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不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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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不炮灰-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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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声线,亲昵的语气,石岚顿时僵住,本是杀意满满的脑子一片混沌,此时她脑海只有一个想法。

    ……百试不爽的迷魂诀怎么会失效了?

    岳湛紧箍着她的腰肢,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的道:“我还不知道你除了擅舞之外还喜欢偷偷出墙?”

    石岚一脸黑线,什么叫出墙啊,她又不是红杏,需要用出墙表现存在感,她这是为了边境的安宁默默奉献,好吗。

    岳湛说完也不要她回答,直接抱着她,挥舞着青锋,在众人的环绕中硬是杀出一条血路。

    几丈外就是院子的高墙,石岚极快的环顾一圈,指着其中一颗虬枝盘曲的老树道:“去那边。”

    岳湛一直跟在她后面,早就知道她事前踩过地形,当即朝她指的方向跑去。

    不远处,阿史那怒吼着叫道:“一群废物,还不快把人拦下。”

    护卫们已被岳湛杀得不敢上前,本以为那个小个子的就很厉害,没想到这个后来的更是厉害,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完全不像小个子好歹还留条命。

    岳湛轻笑着飞身跃起,踏着莹白石块雕刻的兽首,旋转着飞向那株古树,石岚转头看着远处,阿史那正一瘸一拐的跑来,看他脸上、身上一道道流淌的嫣红,石岚微微含笑,她手腕上的疼痛也缓解了几分。

    越过高墙,岳湛衣袂飘飘的跃上临街的屋脊,轻踏瓦片,迎着初升的朝阳,极快的消失在远处。

    阿史那愤恨的看着墙面,暴躁的怒吼,一拳捣碎旁边的石兽。

    护卫们面面相觑,都往后退了退。

    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有家有口的,生活在部族里的女人和孩子都等着他们的饷银改善生活,他们不想失去这份活计,可也不想拿命去拼。

    部族的规矩,人死了是升天侍奉狼族天神去了,他们的一切也都将不再属于他,女人会被配给其他男人,孩子如果大了就自谋生路,小的就跟着母亲,认别的男人做父亲。

    他们辛苦一顿,到最后反倒给别人做了嫁衣,这样的蠢事若是还在部族里,他们说不定真就干了,但现在他们不在部族,在安西他们学会了人与人相处的其他方式,那是跟部族截然相反的生活理念,他们在这种理念中被教化,变得更加聪明,更加灵活,同样的也更加狡猾,更加机变。

    也因此,从前绝对服从命令的他们,在明知道上去就是死的情况下,听到阿史那的怒喝都纷纷迟钝了半拍,眼睁睁看着两人从容跃出高墙遁走,阿史那就算明知道这些人阳奉阴违,却也没有办法,他很明白,自己都没办法对付来人,余下人上去也只是枉送性命,因此他只能怒轰一座石雕发泄,并愤怒的咒骂那两个贼人,定要抓住他们抽筋剥皮。

    此时被他恨恨咒骂的两人正越过高墙,悄然溜回屋子。

    刚一进内室,石岚便连连踢踏着小脚。

    刚才在路上,也不知岳湛怎么想的,忽然把她扛了起来,这一路石岚是大头朝下,拍着他的背脊回来的。

    岳湛箍着她的腰,随手弄下挂在内室与厅堂之间略微厚些的幔布,抬手给了不老实的她一下。

    (。)

第159章 歌伎的爱恨情仇(二十)() 
“啪”的一声轻响,丰满弹润的肉肉微微颤动,岳湛只觉手指一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指尖转瞬蔓延到胳膊及至全身,他捻捻手指,忍不住又来了一下。

    石岚一僵,她没想到岳湛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屁股上传来的细微刺痛让她羞恼的红了脸,并逐渐染红了她白皙细嫩的脖颈。

    “你……你放我下来,”石岚努力挺起柔韧的腰肢,拼命挣扎。

    岳湛紧紧箍着她不放,脑袋侧过,斜眼看她,“说你为什么去那里,我就放了你。”

    石岚一顿,咬着唇瓣扭头看他。

    她去那里关系到自己的任务,如果说出来会牵涉道许多事情,比如因何而去,如果她说知道他是奸细,所以去杀他,就要解释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只是歌伎而已。

    石岚很为难,她不想骗他,可不说出个所以然,岳湛又不肯放手,忽然她想起那晚卜明波跟阿史那的谈话,便道:“刘翁让阿史那杀了我假母,我想为母报仇。”

    岳湛双目炯炯,盯着她了会儿,忽然笑了,“胖娃娃,跟我说实话。”

    石岚嘟着嘴,两个眼睛瞪得溜圆,瞎话说得别提多顺溜,“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要不信就算了。”

    石岚使脾气的一扭头,拿后脊梁对着他。

    岳湛好脾气的笑道:“行了,别生气了,我信,总行了吧。”

    石岚转头看他,“你真信我?”

