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祸水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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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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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自然了。 
  小吵怡情,大吵伤心。 
  她自觉奉行半糖主义,不要太过甜蜜,那会太腻。 
  “你说得对,但我们一般不会舍得跟你吵的。”他挑眉:“除非你犯了我们无法忍受的禁忌。跟别的男人有纠缠。” 
  “不会的,除非你们真的敢给我出轨,我或者会试试看也去出轨……” 
  “出轨是什么意思?”他一头雾水。 
  “额,就是红杏出墙的意思,听懂了么?”她撅嘴:“你们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 
  南宫昕坏坏地笑了起来,“那可说不定,若是你胆敢跟别的男人出墙,别怪我们气死你。” 
  “哼!”她抡起粉拳捶着他的胸口:“讨厌,不准你们看别的女人!” 
  “也不准你看别的男人。”他好笑地捉住她的小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家彼此遵守这个规矩,那就天下太平了。” 
  “姐姐!”离得老远傅云若便听到何清清的叫声,她回眸一望,笑了起来:“清清,还有贺兰鹰,你们一起来啦?” 
  何清清跟着贺兰鹰两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早上他们二人还去庙里进香,祈求她平安归来,此刻回来便听说她已经回到水云天了。 
  何清清又喜又气,喜的是她平安归来,气的是夏焰竟将她绑走这么多天,害得大家都提心吊胆的。 
  “姐姐,你总算平安归来了,这些日子,我们都快担心死了。”她抱住傅云若的手臂,终于绽开了笑颜。 
  傅云若揽住她的肩膀,耸耸肩:“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 
  “我猜没那么简单吧?”贺兰鹰问:“你能回来,一定是费了大工夫的。” 
  “这倒是真的。”南宫昕说:“我们快跑断腿了,才总算找到了她,可惜那时候云若已经搞定了夏焰。” 
  “姐姐,快说说,都是怎么回事?” 
  傅云若便简单将经过讲了一遍,何清清听得时而惊诧时而气愤,最后叹道:“姐姐,你果真是女中豪杰,如此厉害!” 
  “这还真是傅云若的风格。”贺兰鹰莞尔一笑:“我想,夏焰现在一定恨死你了吧?他落到了南宫郁手里,只怕是要受大罪了。” 
  “那是他活该的。哼。”南宫昕不悦地说。 
  “是啊,他不该绑架姐姐的,他如此做,就该想到后果。” 
  “估计他是不知道,得罪女人可以,但不可以得罪聪明的女人,尤其不能得罪既聪明又狠辣的女人。这回算他栽了。”贺兰鹰发表了一番感慨,惹得傅云若瞪了他一眼:“我哪里狠辣啦,我最是天真无邪了好不好?” 
  众人大笑起来,显然没人会相信她说的这句话。 
  “切,笑什么笑?”她不满地嘀咕。 
  “如果你天真无邪的话,那么我想吕后也算温柔善良了。”贺兰鹰发表了意见。 
  傅云若捶了他一拳:“死家伙,我拍死你!” 
  她起身追逐他,贺兰鹰赶忙逃:“杀人啦,傅云若要杀人啦!”他一边跑一边大喊起来,还嚷嚷着:“娘子快来救我!” 
  何清清脸色一红:“谁是你娘子啊?哼。” 
  南宫昕在一边看得直摇头,直到傅云若跑累了,她才停了下来,指着贺兰鹰道:“你还跑?说,我温柔善良不?” 
  贺兰鹰停下脚步,大笑道:“哈哈哈……云若,你饶了我吧,你不知道我不擅长撒谎吗?” 
