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相爱:老公,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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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相爱:老公,请接招-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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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优秀人才。除了不能给他一份爱人的情感外,他几乎毫无瑕疵。也许,一切本来都是完美的,除了他的心和她的心。

    进门,换鞋,放下手包,二人便又各自走回了自己房间。脱下裙子,换上睡衣,林蔓茵推开门走进了洗漱室。

    哗。

    郝伯雍在房间里听到外面洗漱室的这一声淋浴声后,宴会上所有的雾霾似乎瞬间又都消散了。二人那起了点儿涟漪的心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这样挺好,这样挺好。”郝伯雍呆呆地自言自语道。

    可能是一天的应酬和心理波动太多,他没关房门,穿着睡衣便在沙发上沉沉睡去。恍惚间他又梦到了两年前他们的新婚之夜。

    “蔓茵,今天累坏了吧,我们早点洗漱休息。”从婚宴酒店回来后,郝伯雍一边解着腕上的衬衣扣子一边说道。

    “还可以吧,我先去洗,你快换衣服吧。”林蔓茵说道。28岁,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子了。新婚之夜她自然懂得已经结为夫妻的他们要如何度过,只是她似乎还未从这个父母一手操办的婚礼中清醒过来。我们会拥抱吗?会接吻吗?会做所有夫妻都要做的事吗?可是我们好像什么都不熟悉呢?就要与这样的一个近乎陌生的人裸裎相对吗?

    她幻想过一万次初夜,只是对象从未想过是这个人。她慌乱的走向了洗漱间。

    听到哗哗的水声自隔壁隐隐传来,只脱了外套的郝伯雍重重的坐在了床上。虽然他和林蔓茵家是父辈交好,但这也仅限于父母那辈,小时跟着父母一同聚餐过节日也只是偶尔的几次,并不熟稔。后来二人又忙于求学,更是没有任何交集了。

    留学回国,两家父母商议并知会他们后,他们也见面商议并随父母一同筹备婚礼,对方说不上喜欢,但也不令人讨厌,也许时间久了有爱也说不定。二人洗漱完毕后,躺在了房间大床上,郝伯雍听着身边林蔓茵慌乱的心跳声,渐渐逼近了她。他默默地亲吻了她的额头、鼻子、脸颊,正打算转向她雪白的颈子时,他温情的看向她,却意外看到了那滑下脸颊的泪珠。

    瞬间,他呆住了,也许她还没做好准备,还没想好将自己交付于这场无爱情基础的婚姻。而自己就这样渐渐逼近一个还不情愿的人,像什么样子?想到这里,他便起了身,拿起了自己的衣物,温和的说:“蔓茵,我想我们暂时还是分开睡吧,直到你做好准备。”惊魂未定的林蔓茵突然听到这句话,就静静的闭上了眼,她想她的眼泪他并没有读懂,她慌张而不是拒绝,是恐惧,是无助,是需要他的热切抚慰,而不是他的敬而远之和分居。

    就这样,两年来,两个人犹如邻居,很少碰面,更互不干涉,若是节日聚会,二人便共同赴宴,在父母面前扮演一出和谐、恩爱且相敬如宾的戏码,而一旦回到他们的宅子里,二人又冷若冰霜起来。

    “如果还能回到新婚夜,我绝对不会提出分居,我只装作看不见他的眼泪,亲吻她,爱抚她,占有她,也许不但不会有今日的尴尬,也许反而会像父辈、祖父辈一样,拥有那种传统、绵长、稳固,且掺杂了亲情与爱情的婚姻,一同经营家庭,养育子女,直到沉沉老去。如果再有一次,我绝不放手。”郝伯雍在睡梦中喃喃念到。

第五章 两年来的初吻() 
“伯雍”,“喂”!“郝伯雍,你醒醒!”这是林蔓茵的声音吗?是他从未听到过的她那急促而害怕的声音。

    “郝伯雍,你怎么了?快醒醒!”林蔓茵似乎急的快要哭出来。

    随后又传来了林蔓茵打急救电话的声音——“急救中心吗?你好,我这里是山顶道一号,我丈夫昏迷过去了,请抓紧派医生过来。对!就是盘旋路上来,对,请抓紧时间。”

    丈夫吗?刚刚似乎林蔓茵用了“丈夫”这个词语,原来她还是认可我的,郝伯雍突然好振奋,好开心,好想站起来亲亲她那说出这个词的红唇。郝伯雍紧皱着眉头,脚、手似乎都麻嗖嗖的,啊,后背和脖颈好疼,自己似乎睡了好久,浑身像块硬邦邦的木头。

    “啊~”郝伯雍动了一下脖颈,然后疼的喊出了声。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然后便看到脸上方那张急的通红的小脸。

    “呀!郝伯雍,你到底怎么着了你?!一动不动,吓死人了!”林蔓茵气的手舞足蹈的喊道,说完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砸在了郝伯雍眼睛上。

    郝伯雍还沉迷于昨晚的梦境里,刚清醒又看到了生气且冲他大喊的这个不一样的林蔓茵,她喊他,担心他,叫了救护车,并且还潜意识的称她为丈夫,她还为了他流眼泪,一瞬间,郝伯雍感动到了,他忽的从沙发上坐起,狠狠的吻向了她那正翕动着的唇。