    岳湛点头。

    其实这件事信与不信的,在他看来真没那么重要,反正整座城都在他掌控之下,那座府邸和里面的人总不可能长翅膀飞走,他就不信在铁钳镣铐底下,还有嘴硬不说的,时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哄胖娃娃高兴,只有她高兴了,他的心情才会好。

    石岚哪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听他说信,眼睛立刻晶亮,心里瞬间变得暖暖的。

    觉得岳湛这个人真的很不错,身手好,够朋友,是个并肩作战的好战友,好兄弟。

    “那你以后也都信我?不管别人怎么说?”

    不知道气氛太好,石岚带着点持宠生娇的意思继续追问。

    岳湛自然点头,宠溺的道是。

    石岚这才翘着嘴,笑了起来。

    岳湛举着石岚走了两步,把她放在榻上,道:“行了,折腾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儿,养好精神再起来。”

    石岚乖巧点头,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岳湛,心里有些疑问,却怎么也问不出口,比如他是怎么摆脱迷魂诀,清醒过来的。

    岳湛交代完毕,转身准备出去,石岚想起石翁的事还没解决,赶忙叫住他,“阿郎。”

    岳湛扭头看她。

    石岚扭着衣袖,对接下来的话有点不好意思,可又不得不说,“那个……你不觉得一个商人养那么多的护卫有点怪吗?”

    岳湛挑起眉头,兴味的看她,“的确有点怪。”

    “恩……我也觉得那个刘翁很不寻常,你是大都督,镇守这一方的水土,要是被别国奸细混进来,危险是一方面,朝廷怪罪下来,也是一件麻烦事。”

    石岚这话说得颠三倒四,她自己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之前做得那些任务,大半都是靠她自己解决的,小部分虽然也是借了力,但大多都是误打误撞,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别人讨论跟任务有关的事情,这让她觉得难以启齿。

    岳湛歪着头,眼睛晶亮,“那依岚娘看,应该如何?”

    石岚眨巴着眼,心说还考我呢,我偏不上当,于是便装懵懂道:“要不阿郎带兵把人抓起来,一审准能知道究竟。”

    岳湛抿着嘴,压住笑意,似真似假的道:“正是这个道理,事不宜迟,那某现在就去点兵,重新杀进去,将一众党羽一起擒拿。”

    石岚瘪嘴,瞪眼看他,当她看不出来吗,他这话就是哄她玩呢。

    岳湛见她这样,仰头大笑,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屋里阳光轻轻浅浅,略带凉意的微风吹动轻柔的幔布,地上的影子时高时低,趁着屋里的寂静,倒显得几分清冷。

    石岚皱着眉,不喜欢这种感觉,索性解扣脱衣,准备补眠。

    刚刚展臂,衣料划过手腕,丝丝缕缕的疼痛瞬时蔓延开来,这时她才想起手腕上还有伤呢。

    简单固定下手腕,又清理了脸上的东西,石岚捂上锦被,清空脑中杂念,运转混沌决,很快陷入黑甜之中。

    午时将过,石岚迷蒙的睁开眼睛,看着已经转换了方向的影子,慵懒的喊了声“珠儿。”

    珠儿柔柔应声,撩开纱幔走了进来,“娘子醒了。”

    石岚嗯了声,懒洋洋起身。

    珠儿伺候她盥洗之后,又把她那头如丝缎一般的长发挽起,才道:“娘子,阿郎派人回来传话说您那手别忘了让韩女史瞧瞧,早上他走得急,忘了帮您处置。”

    石岚摸摸已经消了许多的手腕,嘴角翘起。

    总算他记性好,还没忘了这茬,其实她这也就是碰了下,养两天就没事了。

    珠儿避着伤处,小心翼翼的帮她把衣裳换了,豆儿摆上膳食,伺候她吃过饭,未时不到韩女史就带着药童上门了。

    诊过脉,看了伤,送走韩女史,石岚有点发懒,歪靠在榻边,什么也不想干。

    这次的计划,她筹谋已久,满以为可以手到擒来的,没想到却一再出岔子,先是易容术出了纰漏,让刘翁警觉,招来护卫,之后又被她最有信心的迷魂诀当场打脸,最后就连想捡个头发都没办成。

    天时地利人和,她是哪一样都没占到,真是背到极点。

    唯一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之前她并不是顶着自己这张脸,石翁并不知道要杀他的人其实是她,现在他估计还琢磨着怎么利用她盗取岳湛的令牌呢。

    太阳逐渐偏西,入了秋,这里的白天格外的短,之前还是阳光遍地,转眼已经夜幕初临了。

    门边站着的珠儿瞧石岚脸上清清淡淡,一个下午都是那样一个表情,心里有点慌,伸手碰了碰豆儿,“娘子这是怎么了?”

