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祸水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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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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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眉:“我看到我自己。” 
 傅云若挑眉:“你没有看到桃花灿烂吗?” 
 他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我只看到一个傻瓜想勾引我。” 
 “不会吧?”她咕哝了一句,YD风寂是不是在忽悠她啊?怎么一点作用都不起呢? 
 她第一次用媚术,就失败了? 
 “你想用媚术对付我,这点手段还不起作用。”他勾起唇角,有些愉快:“你不应该让我看你的眼睛。” 
 “那应该看哪儿?” 
 他俯在她耳畔,指尖探入她的裙子之中:“你应该让我看这儿。” 
 “看你个头啦。”她娇哼一声。 
 她推开他:“不行,我要去找风寂问问,这家伙骗我不成?” 
 他一把拉住她:“不准你去对他用媚术。” 
 “可我是跟他学的呀。” 
 轩辕隐不快;“你不需要学这个东西,你学这个打算去勾引谁?” 
 “媚术又不是学来勾引人的,只是迷惑人的手段,必要时可以救命的嘛。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她抛下他跑了出去。 
 匆匆跑到风寂的房间,一进去看到他正在屋中洗澡,见她进来,他一副要被非礼的模样:“你要非礼我吗?” 
 傅云若翻个白眼,“我才没那个空。风寂,我只是问你,你那个媚术怎么不起作用呢?轩辕隐一点反应都没有。” 
 风寂靠在桶沿,笑眯眯地说:“你对我用啊,看看有没有效果。” 
 傅云若想了想,于是蹲在桶前,刚好对上他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风寂对上她的眼睛。 
 傅云若照本宣科重新施展了一次。 
 她发现风寂双眼迷蒙,渐渐闭上了眼睛。 
 咦,起作用了。 
 “风寂,风寂。”她叫了两声,他都没有反应。 
 傅云若正在高兴,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响起。 
 她顿时满头黑线,一把将风寂往桶里一推。 
 风寂扶住木桶,见她生气了,这才陪笑道:“跟你开玩笑的。云若,我的水平太高了,你对我是不起作用的。等你学了全套之后再试试吧。” 
 “切。”她踢了一下木桶,转身扬长而去。 
 傅云若本来要沿着原路返回的,只是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走错了路。 
 不知道是哪里踩错了一步,现在她面前的景象已不是她平日所见的景象。 
 这里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大池塘? 
 她走了过去,站在塘边看到池塘中亭亭的荷叶如盖,月色下随风轻摇。 
 隐隐有潺潺的水声传来,她顺着水声走出,发现不远处有个隐秘的地下石洞,水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忽然,她背上被人轻轻一拍! 
 她吓了一跳,一看,贺兰鹰正奇怪地站在她身后:“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云若笑了笑:“我走错路了。” 
 “还好我正好你了,不然宫主要到处寻你了。走吧,我带你出去。” 
 她状似不经意地问:“这里的水真清,看着不像是死水。” 
 “当然了,这是活水。”贺兰鹰正要拉她走,傅云若却摇头停下:“在这坐一会儿吧,今天月色真好。”她随意在一块青石上坐了下来。 
 贺兰鹰在她身边坐下:“今天的官兵很多。他们要跟宫主谈条件,双方谈判。宫主还没有答应。” 
 “我不想谈这件事。对了,你能不能找几张油纸来,我想折几个纸船来玩。” 
 “折纸船不需要油纸吧?” 
 她淡淡道:“这是我们家乡的风俗,传说只要在纸船里放上许下的愿望,然后把船放进水中,如果三天不沉,那就能实现愿望。” 
 “还有这种说法?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你不要乱跑,会迷路的。” 
 “嗯。” 
 她见贺兰鹰走了,目光转而紧盯着那流水的石洞。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八)



既然是活水,一定是通到外面山间的溪流之中。 
 如果是这样,那纸船就有可能顺着水流流出去,更有可能,人也能进来。 
 现在是夜里,除非外面起水,否则隐宫地势较高,水流一定是向下流淌的。 
 她找了找,自己身上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最后干脆把耳上的耳坠拿了下来。这耳坠是专为皇族制造物事的延平坊出产的,她被劫那天戴的就是这副耳坠。想必如果南宫昕他们发现,一定能认出来的。 
 等到贺兰鹰拿了油纸过来,傅云若接过来,没过多久就折出五只中型的纸船来。 
 “你想许什么愿啊?”贺兰鹰拿起一只纸船问着。 
 “许了什么愿,要是告诉你,还叫愿望吗?”她笑着拿起一只纸船:“送你一个。” 
 “我没什么好许的愿。”他摇摇头。 
 “只要是人,总有达不成的事情,不是么?”她目光微动,看着贺兰鹰接过纸船,手上一动便将两个耳坠各放进两只纸船之中。 
 所幸耳坠很轻,上面又有折叠出来的纸蓬遮盖,在夜色中谁也看不清。 
 贺兰鹰想了想什么,随即把纸船放入水中。 
 傅云若也将两只纸船放入池塘中,眼看着两只纸船向着石洞附近飘去,她担心贺兰鹰发现什么,于是拉过他:“这儿还有两只呢,我们不如也放进去吧。” 
 贺兰鹰拿起一只纸船,“云若,你知道我刚刚许了什么愿吗?”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她打趣道:“你许了什么愿,我不想知道。” 
 “可我想让你知道。”他将她压在山石上,扣在怀中:“我许的愿,是想拥有你。” 
 “这是你达不成的事情?” 
