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去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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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去寻宝-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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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云楠早有预料,双手成团,上下翻转三圈,手掌成碗状使劲儿一扣,刚刚埋入地下的龙眼菩提发出一道道金光相连在一起,这些金光细如发丝,比起卍字大网要差上几分,不过刚出生的邪灵没有什么威力,只用灵气轻轻一吹,乃至金光轻轻一闪,便化为飞灰,湮灭在尘世之间。

    云楠出手到最后,看似繁琐,不过片刻之间,七叔等人反应过来,不禁惊叫连连,一方面是恐惧云楠的厉害,另一方面也是惶然河神的安全。

    “为了这害人的孽障,人不人鬼不鬼多少年,还不清醒!难道非得等到断子绝孙,河七家全村覆灭才肯罢休?!”云楠狮子吼叫一般大喝出声,这群邪·教徒如果还执迷不悟,她便干脆毁了这河七家,用这恶贯满盈的七七四十九口人,来祭奠被他们害死的几千英灵。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以河神为饵() 
    靠着这个“河神”,河七家存在几百年的时间里,他们害过的人和村子里逝去的亡灵都没有得到安息,这个灵气自生的蛤蟆,不至于落到眼前这个地步。

    云楠这一声狮子吼,带着佛音,有提神之效,但凡这些人还有一丝良善之意、理智之心,都会如雷贯耳,自省己身,这是云楠对这些村民的最后一丝怜悯,也是警告。

    没成想,这一声没叫那些人领情不说,反倒叫那只臭蛤蟆从痛苦中惊醒过来,大蛤蟆痛苦的叫了一声,一使劲儿将身上的黑卵全部产出,趁着身上轻便的时候,一根长舌对着云楠直击而来。

    云楠气恼自己好心没好报,将扣在一起的双手使劲一按,埋在地下的佛珠光华大盛,子母连珠雷一般接二连三的炸开,金色的卍字光波一层又一层,将那些还在丝网中挣扎的黑气震碎绞杀,同时手上闪现一直用的那把长剑,剑芒一闪,本来就宽重的长剑立刻胖了两个号,刀刃一立一转,斩向那根舌头。

    无声无息,黑红腥臭的舌头被砍为两截落地,云楠脚下一点,手中长剑直送,剑芒暴涨,这招直入云帆,让她不用钻入那半水半土的小洞穴,亦可对立面的蛤蟆痛下杀手。

    “河神!”被云楠震慑的七叔总算回过神,黝黑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目光不定的看着洞口,再看看云楠,一咬牙,挥着拳头砸向云楠的脑后,他看上去瘦弱干枯,可手上的劲道十分大,甚至带着风声。

    云楠本来心里就不耐了,见这个人竟然还不识好歹的跟她动手,忍不住面上挂煞,待七叔的手距离她的身体一拳远的时候,小小的身影骤然冒出一片红光,将七叔裹入其中。

    众人毛骨悚然的看着七叔,只见他面容扭曲恐怖,张大嘴巴,身体还保持着攻击的动作,甚至拳头挨着云楠的距离都没有变动的被红色的火焰燃成一个火人,不禁魂飞魄散的四下奔逃,一边跑一边还高喊着:“妖怪!”

    “”云楠无语,妖怪在洞里好吗?不过现在也不是她跟那些俗人计较的时候,她发现有点不对劲儿,那蛤蟆因怨入邪,又刚产子,没有力气躲避她的雷霆一击,合该让她一剑毙命才对,为什么她仍然感觉到对方的生机?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有生,所谓的邪灵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见点歪风邪气的就很容易再次滋生出来,云楠犹豫都没有犹豫,拇指食指中指一搓,一朵小小的红色火苗出现在指尖,轻轻一弹,将这朵红莲业火送入洞窟。

    米粒大小的火苗,迎风便涨,顷刻之间变成篮球大小,就连云楠都觉得吃惊,仔细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炼丹的时候,她炼化了一朵琉璃火,后来到了冥界又炼化了阴灵鬼火,两种都是异火榜上有名的火焰,对于红莲业火的辅助有着极大的提高,加之她在冥界时的感悟和历练,让她对火的操控和转换越发的进益了。

