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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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不好惹-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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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风卷残云过后,叫小二过来算账的时候,我就想着顺道教育他一番。我斜眼看着他说,“你家的菜做的很一般。“

    小二一脸不服气的说,“客官,这可是整个鹭州城最好的酒楼了。”

    我说,“最好?别吹牛了。你看这里有几个吃饭的?还不如路边摊人多呢!我们乡下人虽然没什么见识,饭菜中不中吃还是能尝出来的。”

    小二说,“客官从乡下来,可能有所不知,最近鹭州城里接连有年轻男子莫名失踪,城中人人自危。很多人因此不敢轻易外出,才导致这市面萧条。”

    我说,“你唬人的吧!就丢几个男人至于的吗?难道这鹭州城的男人都是软蛋吗?”

    小二一听急了,“我唬你干嘛?城里入夜就会戒严,到处都是巡逻的卫兵。你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我略一寻思,这城里指不定真有什么乱子,得尽快让大叔回家。就让小二找了余钱,跟大叔两个人出了酒楼。

    楼前迎客的小二很有眼色的把牛车给拉了过来,我豪气的赏了他一钱银子,他看我的眼神立马就高大上起来。

    大叔坐在前头赶车,我还是坐在车梆上,将要走的时候,从酒楼里突然出来个穿着讲究的白胖子,叫住我说,“这位小哥请留步。”

    这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猥亵,所以我很不愿意搭理他,冷淡的问了句,“有事吗?”

    他笑得很奸诈说,“小哥,咱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我说,“您一定是记错了,我就是个乡下人,哪里能见过您这样有钱的大爷?”

    “哦?是吗?”他眯了眯细小的眼睛仿佛要洞穿我一样。

    我没再接话,担心他可能真的认识我,就催着大叔赶着车去米铺买米。大叔很听话,撵着老黄噌噌的跑。

    白胖子在原地目送着牛车离开,已经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这时从酒楼中又出来个留着八字胡,尖嘴猴腮的男子,他站到白胖子的身旁,有些疑惑的问道,“爷,这乡下青年有什么好看的?”

    白胖子一笑,“没了锦衣华服,乌发如云,你就看不出他是谁了吗?”

    八字胡一顿,“看长相是有些像,可她已经死了,不可能还会活在世上的。也许是人有相似吧!”

    白胖子说,“人或许会有相似,可她这身贵气却是穿着破衣烂衫都盖不住的。你派人给我盯好了,今天夜里就下手收了他们两个。这一次可能比我们以前任何一次赚的钱都要多,而且会更有趣。”

    八字胡马上就向几个看似闲散的路人使了眼色,他们就追着牛车的去向而去。而他则随着那白胖子前后脚又进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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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 可恶至极的白氏夫妇() 
在米铺里买了一石大米之后,我就让他赶快赶着牛车出城。大叔问我,“你不是要找白继先吗?我走了你怎么去找他?”

    我说,“这您不用担心,反正我已经知道他是做皮货生意的,慢慢找就行。鹭州这地方不太平,您还是趁着天色尚早赶紧回家吧!”

    “那我把银子给你。”大叔伸手要把怀里的五十两银子掏出来给我。

    我忙阻止他说,“财不外露,大小心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大叔很有眼色的停了手,我才又对他说,“我有事相求于您,这钱算是给您的酬劳,也是给您办事的费用,您老实揣在怀里就行。”

    大叔很实在的说,“姑娘你有事只管吩咐就行了,你已经给我们老俩买了米,这么多钱我可不敢要了。”

    我说,“大叔您先听我说,我给您这银子是要您去给玉俏她爹娘修整坟墓的,也不用修的太好,添添土立块儿新碑就行了。以后逢年过节的,您去给扫扫墓,别让草给埋了。要是下次我再回来的时候,再重新找块儿好的地方,把他爹跟他娘的坟迁到一处去。

    大叔看着我红了眼眶,“姑娘,你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好心的姑娘了。”

    我笑着说,“我是跟玉俏磕过头拜过姐妹的,她爹娘就是我爹娘,能为她做这点事也是应该的。”

    大叔很干脆的说,“好,姑娘你放心吧!就算我们老俩都没了,我也会让儿孙守好白大哥夫妇的坟。”

    我说,“大叔您千万记得这米跟银子都要藏的妥妥的,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万一发生大雪灾,您跟大婶的吃穿用度千万不能张扬,以免引来祸事。”

    大叔笑说,“姑娘你放心吧!我跟你大婶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过惯了苦日子,这银子一文都不会乱花的。”

