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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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裂痕- 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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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黑色的星子在银色的天幕上,开始徘徊,一粒粒星星,排成了一个个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与磁漫家族的极为相似,但略有不同。

    我不认得这些符号,冰人和鱼鳞人也迷惑不解,这就是大人物琰曾经看到过的古书吗?一片天幕时而暴露一些天机,但我们却看不懂,难道大人物琰天生就认识这些符号所代表的秘密?

    古书或许已经被拿走,这里是个幻影罢了。

    望着星辉,我沉沉入睡,我们倒在地面上,湖底的水,摇曳着我们的裙袍,那些星子,在水里一颗颗液化,变成砂石,失去光亮,落在群山间,泯灭成平凡。

    当我醒来时,世界变了,湖底的古堡依然幽暗,但却整洁,没有残缺的楼梯,没有破碎的砖石墙壁,有的是完整,是遒劲有力的巍峨。

    但是其他的人,都不见了,我沿着楼梯走下去,汩汩的浪花,摇摆着水草的悠闲,这个世界静谧的如一张被卷起来的画卷。

    在一楼的大殿里,我看到一个人,她坐在褐色玉石椅子上,凝望着水中漂浮的镶嵌着金玉石的冠冕。

    我站在她的身后,她穿着一件绿色的袍子,厚重的袍子上缀着一根根麻绳,系着一块块美玉,她优雅地转过身,蒙着绿纱的脸。

    她是六维的使者,她是撒种之人。

    她是琰,曾经的王后。

    她是长钩子酒馆掌柜的妻子,花苞婶,那个民间的村妇,爱穿花布衫和花布鞋子的村妇。

    她,究竟是谁呢?居然在这里出现,这个地带是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的k星的维度之眼,这幢古堡是大人物琰少年时发现古籍改变一生的地方。可是她也来这里了!

    我问:“请问你,在这里,见到了什么,我的那些一起来的人呢?”

    水,飘着她绿色的衣裳,她说:“他们都安然健在,你不必多心,磁漫国的王,你没有挥出剑,才让我在这里遇见了你。”

    “男孩铁犁和玺萃,可好,烦劳你上次送铁犁去磁漫国,一路辛苦了,也见到了玺萃吧。”我迷茫地看着她的眼睛上流露出的光。

    她微笑着点头说:“是的,磁漫国的王,一切都好,他们隐藏在那里。但是时间不能搁置太久了,有一天,他们还是要来到k星的地面开启他们使命的路。”

    望着窗外,一片,浅浅的光影,在飘动,仿佛这不是我才来的古堡的景色,都变了姿态。

    “你没有挥出你手中的剑,你才见到了我,磁漫国的王,这幢古堡,就是一个世界维度的缩影,每一个景致在另一个世界都是一片天空和大地,你若挥出你的剑光之芽,就会打开一个磁场,每一层磁场都是一个新世界,而旧的世界,就会夭折会死去。你没有斩杀,所以才见到了我,磁漫国的王,五维的k星是多层的天地。你没有觉察吗?”

    五维的k星是多层的天地。我没有觉察!我知道磁力线可以包裹一些村庄,一些高贵的生命体,提前进入了生命进化的路。

    她叹口气说:“琰看到的那本古书,已经被他粉碎,连我也掌控不了的人,现在就只能依靠你了,磁漫国的王,请挑起你肩上的重担,引领五维的众生,开启一条崭新的路吧。否则这里的苍生,便如液态的繁星,落在寂寞的时光里,不能自拔。请给他们一条活下去的路。”

    飞着绿色的衣袖,她推开古堡的门扉,飘向远处,我回过头来,看到鱼鳞人从楼上跑下来气喘吁吁,他的鱼叉成了他的拐杖。

    大家都蹒跚地从楼上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急忙说:“趁着门,没有关上,我们即刻离开吧。”

    当我们飞出古堡,僵尸般的女子红兆立在一个古树下,挥着红色纤长的衣袖,毁灭了这幢建筑。

    鱼鳞人惊惶地看着她的狰狞的脸颊,她冷冷地说:“有些命,结束了,就是死亡。”

    五维的k星是多层的天地。我没有觉察!是的,我来了许久的世界,没有察觉。

第三百二十四章存在过的世界() 
2。324

    我们在湖底的山脉间,快速离开了这幢倒塌成尘埃的古堡,这就是曾经大人物琰来过的地方吗?六维的使者说那本古书已经被琰粉碎。

    这还是个虚无的世界吗?水里的幽绿的植物飘着稀疏的光,一些七角珍珠的贝壳在礁石里搁浅,偶尔的细细的小鱼,猛然跑出来吓坏了安静的其他的贝壳类动物,最不妙的是几只古怪的青藤上的植物的眼睛,总是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的身影,那幽深黑暗的眼睛里如一滩极深的陷阱。

    咸涩的味道是这个湖底的水的气味,就如一片大海失去了蔚蓝,变成淡淡的绿色或是红色的液体,流淌在五维的边角地带,掩饰着维度之眼的秘密。

    鱼鳞人与绿满家族的人提着黑色的一盏铁灯,在前后飞旋着,我朝来时的乘坐的那艘古老的船,飞去。

    说实话,这忽地的崇山峻岭不比k星陆地上的萧条,巍峨高耸的山脉一条条扭动着伟岸磅礴的身影,树木和花草,都扭曲着身姿,变换着形状,有绿色的也有黑色的枝干,当然,有些红色的树木上却趴着一些奇异的怪物,他们慵懒地闭着眼睛,仿佛是生活在另一层世界的画面呈现。

    身着绿色裙袍的六维的使者说这条宇宙裂痕里五维的世界是个多层的天地,我却没有察觉!

