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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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被拐了-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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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们哪里拿的出来啊,夫子站出来给我们说话,说这盐湖本就是官府放弃不要的,村民也合法度,更何况现在他们已经收回,那有道理让村名把以前的也还回去的道理。

    结果城守说夫子不是本地人,却挑唆村民欺上,霸占国家财产,居心不良,把夫子给抓走了,还抓走几个维护夫子的人。”刘柱义愤填膺地一口气说完,又连忙灌了几口水。

    花月听的云里雾里,疑惑地看向赢云舒。

    赢云舒解释道:“我们穹苍土地稀少,大部分都是水源,海鲜之类不易保存,大多用来自食。盐就成了国家的主要收入。

    海盐的开采主要归于国家,湖盐则根据地理位置的划归各个城镇,只要每年缴纳税银即可。

    不过穹苍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被官府放弃的盐湖,国民皆可开采,收入归个人所有。”

    花月这才明白,冷笑道:“既然不属于官府,那这个城守怕要收入私囊了。你们这个盐湖是不是产量很高。”

    余氏连忙说:“是啊,姑娘你怎么知道?”

    然后又说道:“这个盐湖原来官府开采量太少又费人力,所以放弃了。后来我们用夫子教的方法后,开采量才大了起来。”

    “你们可说了这开采和晒盐的方法?”花月问道。

    “没有,夫子和我们说过这个方法一旦告诉城守,恐怕我们都要遭祸。”刘柱说道。

    花月见他们还不算愚蠢,这城守真正想要的怕就是这开采晒盐之法。抓人只是做胁迫罢了,便看向赢云舒。

    赢云舒被盯的不自在,说道:“看我做什么?人可不是我抓的。”

    花月笑道:“但你却可以救啊!”

第四十章 见与不见() 
琉璃湖上,刘柱划着自家的棚船,向陌阳城赶去。船舱中贏云舒正在向花月介绍着陌阳城的情况。

    陌阳城位于穹苍都城东岳城的西面,是穹苍四大主城之一,与陌阴城一起拱卫着东岳城。陌阳城是水路通向都城的必经之城,三面环水,只有东面有通向东岳城的陆路。

    陌阳城的城守名叫崔士奇,是正平王贏之阙的左膀右臂,为人甚是狂傲自大,生平只听正平王的话。陌阳城虽有和他同级的守将,但却形同虚设,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至于正平王,赢云舒并未多说。花月却在来之前大概听师傅讲了穹苍的朝内状况。

    据说穹苍国君贏之庭身体一直不大好,朝内上下一直由他的堂哥正平王贏之阙管着,在穹苍贏之阙如同摄政王一般的存在,朝内十之八九的朝臣都出自他的门下,可以说他要想当国君那简直连逼宫都不用。

    花月原来还想也许这贏之阙就是个百世不出的大忠臣,人家就不贪皇座只为穹苍鞠躬尽瘁。但现在看赢云舒连提都不想提的样子,恐怕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刘柱自从听说两人可以救夫子后,就兴奋不已,不分昼夜划船赶往陌阳,经过三天三夜他们终于赶到了陌阳城西门码头。

    码头熙熙攘攘,来往船只络绎不绝,三人下船登岸,等到城门时却需要交户牌或路引方可进城。

    刘柱掏出自己的户牌,望向两人,“公子你们。。。。。。”想这两人出身不凡,应该会有吧。

    那知两人皆摇摇头,他们一个太子,一个公主,一路都有官员护卫开路,那需要这些。刘柱顿时苦了脸,这连城门都进不了又如何救人。

    赢云舒看着他的苦瓜脸,哈哈一笑,“我们既然说救,那就一定能救,走吧。”说着拍了刘柱肩头一下,带着花月率先向城门走去。

    城门边上,守城门的士卫挨个检查着过往之人的户牌路引。到花月他们时,贏云舒从袖中掏出一水蓝色玉牌,上面写着飞云宫三字。士卫不知玉牌代表何意,但看两人衣着不凡,不敢怠慢,叫来了队长。

    守城门的士卫队长是个二十出头,身材健硕的青年,一脸的精明相。

    看到玉牌神色大惊,暗想太子去迎接云锣公主,走的是陆路,这代表太子的玉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敢大意,连忙跪下,问道:“两位是?”

    赢云舒冷冷一笑:“拿着太子贴身玉牌的不是太子还能是别人吗?”

    众人大惊,连忙跪下高呼:“恭迎太子大驾。”刘柱更是惊讶的长大嘴巴,借住他家的居然是太子啊?天啊,颤颤巍巍跪下,不知是高兴的还是吓坏的。

    赢云舒道:“都起来吧,带我们去见城守。”

    那名队长连忙应是,躬身引领三人向城守府走去。

    陌阳城城守府巍峨高耸,门口两尊水兽镇守两侧。此时正有不少身着蓝甲金服的护卫进入门中,一个个身矫体健,凛然肃杀。

    赢云舒一见马上拉住了花月,说了句,“是蓝甲军。”花月疑惑地看向他,赢云舒解释道:“是正平王的亲卫,我不想见他,我们改日再来。”说着就要拉着花月转身回走。

    士卫队长连忙拦住他们,皮笑肉不笑地说:“太子不是要见城守吗,这怎么就不进去了?”