    新一波眼泪还在林蔓茵的眼睛里打转转,他这一记猛吻,把她的眼泪哗啦啦的全部震了出来,砸向了他的眼角、鼻梁、脸颊、下颌。啪嗒啪嗒的眼泪砸向自己,郝伯雍似乎又有点像新婚夜那样退缩了,但是他仿佛又想起自己心底的声音——假装看不见她的眼泪,绝不放手。这次他再也不想因为她的眼泪而误导自己了。

    这一吻吻的林蔓茵懵掉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喊叫,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在他的房间里,救护中心的人抬着担架拿着急救设备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郝伯雍一手撑着沙发靠背,使劲挺起上身,一手撅住她的下巴把他拉向自己,在她的唇上强取豪夺的场景。

    “咳~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请问谁昏倒了?谁叫的紧急救护?”跑在前面的一位带着眼镜穿着白色制服的医生小声问道。

    闻声,郝伯雍屏住心底的狂潮,从她的唇边不舍的挪出来一寸,鼻尖抵着她的脸颊,然后镇静的回道:“麻烦你们跑一趟了,问题都解决了,请回吧!”说完不顾医护人员哗啦啦后退的脚步声,他又一次轻轻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那个~郝伯雍,你是不是疯了?”渐渐恢复意识的林蔓茵使劲儿摆脱了他的挟制。说完,她用手背擦了一下刺痛的嘴唇,然后转身要走。她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热吻是什么,她只是害怕和他独处,害怕尴尬。

    “不要走!”郝伯雍大喝一声。

    “不要每次在可以交流的关键时机选择走掉”,郝伯雍喃喃的说。

    林蔓茵背对着他,呆住了,这是第一次他们之间试图交流,而不是逃避。

    一阵尴尬的沉默,一向内敛的郝伯雍也在心里默默揣测自己冲动而出的这句话是否妥帖。

    咕~郝伯雍的肚子突然叫了,于是他有了打破沉默的正当理由。

    “我有点儿饿了”。

    听闻,林蔓茵便强作镇定的快步走向厨房。

    郝伯雍正默默望着她有点儿逃跑的背影,突然,昨日晚宴上肖蓝的那句“香煎银鳕鱼没有你做的入味儿”再次飘到了郝伯雍的耳朵里,于是他又冲着林蔓茵慌乱的背影加了一句——“我要吃香煎银鳕鱼”!

第六章 也为我洗手做羹汤() 
林蔓茵的大脑混混沌沌的就接收了指令。走到厨房,她似乎走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领土,慢慢的便沉静了下来。她翘脚从冰箱里拿出了“银鳕鱼”进行解冻,然后依次准备好出红酒、时蔬、橄榄油、盐、黑胡椒粉、生抽、柠檬,将解冻好的鳕鱼进行腌制,随后开火油煎了鳕鱼,还搭配了清脆微甜的荷兰豆、秋葵、杏鲍菇以及红椒、西兰花,烹制结束,她顺手将完成品装入了手边一个深色的长方形竹盘,便轻轻巧巧的给他端上了桌。拿好刀叉,还顺手倒了一杯清晨鲜榨的蔬菜汁,林蔓茵便扯开嗓子喊了一声“吃吧”!

    郝伯雍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条亚麻长裤,一件白色宽松t恤,许是早晨得到了太多的满足,他满脸的神采飞扬。拉开椅子坐下,他被餐桌上的这一抹亮色征服了双眼——黄澄澄的鳕鱼,绿色的秋葵,红色的辣椒,深色的酱汁,满眼的色彩碰撞,交织出了一首午间的交响曲。他拿起刀叉,正准备大朵快颐,却无意间发现了林蔓茵跷脚准备逃走的一幕。

    “那个,蔓茵啊,我早晨怎么了?为什么救护中心的人会来?”郝伯雍好奇的问。

    林蔓茵只好停下脚步,客气的解释道:“我清晨出门的时候在门口瞧见你睡在沙发上,运动完后发现你还躺在那里,都接近中午了,你还是一动没动,我只好进房间叫你了。没想到你满脸通红,额头发热,还昏迷不醒……所以,只好,午饭后你还是去看看医生吧。”说完,林蔓茵便客气的示意了一下,回了自己的卧室。

    一踏进卧室关上房门,林蔓茵便双腿无力的瘫软在了床上,她一手抚着自己这颗从清晨起就未消停的小心脏,一手扶着自己的脸颊。她看见郝伯雍靠在沙发上睡死过去的样子真的担心坏了。但是一直不温不火,平淡如水的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想到这里,她那正抚着脸颊的手挪到了还在发烫的双唇上。

    这是他第二次亲吻她,与新婚夜他的相敬如宾不同,今天他的舌头像安了马达般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嘴唇啜的像起了火……诸种猜疑、回想、推测,让林蔓茵狂躁不已。