    云楠这个红莲业火其实并不纯,真正的红莲业火,不论是妖鬼神魔,只要沾上了就会被焚为虚无,因果、体魄、轮回皆被湮灭,就连本该归于天地的灵气都不会留下一丝一点,云楠这个,唬弄人还行,内里还差得远呢。

    即便如此,对付一个小小的蛤蟆和邪灵却足够了。

    红色的火球在洞窟中上下左右的转悠了一圈,云楠的神识也跟着扫射洞府,之所以没去将那蛤蟆的尸身点成青烟,一个是云楠有所图谋,另一个就是她总觉得像是一个等着她跳入的陷阱。

    半响,火球停留在一处破败的石像面前转悠,云楠也跟着“看”了过去,石像似鬼非鬼,面目已经模糊不清,双手一高一低都举起,单腿驻地,另一条腿横着,像是手舞足蹈的模样,身上依稀可以辨认裸露的四肢和花瓣一样的短裙,云楠越看越觉得像远古野人狩猎或者祭祀丰收的样子,仔细看,又有点像马婆子盖棺材的那个黄布绣花罩上群魔乱舞的小人的模样。

    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几千年的山川河流变化,即便是有这样的石像也早该化为齑粉才是。

    嗯?!正疑窦当中,云楠忽然觉得石像的眼睛似乎动了一下,连忙又将神识扫了过去,却发现石像还是石像,脸上似平板一般模糊,根本看不出五官来,正觉得自己多疑的功夫,忽然感觉头部被沉重的击打了一下,来不及喊糟,眼前一黑,周遭的景色已经浑然不同了。

第一百二十章 再无河七家() 
    月冷风高变成了一片风和日丽,黑黝黝的洞口变成了一扇白玉大门,门扉分左右两扇,上面共有一百零八颗金色的门钮,中间又有金色的兽首,“仙盲”云楠依旧认不出是个什么兽,不过看上去竟然没有半分狰狞,倒叫她刮目相看,原来这河七家也不是一开始就是恶鬼衙门。

    大门缓缓而开,里面的景色豁然入目,云楠呆立不动弹的看着,那是一个头有异象的高大男人和一个有着一双金色眼瞳的美貌女人,二人恩爱情深,几乎形影不离,有尖头的虾兵进来禀事,男人会出去搬云布雨,每次男人出去之后都会给女人带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有人间小吃,亦有花草石木,感情好的叫云楠都不想剿灭了这环境。

    直到那一日黑云遮日,天空传来火光,男人吩咐大门紧闭,孰料天降横祸,一块乌石由天而降,落地片刻便碎裂开来,由里面生出一缕黑烟,绕着院中因为惊诧而惶恐的众人一圈,以迅雷之速奔着云楠钻了过来……

    云楠动也没动的看着那黑烟,直到它窜到她的天灵之前,正准备进入她的识海,却被从云楠天灵盖儿钻出的金光吓得急忙往后退,可惜晚了,小金龙用得是光速,瞬间就将它拽入口中吞了下去。

    如果云楠猜得没错,这应该不是天魔本体,而是天魔的分身,大概几千年前出了变故,无意间落入地球,害了人家小夫妻,成为了造孽一方的祸害。

    经过千年的封印加上对蛤蟆的控制和蛊惑,再有地球的灵气缺失,天魔之力已经微弱如丝,云楠还真没把对方看在眼里,棘手的是眼前这个蛤蟆,它从懵懂之时被天魔引诱,还能保持一半灵智已经算不错了,这样一来,它就罪不至死……云楠叹了口气。

    “罢了,既然遇见了我,也算是有缘,将来便看你的造化吧!”云楠手指轻弹,半空中的业火红光大盛,犹如发丝粗细的火苗一丝丝从火球上分裂出来,渐渐的竟然衍化成一个小太阳的形态,这轮红日不大,却将整个幻境烤得融化变形,露出原本黑突突的洞穴来。

    云楠手指一晃,业火丝弹击向小鬼雕像,化石般的雕像化为飞灰,看看趴在地上半黑半红的蛤蟆,云楠叹了口气,轻轻咬破食指,挤出一颗血珠子来,以血为墨在空中写出一个“卍”字。