    我皱了皱眉说,“大叔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若是遇上大灾,势必死人无数,到时候人为了活着就会变成恶鬼。我是怕到时这些米银不会救你们,反而会害了你们。”

    听了我的话,大叔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说,“姑娘的话我明白了,我就是个乡下汉子,想不了那么多,也想不了那么远,多谢姑娘为我和你大婶操心了。”

    古时常有灾害,只要活的年岁久了,人吃人的事总会经历过,所以他一定已经理解了我说的话。

    我说,“我只是希望下次再见到你跟大婶的时候,你们都能好好的。”

    大叔笑了,“下次你回来的时候,我跟你大婶一定好好的招待你。”

    想说的话说了,该交代的事情也交代完了,我笑中带泪的催着他赶着牛车出了鹭州城。

    此一别山长水阔,再见之期渺茫,只愿好人终有好报,你们都能安好。

    送走了大叔,我折回城里,寻找白继先开的皮货铺子。找这个铺子倒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只是多跑了些腿而已。

    他的铺子就在东城的市场里,这里有大大小小的皮货铺子十几家。天冷,正是皮货生意红火的时候,街上车水马龙的,有的是穿着体面的有钱人。白记的店面不大也不算排场,却是所有铺子里最热闹的一家。

    白记的热闹不是因为生意红火,而是因为有三个栖州来的商人正在铺子里讨债,铺子里有个妇人篷头乱发的坐在地上号啕大哭。铺子外面围了三层看笑话的人,有些是来往的客商,有些是附近铺子里的人。我从他们的话里了解了来龙去脉,还听到了些其他的。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这三个栖州来的商人两个月前在白记订了大批量的裘皮,每家给了三千两的定金,约定的是一个月之后交货,可到了交货期限白记却关门大吉了,白氏夫妇跟伙计跑得一个都不剩。这三个商人因为怕告了官之后一文钱都拿不回来,所以没敢告官,就结成伙暗中守着铺子。

    今日白继先的老婆偷偷返回准备把铺子过给隔壁的余记,刚好被他们堵在铺子里。可她撒泼耍赖说不知丈夫的行踪,那三位栖州来的商人岂肯罢休,所以才闹了起来。

    白继先开铺时间不长,勾结地痞欺行罢市的事情却没少干,附近商铺中的人对白氏夫妇的评价一边倒,全是恶评。都说白氏夫妇分明是想赖帐,还有人说日前就碰见过这夫妻俩一同出入酒楼。这白氏夫妇当真是可恶至极!

    这场骚乱最终引来了城中巡逻的卫兵,白继先的老婆居然厚颜无耻的说栖州那三个商人以讨债为由,欲对她行不轨之事。带头的将领不问青红皂白就对商人一通训斥,还让卫兵将他们赶出了市场。

    自古有民不与官斗的说法,所以这三位虽然觉得冤枉却没有硬顶,乖乖的走了。等我跟着白继先老婆出了市场之后,才发现原来他们一直在市场外面候着,待白继先老婆出来之后也悄悄跟上了。他们跟在白继先老婆后面,我又跟在他们后面,还真有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意思。

    白继先老婆是坐马车来的,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坐马车。亏的那马跑得不是很快,路上她又几次三番停下买酒买菜的,要不然那三个商人和我就是累死了也追不上。几经辗转,她最后进了东城的驿馆之中。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路上的人全是行色匆匆的样子。

    “怪不得一直不见他的踪影,原来他是躲在这里面了。”那三个商人停在驿馆门外气的捶胸顿足。

    “这是驿馆,咱们这些人连进都进不去,想要帐谈何容易啊!”

    “要不咱们去报官吧?让官府来抓他?就算钱要不回来,也得出了这口恶气。”

    “他连驿馆都能住,跟官府就肯定有牵扯。钱要不回来不说,万一再把自己搭进去了可怎么办?”

    “唉!”三个人齐声叹了一口气。

    这时我凑过去说,“几位,要我帮忙吗?”

    见他们都十分警惕的盯着我,我解释说,“他欠几位的是钱,欠我的却是命。我愿意帮几位把他从驿站里撵出来,你们只要逮住他让他赔的连裤子都没的穿就行了。”

    其中有一人说,“谁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一伙的想陷害我们?”

