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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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裂痕-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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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是一名来自地心下的冰人,就喜欢凉爽的地方,我们冰人就喜欢啃食磁力纤体,不喜欢其他的食物,我这有一块玉佩,昨晚在森林边捡拾到的,看着很值钱,你能给换点磁力纤体吗,我们就喜欢吃这个,你们k星居民的其他的饭菜我们可吃不惯。”冰人,伸着胳膊,身体的脊梁上冒着寒气。

    后面的草丛都被气雾淹没着,一些褐色肌肤的零羽星人飞着褐色的拐杖,迅速地飞过附近的树梢,像一个个枯树桩子。

    花苞婶,放下花朵,平静地看着冰人拿过来的玉佩,红色的八角玉佩上是七角的珍珠镶嵌。她掂量着,面色安详。然后道:“最近这样的玉器饰品,很多,是不是玲珑家族的人被零羽星人侵占后,玉器被盗窃了,总有人向我兜售这种东西,其实不值钱。”

    琰在远处细细观察着花苞婶的神色,一切是那么的正常,没有任何的端倪。

    仆人冰人也无奈地回眸看着他的主人琰。

    挥着红色的袍子琰,降临在花苞婶的面前,把花苞婶吓了一跳,或许是当做了强盗,花苞婶挥出木槌进行了防御,而琰也同样挥出剑,他没有使用磁力术,而是血红的剑刃。

    花苞婶摔倒在地上,琰叹口气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说完他就飞走了。仆人冰人也偷偷离开。

    ——

    在长钩子酒馆树洞内,坐在椅子上的鱼鳞人就这样和我们说着他与冰人交换来的消息。

    琰在寻找一个人,那个人是琰在k星没有进入黑暗期之前,琰是k星的玲珑家族的王,他的王后是个神秘的人,后来消失了,琰突然想起来就想看看她的下落,可是各种线索查找出的是花苞婶,而花苞婶是个平凡的村妇,是长钩子酒馆的掌柜长钩子的妻子。

    我问:“琰的王后还活着,那是说他的王后也是一位接近永生的白袍子了,可是传闻中k星只有活着的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现在是十一位了,你说这是不是错了。”

    鱼鳞人,摇晃着鱼头说:“肯定错了,花苞婶不可能是永生之人,你看她那么胖,有那么顾家,每天都照顾长钩子掌柜,而且长钩子还一条腿,她放着王后不做,来做这个不健全人的妻子啊,一定是弄错了。或者说是琰这个人多疑,没事就喜欢猜忌,连这个村妇还要试探,活得也太小心了。心胸的格局太窄。”

    按道理,琰在找一个人,但是肯定不是这个人,而是与那副绿色的翡翠十字刀叉有关系的人,蓝坤生前一定找到了那个人,但是他却自杀了,就是为了守住秘密吧。蓝坤,我经常在恍惚地瞬间想着他看我的眼神。蓝坤,也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呀。

    鱼鳞人吃着饭菜,一会儿又敲着边缘石,开心地瞅着各个家族到酒馆喝酒的客人。

    一条腿的长钩子,飘着绿色的大袍子,就坐在了我的对面,他舞弄着手腕上的银镯子说:“你们在讨论什么,是与我有关,看鱼鳞人那贼眉鼠眼的样子,是与我有关吧。鱼鳞人,别只顾免费吃我的酒菜。”

    “没有,没有,就是讨论玲珑家族的大人物,琰,那个红色面颊,胡须也红红的人。他的王后还活着,大家都这样议论,我可不相信,他的王后是你家的婆娘,哈哈,长钩子,最近的消息也和你有关了。”鱼鳞人塞进嘴里食物,快速嚼着。

    酒馆的仆人点亮一盏盏钻石的绿色的小灯,为其他的家族的客人,安排着桌椅和酒水。

    长钩子说:“是和我有关,我也听说了,都听说了啊,那个花苞婶,肯定不是别人的妻子,我们在地下的乌岩城的街上,就在一起了,怎么会是别人的婆娘。而且,琰的王后,可是个肌肤胜雪的绝代美人,最重要的是,他的王后,不属于我们五维世界,传说来自六维,是六维的一位使者,热爱耕种的一位使者。”

    琰的王后,是六维的一位使者,热爱耕种的一位使者?!

    如若是这样,那就都对上了,宇宙裂痕里六维世界的人,到达这里五维的k星,为了撒种,就是这样简单吧。

    可是琰的王后是谁?是琰,踏遍星辰要寻找的人吗?我不确定。

第二百九十四章你的呵护() 
2。294

    鱼鳞人问:“宇宙裂痕里六维世界的人,到达这里五维的k星,为了撒种?播种?”

    长钩子端起酒水喝了一口,点着头。

    我问:“是什么样的线索,认为花苞婶,就是琰要寻找的王后呢,这个和那副绿色的十字刀叉有关系吗?琰,可是已经拥有了成为k星王的星光之咫的人,他的查询是不是怪异了些?”

