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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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裂痕-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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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就是生命体及命运的改造了,而我们现在经历了黑暗的k星的居民已经丧失了这个能力,充其量也就是在四维和三维的世界一展拳脚了。”

    走廊里的风,吹着昏黄的烛光,一阵阵的迷雾,像解不开谜底的烟尘。

    3号病人说:“这些有什么可说的,我们要的不是这些的,你疯了吗,这样的事,说来没有意义,就说我怎么样才能医治好,只有6号说的这幢古怪的病房是坟墓,我最喜欢。今晚的猜谜结束了吗,看,都睡着了一个。他是不是死了?”

    一张小黑桌子上的一位病人已经彻底地变成了液态,最后一支锋利的剑刃也化为泡影。

    老城主澈冷发出无奈地叹息声,墨绿的烟草已经燃烧了一大半,黑色的丝绸般的袍子飞掠过大厅的每个角落,眼中的烛光飞出哀伤的冷焰。

    谁可以知道的心事,我不知道,这个如今的海洋中的液态的爵刃城,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天大的浓黑的谜团。

第一百七十三章光,穿越尘世() 
2。173

    第三天下午我和鱼鳞人去了爵刃的王,烨的宫殿。

    黑暗的奢华的宫殿缀着黑色珠玉,点着昏黄的烛光,侍女立在飘着流苏的落地窗边,侍卫则整齐地握着剑刃在每一扇门的门口待命。

    烨,坐在高高的爵刃的宝座上,宝座的四周是黑色钻石铺筑,他黑色袍子浮动在上面就如走在黑色的天幕的繁星之上,他的一半的液态的身体,摇曳着胳膊端着一杯红色的酒,非常尊贵地凝视着我们。

    老城主澈冷没有来宫殿,而新的城主殇在旁边的位置上如坐针毡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那是一颗圆润的黑宝石,如一颗璀璨的失去光芒的黑色太阳。

    这让人想起那串黑玉石的项链,逃犯留下的那串,那串与他的妻子定情之物的项链。

    殇,灰色的裙袍在这样的黑色华丽的世界,略显的苍白无力,她的花白的头发也长长地扫过空中,曾经的爵刃城里打扫宫殿的侍女,如今已经是拥有了新的城主之位。

    鱼鳞人和我坐在另一张黑色的玉石的椅子上,我们听着烨对逃犯的一些断论。

    就是这样的液态的爵刃城,曾是我的养母的故乡,但是现在却彻底变了模样。

    窗外是深谙的午后的风,潮汐挥舞着黑色的海浪,掀动在海洋的平面上,爵刃的疆域成了浩瀚无垠的海域,沙漠之地的过去,荡然无存了。

    殇,眨着微红的眼睛说:“王,我不喝酒已经多日,您也保重身体,我们的爵刃家族的未来就在王的手上了。”

    咸涩的海风吹进室内,鱼鳞人立刻精神起来,敲着他的边缘石。

    我微微蓝的发飘在大殿里,这黑尘的大殿,烨的神色古怪,他说:“爵刃家族的人怎么会不喜欢饮酒,你是不是太过焦虑了,我们现在已经查出那么逃犯幽冥是如何逃脱密室的,接下来,只要知道他在哪里,就不用这样沮丧了,谁不忧郁呢,他的离经叛道,违反了爵刃家族的发展规划,让爵刃的臣民成为了永久的液态的身躯,不能回归剑刃的勇猛,这的确是个大罪人,我们要稍作休息,就应该展开搜查了。新城主,殇,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已经回来了。”

    侍女挥着黑色衣袖接过烨的空杯子,为他斟满新的酒,酒香扑鼻,这是长钩子酒馆里上等的佳酿。

    烨,悠然地抬着液态的手指说:“生命的遭遇就如同这杯酒,快,给磁漫国的王,星洡,也倒上,他需要品尝,在大敌当前,他能来这里,我已经很欣慰,毕竟我们有过征战,在黑暗的时代,还未迎来光明之时,那个时候,谁也不曾想有了光的世界,爵刃家族的人会任意在液态和剑刃的身体之间自由转换,那个时候,我们都觉得很神奇,是高纬度的神,给予了我们爵刃最大的褒奖,我们沾沾自喜,真的,觉得世界太美妙了,我们的臣民是五维世界,这条宇宙裂痕里的五维的k星世界,最棒的家族了。”

    一名发髻高高挽起的侍女为我和鱼鳞人端来酒,我们小心地饮着,黑色的酒杯散着冷光,酒香四溢。

    “而这名逃犯,却犯了致命错误,把伟大的爵刃家族引向歧途。假如找到他,希望把他关在病房内,继续医治好他的病,希望他觉醒,不再迷失,希望它能如初秋的朝露那般通透,迷途知返。”殇低低地说着,海风,穿过浓重的窗帘,吹着她花白的纤长的发,如一缕磁力纤体裹着大殿的空无。