    这队长一路都在犯嘀咕,太子不是迎接公主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身边不带一个护卫,还带个漂亮姑娘和一个短衣打扮的渔夫,怎么看怎么不搭。

    便一路暗暗观察,越看越不对,这太子衣着虽上好,可是却皱皱巴巴,脚上更还有泥土和水草,活像是从路边捡的衣服穿上的,这不会是骗子吧?

    这也不能怪花月赢云舒,刘柱听说他们能救夫子,便苦苦哀求,两人只得连夜随他前来。船上只带了吃食,却未备换洗衣物。两人还从没这么狼狈过,只是事急从权,也只能将就了,却从未想过这样会遭来怀疑。

    队长看赢云舒见到蓝甲军转身就走,立马坚定了心中的怀疑,拦住三人去路,并对身旁的一个士卫嘀咕几句。

    赢云舒见他阻拦,很是不悦:“今天不想见了,改日再来。”

    队长讥笑道:“这都到门口了,太子却改主意,是不是怕漏馅啊?”

    赢云舒本来看见蓝甲军就心中不快,这时见一个小小队长居然敢这么对他说话,更是大怒,一把推开队长:“本太子相见就见,何用你这奴才多管。”说完拉着花月大步离去。

    小队长一声呼喝:“拦住他们,胆敢冒充太子,不怕株连九族吗。”喝声中跟随而来的士卫将三人团团围住。正要动手,从城守府过来一队士兵,为首是个师爷打扮的中年人。

    中年男子看看众人,对小队长道:“季刚,怎么回事?”

    叫季刚的小队长连忙将来龙去脉说了,然后又笃定道:“杨师爷,这三人肯定想冒充太子,欺诈城守。”

    杨师爷上上下下打量了三人片刻,他比较谨慎,躬身对赢云舒行了一礼:“公子自称太子,能否将玉牌给在下一观?”

    赢云舒本就被气得不轻,看此人也带着怀疑的目光看他,便冷笑:“本太子的玉牌是谁想看就看的?”

    杨师爷看他不肯出示玉牌,便有几分信了季刚的话,但他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师爷,行事向来滴水不漏,再说看赢云舒也不像平民百姓,便又好声说道:“既如此,正平王正在府中,请随我来吧。”他没见过太子,正平王还没见过?到了王爷面前,还不立分真伪。

    赢云舒本就是因为正平王才不肯进这府衙,便冷笑道:“今rb太子没心情,谁都不见,你还想硬逼着不成?闪开!”不想跟这些人多做纠缠,又要强行离开。

    杨师爷一看他再三推辞,已经信了季刚的话,冷声道:“城守府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既然不做客,那就尝尝牢狱饭吧。”说着就下令将三人拿住。

    赢云舒手一动就要抽剑,却被花月拦住,花月悄声道:“你是真不想见正平王吗?”看赢云舒点头,就有点抓狂,语速飞快道:“你不想见还动武,动武了还能不见,既然迟早要见,又何必动武。”听的赢云舒一愣一愣的。

    花月稳稳心中抓狂的小人,才又无奈道:“咱们先尝尝这牢狱饭吧,等正平王走了再想救人的法子。”花月不想在大街上显露武功露馅,牢狱里说不定机会更多。

    赢云舒则实在不想见正平王,两人束手就擒,刘柱早就被吓的哆嗦成一团,更无力反抗,士卫们轻而易举就把三人擒住。

第四十一章深悔当年不识君() 
陌阳城守府外,花月三人被府卫擒拿,季刚看的一阵无趣,还以为能施展下身手,在杨师爷面前表现两下呢,这就蔫了。

    转头对杨师爷邀功道:“杨师爷,我这次算立功了吧,这守门的差事能不能。。。。。。”换换两字还在嘴边打转,就被打断。

    “你这也算功劳,明明是来添乱的,没看正平王今天驾到吗?还带人来这儿闹事,没治你罪就不错了,还不滚回去。”杨师爷冷哼道。

    季刚有点讪讪,觉得今天真是无妄之灾,狠狠瞪了花月三人一眼,带着手下一帮骂骂咧咧的兄弟走了。

    府卫头领问道:“真把这三人关到大牢?”他看赢云舒手中佩剑不凡,犹豫问道。

    杨师爷也有点踌躇,虽笃定其是冒充太子,但看两人气度也许是哪家公子小姐溜出家门银钱用光来打秋风的,只是这打着太子的名头未免太大胆了。

    贵族公子都极重面子,如果是平时还可维护一二,只是今日不巧,正平王在此,不能多生事端,而且这两人也太不识抬举。便说道:“先把他们关到后院,别冲撞了王爷。”

