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天神之九尾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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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天神之九尾情缘-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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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如何?只会大喊大叫,论脑她双拳难敌四手,论武功,她半分也及不上我,有何可怕?”花离看着卿瑶对自己崇拜的神情骄傲的说着。

    “那我去偏殿。”卿瑶拎起自己的行礼就要往偏殿走。

    花离一把拦住:“你住主殿。”

    “什么?”卿瑶不明白为什么花离争来的主殿却要自己住在里面。

    花离当然不是在帮她,不过是因为这深宫缠乱,每座寝殿最核心的那个人当然是正殿的主人,即是众矢之的,花离当然不愿以身犯险,倒不如让卿瑶去承受这些:“我不惜喧嚣,偏殿自在。”

    卿瑶见花离执意如此,便没有再推脱,只是对花离又多了一分信任。

    这时,一位公公拿着御旨走了进来,三人便同时到达正殿殿口,跪下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纳妃十二名次,皆为官宦世家之子,想来同琴音,晓学识,特此举办晋位之席,胜出者则可晋升名号,此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者优势在先,望各位踊跃报名,积极参与,钦此。”

    “接旨。”三人一同说道。

    卿瑶自是不怕,从小便样样精通,可花离却从未沾过这些东西,可她有法术又有何惧?

    只是不知斐愔实力如何,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样子,倒不像是精通之人。

    卿瑶精通古筝,是朝歌最有名的乐师之徒,这次晋位之席倒是不成问题。

    暮色渐沉,一日中竟有两人提及自己父亲之事,卿瑶的悲伤尚且未完全消散,却早已麻木不仁,独自一人静躺在床榻上,几滴泪水顺着眼角落下稍瞬即逝。

    此刻她只想知道杀死父亲的真凶究竟是谁,早日还旌尘和小羽一个清白。

    而花离则是希望自己能在这深宫生存下去,早日适应人间的事态冷暖,代替小羽,留在旌尘身边。

第六十二章 晋位() 
天刚蒙蒙亮,皇太后的鸾凤殿便涌满了人,皆是今日要参加晋位之席的采女们。

    十二人分两次,六人一组,呈梯形座位排次,每关胜出者记一分,无出彩者不计分,未胜者扣一分,最后记满三分者晋位。

    说是商议着晋位的理由,不过是为了子珏不近女色之事填补缺漏罢了。

    众人皆知子珏不近美色,那么这些采女,宫人,抑或是后妃则无从怀有子嗣。

    既无子嗣,有无机会讨得子珏欢心,那何来机会晋位?

    若是不晋位,此次轮回,每年一次的选秀,岂不是皆为采女?

    若是如此,还有哪家官宦愿将女儿送出,过来讨这孤独一生的独自伤怀?

    故太后设下此席,为的就是世人切莫以子珏的怪癖对这朝歌皇城,对这朝歌的君王产生诟病,继而动摇其君位。

    要知道,一个君王可以无学识,不通晓军理,却不可不得民心。

    若是失了民心,只怕无法继续在这龙椅上就留下去罢。

    太后是子珏的亲生母亲,自是要为之将来好好思虑一番,尽管子珏已称王,却也不可视前途渺茫才好,做母亲的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儿子铺好前路才是。

    第一关:琴

    各位采女根据自己所要用的乐器提前一天上报给决事司,将由那里的总管为其采办。

    卿瑶递上去的则是筝,花离递上去的则是笛,从小看着旌尘吹笛,姿态调子也学了些皮毛,虽吹不出调子,但装个样子还是可以的。

    再加上用法术随便糊弄出一支曲子,倒也轻便。

    斐愔递上去的则是埙,倒是少见,不过斐愔这般性子的姑娘倒也不奇怪。

    卿瑶花离还有斐愔刚好分为一组,还有其他的三位小姐,分别是琵琶,萧与鼓,六人共同合奏一曲《凉州词》。

    卿瑶自是早有耳闻,只是花离和斐愔面面相觑,花离就不说了,斐愔自小不问闺房之品,自是不晓得,也不曾有兴趣。

    二人只得和着卿瑶的调子,勉勉强强作出一些声音。

    其它三位小姐倒是如鱼得水,分工明确,刚好也是住在同一座寝殿,刚好又乐器不同,想来早已计划好,分工明确,简约明了。

    卿瑶一人带动着两人的调子,十分紧张沉重,没办法,既然住着同一座寝殿那就必定要相互扶持,至少先不内讧,早日将花离与斐愔两人的隔阂消去才好。

    说来也巧,斐愔对笛倒是稍有研究,只不过是更加偏爱埙罢了,她知晓笛的姿态和指法,可这《凉州词》抑扬顿挫,清爽简单,再看看花离这般搔首弄姿的样子倒是极度不搭调了。

    也不知她是如何弄出这般声响,这叫斐愔着实好奇,况且这笛的气口和花离换气的地方可以说是驴唇不对马嘴,难道是自己的研究有了偏差?