 “暂时达不成的事情。”贺兰鹰低眸:“我答应过,会放你走。你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的条件吧?” 
 “我记得。但你是不会做对不起隐宫的事情,是吧?” 
 “你说对了,我是不会做对隐宫不利的事情。现在,你如果离开对隐宫最好。本来,我就不赞成他将你留下来。但我既希望你留下,也不希望你留下。” 
 “噢?” 
 “你留下,我就可以看到你,你不留下,隐宫就少一分危险。这次,朝廷为了你,居然拿出了秘密武器火炮,据闻这本来是要用在战场上的。云若,我已经见识到你的魅力了,只怕见过你的男人,很难不为你疯狂。所以,不管这次宫主怎么样,我都必须放你走。我只是奇怪,你那么多姬妾,这会儿倒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贺兰鹰懊恼地嗜咬她的红唇:“自从要了你那次,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就再也提不起兴致碰别的女人了。你这个小野猫是不是给我下了咒?” 
 傅云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声如银铃脆响:“我要是真会下咒可就好了,这会儿我还能在隐宫吗?我早就逃之夭夭了。” 
 “三天后的晚上,我会去找你,到时候带你离开隐宫。”他在她耳边低喃着。 
 “为什么要三天后?” 
 “三天后是每年隐宫祭祀的日子,到时候大部分人都要去神峰。而宫主自然也是要去的。这是最好的时机,因为祭祀的时候他们需要在神峰呆上一整夜。” 
 “好,三天后,你来,放我和风寂两人离开。”目光扫过先前放进水中的三只纸船全都已经不见了。 
 看来,是全部已经顺水流出去了。 
 贺兰鹰这才拉起她的手道:“走吧,是该回去的时候了。不然宫主又该起疑了。” 
 她点点头,跟着他走出了荷塘,没走几步,又回到她所熟悉的环境中了。 
 二人分开,各自回去。 
 傅云若回到房间,并未看到轩辕隐,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九)



 “那个轩辕隐,他到底想干什么?”傅筠不满地在大帐内来回走动着。 
 已经来此两日了,轩辕隐始终不露面。 
 他们又不能真的把隐宫给轰掉,到时候傅云若不也会一起完蛋么? 
 想到这儿,傅筠一阵懊恼。* 
 南宫昕见他转的自己心烦,摇摇头转身出去到附近转一转。 
 半个月来,他整个人的迅速憔悴了下来,形销骨立,眼睛深凹,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是我的,是我的!”两个小孩儿在不远处的树丛旁打斗了起来,好像在争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一看,只见二人你掐我,我掐你,在地上滚个不亦乐乎。 
 他看得摇头,上前想拉开这两个小子。 
 “这纸船是我发现的,两个耳坠都是我的!”小孩甲霸道地说。 
 “你胡说,明明是我们一起看到的,这耳坠应该一人一个。”小孩乙看到身旁站着的南宫昕,忽然像看到了救星似的求助:“这位公子,你给我们评评理,你说是不是应该是一人一个呢?” 
 南宫昕低眸看了眼他手中的耳坠,只见耳坠是雕工精致的珍珠耳坠,这两个孩子从哪儿拾到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们这是从哪儿拾到的?” 
 “就是山上的小溪里淌过来的,可能是从山上流下来的。还放在纸船里面,真奇怪。” 
 南宫昕一震,山上?纸船? 
 “能把这耳坠给我看看吗?” 
 “这——”小孩乙似乎害怕他拿了就不给了。 
 南宫昕立刻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递给他:“你们两个的耳坠,我买了。” 
 小孩根本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一时兴奋,连忙把耳坠塞给他,生怕他反悔似的。 
 南宫昕接过来一看,只觉得上面的纹饰十分眼熟,和自己平日佩戴的东西很像。 
 这不是皇室所用的物件么? 