    府卫头领将人带到后院,想到前几日被抓来教书先生的关押之处很是森严,便将两人也关在了此处。

    这处名叫流光园,虽叫园,却只有两间正房及几间耳房,还有一个不大的院子,种着些不知名的花草。

    花月三人被推进园中,府卫们就又将门从外锁上,里面倒是无人看守,可以自由活动。花月心想这大概是最好的牢房了。

    却见刘柱一屁股坐到地上,神情沮丧,有点恐惧又有点埋怨地嘀咕着:“你们,你们真是太大胆了,这谁不好冒充冒充太子。唉,这下夫子没救着,反而又搭进去三个。,唉。。。。。。”

    赢云舒正要说过自己哪有冒充,就听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走出一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身土黄布衣,却难掩浑身的书卷气。

    地上的刘柱一骨碌爬起来,大声喊着扑向青年,“夫子,夫子,终于见到你了,你没事吧?”

    “刘柱,你怎么到这了?”青年疑惑问道,又看了花月两人一眼,“这两位是?“

    刘柱哭丧着脸,又巴拉巴拉说了一通,从夫子被抓,他们几个村的人如何焦急,如何想办法,又讲到如何遇到花月两人,直到最后才把整件事讲完,累的是口干舌燥,问道:“夫子,有水吗?”

    青年已经适应了刘柱的多舌,很淡然地对两人道:“在下付辛,两位先请里边坐吧。”

    四人进屋坐于正房的四方桌边,付辛先给三人倒了茶水才对赢云舒说道:“多谢两位仗义相救,只是这崔城守靠山太大,两位还是不要插手为宜。”

    刘柱一听差点被茶水噎着,“那怎么办,夫子他们没对您怎么样吧,那几个一起被抓的呢?”

    付辛好笑看着他:“慢点喝,崔城守还有求于我,暂时不会把我怎么样,那几个兄弟被关在牢里,也只是先受点苦罢了,等我想到应付城守的办法时,会把他们救出来的。只是你们,这冒充太子。。。。。。”

    花月两人还未回话,刘柱已经抢先说道:“夫子你可别怪他们,他们也是好心帮忙,就是冒充的官太大了,要是小点的怕还能混过去。”

    付辛却看出两人出身应该不凡,只是说是太子他也有点不信,“不知公子贵姓?”他不好问花月姓名,只对赢云舒问道。

    赢云舒对一脸正气的付辛很有好感,也不欺瞒:“赢云舒,穹苍太子。”

    刘柱把刚喝下的一口茶又喷了出来:“公子,咱别再冒充太子了,这可是要杀头的。”

    赢云舒不理他只正色看着付辛,付辛也不惊讶,只平静说道:“可有物证?”

    赢云舒把手中一直攥着的玉牌递给他,付辛接过仔细看了半响,才交还回去。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袖,端端正正跪下向赢云舒行礼道:“白衣付辛见过太子。”

    “咳咳。。。。。。”刘柱已经不知被茶水噎几次了,连忙站起搀扶付辛,又转头对赢云舒埋怨:“公子,咱这会都是自己人了,再别装太子了,我这可不是吓唬你的,这冒充太子是真要杀头的。”

    付辛看不下去,将他也拽着跪倒于地,正色说道:“刘柱不可胡说,你眼前的确实是我穹苍的太子,还不行礼。”又对赢云舒道:“那这位姑娘想必就是云锣的月公主了。”一副笃定的样子。

    “啊,真的是太子,啊,公主?小民,不,贱民刘柱有罪,不该质疑太子。小人在这给太子,还有公主请罪,求你们饶了小的吧。”刘柱真是被惊着了。

    赢云舒亲自扶起付辛道:“先生请起,先生所料不错,这位正是月公主。”

    花月也很欣赏这个付辛,仅凭自己衣着和跟着太子就一语中的。见刘柱还趴在地上,便笑道:“刘大哥你也起来吧,不知者不为罪,太子不会怪你的。”

    刘柱这才爬起,却再也不敢同坐,花月也不强求,只对付辛道:“先生认得太子的玉牌?”赢云舒也疑惑看向他,毕竟这玉牌听过的人很多,但真正见过的却屈指可数。这付辛只端详片刻,便断定自己身份,可见是认得的。

    付辛道:“三年前我曾于祈祥殿中应试,偶拾太子玉牌,所以认得。”

    赢云舒想到三年前自己代父皇应试考生,但因一考生试卷暗讽自己是扶不起的阿斗,而大发雷霆,甩袖而去。如今想来,那位被除籍的考生说的未必不是事实,只是当时自己年少,不曾好好体会其中深意,白白错过一个人才。

    便感慨道:“也不知道那名考生怎样了?”

    付辛看赢云舒懊悔的神情,站起来长揖道:“那名考生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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