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遗憾:楚滟湫的快穿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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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补遗憾:楚滟湫的快穿之旅-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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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我原想趁着还没到最热的时候干票大的就窝家里避暑,这几天一直盯着几个商队呢,如今也不知道要便宜哪个狼崽子了。”有人喝了口水说着。

    “应该是临时起意的,你还不知道大哥呀,性子洒脱,说出口的话必须得实现,从不拖泥带水,这才是爷们呢。”另一个说。

    “老大的决定总是有道理的,这个喀村肯定有问题。而且二少也快过生日了,这次也是赶巧,顺手把喀村收拾了给二少当贺礼。”又有个声音响起。

    “就那二三十户村民能有什么家当,都不够兄弟们塞牙缝的,怎么好意思拿出手。”

    “蚂蚁虽小总算是口肉呀,嘿嘿。”

    “也是,明天是一年一度的萨满日,他们肯定会准备很多的东西,我们就勉为其难地受用了吧,哈哈哈。”

    “行了,赶紧吃吧,几匹马也吃喝的差不多了,中午前得赶回去和老大汇合。未时四刻就去喀村,晚上还得回去庆功呢。”

    “行行行,走,早完事我早休息,这路赶的快累死了。”

    一阵声响后周围又安静下来,楚滟湫却没法平静了。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在村口看到的石碑上似乎刻了“喀村”两个字,而且村里也就二三十户,和这伙人要去“收拾”的地方应该是同一个。她该怎么办?听他们的谈话就知道该是“道上”的人,说是去抢东西,有抢肯定就有夺,在这些人眼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

    她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原身会被村民赶,但她肯定不会是个过路人,应该是从小生活在村中的。无论如何,村民们即便不喜欢她她也在那长大,而且最后只是被赶出来,要知道在国法触及不到的地方,要让一个人消失是很容易的事。既然那是原主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也许还有她的家人,于情于理楚滟湫都无法视而不见。

    可问题是,她就算想通知也没法回去呀,而且回去后他们真能相信她说的吗?也许还没等她开口就被丢出来了。

    想着这些事情,楚滟湫也没兴致看日出了。天亮了意味着她剩的时间就不多了,必须得想想办法才行。

    走到河边,楚滟湫这才第一次细细打量起这具身体。看样子像个初中生的年龄,脸很瘦小,只有巴掌大,长相不算漂亮但也不丑,小挺的鼻子有点可爱,虽然肤质不太好但胜在比较白,和之前见过的村民有很大不同。不过她也知道有些人天生很白,属于晒不黑的,只是有些人会对紫外线过敏。脸上比较耐看的就是眼睛了,眼白比较少,黑眼珠占了大部分,又黑又亮,嵌在这张小脸上显得眼睛特别大。

    确认完长相后在河边简单的洗漱吃了点东西,楚滟湫找到一处还算隐蔽的地方等着来放牧的人。或许依靠着这片绿洲生活的村落彼此间都能有联系,她打算等到放牧的人来,请求他们去通知喀村,这样她既不用出面也能帮村民逃过一劫,还能认识其他村落的人。

    楚滟湫也想过这种笨方式纯属碰运气,但除此外她想不出别的方法了。莫说村民们对她的厌恶会不会允许她把话说完,单就如何回喀村都是个很大的问题。她不知道具体方位,也不清楚回去路线,剩的食物仅有一点点了,如果运动消耗不大的话可以勉强撑一天。她虽然也想救人,但不会不自量力地去做无谓的牺牲,那不是英雄,只是逞强的个人主义。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的。楚滟湫看着草原另一边无际的沙漠,就好象看到生机与死神在握手,界限分明却又近在咫尺,心里对沙漠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

    等了好久,太阳都开始晒起来了,还没有人来,她这才想起之前那些人说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萨满日”。楚滟湫虽然一直信奉的是科学,但也听说过很多不同种类的信仰,对此虽不信奉却也尊重,毕竟每个人心中都需要一个寄托,那是大家的自由。

    她知道有些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尤其是古代,面对未知莫测的自然,在统治者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在一些教徒的推波助澜下,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个超脱自然的存在,倾听着他们的宿愿,寄托着他们的希望和未来。越是边远地区,人们对这种信仰越是狂热,虔诚得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亵渎。

    看来这里奉行的是萨满,很古老悠久的一种信仰。也许正因为大家的重视,所以今天都在家里做着准备,没有人出来放牧了。这可苦了楚滟湫,难不成真就这么干等在这里吗?

