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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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裂痕-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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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飞着黑色衣袖,传递过来一封黑色的信件,殇,打开后,立刻跪下说:“王,不好了,这一次,他是真的死了,死在来时的路上,本来我也想让他见你一面,然而,他也不幸病了,掉进了大海里,再也上不来了。他的液态的身体和其他的病患一样了。王,你恐怕见不到他了。”

    烨,挥着剑刃的锋利手指,抵在新城主殇的颈项,他阴冷地说:“殇,殇大人,你在和我玩权谋吧,他死在了来时的路上,太不巧了,我见不到他了,那个大夫也许就是个疯子,是个叛徒,你却包庇了他。让我怎么信任你,殇,你说。”

    侍女,也忽然跪下来说:“王,我亲眼所见,他死了,死时还说他最大遗憾是没有医治好那名罪犯的病。”

    老城主澈冷,也急忙说:“王,是这样,她不会忤逆,殇大人,兢兢业业,你在的日子,她为你为这座城池做了很多。”

    爵刃的王,烨,望着我的蔚蓝的目光,他最后收回剑刃的手掌。

    我缓和着气氛,说道:“那就说说这位大夫什么来历,家住哪里?”

    这样的场面,鱼鳞人拍着胸口,差点让野果子噎着自己。

    殇,捡回一条命,她站起来,她的花白的头发,都冒出了汗水。而老城主澈冷,抬着眼内的烛光,语气淡漠地说:“这位大夫,他没有很多家人,在某个一万年前的黑期,在王小时候,这名大夫曾是王的邻居,对王百般呵护,教会了王神奇的磁力术,也教会了王很多处理问题的方法,他其实是王,您的恩人,也是您忽视的老邻居。王,记住的或许只有他的长长的黑色头发,可以占据半个房间的黑发了。其他的,王,您还能记起来吗?”

    爵刃城的新城主,殇的表情充满着惊慌,但是她还是仔细观察着爵刃的王,烨的眼底的情绪波澜,那是审视,还是刺探呢。我觉得诡异。

    “他是我的邻居,不,我不记得这样的无能的邻居,连那名逃犯的病都没有治好,还是我的邻居,又是恩人,这很可笑,他究竟是谁,你们好似都很紧张,他死了,你们这个表情,活着的时候,也是那么小心翼翼的表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就是个大夫吗?”烨,微眨着火焰的目光,闪着犀利的刀剑。

    鱼鳞人张着鱼嘴说:“噢,天呢,世界真小,那位给逃犯看病的大夫,是爵刃的王小时候的邻居,还教会了王黑色磁力术,这也太奇怪了。”

    “这位大夫,他没有很多家人,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妻子。”女子殇,胆战心惊地小声说道。

    鱼鳞人也惊讶地说:“这个大夫,他的女儿是谁的妻子?逃犯的?”

    “是逃犯的?吓了我一跳,还当是我的妻子呢,我举行婚礼时,可没见到我的妻子还有那样的长发的亲戚,我没见到。他的女儿是逃犯的妻子,看吧,果然,谋杀犯有帮凶,明目张胆的,也不对啊,逃犯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和邻居啊,这说不过去。难道是这位大夫故意不给逃犯治病,进行报复!”烨,幽然地闪出顿悟的光辉,是猜到谜题了吗。

    而殇和澈冷,却低下头。殇的灰色裙袍飞扬在黑色浓重的大殿里,她看了一眼门边握着黑色剑刃的侍卫,她深呼吸了一口涌进窗户的海风。

    老城主澈冷,他丝绸般的黑袍子,却落在黑石的地面上,他的眼中的烛光的灯芯快要飞飘出眼眶,他望着我的蓝眸,他的神情凸显出荒寂。

第一百七十七章许你为王() 
2。177

    液态的爵刃城,在海风中喘息疼痛,永久成为液态的部分居民已经被深蓝的海水稀释的不见了踪迹,黑色的城墙也快被粘稠的黑暗的洋流淹没。

    这里,曾是我养母的故乡,为了我能给这颗星辰,宇宙裂痕里五维的k星,带来光芒,我的养母就那样死去,曾深爱着我养母的爵刃城的王,也为此而憎恨过我,只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岁月把一些记忆的东西抹掉,剩下的是今天液态的挣扎,爵刃的王,烨,已经娶妻,虽然他的妻子离她而去。他如今忧愁的是那位逃犯,杀害了自己妻子和邻居的逃犯,让爵刃的居民陷入液态身躯的逃犯,不知在哪个角落窥探着我们。

    黑色梦,已经在爵刃家族的生命线上忧悒地雕刻出了深深的弯痕,曾经在五维的历史上,爵刃家族被一度视为兽类的族群,就如零羽星人一样,曾经的零羽星人判定是生命的侧枝,是畜类的蜕变者,而爵刃家族若不是在历史有了辉煌的一笔,拯救了四维世界的三千星系,他们也将被推入灭绝周期。

    没有杰出的业绩,要如何生活在这条宇宙裂痕的境遇里,永远的古训泛着微蓝的古旧,却一再再在每个家族或是生命的世界里,影响至深,那就是我养母也曾在我儿时刻在我玉石床榻上的那句话:向前、向上、向天、向深空、向无限。