    我笑说,“你们想要回钱,连这点险都不愿意冒吗?我为了报仇可是能豁出命的。”

    这三人虽是商人却都不是巨富之家,要不然也不会不辞辛苦的在白记外面蹲守一个月。有个人下了决心说道,“两位哥哥,事情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咱们还担心这担心那的干什么?我被他坑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反正已是孤家寡人一个,这个险我愿意冒。”

    我看了说话的人一眼,他约莫有三十来岁的样子,眉宇间透着一股直爽和正气。

    他一起头,另外两个人年长的跟着一拍大腿,“罢了!事到如今就豁出去了。”

    他们都同意之后,我们的合作关系也就达成了。我让那满脸正气的商人帮我翻了个墙头,在驿站后面的柴房里放了一把火。因为里面存着大量喂马的干草,所以火苗子一下子就窜到了房顶,再加上大风的助力,这火烧的那叫一个旺啊!

    火点起来之后,我就满院奔跑着大喊,“着火了,快逃啊!”

    驿丞忙着指挥驿卒灭火,可这天干物燥的,火势一起来,哪儿那么容易救,只有越烧越大的趋势。驿站里住的基本上都是官员,闻见呛鼻的烟味,没有一个不往外跑的。我见已经闹得差不多了,就跟着些杂役从后门跑了出去。

    出了后门,我寻思着去前面看看那三人捉住白继先了没有,没走几步却被人捂住嘴迷晕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自己被塞住了嘴,绑住了手脚躺在一辆奔驰的车里。耳朵里除了杂乱的马蹄声,人催马的声音,就是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破车,刺骨的寒风直往里灌,冻得我直哆嗦。

    我扭了扭身子,发现自己在颠簸的马车上连坐起来都不行。这时,马车突然一阵剧烈的颠簸,我的身子就在车里打了个滚,最后好像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

    那东西,“哦!”的一声叫,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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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做你的眼睛() 
马匹惊叫过后,马车嘎的一下停住了。就听外面,有一少年嚣叫,尔等若是现在丢了车快跑,或许还能留条性命,否则,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有人冷笑说,“小子,你身上的毛都还没长全,口气倒是不小。大爷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吃奶去吧!”,紧跟着的是一阵哄笑之声。

    如此听来像是有一少年,正在跟一帮人对峙。

    那少年又说,“小爷我这剑久未舔血了,就算此时我杀了你们,公子也不会怪我,所以只能算你们倒霉了。”,接下来就是长剑出鞘,刀兵相接的混乱声响。

    据少年所说,这车内除了我应该还关着他家的公子。那我刚才撞上的东西就是个人,当下也就不再害怕。马车已经停了,我也能坐起来,就挪着身子凑到刚才撞到人的地方。

    虽然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那人也已经坐了起来。我冲他哦哦叫了两声,希望他能帮我把塞在嘴里的布拽出来。

    没有任何人回应,黑暗中只有些衣料摩擦的声响,直觉告诉我好像有什么东西靠了过来,它冰冰凉凉的擦过我的脸颊,让我一阵莫名的脸红心跳。嘴里的那团布被用力拽了出去,我赶紧呸呸吐了两口,又大吸了口寒冷的空气之后说了声,“谢谢!”

    那人没应声,我又问他,“你能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吗?”

    他还是没有答话,片刻之后我就感觉到有双手摸到了我的腰上然后一路向下…

    “啊!”我惊呼一声,半开玩笑的说,“这位仁兄我可是个男人,你的手好像放错地方了。”

    他的手早已缩回去,黑暗中就听有个很冷清又有几分熟悉的声音说道,“那你自己解吧!”

    嘁!脾气还挺大,这不是够不着才找你的吗?我要自己能解开绳子还用的着冒着被你揩油的风险让你帮我吗?

    我忙陪笑说,“误会,误会,我只是想提醒提醒仁兄。”

    他说,“那你把手伸过来,省的我再放错地方。”

    占了我的便宜我都没怎么着,你还来劲儿了!我忙说,“好!好!”

    我刚扭了扭身子,马车却突然跑了起来。身子就在车里打了个滚,然后撞在了木头栏杆上,后背那个火辣辣的疼啊!

    我摸着后背连叫数声,“疼,疼,疼,疼,疼!”

    “没事吧!”那人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我的身边。

    我一口怨气撒了出来说,“废话,你来撞下试试!”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的少年大喊一声,“公子我来救你。”,车顶上即是当的一声响,似是利器砍到木头的声音。

    “坏了!”那少年马上又惊叫一声,木头囚笼就翻滚着冲下了山梁。

    囚笼原本是绑在马车上的,少年救人心急一刀斩断了绑系的绳索,让囚笼最终有如无所凭依的落叶沿着陡峭的山梁就滚了下去。

    “公…子!”那少年震天的呼声撼动了群山。

    我恍惚间以为自己完了的时候,那人突然将我紧紧的裹在了怀里,笼子滚落产生的强大撞击大部分都由他承受了。我缩在他的怀里颤抖,害怕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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