    但此时也容不得斐愔胡思乱想,胡乱猜忌,毕竟自己也是自身难保,还是先顾好眼下才好。

    那其他三位小姐同样也是心怀鬼胎,觅出斐愔花离二人的破绽,便加快节奏,卿瑶一人倒还能勉强跟上,那花离和斐愔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难以控制手中的调子,紧跟着也打乱了卿瑶的节奏。

    三人顿时大汗淋漓,不晓得如何挽回,这时有一位年少小儿从那鸾凤殿的大门处悄悄探出头来,拿出自己的一枚玉哨胡乱吹了起来,在卿瑶自乱阵脚的前一刻打乱了整个曲子的调子。

    这下那三位小姐听不见彼此的节奏,也乱了起来,那《凉州词》瞬间乱成一锅粥。

    六人连忙下跪,为自己的调子乱走而道歉求罚。

    那公公也高声喊了起来:“是谁如此大胆无礼?竟扰了如此重要的比赛进制?”

    “我!”那年少小儿蹦蹦跳跳举着哨子便跑了进来:“母亲,我这一曲《凉州词》可还动听?”

    皇太后本来严肃的神情一下子慈祥了起来:“是乐儿啊!动听,自然是动听的,快坐。”

    原来那年少小儿名作即墨乐,是即墨皇族最小的儿子。

    “起来吧!”皇太后对那六位小姐说着:“此次琴之赛,因为乐儿打扰了众位美妙的乐音,已作平手,皆不及分。”

    “谢太后。”虽然那三人觉得不公却也不好反驳。

    即墨乐坐在皇太后的身边,稚气未脱的面庞着实可爱。

    第二关:棋

    此棋局名为“樗蒲”,“樗蒲”用的骰子共有五枚,称为“五木”,形状也很奇怪,大致像银杏,中间呈方形,两头为尖多面体。每只骰子都两面染黑、两面染白,有些黑面上还会雕个“犊”的图案,一些白面上则雕个“雉”的图案。这五枚银杏状骰子可以掷出十种排列组合计数。

    “卢”:五木全黑,计为十六筹;

    “雉”:两雉三黑,计为十四筹;

    “犊”:两犊三白,计为十筹;

    “白”:五木全白,计为八筹。

    以上这四种称“贵彩”,下面还有六种杂彩:“开”“塞”“塔”“秃”“撅”“捣”。

    玩樗蒲棋的时候,掷出贵彩的可以连着行棋、打掉对方的棋子自己过关。

    不过行酒令的时候又不一样,一般是拿两套“五木”,也就是十枚骰子一起掷,按掷出的彩数决定喝酒多少。

    由于大家都希望能掷出贵彩,一把出手、十枚骰子在盘碗里旋转不停的时候,大都会忍不住高喊“卢、卢、卢”或者“雉、雉、雉”,所以“呼卢喝雉”也就成了“樗蒲”甚至所有棋类游戏的代名词。

    这种棋法倒是个新花样,多出入于民间的棋局,但这皇太后要考验的就是众位小姐临场应变能力。

    这些小姐们不出意外的应是都不熟悉这种玩法,多数为围棋,五子棋之局,定是会慌了阵脚。

    而皇太后要的则正是这临场发挥的能力。

    十二人次,分为六组,两两对弈,由专业此棋局之人接手管理,监督查看。

    在这一方面,卿瑶可是吃了亏,苏老爷从不许自己随意外出与他人进行博弈,更何况还是这种玩法。

    但花离和斐愔二人不同,斐愔从小便时常偷偷与交好的侍卫一同钻研此类棋局,而花离又刚好被分为与斐愔一组,用法术照猫画虎则可轻而易举糊弄过去,哪怕不会赢,倒也不至于扣分。