    郝伯雍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的热烈起来,又如何面对呢?这让林蔓茵恐惧不已。

    吱呀……餐厅里的郝伯雍已经用完了午餐,他带着餍足的深情端着碗盘进了厨房操作间。还是先躲起来吧,让彼此平静下,林蔓茵想。她起身换了件白色的棉布连衣裙,拢了拢凌乱的头发馆在了头顶,然后带了几件换洗衣物匆匆出了家门。

    正在厨房边洗碗边回味林蔓茵舌尖味道的郝伯雍,被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惊醒”。他站在窗口,甩着湿漉漉的双手,看着呼啸而去的红色汽车,原本眉飞色舞的脸颊瞬间又阴云密布……

    换好衣服,郝伯雍也出了门来到公司。下午的工作完成的非常顺利,助理小魏进来提醒他下班回家,他听到回家二字后,浅浅叹了一口气。也许林蔓茵正打算躲着她呢?他心底默默揣测道。

    叮~打开密码锁,屋里光线十分昏暗,林蔓茵果然还未回来,虽然已经想到这点,但是郝伯雍的心里还是莫名的失落起来。他放下包,换了家居服,双手插口袋里闲逛起来。他踱步走到客厅,抬头看到了东侧墙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他西装革履的坐在椅子上,背后是站着的林蔓茵,头披白纱,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抹胸的白色婚纱,对着镜头微微笑着。对着那笑容发了会儿呆,林蔓茵还未回来。郝伯雍倒了杯水,又踱步走到了林蔓茵的房间。

    这里曾经是他们的主卧室,蓝灰色与灰金色相互交织的复古花纹墙纸,白色皮艺的大床,里侧是白色树枝镂空的落地台灯,床尾是一张紫色的床凳,上面还搭着林蔓茵中午出门前换下来的家居服。床凳的前侧则是一字排开的两个白色柜子,最右侧则是一个蓝灰色的玻璃矮柜,上面放着林蔓茵的照片。那些照片分别是林蔓茵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毕业时,被林父林母簇拥着拍的纪念照。那种眉宇间透出的稚气、可爱和娇憨,他从未见过。

    衣柜里则几乎全是林蔓茵自己的衣服,白色、粉色、鹅黄、胭脂、玫红、大红、杏色,仿佛林蔓茵的衣服皆是暖色的亮丽的色彩。这些颜色突然让他想起了中午的那道“香煎银鳕鱼”,色彩亮丽,温和饱满,不同于那个自己认为的“有节奏、有秩序、冷若冰霜”的她,也许正在这些衣服和食物的色彩指向里,隐藏着他所不曾了解的林蔓茵。

第七章 好想了解了解她() 
突然好想了解了解她。

    一向沉稳冷静的郝伯雍突然来了好奇心。他一手插兜,一手下意识的拿起了衣柜中的一件粉色裙装,他摩挲着柔软的缎面料子,眼前竟浮现了林蔓茵今早被他强吻的粉色脸蛋儿。放下粉色裙子,他又打开了右侧的抽屉,一排排的内衣摆放的十分整齐。

    与色彩亮丽的服装相得益彰,林蔓茵的内衣色彩也多以亮色为主,但内衣款式却大胆而且诱惑,有的是蕾丝材质,镂空造型,有的则是几根细细的带子,简单直接,郝伯雍翻看着,脑袋里不觉勾勒了一下林蔓茵雪白的胴体穿着这些“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衣的画面,顿时血液涌向四肢,不觉血脉贲张。

    这可是这一天的时间里,已经发生第二次的无法自持了,郝伯雍边平复燥热,边默默思忖:从外表看上去她永远那么清纯明朗,但从内衣上看,这小妮子还挺大胆奔放的,呼……这个林蔓茵……好像没那么简单呐!

    将衣服放回原位,关上柜门,郝伯雍看了眼腕上手表,已经接近20点,她还没回来。

    看来她真的打算躲着了。

    罢了!郝伯雍有点儿烦躁,踱回房间,洗漱,办公,睡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依旧是见不到她的人。郝伯雍每每想起那天吻后自己高呼的“不要每次在可以交流的关键时机选择走掉”这句话,就独自苦笑起来。她真的像只蜗牛啊,又像只鸵鸟,面对突发的危险,却总是选择缩回壳里,或者一头扎进沙子里,而从不尝试着往前迈步或者接受挑战。

    “呼!”郝伯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憋闷,最近真是憋闷。

    亲吻之后的第三天傍晚,郝伯雍下班回家时,远远看着家里客厅的灯是亮的,停车进门,双手插兜看似冷静的他内心却是十分雀跃。她回来了。郝伯雍阴郁的心情瞬间转晴。他跨步走向了林蔓茵的卧室门,站在门边问了一句:回来了?

    “嗯。”林蔓茵在里面答道。

    “这几天去了哪里?”他反常的追了一句。

    “南郊的基地。”林蔓茵屏住呼吸,言简意赅道。

    郝伯雍模糊的知道她和那个肖蓝在南郊做了一个项目,只是未曾深入了解过。如今听说她三天未归,或许是和肖蓝一直在一起,他的脑子嗡的乱了起来。高涨的酸性因子突然占据了他的脑领域。他举手拍了下门,低沉的命令道:“蔓茵,我想进去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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