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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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裂痕-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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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是深夜,大厅内的冷冷清清没有人影,但是那些放置在那里的方形的桌子和椅子,应该是病患,们聊天的地方。

    我问:“除了待在这间房间里,他会出来吧,在大厅还是走廊,你们说他是病人,也在给他医治?”

    走出这间小居室,穿过黑暗暗的廊宇,老城主澈冷说:“是啊,他不仅是谋杀犯,还是病人,他自己不承认,不愿看到真相,在每天晚饭后,病患是可以出来走走的,就规定在这个大厅里,门口有侍卫重重把守,他不是在大厅里逃脱的。在这些桌子上,有时也会有病患玩猜谜游戏,他也会玩这样的游戏,不过他赢得次数不多。”

    墙壁上一张黑色的画,被划过几刀,深深的划痕,是剑刃的痕迹,那些古老的壁画,残缺不全,墙角的烛光,随着脚步声摇曳着。

    外面的雨还在下,今夜还没有停过。

    “他逃跑的那个晚上,有十二个人在大厅里,其中五名已经不行了,身体液态的严重没法救治了,没几天就被侍卫清理出来,现在有新入住了些新的病人。”老城主澈冷深吸着烟草,说着那名逃犯幽冥逃跑前的情况。

    烨,立起液态的指头,指着一张方形的小黑桌子问:“就是那里?桌子都这么小,上面还掉着一盏灯,不是烛光,是铁灯啊。”

    大厅,稍微宽敞,六张小黑桌子,整齐地放着,每张桌子上一盏巴掌大小的黑色的铁灯,灯芯闪着黑色的光。

    “是的,王,是铁灯,烛光放在走廊里,病患平时饭后就在这里休息聊天,规定就寝时间时再回到病房。”眼中是飘散的灯芯,一抹火焰飞出眼眶,老城主耐心地回答着爵刃的王,烨的提问。

    他背后的剑刃,一根根缓慢地伸出来,像是在试探什么是谎言什么是真相。

    我问:“幽冥逃跑的那晚,十二人现在就剩七名了,那晚幽冥也出来了对吧,他都做了些什么?和病患一起玩猜谜的游戏?”

    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大厅里,没有病患,非常安静,仔细就会注意到,一些黑色的锁链在每张椅子的靠背上缠绕着,那是防止病患不愿意接受治疗,怕私自逃跑出这幢建筑吧。

    “对,磁漫国的王,是的,那晚,根据侍卫说他就玩了三次,并且都赢了,这和平时不一样,但是他赢了,当时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快乐,而是郁郁寡欢。对了,侍卫说那晚和今夜一样也是暴风骤雨。”老城主澈冷对我说着他知道的情况。

    大风吹着窗户,雨水撞击着琉璃的光,三名看守的侍卫安静地站在那里,冷眼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鱼鳞人立刻坐在那张黑色椅子上,拍着小黑桌子,嘟囔着:“他就是坐在这里吗?赢了还闷闷不乐,是早有预谋逃跑吧,逃跑前的故作镇静?他,幽冥,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和老城主一样老成持重还是和爵刃的王,烨一般深冷高调?是个什么样的人?”

    曾经的沙漠之地的爵刃城,是我的养母小慈的故乡,现在却是一片深海,城池浸泡在海水里,一切都要变成了液态的存在。

    老城主把绿色的烟灰弹在一个黑色的瓦罐里,他冷静地说:“都有吧,他的性情不容易琢磨,不是特别轻易能描述,现在这幢建筑内,大部分见过他的侍卫都换掉了,有的是染病进入了大海,有的是家里出了事故,不能在这里当差。”

    “那就是说,这里大部分的侍卫都不认识那名逃犯了?!”我问道。

    “是这样。”老城主澈冷,把丝绸般的袍子挽起来一块,他对着烨说:“王,坐下来休息吧,磁漫国的王,星洡,你们旅途劳累,才回来爵刃城,就来查看失踪的现场,明天给你们这幢建筑里所有的病人的资料和侍卫的记录,以及逃犯的治疗档案。”

    鱼鳞人用鱼嘴吹着气,他的眼睛快要闭上睡着了。

    烨,摇晃着液态的身体,幽幽地说:“老城主,为何不现在就给我们,我们现在就要看看,资料全吗?他逃跑时,就没人发现,真是怪事,这名罪犯为何杀害了他的妻子和他的邻居,附近的建筑都推到了还是被海水淹没了,他的邻居就住在这幢圆形的建筑外吧,海越来越深了,我们爵刃家族是不是要灭亡了,这一次逃不过灭绝周期吗?”

