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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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呢-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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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剑一盾,剑指出,荡平不平,盾出时,守护拥有。

    当后宫被遣散那天,他同她站在城墙之上。

    她说:“委屈你了。”

    他说:“不委屈,不委屈。”

    是真的不委屈,因为以后大概只有他才够资格陪她看天下浩大。

    她说:“如果你想离开,朕来想法子。”

    他看着她:“陛下是个做大事的人,也是个心善的人,遣走他们也是为他们好,只是若我走了,陛下就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我舍不得。”

    她不说话,她可能以为不过是讨好她的话,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很认真的说出口。

    她带他出宫,看这天下浩大,山川秀丽,见过了无数人文风景,幼时梦想一一实现。

    她看着他,总是说着荒诞不经的话,就连说情话时也是透着一股子不太认真,她这样的人大概很难认真起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她笑的时候,他却总觉得那笑有些荒凉,仿若天大地大,无处安身。他想说只要他在,就能给她一个家,却隐隐明白他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

    山野杂书里曾说,她这样的人是异世人,背负着某种使命而来,当使命完成时就可以走了,除非他们愿意自己留下来。

    那夜他看着她徒劳的想是不是怀个孩子她就舍不得离开。

    他想错了,她不属于这里,她不曾对这里的人留恋缱绻,最温暖的人最无情。

    那时他就在想,是不是只有杀了她才是唯一的方法,但他舍不得那样会笑会闹的她。

    只是后来,她还是死在他送她的药上面,她一如初见,眼中透着了然与宽慰,比起来接连打碎碗的他更可笑吧。

    他更讨厌这种人了,平时什么都不说,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别人跟傻子似的为她忙活。

    她喝了药,死去才是最后归途,他看着她的尸体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他不过是觉得他在今天会失去什么。

    待到头七还魂夜,他将匆匆下葬的棺木挖出来,摆在殿里。

    他看着冰棺里的尸体,那个人一如初见,挂着不在乎的笑,他庆幸那个名为祭宴息的女人没法再回来。

    他平生最大的恨便是从头至尾,他没有一件独属于他二人的东西,就连这尸体都是沾了祭宴息的光,可他有什么办法,只可聊以慰籍,从此以死为生。

    他最终还是送上一吻,喃喃自语:“现在我终于能放心了,从此,我为皇,你为后,你放心,没人能动你的位置与老二的位置。”

    他说:“我爱你。”

    那时他感觉到有人在抱他,像极了她,他抬眼,所见之处,终究是一片虚无,他想哭又想笑,她最终独属于自己,却再也没机会得到她。

    从此山高水长,这世上最无一人爱他如斯,悔或不悔也无意思。

    如果要问他多久喜欢上她时,大概是同她说话不再感觉自己低人一等,人生最好的相处便是知己间自由随性。

    知己一人谁是?赢得误他生。

    若这世间有一人知你苦,知你忧,知晓你所有不为人知的痛恨清苦,那个人会将你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你苦,免你惊,免你颠沛流离,免你无枝可依,那么爱上他好像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只可惜,叹可惜,到底是晚了一步,如果早一步的话,其实也没有如果,他这样的人啊,即便有如果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他看着湛蓝的天,终究是流下泪来。

    他以为自己最爱的是自由权势,即使爱她,又能爱多少呢,所以他才下定这样决心。

    他拥有了全天下却唯独没了她,这天下浩大终要他一人来守。

    一生一代一双人,下辈子他愿意只与她做那双人,只是不知她肯不肯。

    作者有话说:求推荐票,求收藏,求打赏

无忧亦无怖——燕三太子() 
你死之前最想谁,你便最深爱着谁,最不济你也是真深恨着他,因为只有爱到极致或恨到极致才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惦记着他。

    燕三太子觉得是真的,直到死的那一刻他仍然放不下那个狠心的女人,那个他最爱的人亦是最恨的人。

    他曾看见一句话,他觉得那女子傻,可转过身想想自己,岂不是更傻。

    那女子放了自己一直最想杀的人,她说:“你是我最恨的人,却也是对我最好的人。”

    可惜,那个狠心的女人从来只有虚情假意,绝无半点真心,他早就知道,却深陷其中,他是不是更傻一些。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情不知所终,因不会相忘于江湖。

    有许多想说的,却不知从何说起,那便从一开始说起。

    那时他是她,天资聪颖却罹患心脏病,这大概就是生父生母不要她的原因,毕竟先天性心脏病无药可医,与其养大后某天离去痛彻心扉,还不如一开始就抛弃,长痛不如短痛,人毕竟是自私的。