    诸多尘世的事,如纷纷扬扬的梦中的白色雪,环绕着我的思绪,我来此为了什么,为了我的养母的故乡,为了曾为我牺牲的她,为了他们给予我的爱,那些爱,即使短暂地如时光被黑色波澜吞噬,被无情的宇宙漩涡的洞穴掠夺,可是那些爱,却依然在我的心底,绽放着幽幽的蓝。

    每个人都在变化,而我,没有娶妻,也没有热爱的女子,我的内心的孤冷,就如不能改变的宇宙的疆域,在七维的浩瀚的裂空中,疯长着一棵棵伸向苍穹的冰树,而我却莫名其妙地置身在宇宙裂痕深处的离乱的五维世界。

    什么是爱呢,曾经,我可以脚踏星芒,穿越无尽的星海,我可以制造着亿万星系,不去回眸,不去惦念,曾经,谁还敢回首曾经呢?如今的我,是五维世界的光中的磁漫国的王,望着这样的尘世,我也偶尔会泪满衣襟。

    在这条宇宙裂痕的苍茫里,也许只有磁漫国这个神奇的国度,让其他的家族感慨至深吧,光束上的国度,我的子民自带星光,头上那盏微光的月轮,让尘世散漫成清辉,荡漾在空中,不与其他的贵族为伍。我的养子漓,外星来的少年,在我的国中打理着国事,我想他是快乐的吧,世间最快乐的磁漫的王子。他经常会询问些问题,也常常会记录些事件,他的这一生是他来自的那颗星辰安排好的一生,不是我们的五维的世界的生命,还在摸索中前进,在困难中寻找结局。

    都说永远的向上,可以许你为王,其实在k星的世界里,人们还是畏惧我的,因为冰蓝和我的掌心的白荷之光,我可以冰冻整个星系的冷,很多时刻,每个家族的人似乎愿意淡忘我的存在,幸好我是磁漫国的王,不是k星的王,也不是五维世界的王。所以某些时候,我小心地推卸着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和不让与磁漫不相干的事件缠绕,保持着分离,疏远着纷争。

    因为我总是认为k星的苍生不是我的子民,他们的哀痛,我愿意视而不见,可是在很多黎明的十分,我总是听见那个声音,我的剑,光之芽的剑刃的魂,他——执墨,他跪在剑刃上,深深地望着我的冷漠,他的星辉的白色袍子,流散出冰凉,有一次他说:“我的神,星洡,来自更高维度的神,你忘记了多少的曾经,你还记得真实的你吗?”

    我也在未醒之前,扪心自问,我愿意在这样的有光的世界里,让自己老去,不去纷争,不去看眼前的尘世,只要我奔向我来自的七维的深空,只要归程,我不要在乎什么苍生的泪,苍生的血,苍生望着我的等待救助的眼神,我愿意绝情地想着自己的扑簌簌的白色雪,飞在茫茫的宇宙深海里,等我踏上我热爱的那片梦境中的冰冷,一次次让我欢愉的深寒。我就想视而不见,这些苍生,可是今天的黎明,我在高高的爵刃的宫殿上的苍穹里,我还是忍不住流下一滴泪。

    她站在我的面前,然后跪在地上,她说:“磁漫国的王,请你救救我们的爵刃,我们的爵刃家族要灭亡了,查了许多的典册我们找出了根由,我们爵刃家族的生命线,在宇宙裂痕的更高维度的时空里,被制造者无情地规划了传承,这是第9号磨难,液态的爵刃,无法恢复剑刃的爵刃,就是第9号磨难。请帮助我们让那名逃犯觉醒。”

    女子殇,新城主,深灰色的袍子灌满酸涩的海风,她的花白的发,长长地飘散在空中,远处的天际的乌云,觊觎着液态的爵刃仅剩下的活着的居民。

    她跪在那里,跪在爵刃城的宫殿的屋顶上,眼中的深红的火焰,流出红色的泪,那是祈求。

    我说:“找到一些线索了吗?那名逃犯,抓住他了吗?我不会袖手旁观,这一次,我想我不会,这里是我养母的故乡,我不会坐以待毙。”

    她忽然站起身,因为鱼鳞人正蹒跚地朝着这里飞来。

    落下后,背着鱼篓的鱼鳞人惊慌失措地说:“殇大人,磁漫国的王,你们快去看看,不好了,有事情发生了。”

    黎明,在黑沉沉的深蓝的海洋上闪着焦虑。

    殇,腾空飞舞,用极快地速度飞向宫殿西边的那幢圆形的建筑,门口的侍卫,急忙给我们登了记,我和鱼鳞人随后进入了那个救治病人的地方。

    大厅里是一盏细微的铁灯,老城主澈冷坐在一张黑玉石的小桌子上,他用手抚摸着椅子上的锁链,他的脸上是浓重的憔悴,手里的墨绿色的烟枝,闪烁着绿光。

    殇,迫不及待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城主,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说好我们要一起行动,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存在,我是新城主,我有权利。”