    鱼鳞人舔着酒杯,一阵赞叹。

    烨,在宝座上,却不悦地飞着剑刃的身体,高声地咆哮道:“还要把他送回病房?他是个病人又怎么样,他是个罪犯,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和邻居不算,还把爵刃的臣民弄得精神涣散,彻底瘫痪,抓住这个逃犯,立刻处决,不手软,直接杀戮,殇,新的城主,请你记住我的话。不要心怀仁慈,我们是爵刃家族,不是磁漫家族的王,他的智慧我们不能比拟,我们有我们的处理事件的方式,你们发信让我邀约他来,难道是为了规劝让我也仁慈,这一点我不会同意,我是爵刃的王,我有处决那名罪犯的权利。就让他直接死去,不要医治什么病痛。”

    厚重的窗帘,在午后的黑沉沉的光线下,喘息着酸涩的气味,大殿的烛光,在一些窗棂上,被重新点燃,侍女轻飘飘地穿行在宫殿的空中,如黑色移动的乌云。

    我问道:“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位罪犯是怎么逃走的,那么要怎样查出他躲在了哪里,现在的液态的都城,很难下手搜寻了吧,城池的建筑已经被海水淹没,这粘稠的海水,要躲藏个可以变换液态的身躯的人是非常容易的,我们会很难找,烨,你有什么想法,这是你的世界,我无能为力。”

    爵刃的王,烨,轻扣着黑色小铃铛,然后我们望见从黑色的大殿外走进来一位女子,她蒙着面,穿着黑纱,怀抱黑色的琴弦,跪在地上,为我们弹奏了一曲。

    “我的妻子她抛弃我而去,我却喜欢上了这样的琴声,她每个夜晚都会为我抚琴而歌,突然有一天,我再也听不见,方知她走了。我的内心,只有在忧伤的时刻,会想到这样的琴声,就算是惦念吧。我热爱的人会抛弃我,磁漫国的王,你有没有终生热爱的女子,若有要好好珍惜,我的算是失败了。殇,下次巡城时,若有你中意的女子,就帮我选择一个吧,我是爵刃的王,被妻子抛弃是个很尴尬的事,要不是大海不断地加深,我的笑话,会是满城风雨。”烨,摇荡着酒杯里的酒水,叹息困惑。

    爵刃城的新城主,殇,表情沉闷地点着头。

    我知道,在爵刃的王,说话的瞬间,殇,那红色眼内的光,却是仔细地研判着她的王的一举一动,那不是敬仰的神色,那是小心地观察。

    坐在我身边的来自众神的焰的鱼鳞人也察觉到了,他鱼头上的鱼眼睛,骨碌着,他轻声对我说:“磁漫国的王,你说这个举着宫灯做过侍女的殇大人会不会有谋反之心,我看到那样的不谦逊的眼神了。”

    爵刃家族的宫殿的廊柱上雕刻着一串串古怪的花纹,那些花纹就如零零散散的黑色骷颅头滚落在黑色的城墙上,那是沉痛的坚韧,爵刃家族曾被认为是兽类的族群,历史上因拯救了三千星系而变得尊贵。

    烨,冷静地说:“要如何查到逃犯躲避的住处,我正在思考,殇,你能给多些建议吗,例如你说说这几日,你都搜查了爵刃城的那些地方,遇见了什么,我也要重新调整下思路,捕捉到这个可恶的罪犯。”

    海水狂拍着悬崖的礁石,那撞击的声音从窗棂内传进大殿,仿佛是一阵战争的鼓,时刻吞噬着就要毁灭的城池。

    殇,站起身来,在大殿的黑色琉璃的地面徘徊着,她的灰色的袍子,灌满海风。

    她说:“王,你有很好的应变能力,很好的侦查能力,你是王,我们不能企及,我说的也就是我自己的方法,也是我自己这些天来的搜查。前几天晚上,我搜查了东面的那幢白色的建筑,里面的病人的病情基本还是可以控制的,不如西面那幢圆形的建筑里病人严重。一位病人告诉我,他说他见到一位和王外形很相似的人,有几天出没在东边的这幢病房里,问,我们的王,是不是也病了。”

    这是忤逆吧,不可侵犯的烨的幽冷是爵刃的居民家喻户晓的,鱼鳞人紧张地看了殇大人一眼,她这样说会被爵刃的王使出黑色的磁力纤体斩杀了吧。

    那是嘲笑,带着古怪的高冷,烨,淡淡地说:“他们是病人,就原谅他们的说辞了,会与我相似的人,几乎没有了,是在说我吧,那么含蓄,其实不是我,我很健康,怎么会生病,我是爵刃家族的王啊,你们都忘记了吗,不要把我也算在内,我是个意识独立,不会轻易病倒的人,即使病了,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拯救自己,不会死去,我是王啊,我有坚强的意志。那个人他可能在担心我,下次你遇见了他,给他嘉奖。一个病人还会顾忌他的王的生死,是非常可贵的精神。”

    液态的身躯在宝石的王座上,尽情地流动着,而背后的剑刃,黑色和白色的剑刃,却如冷冷飓风,飞上了宫殿的天花板。

    鱼鳞人也兴奋地说着:“爵刃的王也不会生病,是担心了,看来爵刃家族很团结,爵刃的未来还是有希望的,虽然不如我们鱼鳞人可以意识相通,但也有奉献关注的精神。”