  傅云若抬起脚朝他踹去,两人闹成一团。 
  直到最后大家都大汗淋漓了,这才作罢。 
  南宫昕揽住她的腰际,挑眉:“你看你,闹什么,满头大汗的。”他拿出帕子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都是他啦,就会说气我的话。”傅云若不满地说。 
  贺兰鹰举手求饶:“行了,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 
  傅云若翻个白眼:“你真不是个好孩子,知道吗,不要撒谎,我傅云若才不可能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因为我是第二善良的,第一善良的自动弃权了。” 
  众人翻个白眼,对她的自恋发表无语。 
  南宫昕无奈地笑,“你啊——” 
  傅云若吐吐舌头,俏皮地眨眨眼:“干嘛?我只是开玩笑的啊。你们别当真了。” 
  “早晚会被你弄得吐血而亡的。”贺兰鹰感慨道:“还是我的清儿最好。” 
  傅云若踢他一脚:“见色忘友的东西,你现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贺兰鹰举手求饶:“行了,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傅云若这才作罢,叫人送了茶点,四人坐在亭中一边闲聊。 
  夕阳渐渐西斜了,火红的圆球挂在西边天空中,渐渐被天地吞噬了半个,只剩半个火球不停绽放光芒。 
  今日有火烧云,大片的火烧云燃烧一般的占满了半个天空,整个天地瞬间都仿佛染上了淡淡的金黄色。他们也染上了金色,整个人都变成了金人儿。 
  傅云若手搭凉棚,望向天边:“今天的天空真好看。” 
  “倒是真的美丽,这景象少见呢。”南宫昕赞叹道:“要是能把这幅画面保存起来就好了。” 
 






正文 他之死



“你不如去拿画纸过来,把它画下来吧。我真觉得真景色极美。”贺兰鹰道。 
  傅云若点头:“可惜没有相机,不然就能拍下来了。” 
  “相机?又是你们那里的东西吗?”南宫昕问。 
  “是啊。”傅云若说着,“我叫人去把你的画纸拿来。”傅云若转头找了丫鬟去把南宫昕的画笔和纸都拿来。* 
  “夕阳无限好啊。”他叹道,拿起纸笔,低头开始作画。 
  傅云若摇着团扇,在晚风中闲适自在地喝着茶,何清清又道:“哥哥这些天也很担心你,他马上要科考了。我得赶紧把你回来的消息告诉他去,让他安心,好好去科考。” 
  “这倒是,不要影响了他考试才好。”她说道:“不然我可成罪人了。” 
  “你不觉得你哥哥太过关心云若了吗?”贺兰鹰问。 
  南宫昕插了一句:“我觉得这倒是真的,她真的太过关心云若了,不是吗?” 
  何清清笑道:“那也不会影响姐姐的,不是吗?只是朋友而已,你们不要多想了。”她说这话,没人相信。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肯说破罢了。 
  倒是傅云若并没有说话,抬头看着天空的火烧云。 
  有的事情难得糊涂,大家都不去捅破那层窗户纸,便可相安无事。 
  傅云若正想着,远远看见东凌霄朝这边走了过来,他走得很急,脸色阴沉,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见他走得近了,傅云若挑眉:“怎么了?” 
  东凌霄声音有些沉,他望向傅云若,半晌才道:“东朔出事了。” 
  “东朔?”傅云若猛然站了起来:“他怎么了?” 
  东凌霄望了望贺兰鹰和何清清,没有继续。 
  “清清,你不是说要去找你哥哥的吗?”贺兰鹰拉着何清清起身。 
  “是啊,走吧,你陪我一起去吧,正好去告诉哥哥。” 
  两人很快离开。 
  “东朔出什么事了?”南宫昕停下画笔,对于这个陌生的曾经在傅云若失忆的时候占有过她的东临国皇帝,他并没有太多记忆,两人素未谋面,倒是打了一场仗。 
  只是听说他被逼退位,如今下场不佳。 
  “刚刚收到二哥的消息,他说东朔——死了。”东凌霄闭上眼睛,缓缓说出了这个惊天的消息。 
  “你说什么?”傅云若猛然抓住他的胳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东朔死了?他死了——” 
  她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浑身竟似被浇了一盆冰水,冷得彻骨。 
  东朔死了—— 
  她喃喃着这个消息,心中一时间不知五味杂陈,竟分不清是何种滋味。 
  “他是怎么死的?”她深吸口气,问。 
  “消息上说东朔是病死的。” 
  “病死——”傅云若握紧粉拳,忽然激动了起来,低吼道:“胡扯,病死?是被东行之害死的吧?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是不是?这种伎俩我见得多了!” 
  被废黜的皇帝,哪有什么能正常死亡的,莫不被现在的君主害死。 
  东凌霄摇头:“真的不是这样,我留在东临国的探子回报,自从上次我送信去要二哥好好照顾大哥,他的日子就好过了很多,也搬到了华丽的王府之中住下。而且一直以来二哥也没有再亏待过他了。” 
  “不是他害死的还能是谁?我不信他病死的!”傅云若握紧双拳:“你去奔丧吗?我要你查清楚这件事!要是东行之做的,我绝不会放过他!” 
