要不要了?”

    脱脱渔从肺里叹出气来,大字躺在冰冷的榻上,看着头顶枋施龙凤和玺彩画,底漆上以沥粉贴金精致的金龙图案。

    “知道么,陛下,前几天,我到枝江寺去,叫一莲给我解签,我说了两句:荷心有露似骊珠,不是真圆亦摇荡。”

    “一莲大师解释,说这话的人,还没开始前进,就有了倒退的心。他还说,王戴天冠,必承其重,您也不例外。所以我要的东西您给不了”

    尊也躺下了,盖着被子,也看着头顶,一条金龙孤独地在祥云中舞动。

    听见脱脱渔又道:当时呢,我就跟一莲说,我不要什么,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就摇头,说,就是你这样子,那个男人才害怕,您若是要荣华富贵,要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和他后宫里的女人一样,那苇原宫又不缺一个宫殿,一副吃饭的筷子。

    尊没办法回答她,只是盯着头顶上的孤龙,民间的鸳鸯比目一公一母成双成对,但宫里的龙,即使是双龙代表的也是一只。

    好久,尊道:“过来吧,太冷了。”

    脱脱渔一甩头发,“这不太好吧?嫔妾不过是苇原宫里一名普通的嫔御”

    过来!不然朕杀了你!

    他起身,坐在炕桌前,哈开冻笔,开始批奏折。

    脱脱渔打了几个滚,钻进他捂热的被子里,却不睡觉,趴在合欢枕上,眨着乌溜溜的眼睛,道:陛下,嫔妾忘了说了,以后议政嫔妾不能参加了,脱脱党里良莠不齐,有的明里是脱脱党,暗里和阴山祁王互通款曲,议政之时唯恐天下不乱,里挑外撅,陛下可破格提拔流风哥哥通政大夫一职,叫他参政议政,再加宇明哥龙骑卫大将军,让他们做为脱脱党的发言人,他们是陛下可以信任的人。”

    不要!朕才不要提拔流风!

    脱脱渔看见他发燥,就笑嘻嘻:“谢陛下!”

    尊沉着脸:“你难不成聋了?朕说了,不要!”

    “陛下,您可知道,流风哥哥和您这一对美男君臣,在金凉国的臣民眼中有多么炫目吗?光是这一条,已经有大批的拥趸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九章 歃血为盟() 
“陛下,您可知道,流风哥哥和您这一对美男君臣,在金凉国的臣民眼中有多么炫目吗?光是这一条,已经有大批的拥趸了。”

    尊还是第一次听脱脱渔议论男人的容貌。

    当下问:“那你说,朕和流风二人,谁的相貌更好?”

    他紧张地听答案。

    “怎么说呢?就像百濯香和龙涎香,不分伯仲,只是风格迥异。”

    尊呲之以鼻,“你是不是偏心流风呢?”

    “当然了,邹忌之妻一定会说邹忌比城北徐公美阿?”

    尊抬起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伸手拉动垂在面前的一个红色同心结,那绳子的一端,铃声大作,月水莲从墙壁的暗转门里出来,躬身行礼:陛下有何吩咐。

    尊扔给她一条白绫,“去,给敬事房交差。”

    月水莲接过来,看见上面洁白无瑕,一怔:陛下不亲自来么?

    尊脸一红:废什么话?

    是!

    月水莲接过白绫,走到脱脱渔面前,变戏法似地,一把刀子在手上,抓起她的小手,一刀割破了

    尊大惊,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月水莲拿着白绫握着伤处一挤,鲜血瞬间染红了一滩。看见脱脱渔疼的咬着唇没叫出声,小脸发白。

    “月水莲!你特玛的,你!”

    尊语无伦次,心像被刀子剜了,就是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让她去膳房找点儿新鲜鹿血或是别的什么

    作为杀手,月水莲觉得流血和流汗差不多,不过她看见尊就像天塌地陷了一样,就抛给他一个小瓶子,转过屏风,走了。

    脱脱渔的手指仍然在流血,尊把那含在嘴里吸,她觉得更疼了,一会儿,尊松口,把一口血吐在帕子上。

    血止住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拿月水莲的秘制伤药给她上了,把一条帕子撕一条,给她紧紧缚住。

    阿,十指连心!

    脱脱渔疼的在被子里翻滚,“陛下,每个侍寝的嫔妃都要把手指割破么?这么做是为什么阿?”

    尊用茶漱口,解释道:“这是一种古老的仪式,就像歃血为盟,嫔妃们以血发誓一生只忠于朕,否则,就会遭到天谴”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脱脱渔又问:每一个嫔妃的手指割破,陛下都要这样给她们吸么?

    尊面红耳赤,怎么可能啊!朕又不是吸血鬼。

    也没心思看他的尴尬,她举着右手,可怜兮兮道:陛下,疼

    尊把她抱起来,坐在炕桌前,锦被盖着二人腿上。

    “咱们一起批奏折吧,转移注意力,一会子就不疼了。”

    脱脱渔兴奋极了,但她瞪了尊一眼,小嘴巴嘟起来,“哼!刚刚嫔妾笑了几声,都被教引嬷嬷训成那样了!”

    尊笑道:知道么?你笑得,差一点儿要了朕的命,她们能不管么?

    讨厌死了!脱脱渔兀自为刚刚的事情生气,但他是皇帝,御前的人不过是尽责,她想想,也就罢了。

    尊也会意,对外面高声道:谁在外面?

    月水莲进来躬身听命。

    抬头看尊已经把女孩儿抱在怀里,嗔怪地瞧了他一眼,那意思明显:早想这样,还用割破她手指染白绫?

    看懂了月水莲的意思,尊的俊脸又是通红:废什么话?

    脱脱渔也抬头看尊的窘态,明明月水莲什么也没说阿?

    尊用手把脱脱渔无辜的眼睛捂住,天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月水莲看见主人从来没有过的羞涩不安,一种不经世事的大男孩儿般的样子。

    知道他近乡情更怯,有人放不开,就道:陛下,御前的人和敬事房的人会去膳堂用些宵夜,只有奴婢和高常世在外面守着,大约一个时辰,够不够?

    尊点点头。

    脱脱渔忙插嘴:一个时辰哪够阿,你叫他们

    天呐!尊羞的没办法了,又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月水莲笑着退下了。

    脱脱渔觉得刚才尊和月水莲两个人都怪怪的。

    但终于没那么多双眼睛监视了,她好奇地拿起一个奏折,欢呼,“流风哥哥的奏折耶,他说什么我都答应。”

    尊这一夜被流风折磨死了。

    好在流风的奏折里只提了关于扩建军器监的事。

    他试着想把手探进脱脱渔的怀里,但又想等等,怕太急了,会吓到她。

    就先把她的头发撩开,亲那如白玉般的后颈,沉醉在她浑身甜甜的百濯香之中

    脱脱渔却浑然不觉君王的临幸已经开始,兴致勃勃拿着奏折,心里想,明日流风哥哥拿着这奏折,做梦也想不到是我批的啊!?

    随即左手拿起御笔,沾上墨。

    啊!尊在后面看见,停止了亲吻撩拨,唬的头都大了,这哪里能真的批阿?

    这已经不是后宫干政了,金凉律,矫诏罪,假托或假传皇帝诏书,或者篡改皇帝的诏令,会判腰斩。但转念一想,让这个顽皮鬼涂鸦好了,这是流风的奏折,回头让他重新上一道。

    正想着,看见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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