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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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裂痕-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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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鳞人抢着问:“是什么书,你们的王,鎏金没有说吗,这本书,有许多秘密吧。”

    “是一本翠绿的古书,据说他看过后,书就碎裂,化成了烟尘,我们的王,鎏金,也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她与琰,相识比较久吧。鎏金曾经是琰的邻居,他们一起长大,本来差点成亲,但是琰的梦想不是要一个温暖的家,而是权柄。”粉饰家族的士兵说。

    琰,已经为自己修建了四通八达的路,而我的路在哪里呢,我不知道,我一再的忍让,直到今天我还是要面对他,我是他的敌人,我却不清楚真正的恩怨。

    我说:“如果我离开k星,他会怎么样呢?”

    长钩子幽幽地说:“很难,即使你离开k星,像鱼鳞人一样四海为家,到处飘泊,琰,还是会找到你,当他认定了你就是他要找的人,他不会放弃了,一个人用无尽的岁月寻找另一个人,那是多么大的期许。你和他的渊源够深的了。琰,不会放你走,你也看到了,只要你来我长钩子酒馆,就会有人在暗处跟踪着你,所以,你已经在他的监控之中了。”

    琰,是要打算要我的命吗?

    我的命,需要他花上如此多的光阴来索取?

    复活国的王说:“磁漫国的王,我见到了一些怪事,我们地下的复活的街道出现了河流,最后变成了湖泊,我们的城池有一部分被水淹没了,只有一天的功夫,我不知道这说曾经的改造计划中的一部分吗?”

    地下的复活国也在琰的曾经的排盘中,他们不仅改造了地表,连地下也没有放过,这个世界,这颗k星会不会就此毁灭了。

    “我不知道,何时,琰,才会与我畅谈一次。我想应该不远了,这个世界已经变了,他的速度也不会放下来,若他迟了,我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不会再有交集,也不会相遇。他应该比我更急切吧!或许他在寻找铁犁吧,寻找能帮助他修补星光之咫吧。”我说。

    嫣死后,我把铁犁藏匿到了我的星辉的磁漫家族了,远在天空深海,他是很难找到,现在零羽星人也停止了进步。琰,应该现身了。

    这一次,他要带着他的黄金的面具吗?

    我看着熙熙攘攘的客人,来自各个星体的客人,偶在观摩这这场即将爆发的战争,一个军队和一个人的对决,我想今年的秋季也许会格外的长久,久到落叶变成了冷冰,久到我的心了解那些不明了的恨。

    这就是我今生的路吧,这就是我今生的敌人,琰,仿佛是一道火热的烈光,烧着我冷凉的裙袍。

    鱼鳞人,敲着边缘石,在背篓里多放了一些菜饼,他要追随我迎战,来自众神的焰,熵星体的鱼鳞人,我看到了他们身上的光。

    琰,要做这条宇宙裂痕里的五维星系的王,这就是他想要的吗?而与我的过往,又是如何呢?我想听他亲自对我说,年迈的亘古的,几乎已经无法用时间来计算年纪的琰,k星旧的十大白袍子罪犯之一。

    他看过的碎玉般的岁月,有我的身影吗。

第三百零九章琰的剑(上)() 
2。309

    我无法醒来,我似乎已经长久的停留在梦境,我知道这样的一战,一定会身心疲惫,我甚至知道也许这一战后,我将离开这条宇宙裂痕里的五维的天地。

    琰,就是我的终结吗?

    假若秋风,能变成春雨,假如恨能变成爱,我们的相遇就是多余的了。

    而对于我与他的曾经的故事,我也开始迫切了,我想知道我的曾经为何来到五维的世界。

    旷野的风,吹着我的薄凉的裙袍,k星有一天就要变成一座空无的世界了,各大家族已经大部分搬迁了,只剩下骄傲无比的零羽星人,身材矮小的褐色的零羽星人,这里或许就是他们的地盘了。

    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生命线,没有一个家族的生命体能逃得了时间线的辗压,这样的五维的世界,就在这时间线的鞭笞下拼命地奔跑。

    这样的尘世,是残酷的,即使曾经具备改造其他生命的k星的居民,无论何等的伟大,最后都要在七维之下轮回,时间线就是一条死亡的法则,任凭每个家族的不断地抗争。

    谁,制造了这个世界呢?我仿佛听见神秘女子嫣的声音说:“星洡,星洡,你来过的地方,都将开满鲜花,长满星辉,星洡星洡,你制造的世界,是何等的伟大!星洡,在你飞翔的路上,要时刻审查自己的罪,我的神星洡,在这个世界,你过得开心吗?在你离去时,你会不会流下你的泪。”

    嫣,走过我的脑海,她提着利剑,猩红的剑刃上刻着红色的太阳,蒙着面纱的她,飘渺到天际。

    红兆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穿着女仆的袍子,哭泣着说:“磁漫国的王,我的主人,疯了,他毁坏了贝上之垒,他的家,他的贝壳的府邸,磁漫国的王,他疯了,因为铁犁不见了,我不知道要不要跟随着他,我累了,我想念无忧无虑的日子了。若我死了,你会把我埋葬在玲珑家族的那片发源地吗?”