    古怪嶙峋的石头,在一些沙地上,凸显着狰狞的面容,某些死去的劣等族群的骷髅,黑乎乎地沉寂在山体的角落里。

    我们都没有回头,我们假装自己永远高贵,在这条宇宙裂痕的生命进化的途中,有多少生命的侧枝被无情地剪断了,若进入劣等的命运而没有抗争,就是一味地静候死亡了,什么是爱呢?能让生命闪光的能量,会在前进的途中,卸掉心灵的重担,勇往直前吧!我想着我热爱的女子嫣,想着外星男孩漓,我想着很多,不知不觉飞掠了湖水下的层峦叠嶂。

    越过青翠的古树,这一次我们也是真的迷路了!两盏铁灯都快暗淡下来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刀剑闪光,因为这个湖底,不是普通的湖底,是维度之眼,让我们玉器与刀剑都黯然失色的地方。

    为了减少损耗,鱼鳞人关掉了一盏铁灯,扔进背篓里,他张望着水中的世界说:“若,前面在古堡里我们闯入了翘曲层的迷境,那么这里又是什么呢,我们回到来时的地方,到处都是山,没有古船,还是我们来时的那艘黑色古船离开了呀?红兆,红兆呢?”

    抛着鱼叉,鱼鳞人急切地呼喊着,他的鱼鳃装满了湖水。

    失去光亮的湖底,瞬间黑暗了许多。

    我提着剑,心情迷惑,粉饰家族的士兵,站在湖里的沙地上,面色憔悴,他轻声说:“磁漫国的王,这维度之眼,是要让我们死在这里吗?没有回去的路了。”

    身体寒冷的冰人的身体寒气少了些,他摇晃着破旧的衣袖说:“我们迷路了,这次,希望红兆出现,她的僵尸般的身份太诡异了,说是这里的死亡之神,搜集劣等族群的尸骨,但是我怎么认为她像是个某个人的阴谋呢。”

    玲珑家族的人,叹口气说:“爱做卧底的冰人,你们的心思是缜密的,可是现在湖底,这里的时空特质是不一样的,相信我,多少个女子红兆,都是红兆。”

    正说着,我们绕过一处丛林,见到了船,黑色的金属古船,仿佛大如海底,完全充斥着我们的视线,这艘船的也太大了,完全不是我们来时在湖心乘坐的那艘小小的陈旧的老船。

    “这么一只大船,样子古老,可是太大了,是要带我们离开k星的世界吗?噢,天呢?瞧这桅杆,粗的像根山脉!”鱼鳞人惊叹着,使劲地眨着鱼眼睛。

    船体,有生锈的痕迹,那些锈迹上长着一朵朵黑色的小花,开裂的部分船沿上,被一些青绿色的植物攀援着,黑色的船身并不结实,褐色的帆已经破碎,总体来说这是一艘废弃的船只,可能无法航行了。

    当水波的洪流变大时,黑色的腐烂的水草和死亡的贝壳,从夹板上掉下来,黏糊糊的,飘着一股股腥臭。

    我们飞上去,落在船板上,一些古藤交织着成一张张帷幔,纠缠着船体,黑暗的光线里,汩汩地冒着黑色的气泡,那是一扇半开着的枯木的门扉,船室,黑洞洞的。

    绿满家族的人,拿着弓箭,绿色的手臂高高举起铁灯,他用脚踹开门,“呼啦”一声门掉下来,搅动水流,涤荡着一阵尘沙。

    这是个黑暗的时刻吧,他紧张着推着倒下的门自言自语地说:“怯懦会带来新的勇气,着船体摇晃不稳,这毫无疑问这是一艘曾经究竟战场的战船,门上还刻着字,古怪的字,和磁漫家族的符号真相似,下面是一间储藏室?”