    灰色袍子内的女子殇,一阵颤栗。

    殇,微皱着眉,眼神闪过飘忽的目光,她说:“王,说的对,是病人,不能全信,他们病了,看错了也很正常,不要急着去和她们否认,他们是热爱王的,我也是,请相信我们的衷心。”

第一百七十四章在黑暗里() 
2。174

    烨,挥手,侍女又为他斟满佳酿。

    他平静着眼内的黑洞洞的目光,说:“请告诉我真相,这些天,还有我不在的那些天,还发生了什么,你在搜查那名罪犯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

    女子殇,爵刃城的新城主,她舞着灰色的袖口,一片片如绢一样的扉页,飘摇在大殿里,上面记载了诸多她的搜查记录。

    她说:“足够多,足够多,请相信我,王,我的每次行动,都有记录,有侍卫陪伴我,有时是老城主澈冷和我一起,我的行动光明磊落,也是为了有一天,假若我也病了,记不起过去,我至少还可以看看这些,想想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把自己忘了,我会不甘心。王,您知道,有些病了的爵刃家族的居民,会忘记一部分记忆,思绪会紊乱,甚至连最爱的人都可以斩杀,因为是病人。”

    病人需要得到赦免,也许是吧,但是看到爵刃的王的眼中却是不快,那是凶残的目光,飞着一支支刀剑。

    “不会有那么一天,殇,你不会生病,我回来了,不会让那名罪犯再次逃脱了,只要抓住他,我们的城池,我们的爵刃家族就有救了,现在只要抓住他。你再说说你这几天的收获吧。我不是个暴力的人,我愿意为你解惑。”忽然,爵刃的王语气缓和,像是着魔了一般,他的性情变化地叫人不能理解。

    鱼鳞人瞅着他们的表情,也谨慎地望着我的蓝眸,那是害怕他们打起来,伤害到鱼鳞人自己,是随时做好跑到我身边的准备。

    收敛着花白的长发,殇,小心地说:“东面的白色建筑内的病人,还有一位说,罪犯逃跑的那晚,他丢失了衣裳,他最爱的那件黑色的袍子还有镶嵌着珠玉的靴子。他说有个恶人,在黑暗里,偷走了它们。”

    一声爆笑,让大殿的黑风碎裂,让黑色的琉璃窗子震颤。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那个逃犯赤身裸体地从密室里逃走,去了东面的白色建筑的病房,偷取了一个病人不穿的衣裳和靴子,这样,罪犯就可以轻快地上路了,一切都有了答案,我们推测的没错,他跑不了了,哈哈。”烨,狂傲地笑着,剑刃他的身体上闪着黑光。

    女子殇,收紧灰色衣袖,冷沉地看着爵刃的王,烨的情绪变化。

    鱼鳞人,大口喝了酒,也说道:“这样,就一切都对上了,既然前面的推测都是正确的,现在只要沿着这样的思路,向下猜想,就能知道罪犯他逃到哪里去了,我想啊,他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和邻居,那是他的家,他不会又趁着没有人注意悄悄潜伏回去,看看那些他住过的密室和他游荡着的楼梯,会不会是这样。没有人不怀念家,生活过的家,就是我们鱼鳞人没有家,但是我们停驻过的地方,我们都会很珍惜,我想那名罪犯,也会如此。”

    烨,从空中抓住一片记录单,认真地看着,他的眼内由黑色的火焰变成了红色。

    殇说:“你说的也有可能,就是病了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会对住过的地方恋恋不舍,鱼鳞人,你的建议很好,多么病态的人,他住过的家也会无形中吸引他,我应该多派些侍卫去那个密室守护,他一定会再回来,那个时候,他就应该觉醒了吧。谁会忘记自己的家呢,哪怕是住过一段的时间,更可况,那个逃犯还在里面和他妻子举行了婚礼,那串黑玉石项链,慢慢地他也会想起来,我想我会让他觉醒,看看这个液态的爵刃的城池已经变成了黑色粘稠的没有生气的大海。”

    大殿内的页片四处飘舞,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殇,新城主的搜查逃犯的记录。

    “你怎么也有一颗心怀仁慈的心了,殇,这样下去我会撤了你的新城主的位置,你是那么喜欢权柄,坚硬的心肠,那就是我当时是没有杀害你的原因,不然你也没有今天了。你看,你这页上,记录的是什么?我看不懂。”烨,用液态的手把那张纸片传递给女子殇。

    殇接过,仔细地瞧着说:“昨晚,我又去了东面的那幢建筑,里面的病人说他们希望自己死去,希望那位犯人觉醒,他们认为集体的死去,那位犯人会清醒,会康复,会拯救爵刃家族,会知道忏悔。有一位年迈的妇人说,她愿意死在那名逃犯的面前,她说她看见了逃犯杀死了他的邻居,那是多么的残忍,每想到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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