    她不是没有怨过,只是后来是真的不怨,有什么好怨恨的,这天底下最残酷的报复便是不去记得,前尘皆忘,谁是谁,谁与谁之间有什么关系并不重要,人生苦短,何必花费心力去恨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也许因为聪明,她待的地方是研究所,研究量子离子,多可笑,她连自己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还得为所谓的国家效力。

    为国家效力也不是没有好的,至少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匹配的脏源,可是并没有什么用,本就不太好的身体出现了排斥反应,所有研究都要停下来。

    她整日整日有着大把的闲暇时间,不期然间她想起了两个实习助手的一次讨论。

    他说:“人到底有没有灵魂,我是为了知道这个才学习物理这门的。”

    她说:“应该是有的,人的脑电波拥有磁场,而死去时则是磁场的消散,如果磁场只是换了一种我们检测不到的方式存在,那么极有可能变成所谓的鬼,根据美国一项研究证明,在同等条件下,人死前与死后灵魂相差21克,所以才会有灵魂重21克的说法。”

    他说:“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由于磁场的离去,那么,灵魂呈半磁场化现象,为虚拟状态,虚拟状态下灵魂应该呈无性状态。”

    她说:“对,所谓的性别只是由肉体所决定,根据佛家的说法,灵魂为水,实体为皮囊,皮囊如何只是其外形,而不影响灵魂的状态。”

    她很想参与进去聊天,可她不知道怎么办,一直以来生活在自己世界的人,该如何与外人聊天,她不明白。

    那两人看见她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们学的是物理,研究的是人体内部量子离子的构造。”

    两人讪讪低头:“是。”

    两人说完走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她不是这个意思。

    她想,她大概是要死了吧,所以才会想起来这件事,只是如果真的像他们揣测那样,她希望下辈子能投生到一个健康的身体内,无所谓男女,大概这样她的父母便不会再抛弃她吧。

    于是,她再次醒来却感觉到心脏的疼痛,她成了他们所谓的灵魂状态飘在半空之中。

    她看见那个穿着华华帝服的女人,面目清冷,凤眼无情,手中的剑正插在她手中一个婴儿胸口。

    她无师之通,原来她便是那婴儿,她命何哀,上世抛弃,这世杀她,是不是她就不该祈求亲情。

    日复一日她跟在那个女人身边,看见她对着别的孩子言笑晏晏,不觉难受,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可以对着一些人残忍,也可以对着一些人温柔。

    她见她总是独自坐在那里,眼神苍茫无助又疲惫不堪,仿佛这渺渺天地无所依。

    她看着她,而她却一无所知。

    等后来她离开皇宫,她却不知为何被困于深宫之中。

    不日,她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拖曳着进去一个身体里,她尚有闲心想,原来这天地间还真有股神秘力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也许等她成了她的孩子,她还是会像对待其他孩子一样对着她温暖的笑,从此多情。

    只是好景不长,她终究是死了,死在被那个女人喊做老七的手里。

    等她灵魂出体时,她听见的对话,终究让她凉薄的心越发凉薄。

    老二:“皇奶奶在,你怎么能杀她。”

    老七:“母皇说这新生儿中必有霍星,杀了那么多,这个也不能放过,免得功亏一篑。”

    她心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她杀她两次,她要报复回来,只因一句霍星便要杀她,哈,她差点笑出泪,只可惜灵魂流不出泪。

    后来她再次附身成了他,成了燕国三太子,而燕国亦名厌胜国。

    人情冷暖,心中明白。

    他可以要什么有什么,温柔美丽贤淑,就算是要男人也不是不行,但他忘不掉那个女人,听闻她名祭宴息。

    他在口里念了百八十遍,祭宴息,祭宴息,口间心上全是那个人的名字,大概那个时候他就中了名为情的蛊。

    他派人带来了她,她穿着女装,美艳不可方物。

    杀了她的心一下被情欲笼罩,大概回归灵体的他无男无女,这世上会有一种爱,与彼此性别无关。

    总是借口折辱却一次次的想要把她藏起来不让人看见。

    他在她耳边开始说情话:“小息,我喜欢你。”

    “我心悦你。”

    “我成了燕国的皇帝,你就是燕国的皇后好不好。”

    “那时我便散尽后宫,宫中只有你一人。”