  东凌霄点头:“我会回去的。云若,你别太激动,我相信此事不会是二哥做的,他的为人我清楚。” 
  傅云若摇摇头,跌坐在椅子上,有些失神:“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 
  她捂住脸,仍然沉浸在这消息中无法自拔。 
  东朔—— 
  她记得他。 
  那个并不君子的男人,那个说自己是真小人的男人,那个即便使诈耍奸也敢明明白白告诉你的男人。 
  初遇他是在皇宫的水阁之中,误闯他的天地,误被他打伤,误知道东凌霄欺骗她的事实。而后,与他之间也从合作变成了皇帝与妃嫔。 
  他总说他不会爱她,因为他是皇帝,皇帝是不可以爱人的。 
  然而,他终究败了,在这场情爱的争斗中败了,爱上了她。 
  而她却在那时已对他心灰意冷,离他而去。 
  后来,他也从帝王的宝座上被赶了下来,东凌霄抢去了本属于东朔的皇位。 
  他会是个好皇帝,她知道。 
  可是,他再也没了这个资格。 
  他死了。 
  她无法相信这个消息,心中一痛,为何,她还会为这个男人心痛。 
  是痛他的丝毫不隐藏的,无保留的说清他的葳蕤与光辉吗? 
  是痛他的人生何其短暂吗? 
  “大哥他——”东凌霄微微叹息:“是我对不起他。然而生在帝王家,永远都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人生。我们兄弟几个,再也不能相聚了。” 
  南宫昕低头抱住她,抬起她的螓首,但见她泪光微微,心中一震:“你哭了——为什么——” 
  “我难过行不行?他死了,为什么我还不能为他哭一场?”难道她连这点都做不到吗? 
  南宫昕摇头,定定地望着她,“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在乎他?” 
  此话一出,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傅云若撇过头,没有说话。 
  东凌霄低眉,思考着什么。 
  “南宫昕,别再问她了,她很难过,我也很难过,即便死一个朋友都会哭,何况死的是我的哥哥。”东凌霄声音沉重。 
  南宫昕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你们聊吧。”傅云若起身,忽然跑开了。 
 






正文 人非草木



南宫昕抬头看了看天空,低头看看纸上未完成的画,再没了作画的心情。 
  “她难道爱上东朔了吗?在她失忆的那段时间。”南宫昕顿了顿,再说不下去。 
  东凌霄沉默了片刻,他凝视着远方,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也许,她真的动过情,或者也只是喜欢。可是后来大哥娶了皇后,云若无法忍受别人背叛她,所以她就离开了,去找我了。我知道,但我从不问。我知道,她在乎大哥的消息,然而,她并没有爱上他。” 
  南宫昕闭上眼睛。 
  晚风拂过面颊,他们都没什么心情。 
  “她是多情,还是无情?”他问。 
  东凌霄挑眉,半晌才道:“我不想想那些,我只知道,她现在爱我,就够了。” 
  她是风,能抓住现在已然不易了。 
  不管如何,过去的事情也不必去追究了。 
  再说,现在东朔也死了,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南宫昕叹了口气:“是啊,再说也没有必要了。”反正,人都死了,难道还不允许她难过么? 
  只是,他心中终究有些不快。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夕阳已经彻底落入了地平线,天边空留一抹绚烂的晚霞。他没心情作画,收了东西,随即抱着东西回房间去。 
  傅云若则是回到房间,她闷闷地窝在软榻上,靠在枕上,望着窗外的红花绿叶。 
  东朔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 
  她始终不肯相信他会病死。 
  现在一想,时间流逝,虽然不算多久,但是她的身边也已经物是人非了。 
  发生了太多的改变。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好似身边越来越孤寂了。 
  东凌霄步入房间,见她蜷缩在软榻上,像个虾米一样,孤寂的,独坐在晚风之中。 
  他走到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云若,我会尽快准备回东临国。” 
  “嗯。”她闷闷地答应着,忽然道:“我欠他的。” 
  也许,是欠了他一个解释,也许,是欠了他一份感情。 
  有的人不爱则已,一爱便会钟情一生。 
  东朔就是这样的人。 
  她甚至,来不及跟他说再见。 
  “你不欠谁的,感情的事,又怎么解释得清呢?”他安慰着她。 
  傅云若睁开眼睛,认真地说:“我想去看看他,好不好?” 
  东凌霄摇头:“路途遥远,你不是还要忙你的生意么,离了你,如何开张?” 
  “我不想管了,我——”她捂住脸:“我只是觉得难受极了,霄,我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他死了,为什么——” 
  她原以为,他起码能够平安过完此生。 
  “你会难受也是正常的。我知道他对你不错。”东凌霄拍拍她的背:“你忘了,你还有我们。此去路途遥远,轩辕隐和南宫昕呢,你也不管了吗?” 
  傅云若微微叹了口气,窝在他怀中,久久未曾言语。 
  为何人世间总有这许多的无奈呢?生离死别,再无法相见。 
  “好好地留在京城,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相信我会查清楚一切的。”他抚着她的面颊,柔声说着。 
  “好。”她点头:“一定要查清楚。” 
  若是东行之害死了他,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都如此了,他何必再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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