    这是要寻死的心,一位女仆,一位心思曾经如此诡诈的女仆,她望着我,满脸无助,当生命要尽了的时候,觉得哀伤。

    我说:“红兆,你的主人,琰,他毁坏了贝壳府邸,他还有其他的家园,他已经拥有众多的星辰,你可以有更大的宅院,红兆,你要活着,这个世界,要有一颗坚忍不拔的心,你活着,就会看到希望,你的主人琰,也许有一天,他需要你。”

    红兆挥着红色衣袖迷茫地说:“磁漫国的王,你有没有想过他与你的关系,例如他与你是父子?”

    父子?我惊惧,我的父亲?

    在地下的乌岩城里,在昏黄的23楼古堡,我的养母是小慈,我的养父是拜疆,那个黑暗暗的世界里,我和其他的孩童一样是孤儿,没有父母亲人,在那个慌乱的年代里。

    可是红兆竟然会猜测他是我的父亲?这样的猜测纵然是假的,虚拟的,我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会派人谋杀我,会派人来监禁我,会与我为敌?

    我平静着心,淡淡地说:“红兆,你想的多了,我与琰,既不是君臣也不是父子,我和他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认为我就是他千辛万苦要找的人,这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父子?一定不是这样的关系。”

    秋季的山川,带着凄凉,这份凄凉,可以穿透光阴,如一把长长的剑刃,插进我的冷漠冰冷的胸膛。

    仿佛目光里有血,我看到一个人的身影,他擦着剑刃上的我的透明的血液,回眸,带着不屑的笑,我看到他红色的裙袍,红色胡须,红色的剑刃,如云霞。

    红兆跪下来,满眼含泪:“磁漫国的王,也许你不记得我了,曾经在地下的乌岩城的世界,没有天体之光的世界,你遇见过我,在某个连绵的雨天,你彷徨地走在街巷上,有一个女孩,站在桥上,你给了她一块饼和一包衣物,你说这是你的养母让你给我的,你不记得了吧。我就是那个女孩,星洡,你在传递包裹的时候,多了一份善意,你给了一块饼,而那块饼,却救了我的命。”

    这是曾经的往事吗?我在地下乌岩城的街巷奔跑着传递着信件和包裹的冗长的时光里。

    我问:“你究竟是谁?红兆?”

    她昂起头,低低地说:“我是红兆,是曾经被安排刺杀你养母的人,因为你给了我一块饼,我放弃了暗杀你的母亲,可是岁月真是和蔼的老人,我们在k星有了光的世界,还是相遇了,虽然你不记得我,我也蒙着面纱,我们的恩怨,不知道要如何了解,星洡,假如我死了,你会为我哭吗?会因为我饿,再给我一块饼吗?”

    深秋的雨,快要降落了,天上的乌云厚的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往昔,是真的往昔吗?我记不起曾经在那些黑漆漆的日子,我只在养母的教导下做着她认为可以的事,虽然我也很快乐,因为那是一个温暖的家,纵使短暂如流星的光。

    我说:“红兆,无论你是谁,那都是过去了,一块饼,无需报答,红兆,你热爱你的主人,就继续热爱吧,这是你的路,我不会强求。如果你的主人不爱你,你也可以继续。”

    她伤心地说:“他爱的不是我!是嫣。他的剑刃上,刻着你的名字,还有嫣的。他说他最爱的人和最恨的人,都在他的剑刃上。”

    大风继续狂吹着,树叶落下一层层,狂乱的掀动着附近的湖泊。

    “磁漫国的王,星洡,你的饼,不算珍贵,那么你的命,我的命呢,算不算珍贵?星洡,如果我的命,也是珍贵的,请记得我的命,足够抵挡了你曾经给的那块饼。星洡,若琰就是你的生父,你会恐惧吗,你还举起你的剑吗?星洡,他命我来刺杀你,这一次我放弃了,星洡!要记得我的命。”红兆站起来,擦干眼泪。

    然后,她娇笑着,解下面纱,那是一张美丽的脸庞,她望着我,用磁力线瞬间死在了我的眼前,犹如飓风,击打着我的心。

    她死了!

第三百一十章琰的剑(下)() 
2。310

    我是神,是七维神族最神秘的神,可是这一世我是谁呢?

    都说我来自七维世界的神族冰域,都说我是何等的高贵与富足,都说我完美的微微蓝的发,溢满星空,都说我的蔚蓝的双眸,制造无数星海,都说星系在我的脚下蜿蜒流转,都说多层的宇宙与多重的宇宙是我伟大的杰作,可是这一生我却孤独的站在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k星的大地上,泪流满面。

    每一个为我死去的人,都那样凝望着我,而我究竟是谁呢?