    老城主澈冷舞动着袍子,旁边的两名侍卫,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拿出了一个黑盒子,里面装着一些资料,放到我们的面前。

    “都在这里了吗?按我想象的应该更多吧,一部分掉进海水里淹没了?”爵刃的王,烨,拿起一摞资料,怀疑地看着。

    “是这样,王,的确一部分掉进海水里淹没毁坏了,那是一个忽然病倒的侍卫,他的液态的身体被雨水不小心稀释,连同一些资料就毁灭在了海里。是这样,状况有时会这样发生,侍卫也是我们家族的人啊,难免也变成病患之人。”老城主的眼睛生冷地盯着烨疲惫的神态。

    大厅桌子上一盏黑黑的铁灯的光,被黑脸的侍卫过来点燃。

    资料如鬼影重重,被一摞摞放在小黑桌上。

    墨绿的烟枝,燃出苦涩的气味,绿色的烟雾飘渺地在阴暗的角落里荡漾,老城主眼中的蜡烛的光焰,一层层加深在眼底。

第一百六十八章大家族的平地() 
2。168

    “有危险的犯人,他的逃跑,我们都有责任,他会逃到哪里去呢?你猜测过吗?他也是个病人?”爵刃的王,烨,问着老城主。

    外面的雨水,快要停了,大风也失去了狂妄的力气,这样的一个深夜,慢慢要归于平静,爵刃的海平面不能再飞涨了,大部分的建筑都在深海里,黑色雄迈的爵刃城,连同成为液态的病态的居民,已经成为了一片绝望和苦楚。

    飞出黑色的衣袖,老城主澈冷推开了一扇窗户,琉璃的黑色的窗户,立刻灌进了咸涩的海风,本来是沙漠的地带,连同雨水的浇灌,和附近的海域就这样的连成了一片**大海,液态的居民被稀释在里面,听不到呐喊声,也听不到悲怆,这才是真正的灾难吧。

    “很重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他逃到哪里,有一天总会知道,他也许会迷途知返,也许会永远消失,但是我想,他不会伤害居民了吧,大部分居民已经罹难,他若是再次行凶,爵刃家族就真的会灭亡了,王,你说他会怎么样,看这这样的液态的城池,会是焦虑,还是欣喜,如果焦虑,我和殇大人过不了多久不用那样整晚熬夜了。”老城主澈冷摇着头,看着窗外的夜色。

    大雨停了,爵刃城,依然还可以听见海水咆哮的声响,浪花撞击着黑色墙壁的声音。

    “老城主,你说那名罪犯,他会自己回来?他为何会谋杀自己的妻子和邻居,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判断呢,磁漫国的王,你也来猜猜,这大家族的平地,如今变成了海洋,是我的疆域宽展的太大了吗。”烨,眼中淡红的火焰,低着头,用柔软的手臂翻看着记录。

    鱼鳞人抱着背篓已经在墙角呼呼大睡,嘴里吐着泡泡,偶尔嘟囔几句。

    “他杀害他的妻子也许是心生忧郁,也或许是他发现了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原谅她的,也有可能是在试验,就像我们现在五维世界的五大家族中的四大家族,绿满家族、粉饰家族、玲珑家族和爵刃家族,组建的新的白袍子队伍,雄赳赳地前往四维的天地去改造那里的生命体、山川和大地,或是洋流。”老城主迷茫地望着走廊内那些已经关着门由侍卫看守的病房。

    这深夜,就要这样度过了吧,逃犯他在哪里呢。

    我说:“老城主说的有道理,可能会是这样,可是生命的法则和第9号磨难又意味着什么,是个人,也许是个更恐怖的幕后操纵者,这些资料是需要我们细细研究,把每一个人都叫来询问,总会找出真相,即使隐藏的比海深,只要真相存在,我们就有破解的机会。”这些资料,我大致地看了一摞,上面记载的也比较详细,似乎看不出逃犯逃脱的那晚发生了特别的不一样的事。

    凝视着窗外许久,烨,突然说:“雨停了,我出去走走,这个世界我都敢到十分陌生了,全是海洋的漂泊,如果不飞,我们就要坐船了是吗,我要出去看看。”说着,爵刃的王,烨纵身飞出了窗口。

    他黑色袍子在黑色的大海上漂浮着,一些海鸟,因为他的飞行惊动地四处乱飞起来。

    老城主重新点上了一支墨绿的烟草,他沉闷地说:“磁漫国的王,星洡,你看到什么端倪了吗?事件的切入口,谜题的答案,你的聪慧,会帮助你的养母的故乡重建家园吧,你没发现哪里有了问题?”

    他这样一问,我惊讶了一会儿,他的眼内的烛光更加妖艳了,那是什么意思呢?

    黑夜的冷风,吹过我们的袍子和黑桌子上的这盏孤灯,黑色光,扑簌簌的,犹如黑色的雪,我的心不禁一冷。

    我说:“是不是爵刃的王,烨,他的身体也不太好了?所以他才会是这样的神态和我们攀谈,我记得第一次见他,他无比的阴森,就若地狱的寒风,吞噬灵魂的暴虐,现在他的傲气时隐时现,是生病了,还是爵刃的悲伤感染了你们的王,他以前不会如此的平易近人吧,还是正如他所说的,他年迈了懂得取舍。”