    又过了会,好像听到有牛羊的叫声,楚滟湫赶紧探出头往外看。远处有个十多岁的男孩正赶着两头牛和五六只羊过来。只是这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呀。

    等他再走近了些,楚滟湫才看清他的长相,瘦瘦黑黑的,眼睛有点狭长地眯着,看着和原身差不多岁数,应该是在家里帮不上忙,被派出来放牧的吧。多看了几眼她这才发现,这不是喀村的人吗,昨天被往外赶时就是他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砸在左肩上的。

    楚滟湫欲哭无泪,这算运气好还是运气背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7章 大漠生存(4)() 
如今该怎么办?等了半天只等来这么个人,而且还是有点小仇的。如果就这么上前去,楚滟湫不敢保证昨天才拿石头用力砸她的人今天会放过她。可就让他这么走的话,万一今天一直没其他人来了怎么办?如果通知的晚了村子已经被洗劫了怎么办?

    楚滟湫就这么坐在原地,本来她是打算拼着打一架也要去告诉那人一声的,后来看到他身上什么都没带,也就是说他在这放牧的时间不会太长,应该中午时就会回家吃饭了,到时候距离那伙人进村的时间还有富余。她决定了,如果直到这人走时都没有其他人来,那就悄悄跟在他身后回村,到村里再想着怎么通知大家吧,如此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看着那人悠哉哉地坐在水边,楚滟湫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晒,也不渴,不羡慕水边的环境,也没有一点点地感觉到烦躁。看这地上的草长的多好啊,绿油油水嫩嫩的,如果真能掐出水来就更好了;看远处的沙漠算了,还是继续掐草吧。

    好不容易等到他站起身赶着几只牛羊走了,楚滟湫赶紧跑到河边,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喝了个饱,这气候真的是消受不了啊。

    楚滟湫不敢跟着太近了,毕竟除了几处起伏的土丘、戈壁岩石、几丛矮小的灌木,偶尔也有几棵树外,一路上都是天高地阔的,想遮掩地藏身根本不可能。而且这人估计家里经济条件有限,牛羊太少了,想藏在羊群中都不实际。好在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对周围一点都不关心。

    一路走走停停,眼见着能看到喀村了,楚滟湫才发现这里距离绿洲并不远,连她昨天四分之一的路程都没有。简直是欲哭无泪,昨天她是绕着周围转了个圈吗?那样最后都能到了绿洲她该庆幸是运气爆发了吗?

    找了个地方停下来,今天村子里肯定家家都有人,必须得谨慎点,不然很容易被发现的。看影子现在该是正午左右,离他们定的两点最多还有两个小时,虽说她不是很清楚这伙人为什么要定这么个时辰。

    直接在村子露面说明情况是不可能的,她现在还不清楚原身和喀村有什么恩怨,那只能用其他方式提醒了。

    看着石头上刻的“喀村”两个字,有点类似于小篆。好在当年因为兴趣旁听过古文字学的课,楚滟湫最喜欢的就是篆书,喜欢它独特的结构和形体,尤其仰慕会写梅花篆字的人,可惜她学了点却不得精髓,做不到“远看为花,近看成字。花中有字,字里藏花”的艺术境界,只是粗略地学了几个小篆。看着这两个篆体字,楚滟湫想到个办法。

    小心地进到村子里,这会应该都在吃午饭,外面几乎没人。就近找了户看起来条件不错的人家,趁四周没人悄悄进去,借着院中土墙的掩护藏在屋后。听到里面有说话声音,好像是一家五口,在商量吃完饭后的祭祀准备。

    楚滟湫打量了一下这家布局,典型的生土建筑,三间主房,旁边有间小点的屋子不知道是厨房还是仓库,院子旁边用胡杨木将牛羊围起来,看着数量还不少。在院子正中间摆放了张桌子,可能是要准备下午祭祀放贡品的吧。

    楚滟湫走到旁边的屋子,好在是夏天只在门口挂了个门帘,如果开门的话肯定会发出声音引来人的。掀开门帘闪进去,是个小厨房。刚做完饭炉子里还有点炭火,好像是牛粪和树枝混合烧的,幸好干牛粪烧了也不会有什么气味。

    小心地扒拉出烧过的树枝,用手试了下,将能做炭笔的带上,趁着他们还在吃饭赶紧出去了。在村中找了七块大小合适的石头,然后用树枝做的炭笔在上面写“下午匪来”四个字,好在这几个字的小篆不难。

    楚滟湫小心地在村中转了一圈,将这七块石头放在几户房屋较大、羊群也比较多的屋门口,这么多家总有几个识字的吧。然后她就等在昨天偷东西的那家附近,整个村子就属他家的房子最大羊群最多了,应该是全村最富的或者是村长吧。刚刚为了保险起见,楚滟湫是将最后一块石头仍到他家门上的,那么大声音屋里人肯定能听到。

    果然她刚藏好,屋里就有人掀帘出来。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差不多一米七五,腰板挺直,五官周正,皮肤不是太黑,眼里偶尔射出的光线显得冷厉,看着气度该是村长了。

    他先往门口两边看了下,见没人本想回去的,转身时看到门口的石块,显然刚刚就是有人用它砸的门。上面有几道黑线,捡起来看到“下午匪来”,不由地嗤笑一声。

    又有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从屋里出来,看到他手里的石块就问:“咋啦大哥,哪个小崽子皮痒来这砸门?”