    我为什么会有敌人?因为我的软弱可欺,还是因为我永生的命和不沾染尘世的光,我不知道,反正敌人就这样来了,领导着他轰轰烈烈的外星辰的军队。

    秋季的风,吹着荒凉的苍绿的山脉,远处的灰色的迷烟一股股升起。

    鱼鳞人站在我的身后,他拍着鱼脑袋说:“磁漫国的王,那是琰的军队,精良部队啊,看他们的战靴都是珠玉打造的,真是奢华的民族,不知道已经变成水晶肢体的玲珑家族的王,炽会是如何的感慨。”

    拿着鱼叉的鱼鳞人,拉进了后背的鱼篓,他眯着眼睛,用一块布片裹着鱼嘴巴。

    琰的大军,正朝这里靠近,雄迈的红色飘摇着一面面血红的战旗。

    我的军队,都是各个家族留在k星上的人,也包括外星的鱼鳞人等观光者。

    西边的草原,狂风吹着气浪,我听见野鸟已经在云层中急速地逃亡。

    受伤的粉饰家族的士兵说:“这样的裙袍多么华丽啊,我想,他们的主人,琰,是在彰显他的权柄吧,要做五维星系的王者,我们好寒酸啊,但我也不服输。”

    琰,我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爵刃家族的人叹息说:“这不是征战,他内心或许是惧怕磁漫国的王,在k星的历史上,你见过一个军队与一个人的厮杀对决吗?这是心虚啊,可怜的心虚,我可不赞许这样的王存在这颗k星上。”

    液态的爵刃家族的人,挥着液态的手,指着琰的军队,咆哮出的尘埃。

    他总会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他是不是女仆红兆说的是我的生父,这个惊惧的传闻,让我心悸了许久,琰是我的生父,但是他为什么无穷无尽的岁月里,就是为了找到我,然后杀了我呢。琰,他究竟是谁?

    我的命是如此的珍贵吧,可以让他踏遍千山万水,星际光阴路途。

    斑驳的风,吹着绿色的头发,绿满家族的人却说:“琰的军队,要飞向多久才会到达我们的面前,你们看,天空已经有了痕迹,他们是全军勇猛而来啊,磁漫国的王,假如我们不打算迎战,就撤退吧。”

    摆着手,鱼鳞人说:“你撤退吧,我是要等待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样的战争是很难遇到的,我们鱼鳞人旅途了无尽的星辰,就是为了看看各种奇事,我是要磁漫国的王一起征战到底。”

    大家都没有离开,我们站在森林的湖边,等待着这样的大战。

    我想着心事,嫣,竟然是琰的最爱?仆人红兆说琰把他最爱和最恨的人都刻在了他的血红的剑刃上,那是没错的了,而我是他最恨的人,那么嫣,神秘的女子嫣就是他最爱的人了。

    琰,真的爱嫣吗?他们都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他们的秘密只有他们知道了,可是男孩铁犁,这个不同的少年,他是走在时间线上的人,已经逃离了五维时间线的辗压。这是多么复杂的关系啊!

    但是琰的王后,是乔装隐居的花苞婶,来自六维世界的使者,那应该是后来的王后吧!琰的一生,究竟娶了多少的妻,爱过了多少的人。

    天色快暗下来时,琰的军队还是没有到达我们的跟前,这就是一场幻觉吗?

    鱼鳞人躺在草地上,立刻陷入昏睡,他的身子圆滚滚的,上面盖了一件旧衣裳,他蒙着眼睛,睡得香甜。

    月在空旷的天空,悬挂着,一些夜露,开始弥漫在我们的头顶。

    而绿满家族的人,却靠在一棵老树上,一动不动地,他看着天空的云层,和远处的琰停止前进的军队,那红色的光焰在夜幕里,如一滩血水。

    “他要见你的路,走的可真长,连飞行的速度也不是很快。无论如何他已经停止了赶路,这样的对手,是很难研判的,我们绿满家族的人,最擅长丛林之战,但是这个大人物,却很难叫人判断了。”绿满家族的人,拿着弓箭,迷茫地说着。

    冰人从地面上爬起来,他拍打着朴素衣衫上的尘土,哀伤地望着远方。

    “恐怕不管我站在什么地点,都能感觉到他们的诡计了,幸亏我们来自地心的冰人,早早布局了很多家族的眼线,我现在才能很好的知道琰的路径规划,再睡一会儿,就叫醒鱼鳞人吧,免得他还没醒来就死在了k星上,这是非常严肃的时刻,就如我们害怕阳光的冰人,在热烈的光下要艰难地掩藏身份一样,生怕我们的冰气暴露了自己。就算琰是个极其不同凡响的君王,他也会留下蛛丝马迹。”冰人弯着腰坚定地说着,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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