    微微蓝的发飞过室内的忧悒,我触摸到这幢古老的建筑的沉重,而那排蜡烛在走廊里亮着,就如死前唯一的昏暗的慰藉。

    “是有些异样,你观察的还是仔细,磁漫国的王,星洡,你也感到忧郁吧,看着这**的城池,生命已经奄奄一息,你的养母的那幢小宅院,也早已经被淹没了,我的王,烨还在那里痛苦过,为此焚烧了城墙上的黄金树,他的妻子就是那时被吓跑的,可怜的姑娘,爵刃城最美的花朵。”老城主澈冷叹息着,仿佛一些零碎的画面飘荡在眼前。

    带着古怪花纹的陈旧的金币或银币,还有褐色的玉石,在大厅的地面上裸露出来,曾经的这幢建筑一定建造的非常奢靡,这样的地方应该还会铺着一块精美的地毯,犹如彩霞满天被高傲的爵刃家族踩在脚底。

    我说:“他们也算是相爱的,那串黑玉石的项链,上面那个黑色太阳般的黑宝石,就是爱的见证,不爱也不会娶她不是吗?也许是误会,也许他的逃跑的妻子会回来。”

    烨,娶妻的事,我也是来到爵刃城的路上才听烨对我讲起,他的婚宴处理得如此地低调,这显然不像是他的风格。

    坐到椅子上,靠背上的黑色铁链哗哗地响着,老城主澈冷拉起一根说:“看吧,这些有的已经绝望地放弃了医治的决心,怕他们自杀逃跑,我们才在这样的椅子上拴着铁链,保护着他们的性命。而我的王的那位逃跑的妻子,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这样的城池,谁会喜悦。”

    厚重的波浪,从远处传来,黑压压的城池,沧桑着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的星空。

    我说:“要不要给爵刃的王,烨,也找个大夫,或是安排个病房,他也需要疗养,他的情绪不太对,老城主,你也看出来了吧,他极度疲惫,妻子也离他而去,爵刃家族又陷入一片慌乱之中,不能疏忽,也需要细心地照料你们的王,过重的悲伤会让人做出连自己都不能承认的傻事,他现在每个决定都至关重要,我看他真需要一名高水平的大夫看护。”

    老城主澈冷,伸手把窗户开得更大了一些,他没有讲话,只是抬眸注视着我的蓝色的眼睛,思绪陷入他境。

    丝绸般的黑色袍子在夜风里,猎猎地飘着,而我的白色袍子却好像是一个七维的梦境,也许曾经的我也曾这样站在群星的天地间,悲悯着苍生,流着不尽的泪,这个世界是谁的子民谁的厚爱呢,我忽然感到一丝不能化解谜题的无奈。

    我想起五维的天宇的一句箴言:向前、向上、向天、向深空、向无限。

    夜,深冷冷的,在宇宙一段段磅礴的星辉里,多少人含笑或哭泣着,奔跑,继续着未知的路途。

第一百六十九章冷衣夜行() 
2。169

    什么是痛,什么是哀鸣,什么是将死亡的心意,写满液态的都城。谁可以生长在新生的枝桠上,谁可以飞翔在堕落的瞬间,谁可以无视深海淹没的一双双爵刃城居民们的眼,液态在黑色的城墙上,把一排排烛光点燃,死去的黄金树在一望无尽的海洋上,从夜幕到朝晨,一些紫红在粘稠的黑暗暗的波光上跳跃,我望见岁月蜕变成黑色的悬崖如一只巨鸟,站在狂拍的洋流的岸边。

    宇宙裂痕,五维的k星,液态的爵刃城。

    在另一天傍晚十分。

    我和老城主,还有鱼鳞人,慢慢地飞行在宫殿外的一处高山,爵刃的王,烨,他在山顶,见到我们过来,他朝我们挥着液态的黑色的手臂。

    烨,问老城主澈冷:“他会不会逃到那处废弃的山边的旧屋舍里?那么狡猾的人。”他黑色袍子营房飘舞,连着液态的上半部的身体,飘摇在雨后的暗沉的天际。

    茫茫地起着黑雾的大海,海水浓黑的,闪着深幽幽的波澜,在我们的脚下的岩石边,彭拜激昂,要把这座城池吞噬。

    爵刃的疆域,已经成为一片**大海,谁也不曾想以前的爵刃家族是沙漠的干涸之地,如今,海水连同液态的病着的居民充斥了沙土,成了深深的黑暗的海洋。

    飓风,咆哮着波浪,黑色的和紫色的巨鸟飞翔在波澜之上。

    “他不可能逃进那里,那是荒废之地,野藤子已经盘满那里,并且是毒藤,他的内心是孤傲的,不会喜欢那里,而且你说他赤身裸体,没穿衣服从密室里逃走,不会首选那里,我们去搜寻其他的地方吧。”老城主澈冷的眼底生长着两簇烛光,他的声音深沉有力。

    烨的眼中存在疑虑,他问:“旁边的那处建筑是什么,为何是白色的,还如此的高,悬挂在悬崖之间的那个建筑,明明爵刃城酷爱黑色,这里是爵刃的城池,怎么会有像绿满家族的树屋那样的悬在空中的屋舍?谁建造的,我离开时,没见过呢。”他黑洞洞的眼神,精神恍惚。

    在那边,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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