    酒馆的气氛稍微热烈了许多,午夜里,一些借酒浇愁的客人,都来了。

    “我家的花苞婶也说最近总有莫名其妙的人来,打扰她,她说要不要搬家啊,这么些奇怪的人,神出鬼没的,都影响了她的日常生活,除了跟踪,就是我们家的院子里打转,有时天空中也有窥探的眼睛,我都心烦了。这和我们酒馆有什么关系啊,太离谱了。这个琰,还是大人物,我看他是变得很古怪了,让嫣住进他的海螺的宅子,为了修补器皿,我看是借口。这神秘君王的戏,要演到什么时候呢。谋略都太深,时间都过这么久了。”掌柜长钩子挽着袖口,夹着小菜。

    仆人,过来,给长钩子递了一块玉佩。

    就是琰,给花苞婶的那样的玉佩。深红的八角玉佩镶嵌着七角的珍珠。

    长钩子说:“看吧,多么平凡的物件,还说让我家的花苞婶辨认,说只有琰的王后,才会知道的东西,这些东西,在玲珑家族到处都是的,这是不是儿戏啊。琰,太古怪了。”

    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其实担心着,零羽星人何时与我一战,我的磁漫国也好早做准备。身为王的我,不能让自己的子民遭遇任何的危机,所有的恩怨与仇恨,我宁愿一个人担负,纵然是平白无故的侵略,我也要一人抵挡,至于我会不会让手上沾满鲜血,我无法想象。

    这是个征战的世界,这是个需要王者的世界,宇宙裂痕的五维的k星,正将遭受新一轮的战争。

    在芸芸众生的河畔,什么样的光会照亮我的路,什么样的呵护,会让我有时间喘息。经历了地下乌岩城的寂寞,我的养父母竭尽全力对我的恩宠,可是多么柔美的时光也将要老去,最后他们还是为了我牺牲了。谁是谁的依靠,对我的子民来说我就是他们的依靠,对我的养子漓而言我就是他的城堡。而谁,又将是我的依靠呢,我想只有自己,只有自己的身躯,冰冷面对尘世,征战也罢,权谋也罢,披荆斩棘,是我自身的光照着自己的路。

    这一世,又将是怎样的结束呢?

    鱼鳞人说:“等到零羽星人对磁漫家族开战,我就去他们的磁力线包裹着的村庄瞧瞧,现在的零羽星人,变得很小心了,上次我的同伴想混进去,都被赶出来,还有磁偏角小镇,都不让外族人进去了。越是不让进去,我就越想瞧个究竟,零羽星人,鸭脚的零羽星人,是不是又有了更大阴谋。”

    长钩子掌柜幽幽地说:“在战争与权谋面前,清澈就不能存活了,除了永生,别人无法替代。卷起星辉的磁漫家族可以逃之夭夭,可是他们的王,磁漫国的王,星洡,就要面对战争了。”

    鱼鳞人叹息着:“但愿战争,不会伤及那两个男孩,他们都很好,不应遭受战争的摧残。”

    我知道这两位男孩,是不凡的,一位掌握着宇宙裂痕里的五维的生命线改造密码,一位是伟大的修补匠人。男孩玺萃被我藏在了磁漫国的磁漫小镇,而男孩铁犁,现在与嫣在琰的贝壳的府邸。

    这样算作是平安吧!

    所谓的光斑赂,又是谁呢?

    难道琰,对这样的人不觊觎吗?我不知道他究竟要找的人是谁?以至于曾经把我当做他要找的人。

    厚重的历史,我们无法翻看,谁也不知道在琰的那个岁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走出长钩子酒馆,回头看着闪耀的钻石的灯盏,在屋檐下幽绿绿的光影,如深夜一团绿满家族的磁力线。

    零羽星人,褐色肌肤的零羽星人,他们的步履已经近了吧,已经一年的筹备,他们快要进攻了,在这颗k星体上,除了爵刃家族和零羽星人结成了战争的同盟外,其他的贵族例如绿满家族、玲珑家族、粉饰家族都被零羽星人攻占了,无论是森林树冠、琛宝上的城池、还是仙境般的云端之地,都被褐色的鸭脚残踏。只有我们生长在光中的磁漫国了,是零羽星人最后攻打的一个贵族了吧。

    站在深秋的旷野上,我听着林间细碎碎的风。

    天空的深蓝的星系,婉转地飘摇着它们的星辉裙袍,一丝丝的微茫,划过沉寂的天际。

    一位女子,穿着深绿的袍子,立在我的面前,在月光下,她蒙着翠绿的面纱。

    那双眼睛冷静地望着我说:“磁漫国的王,星洡,你的路不长了,你要回家的路,尽了。你是那么喜欢回到你七维的梦境中的白雪纷飞的世界,现在我来告诉你,你的规程快了。你会对这个世界不舍吗?假如可以躲避战争,你会无视k星的其他臣民们的死活吗?星洡,你想过这个世界吗?它是你的。一草一木,一丝一缕,每颗星辰,每粒尘沙。你珍惜过吗?”