    鱼鳞人显然知道了一些,他鱼眼睛胡乱转着,他抓着我的白袍子。

    澈冷,爵刃城的老城主,微微呼吸了一口烟雾,他深沉地说:“有些已经知道会发生的事,正发生了,我就是确认了,殇,你也需要确认的时间,我有耐心等待你,不要盲目了,我们需要静下心来面对这个世界,眼前的一切,不是巧合,是长久的盘算,我们要清醒了,在那名逃犯自己觉醒之前,我们先需要清醒。”

    绿色的烟雾,在黑色的那盏小小的铁灯的光晕上舞蹈着,是一股强大的压抑。

    鱼鳞人还是悄声对我说:“那个逃犯回来过,就住在密室里,有的病人侍卫发现了他,看到他的样子,现在他又逃跑了。和我说的一点儿也没错,他还是要回家,回他住过的地方看看。”

    我吃惊地看着走廊里那间最里面的密室,那名逃犯被囚禁过的地方,门口的烛光幽幽的,一闪一闪的昏暗的影子,缥缈着看守的侍卫的身影。

    爵刃城的老城主,澈冷,他眼底的烛光挥着火焰,他说:“都坐下来吧,有事情发生了,磁漫国的王,鱼鳞人,都坐下来吧,我们听听。”

    一声高声的冷笑,震撼着桌子上的铁灯,爵刃的王,烨,飞着黑色袍子,摇曳着液态的身体,迅猛地落在桌子上,满脸是得意的笑容,藏着自大的邪气。

    烨,交错着握着自己液态的手臂,他说:“各位,各位,真的有事情发生了,这是个不错的爵刃的黎明,带来了万丈的曙光,万丈的奇迹,哈哈,我很久没有这样地大声说着爽快的话了,你们猜,是谁回来了,那名逃犯,他回来了,哈哈,还在密室内吃了早餐。”

    我问道:“烨,你见过他了,抓住了吗?我们需要认真地审讯幽冥,这关乎着爵刃的存亡,你和他盘谈过?他的言辞如何,说出了多少的秘密,能解困现在的爵刃吗?他是如何康复的,又是如何让爵刃的臣民永远的液态的,他为何杀死了自己的妻子还有邻居,他为何这样做,他的答案是他想称王,还是要报复爵刃家族?”

    一连串的询问,让爵刃的王,烨,后背的剑刃坚冷,他笑得让上半身液态的身体快抽搐成一滩腐烂的果酱,湿哒哒地粘稠,黑乎乎地颤动着。

    烨,眉飞色舞,他说:“磁漫国的王,这不符合你的秉性,你如此的热衷,是因为聪明的逃犯吸引了你的智慧,还是你念及你的养母的故乡还没有回复和平。我,没有见到这名逃犯,我就是查出来,他回来过了,这也已经很棒了,他正按照我们的猜测做着,下一步就可以捉住他,幽冥,不要逃。”

    殇,新城主,她暗沉的语调,轻轻地飘出:“王,你知道这样做,就对了,我们为你感到高兴,你做对了,没有逃避,如此积极地和我们一起寻找那名逃犯,我们心生感激,你一夜没有休息吧,也没有吃早餐对吧,累了吧,我吩咐下去让侍女为你端来早餐,我们就在这里研究那名罪犯的新的动向吧,你说好吗?王。”

第一百七十八章星路,皇冠() 
2。178

    坐在黑椅子上的爵刃城的老城主澈冷,手中的墨绿的烟草,快要燃尽,细碎的粉末落在黑色玉石的桌子上,他端起一杯黑色的茶水,面无表情地喝着。

    烨,兴高采烈,他的一半液态身体和一半剑刃的身体,在这幢圆形的建筑的大厅里,欢快地变换着,他含蓄地点着头,同意新城主殇安排大殿的一名侍女为他端来丰盛的早餐。

    他说:“很好,有我爱喝的美酒,殇,你没忘记我的嗜好,哈哈。美丽的黎明,我们知道那名逃犯的动向,他来密室悄悄住了一晚上,还吃了早餐呢,多么地大摇大摆,这的确是他的家啊。”

    爵刃城的宫殿西边的这幢圆形的建筑,是逃犯幽冥的家,是他杀害他妻子和邻居的现场,是囚禁他的地方,也是医治他的地方,还是爵刃城现在的居民的病房。

    在桌子上摆满了爵刃城的王,烨爱吃的食物,银质的碟盘里,装满金色的食物和紫色的浓汤,一壶绿满家族与长钩子酒馆一起制作的好酒,溢着香醇的气息,仿佛在华丽的大殿里,高声欢歌。

    贪吃的鱼鳞人,也伸出鱼鳍样的手,偷偷从一个不起眼的黑盘子里抓了一块金黄色的小油饼,快速地鼓着鱼嘴嚼着,怕被快乐冲昏头脑的烨发现。

    老城主澈冷,又点上一根粗粗的烟枝,他吹着绿色的烟雾,平静地问:“王,你是怎么发现这名逃犯回来了,你没有亲眼见过啊。说来让我们想想,有没有看错了人,现在的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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