    第一组便是斐愔与花离,二人互不相让,花离则使用法术,跟着斐愔的步子走,她早就看出斐愔颇懂此等棋法,便依样画葫芦的紧随其步调出棋。

    此时斐愔心中却仍然存有疑问,花离出棋之法表面杂乱无章,实则步步为营,以为花离也同样钻研其棋局章法,以为这就是花离自己的谋略。

    其实不过是阴差阳错之下,用法术跟随斐愔的步子出了些小差错,这才营造出颇有城府的假象罢了。

    而花离通过观察斐尹的表情与那焦头烂额,沉不住气的样子得知,自己这步棋走的是对的,便镇定自若地继续随着斐愔的步子走。

    最终利用了斐愔难得的多疑赢了此棋局,而卿瑶的对手恰巧也不擅此种棋局,便双双平局,仅花离一人得到一分,可谁曾想到,花离连自己是如何赢得都不知晓。

    乐儿却是发现了其中的端倪,看出花离并不是简单之人,饶有兴趣的笑了笑,如当初颜凌最初认识小羽一般。

    第三关:书

    “书”则为书法,这对所有小姐包括花离都不在话下,自是大笔一挥,有撇有捺,一张纸上,便赫然一个大字苍劲有力地摆在那里。

    花离也用法术巧妙地结合起了其它几位小姐字体的精华,写了一个旌尘的“尘”字。

    而卿瑶的字则是别具一格,小巧玲珑,字迹娟秀,在偌大的纸上提上了一副《琵琶行》,更是出彩。

    斐愔则犯了难,自己从未可以练过书法,那砚台上的墨汁更是弄得到处都是,大家之气消散无疑。

    此关最终只给花离与卿瑶记上一分,其它记为平局,斐愔则需扣掉一分。

    第四关,也就是最后一关:画

    十二人同时进行绘画,皆画自己心中第一个想起的人。

    许多小姐皆画了自己的父亲或是母亲,还有几个则画了素未谋面的皇帝,差点让乐儿笑出声来。

    而斐愔则画了自己儿时的玩伴,卿瑶则画了旌尘。

    可花离却画了以为身着藕色斗篷的公子,相貌堂堂,腰间还别着一枚白玉,身畔周围还飞舞着一只小蝴蝶。

    卿瑶早早画完,因为旌尘的模样早已刻画在了自己的心中,提笔便可画。

    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花离画上的人是旌尘,不禁感到疑惑:“她喜欢的不是萧落吗?这白面小生又是何人?”

    其实此人就连花离也不识得是谁,但好像很早便见过,却又好像从未见过,但每逢忆起或在梦中遇见此人时心中都有别样的感触,或是幸运,或是不舍,或是惋惜,但却始终想不起他是何许人也罢了。

    十二人站成一排,皆高举自己的画,浓墨重彩却又恰到好处,乐儿亲自下来点评,许给那些画自己父母的一分,又看了看那几个画了皇帝的:“你们有不曾见过我皇兄,怎知晓他如此英俊?”

    “王上之事迹我们早有耳闻,定当如此,不曾偏差。”那些画了皇帝的女子阿谀奉承着,着实让乐儿瞧不过眼。

    又看向斐愔,点了点头,示意记上一分。

    但却十分中意花离与卿瑶的这两幅水墨画,悄然展露笑颜。

    斐愔本就落后,更何况刚才还扣了一分,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于是辩驳着:“我们画的皆是父母玩伴,还是王上,到你这怎就画上了俊俏小生,已有心上人还入宫来,怕是有违规矩。”

    还没等花离反驳,乐儿便帮着辩解:“诶?小姐如此说就不对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大皇兄不近女色?此次纳妃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小姐莫不是当真了?有心上人有何不可?切莫因为我大皇兄背上了个活寡妇的臭名才好,倒像是小姐这般可危险了,小心因为小姐让大皇兄背上了昏君的名号。”

    “斐愔失言,还请三皇子恕罪。”斐愔知道自己有失分寸,连忙跪了下来。

第六十三章 入军() 
不出几个时辰,裁决兵士的仪式就结束了。

    共选出了五十人,旌尘自然也包含在内。

    旌尘凭借自己武功之玄妙,刚柔并济赢得了轩王破格录取的赞赏。

    可与其它四十九人力量上依然还是有些许悬殊,光是臂膀就小了那么几圈。

    如此相差悬殊,自是要引得旁人无尽猜想,今后山高水远,今后的事情,尚且有今后去解决,何苦要急于这一时来为难自己呢?

    五十人结队被带到皇城的边缘,这里共有十三只帐篷,最中心的是白色帐篷,就是轩王所居之所。

    周围两个是黑色帐篷,便是两位大将所居之处,其余十只帐篷每五人分之居住。

    精卫军,听名字便可知其中都是精锐之人,虽然暂时为五十人,最终却只留下十五人,为皇家亲卫军,其余三十五人则成为这十五人特有的死士,则是作为替罪背锅所用,最终难逃一死。

    旌尘因招式出众,则被轩王点名分入最强的五人之中。

    就是旌尘自己也不知晓为何单凭招式便可入这精卫军营,更别提什么最强之人中了。

    但他不知晓的是,轩王平时最不喜花拳绣腿,但偏偏旌尘这一舞出神入化,偏偏迷了轩王的心神。

    而旌尘之后所要面对的,只不过是更加强劲的磨砺罢了,正所谓有喜则有悲,悲喜交加,才是这人间历来的玄说规律。

    接下来的三个月,这五十人需经过重重磨练与考核决定去留,仍是记分制,这似乎朝歌皇城最为传统的裁决方法。

    取最终考核的前十四名入选精卫军而还有一个名额则是由主帅来决定的,也就是破格录入的名额。

    这里虽然艰苦,但军饷却不比那些三品官员的少,可以申请寄回家去,也可留在手边,但能否护住,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五更天而起,二更天而歇,且一日只有一餐,还是些清汤寡水的饭食,若是想吃饱,便必须通过互相抢夺来争取。

    若苦不堪言而哭,不光扣光全部军饷,还要为两位主帅当作杂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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