    这不算做是一间储藏室,里面还有一张黑金属的桌子与椅子,像个接待外来议事的秘密小房间。桌子上的银质的茶碗里是黑色的细砂,但这个房间没有窗户,除了门,四周都是斑驳的露着裂缝的墙壁,墙壁上有花纹,如一枚枚金币。

    液态的爵刃家族的人说:“这黑色的船,比我们爵刃家族的还古老啊,但疯狂已经过去,战败还是战胜,都沉寂在这里了,像个睡去的老人,我们小心下吧。”

    这样的比喻,让来自地心的冰人不寒而栗,他神智不正常地喘息着,坐在船板上。接着冰人站起身来,张望着四周的动静,伸出寒冷的手抚摸着船的桅杆,看着我们在储藏室的发现。

    鱼鳞人,撇着鱼嘴,觉察到了一些烟痕在一个古朴的碟子里,端起碟子,他吹了口气,大家闻到了烟蒂的气味,还夹杂着苦苦的焦味,恶心极了。

    他大声说:“是有来人来过,有人来过这里,应该是不就以前吧,不会太久,看看这些烟尘都在水里不会融化掉,是特殊的烟草吧,噢,天呢,是秘密谈判之地吧!这么小的房间,最多容下五个人,还要低语交谈,这样的姿势才让狭小的地方有呼吸的余地。”

    烟草,黑色的烟草,绿色的星火,我想到了两个人,在这个k星的世界里,一位是绿家族的王大脚丫,一位就是眼中飘着烛光的液态爵刃城的老城主澈冷了。除非还有别人!

    绿满家族的人用指头捻过烟渍,缓缓道:“不是我们绿满家族的王的,这样的烟枝,应该是爵刃家族的人吧,你们看上面还有一丝绿色的烟草丝。”

    这也许是相似。湖水里的气流,吹拂着这间小小的居室,烟尘瞬间被湖水的波流带走。

    维度之眼,究竟有多少过客?大人物琰来过这里,每个关心自己命运的家族来过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只有残留的影子。

    在船板上的冰人的情绪,失控了,他悲伤地咆哮着:“我永远不愿意记得这个地点,这个邪恶的龌蹉的地点,当暴徒进入这艘船的那一刻,善良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我们冰人冰磁人的命运要苟活到几时?”

    粉饰家族的士兵过去安慰他,显然这里的环境,让热爱吃磁力纤体的冰人想到了不愉快的往事。

    “发生了什么事,冰人,你饿了吗?让粉饰家族的士兵给你点磁力纤体你先吃点吧,等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就一世平安了。”鱼鳞人在狭窄的室内对他们喊着。

    腐臭的水草,一条条涌动着,想要包围这个已经快要泯灭的黑色的船身。

    可怕的境遇,会让脆弱的心失去控制,正如人善在恶毒的边缘要遭受危机一般。冰人说着他们冰人冰磁人部落的曾经的遭遇。

    原来,在许久以前,冰人们就在前几辈老酋长的召唤下,加入了寻找部落生命线的任务,其中之一,就是来这个维度之眼,五维的边角之地,洞察先机。

    他们造就了一艘船,来到了湖心,但是遭遇了罹难,全部死去,活着赶回地心的冰人,传递完消息,也死了,只诉说了冰人在这湖底遇到暴徒的事,那些暴徒,身形高大,魁梧有力,身体黑亮,不穿裙袍,用水草裹身,手里挥着巨斧,黑色的通天巨斧,砍杀了冰人冰磁人的到访。

    那是一群怪物!让曾经的一船冰人葬身湖底,而这艘船,就是冰人冰磁人部落当年的船只。

    船体上的黑色的斧头印痕,和冰人描述的完全一致,这是冰人部落难忘的一幕吧,每个满怀希望的家族,都希望在进化的道路上不会垮掉,任凭弱小的身躯惊慌得发抖。

    这是在描述过去?这是在经历曾经?

    冰人晃着头说:“磁漫国的王,在上船的那一霎那,我见到了家族发生不幸的曾经,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我瞥见了过去的世界。”他痉挛地坐到船板上,闭着眼睛,扭曲着痛苦的脸。

    是一个杀戮的场面,时刻缭绕着他的心,存在过的世界,在冰人的眼中重现了。我忽然想起,六维使者花苞婶说的话:“这是个多层的五维,你没有觉察吗?”

    这个湖底,这艘废弃的老船,是个可以隔层张望着的世界,曾经在这里发生过存在的一切,都在冰人血脉的视线里上演,他观望着同伴倒下去的滋味,看到同伴被杀戮的滋味,是悲痛的吧。

    水里的气浪,让我们警觉。我们还将遇见什么?

第三百二十五章五维的多层之地() 
2。325

    在冰人沉默在痛苦的历史里,神秘的女子红兆,站在我们的面前,她长长的红色的衣袖,飞出一缕缕黑色的光线,她笑着望着我们,又像是望着的不是我们。

    她突然跪下来,僵硬地低着头。

    在船体狭窄密室的我们,隔着窗户,看到了一个人掠过破碎的船帆,朝她飞来。

    他是琰,大人物,琰,他的红色袍子沉重地压着湖水,他的剑猩红地在他的手中,一样的暗沉,一样的阴冷。

    琰,飘着红色的胡须,说道:“红兆,你的命,究竟要死去多少次,才是真的死亡,我对你都失望了,身为维度之眼的死亡之神,你的作为如微茫,你在懒惰,还是在等待新的时机呢,我告诉你吧,这个世界,不是我的,但是它被我操控。这个世界不是我制造的,但是我将是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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