 耳坠—— 
 他一怔,难道是云若的? 
 “那小溪在哪儿,你们带我去看看。”云若把耳坠放进纸船,送出来,是为了什么? 
 两个小孩将他带到小溪旁,说:“就是在这儿发现的。” 
 南宫昕往上看去,这条溪流倒有些宽阔,看情形是从隐宫的方向流下来的。 
 既然能流下来,那一定能流进去了。 
 想到这儿,南宫昕连忙去找傅筠,打算两人去探查清楚。 
 ............. 
 “云若,今天我要去神峰祭祀,大概要明天早晨才能回来。”轩辕隐说着,一边给她把金钗插好。 
 “晚上冷,你要不要带件披风?”她起身帮他整整衣衫,望着面前的俊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今晚她就要离开了。 
 他…… 
 “怎么了?”他眸光流转,关心地问。 
 “没什么。你去吧。”她微微一笑。 
 轩辕隐这才转身离开。 
 傅云若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时有些迷茫。 
 这个男人,她该拿怎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 
 开始的时候,她憎恶他的暴虐,憎恶他的嗜血,憎恶他的禁锢。 
 后来…… 
 “什么是爱呢?”他疑惑地问她。 
 什么是爱呢? 
 他懂了吗? 
 明明说好,只是报复他,不投入感情的。可是,为何在这时候,她却竟然有些不舍? 
 轩辕隐,你自己保重吧。 
 莫说她无情,莫说她不自爱,莫说她放荡。 
 她要的只是自己的心自由。 
 也许,她最爱的还是自己,因此她不肯轻易给予自己的心。 
 她是个坏女人。 
 傅云若低笑了起来,等离开隐宫,回到王府,一切都会恢复的吧。 
 今夜的隐宫很安静。 
 她到风寂房中,和他一起准备好了,等着待会贺兰鹰带他们离开隐宫。 
 过了片刻,贺兰鹰果然来了。 
 此刻,隐宫之中的大多数人都前往神峰去了。 
 贺兰鹰作为二宫主,本来也是要去的,他假装身体不适这才免了。 
 “走吧。”他打开门,带领二人绕进一条从未经过的小路。 
 “你要怎么把我们送出去?”风寂一边走一边问:“我好像没有看过这里。” 
 “我把八卦阵重新修改了一下,所以你看着有些陌生。待会你们两个跟我从水路出去。” 
 “水路?”傅云若想起那个池塘。 
 “对,就是那个池塘。从那儿的水道就能离开隐宫了。”他带着两人绕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进入三天前傅云若曾经看到的那个池塘。 
 “待会我们就从这里出去。”他指着那个石洞,“你们两个都会游泳吧?” 
 “游泳我很在行的。”她笑道。 
 “我也是。” 
 “明天他发现我们不见了,难道不会怀疑到你身上吗?” 
 贺兰鹰耸耸肩:“肯定的。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打死我的。” 
 “多谢了,贺兰鹰。”她拍拍他的肩膀:“至于轩辕隐,你跟他说……算了,不说了。我们还是走吧,乘早赶到山下去。” 
 贺兰鹰点头:“我送你们一程,等你们出去时,我再回来。” 
 三人说着,正要准备下水,忽然四周火光大亮,竟有许多人从附近的假山之中钻了出来。 
 一道声音宛如从地狱幽冥从传来:“你们想去哪儿?” 
 傅云若一震,是他,轩辕隐。 
 他没去神峰祭祀? 
 果然,周围人等分开一条道路,轩辕隐缓缓走了过来。 
 他的神色极为平静。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三十)



 果然,周围人等分开一条道路,轩辕隐缓缓走了过来。 
  
 他的神色极为平静。 
 平静到诡谲。 
 让她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她知道,这才是狂怒的前兆。 
 他望着她,目光带着一分阴鸷:“贺兰鹰,你以为你就能瞒天过海么?装病,哼,我早就看出不对劲了,雪歌告诉我,你根本没病。”* 
 原来是她。 
 贺兰鹰淡淡道:“你特意等着我们行动是吗?” 
 “是,如果我不是多了分怀疑,今夜你便已经把她放走了。”他的目光转向了她,此刻,他的眸子晦涩、沉重、带着被欺骗和背叛之后的愤怒。“傅云若,你想逃,是吗?” 
 “你都看到了,不是么?”她微微一笑:“我是要逃走没错。” 
 他往前走了几步,越发靠近了她。 
 “你为什么要逃?”他的语调轻柔而低沉,“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声音渐渐高昂了起来。 
 “你强迫我留下来,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你觉得这样是对我好么?轩辕隐,你真的懂得,什么是爱一个人吗?” 
 他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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