    豆儿呆萌的看着她,手指动了动,又往嘴里塞了粒炒得香香的豆子,咬得嘎嘣脆响。

    珠儿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转头看见豆儿咕哝着嘴,鼓鼓的腮帮一动一动,不由气得拍她。

    豆儿小心的护着手里的豆子,哧溜一下跑开,咧着嘴朝珠儿乐。

    珠儿见她这样摇摇头,转头看看石岚,郁闷的叹了口气。(。)

第160章 歌伎的爱恨情仇(二十一)() 
一连过去两天,岳湛自从那天清晨离开就再没回府,石岚正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里,珠儿报说他还没回来,石岚想了想,也就丢开了。

    任何一个官员只要知道自己辖区内突然出现这么多未经报备的彪悍护卫,都会紧张,何况这里还是边境,是守卫一个国家疆域的最边沿,这可是一丝一毫都不能放松的地界。

    岳湛身为大都督有责任将情况查明,花个三两天时间也很正常,何况刘翁的确是个奸细,他要是能把刘翁一众党羽拿下,对安西也是好事,只不过以后她想要刘翁的性命,恐怕就要费一番周折了。

    石岚坐在院前的长廊上,歪靠着柱子,吹着风,看着花绿相间,显出萧瑟之意的花树,思索着如果岳湛抓到刘翁,她该怎么应对。

    一个双丫髻的丫鬟顺着长廊远远走来,待到她跟前,站定,一开口便毫不客气:“娘子倒是好兴致,却不知刘翁的交代你可还记得?”

    石岚早就知道有人过来,还以为只是路过,却没想到这人是专门过来找她的。

    石岚徐徐转过头,打量来人。

    来人脸盘圆圆,颧骨略高,眼睛不大,鼻子有点塌,长相稀松平常,虽是一副唐人样貌但透着难言的穷酸,再看她那身破烂的粗布麻衣,还有烂了洞的草编鞋子,石岚咧了咧嘴。

    就她所知,整个都督府,就是最普通的丫鬟四季的衣裳也都是织锦所制,区别只是料子的精细程度不同,而这人的衣裳却这般破烂,唯一的可能就是得罪了管事,被刻意刁难,克扣了本该属于她的份例。

    石岚记得她是跟那个春月一起伺候青红的,好像叫做秋月。

    秋月见她看自己,下意识的抬高下巴,眼帘微阖,带着咄咄逼人的意味。

    “记得怎样?不记得又怎样?”石岚抬眼,淡淡的看她,不明白她有哪点值得自傲。

    “要是记得就最好,刘翁现在有难,正是你为主尽忠的时候,”秋月斜眼继续道:“若是不记得,自有人来提醒娘子。”

    石岚点头,道:“最近我身体不济,精神也差许多,很多事转眼就忘,也不知你说的刘翁是哪位贵人,怎么还有事交代与我?”

    石岚惫懒的向后一歪,眼睛斜斜的看着秋月。

    秋月双眉立起,一双眼睛凶光闪烁,“岚娘,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石岚轻蔑的哼了声道:“不过是个粗使奴婢,有何资格跟我这般说话,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少了半条命,到时候你且看看,你所说的那个什么刘翁能不能管到你。”

    秋月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紧紧攥着新近刚磨出茧子的手指,很想挥在石岚那张满月一般的脸蛋上。

    石岚没进府前,她的日子不说有多尊贵逍遥,但也是被人百般奉承的,平日里最重的活不过也就是给青红端些膳食,拿个盥洗用具。

    那时青红得势,对管事随意的呼来喝去,秋月虽说很注意,但言行举止间还是难免轻慢,管事当时不说,可不代表心里不记恨。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转眼青红被扫地出门,她这个被留在府里的可遭了秧,不但要做挑水、劈柴这些男人们干的活,还要洗府里仆从的衣裳,洗不干净就连膳食都没得用。

    整个都督府光仆从少说也有百十人,秋月每天一睁开眼,就要洗好似小山一样的衣服,待到天黑时,她已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遥想当年,秋月怎能不恨,要不是石岚,青红就不会被撵出府,她就还能享被人奉承,受人伺候的生活,那管事又怎敢这般苛待与她,让她做那么多活计,害得她本是花一般的年纪却如老妪般沧桑。

    秋月紧紧捏着指节,想起晨起在镜中看到的如同老树一般,满是褶皱的皮肤,她恨不能挠花石岚那莹白透亮的肌肤,毁了她漂亮精致的脸蛋,但她不能,她的理智提醒她,如果真的动了石岚一根手指,明年的今天就一定是她忌日。

    石岚素来敏锐,对他人情绪变化感知迅速。

    于是垂下眼帘,看她微颤的袖口,微微翘唇。

    微风轻拂,散落的碎发轻轻划过眼帘,石岚抬起眼帘,威严凌厉一喝:“还不退下。”

    秋月咬着牙,恨恨看着她,半晌转身离开。

    石岚看着她背影,陷入沉思。

    来人怎么会是秋月?

    那时来找原主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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