    “谁知道呢,也不知这是想恶作剧还是怎么回事。”那个被叫大哥的举着石头让他看上面的字。

    “下午,这,大哥也不是不清楚弟弟我认识的字都没字认识我多,写的啥?怎么还写在石头上呢?”

    “让你从小不学无术,上面是说下午有沙匪要来这,应该是想给我们提个醒,早做准备。”

    “哈哈,这是谁呢,用这种方式来恶心人,人沙匪能来这儿?!”

    “哼,谁知道是哪个心里起了龌龊的。把石头仍在我这,我要是信了去通知村里做准备,等晚上萨满祭司时大家啥都没准备好怪谁,还不是怪我。想把我从村长的位置上拉下来,他们也配!”大哥冷笑着说。

    “大哥您放心,我们喀家世世代代都是喀村的村长,我看有谁敢对您不敬,弟弟我第一个不饶他。”拍着胸膛发完誓后,看着大哥手里的石头又问,“那万一这是真的咋办,真要来沙匪了咱村也没能力抵抗呀。”

    “如果是十几年前说有沙匪来我还能信,现在嘛,哪个匪来看到了都会想留下点东西给村里的。”村长讽刺地说着,看到四弟有些害怕的样子,到底是现在唯一的弟弟了,就说“放心吧,爷爷当年和周围的沙匪关系都不错,也曾定下只要喀村还在,就不允许他们来骚扰村民的约定。这些个匪啊寇啊的,明明是些杀人越货的野蛮人,偏偏自诩重义气守承诺,瞧不起背信弃义的人,那他们肯定不会做这种事的。”

    “果然不愧是爷爷,从小就听说他老人家的辉煌,可惜我出生太晚了,从没见过他。”

    村长沉默了会:“好了,进屋吧。”

    目睹了全程的楚滟湫表示不想说话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8章 大漠生存(5)() 
看着满手沾染的炭灰,楚滟湫回想刚刚的谈话,看来这个喀村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呀,最起码存在几十年了,而且当初应该还挺风光的,现在却穷得连村长都不相信会招来人惦记了。

    如今该怎么办?村长的说法也认证了沙匪的强悍,只是因为对先辈时的约定太过自信并没放在心上。可再怎么有威信,人死如灯灭,何况都隔了一代了,他们喀村一代不如一代,而沙匪只会越来越强悍。活了半辈子不可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时间不等人,楚滟湫没在这里太过纠结,这个方法行不通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她现在对整个村子已经很了解了,来回穿梭了几家,楚滟湫看着眼前这套装备无奈的笑了。萨满服、帽子、面具、腰铃、小鼓、鞭子,这是偷着偷着就经验丰富,身手了得了吗?

    找了个地方穿上从东家偷西家凑得来的法师服,带上面具,左手鼓,右手鞭,在铃铛声中楚滟湫手舞足蹈地从每家门前走过,最后到了村长家门口。

    等村长听到声音出门来看时,只见一个身着萨满法师服的人在他家门前跳着,身后几乎跟了全村的人。“怎么回事这是?”

    离他最近的一个村民说:“村长,我也不知道啊,我正在家准备晚上祭司的事宜,就听到门口有铃铛和手鼓的声音,然后出去就见到这位法师,看她那手势似乎是让跟着她,我就跟来了。”

    “是呀是呀,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就见这位法师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前。”

    “对啊,村长,我也是听到声音出来的。”

    “该不是萨满真的显灵了吧?!”

    “可她到现在一直在跳舞,也没开过口呀。”

    听到有人这么说楚滟湫也很无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呀。似乎萨满法师是唱神歌的,歌声有蛊惑作用,可她除了小时候上音乐课学过几首儿歌,会唱国歌不跑调外,自从发现自己五音不全之后,就从没在人前唱过歌了。

    她本来是想将村民聚齐后再一边跳着一边将人引到村外就好,可现在不行了,本来就腿疼脚疼的,刚刚为了把全村人都吸引出来聚在一起,跳得特别卖力。她曾经看过一些北方民间传统文化,知道这其实就是跳大神,模仿动物模仿自然,越夸张越让人猜不透越好。

    结果确实不错,但高估了自己的体能,如今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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