    她听着,会一点一点的回答,好。

    她慢慢的开始对着他笑,温暖无比,一如当年他所见,那是他梦寐以求,他看得出她眼底深处的冷淡,却愿意装作不知,饮鸠止渴,活该越陷越深,越喝越断肠。

    后来,世事流转,他成为阶下囚。

    纵使他低到尘埃她也不曾心软一分,大概对于她来说,不管他是谁,她都不会看他一眼。

    他心一寸一寸凉下来,他早就知道他不过是自欺欺人,当此时终于欺骗不下去时,却也不曾怨恨,他说他爱她是真的,他不知何时由恨生爱,他不擅长与人相处,只好一遍遍说着自以为是的情话,可她从不肯用心听他说一句,如果她仔细听了,便会明白他有多认真。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使离爱者,无忧亦无怖。

    他本想若有来生,他一定来找她,可是他想了想,如果有来生的话,也许她还是不会愿意看见他。

    后来他又想,一定要让她爱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尝尝那滋味,却又舍不得,想来想去,却还是觉得她若能喜乐平安过一生,他未尝不能放下那恨。

    毕竟,浮屠生短。

    当使离爱者,无忧亦无怖。

此生此夜不长好——太上皇() 
此生此夜不长好——太上皇

    总有些话不知从何说起,若在深夜,免不得一人听着外面蝉鸣蟋蟀声,就连蜡烛落泪滴下的声音都能听见。

    一个人待着,就连时光也变得漫长。

    她有些困倦也有些乏了,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别人看在眼里的是荣华富贵,唯有深陷权力的人才知晓那是深沉的寂寞。

    若有当年,若是当年,当年她能怎么办呢,她一直一直都无能为力,她大得过这天下百姓,也大不过这礼法森严。

    留子去母,荒唐而残酷的禁令,每朝每代都在发生。

    而她,一开始不过只是想将自己最爱的人送上那宝座,执手相看一世繁华。

    一切都得从头讲起,好似不论什么,再撕心裂肺天塌地陷的爱情都得有个初遇,一开始都得有个人先搭话。

    而她与他初遇,是在靖国府,竹家是皇后之家,历朝历代的皇后皆是竹家的,她亦不觉有什么问题。

    祖宗之法大过天,何况,她不觉得她会喜欢上谁,帝王心术在于用人,在于断情,爱与不爱皆不要紧,要紧的是这凤梧国三千里江山,民心安乐。

    她无所求,大抵一生皆是如此,有何好求的,她什么没有,这天下是她的,还有什么求不得。

    原来,还真有,不过那已是后话。

    她遇他时,他站在女箩墙下,白衣雍容,眉眼带笑,覆面纱,不觉间多情心动。

    她只是远远间看了一眼便离开了,美人何其多,她并不会放在心上。

    正堂里是靖王,唯一的异姓王,亦是开国皇帝定下的只要不曾招兵买马攻打凤梧国便不能定罪的王,也是指定的皇后之府。

    靖王见她来了执礼道:“陛下前来,所为何事。”

    她只是几近淡漠的笑:“朕已到立后年纪,听闻靖国府诸位公子皆是才貌双全,特来看看。”

    靖王只是道:“立后乃大事,虽说这皇后人选由来从我靖国府出,只是单由陛下敲定却是不该。”

    她道:“朕也知道,只是翻来覆去也是七个人选,朕挑选一二中意的难道不行。”

    靖王持重道:“陛下所言甚是,臣这便吩咐他们下去准备。”

    她也没笑,只是漫无边际的想,这样的生活真是乏味,说的每句话就像是皮影师手下的皮影,算计的恰到好处。

    靖国府的公子不算多也不算少,适龄的宗家旁家加起来也有林林总总十几二十个,一个个都是二八郎多娇,才艺亦是出奇的好。

    她看着那男子,他也在,他对上她的眼,满是笑意,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笑没有,却固执的认定他在笑,她是这凤梧国的皇帝,谁不是紧巴巴的凑上前讨赏。

    很快轮着他,他只是一副,声音好听得很,有那么片刻,她看着他,以为全世界都被捧到她面前。

    他说:“在下没有众兄弟那般好的才艺,只会吟两句诗,在下也就献丑了。”

    “女箩何所倚,乔木不肯附。”

    “臣有罪,臣惶恐。”靖王跪下,众人跪下,他撩起面纱对她露了个近乎挑衅的笑,亦跟着跪下。

    靖王十分明白,皇帝毕竟是皇帝,威严不容挑衅。

    她很冷静,她只是道:“靖王何罪之有,你家养出的好公子,朕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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