    她的绿色的面纱随风漂浮着,这是有印象的人一个人,即使她穿着袍子包裹着自己。我细细地回想着脑海中有印象的人的轮廓。

    我问:“你是谁?”

    “我是在你需要我出现时,就出现的人,星洡,你不记得我了。在你迷茫的光阴里,我看着你奔跑在地下乌岩城的街巷。我是六维世界的使者,为五维世界撒种的人,在这条宇宙裂痕里五维的世界是一个可以诞生改造他人也可改造自己的白袍子的世界,无奈k星经历了黑暗,让一切新奇稀缺。可是随着光的不断到来,它还是会显露自身的特性。生命与万物的播种,我是撒种者,我知道这条宇宙裂痕里生命线会可能延伸的痕迹与方向。”她说。

    她是来自宇宙裂痕的六维世界撒种的人?生命与万物的播种者。

    突然我发现了她的鞋子,我说:“你是花苞婶!你的鞋子是碎花布。”

    轻然一挥,绿色的袍子,闪着微茫,她微笑,转过身,消失在夜色的纤芒里。

    长钩子的妻子,以前琰的王后,是六维世界的使者,花苞婶,变换了容颜,藏匿在深处。

    我惊慌着这样的事实!她是六维世界的使者。

第二百九十六章线索上的抓痕() 
2。296

    战争就这样开始了,停止了一年的战争又被再度掀起巨浪,而一年在这条宇宙裂痕五维的k星可以活一百万年的光阴的居民的眼中,不算长久。

    尘世间,无论征战或权谋,都被零羽星人应用的淋漓尽致了,他们完美的征战着,成功占领了k星上的四大贵族,现在只有磁漫家族,还在他们的仰望之中。

    这一年的秋季,深秋,身材矮小的零羽星人,挥着褐色的拐杖,穿着褐色的渔网的衣衫,飞旋在k星的大地上。

    我的国,磁漫国已经成功的让子民卷起星辉掩藏到天际。所以零羽星人,他们只能面对我,面对磁漫国的王,我一个人征战了,也许这样的结果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人们想到的无非是厮杀血腥的大场面,看到尸横遍野,流入滚滚江河的悲痛局面的快感。可惜,我是来自七维世界的神族冰域,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在我的国中发生,所以,所有的征战我一人代劳了。

    望着零羽星人凶残的褐色的眼仁,我冰冷地凝视着,在我的视线里,那些明显的恶,我怎么会让其生存,我安静地对待着,其实我们的战争,要想论输赢是很难的。首先零羽星人,是被改造过的族群,曾经的零羽星人是身材高大的肌肤多彩的磁族矿藏人,改造过后的零羽星人是身材矮小枯干像树桩,但速度接近光速,有了拐杖能发出褐色的磁力纤体,这或许就是优势了,并且他们的一部分肌体有了重生的本领,死后立刻复活的特质。所以他们倒下去,死亡是一时的,只是丢弃了一具皮囊而已。而我是永生之人,不死的,我的死亡,是很难在五维的世界发生的,除非是奇迹,存在真正能剥夺我性命的人或许不存在,或许还没出现。

    零羽星人小星坐在地上掩面哭泣,她说:“磁漫国的王,我们对决的一天就这样到来了,我不能战胜你,这样的结局很无奈,可是我们零羽星人的家族的生命需要一次次的征战来检验,我们很想知道自身的潜力,我们的这根生命的侧枝能否成为生命的主干,我们零羽星人想借由战争改变命运,改变这条生命线的设置,我们不服!纵然死在你的眼前,我们也不服。”

    她的褐色的渔网裙上是草叶,显然他们隐藏着身份,在树林里勘察很久,才选了这样的一个地点与我征战。

    我说:“无论是什么样的借口,我都不能允许你挑衅磁漫国,小星,你的善良是不是从来没有发过光,你的死是草芥,因为你的杀戮已经树敌甚多,你的福尽了。零羽星人进化的方式错了,如果不止步,你们会死在k星上,将沦为真正的生命的尘土。所谓的恩怨,绿满家族已经把森林给了你们。而磁漫国与你零羽星人没有任何过往的纠缠,你们最后的命运会是咎由自取。”

    小星站起身来,没有多讲话,她飞进了磁力线包裹的村庄。

    王子蓝瑟,却立在一棵树的枝头上,他说:“磁漫国的王,我们的征战,不全是因为我们对k星的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的憎恨,憎恨未经允许曾经就改造我们的人。我们想拥有一个世界,一个属于我们零羽星人的世界,我们的零羽星已经枯萎,而k星我们学会了热爱,也想占为己有了,这样的贪心,我们别无办法,为了家族的生命线我们愿意一试再试。我也想请您明白,我们零羽星人,不是磁漫国的王真正的敌人。”

    蓝坤的死亡,是为了告诉我,居住在贝上之垒的琰是我的敌人。但是蓝坤死了,没有说为什么,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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