    指尖轻弹,将红中带金的卍字甩到蛤蟆的额头之上,顷刻之间,蛤蟆身上的黑气便消失殆尽。

    “呱!”清脆叫声响起,车头大的蛤蟆慢慢的缩小,最终变成云楠巴掌大,看上去像是红玉雕琢的一般精致,那蛤蟆对着云楠五体投地的行着大礼,不肯入水而去,云楠犹豫了一下,见它确实可爱,无奈的笑了笑,探手一挥,收入空间去个小金鱼作伴去了。

    仔细想来,空间里收容的几个活物,除了毛毛,竟然都是水族,看来她跟水族有缘,海底千万里,如果这些小弟长成了,想必能任她遨游?想到自己领着虾兵蟹将耀武扬威的模样,云楠忍不住噗嗤一乐。

    困尸大阵的散去,让整个河七家尽收云楠的“眼”底,大概七叔的死给他们的刺激太大,又或者这段时间为了“河神”担惊受怕,那些跑回去的和没出来的人都缩在家里犹如鹌鹑,云楠冷哼一声,如果作恶的时候想一想今天这般下场,这河里就不会有那么多枉死的灵魂了。

    脚下生云的腾空而起,指掐佛印,喃喃的念起大悲咒,超度水中亡魂,她的声音极其微小,甚至几近无声,可长河上下六个村,所有村民皆从梦中惊醒,听到靡靡佛音,顿时心静如水,疾病缠身之人,轻者不药而愈,重者症状减轻。

    一时之间,挨着长河烧香拜佛的络绎不绝,更有先一步走上小康的富贵之人集资建庙,河七家七十来口,前有惊吓,后有电话,终于归心向善,从固守了几代的河七家搬迁而走,说也奇怪,自打河七家不复存在之后,那片土地用了没多久便渐渐的被河水淹没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云家人的苦恼() 
    今年农忙云家三口都没露面,云爸连钱带话声息皆无,这倒是让一直心里有点愧疚的云爷爷颇有微词。

    他知道这次是老伴做得过火,可心里多少也有点认同老伴的想法,母子哪里能有隔夜仇,孙女到底是没事儿,老伴却天天病病歪歪的,村里人指指点点的讲究,儿子儿媳头影不露,家里家外活一大堆,回来了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接连一个月下来,就算再老实再愧疚,老头也不乐意了。

    带着一肚子气找到县里来,却发现找不着人了。

    说来也是巧合,云爸带着战友们做了运输队之后,天南海北的战友就联系起来了,其中有些年久失联的也得了消息,前天云爸才知道,他新兵时候的对他颇为照顾,甚至还算救过他的班长去世了,而且家里还进入了债务纠纷。

    云爸和几个战友一商量便找了过去,一来去祭拜下故友,二来也是看能不能帮上忙,头天晚上刚走的,云妈去省城参加职称考试去了。

    云楠则光明正大的翘课,跟张文军去参加一个商务交流会,其实招商引资跟档案局完全不搭嘎,可县里会外语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其中属张文军最厉害,会好几门,为了能多拉点投资,县里也是拼了,就连张文军说要带着孩子去,都没人敢反对。

    “老刘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徐又说恰同学少年,我跟你说楠楠,这都是两极化,做人那就该难得糊涂,有脑子的苦恼跟没脑子的苦恼,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脑子的苦恼基本上解决不了,而没脑子的苦恼,只要一个钱字就能解决……”车上张文军跟云楠唠唠叨叨的磨叽着,一会儿说起刘平轩的韬光养晦,一会儿又说起徐建国的锋芒毕露,前言不搭后语,暗暗讽刺着两个人。

    云楠知道他是被刺激到了,少年科技大那边出了点事儿,据说几个天才少年都因为被光环产生了不同的问题,有人是心理有人是生理,张文军早先就抨击过徐建国的拔苗助长,他虽然也积极推动云楠逐渐在人前露脸,可都是循序渐进的,一小步一小步来的。

    至于刘平轩说的话,张文军也有点嗤之以鼻,藏拙也不等于当缩头乌龟,你不露,人家怎么知道你是藏而不是真的拙啊,他师兄也就是因为这个挂的,修真的门派是没落了,也没全然断绝,不过是衍化成了凡人流派。

    这些人每隔二十年会斗一回宝,胜利者拥有某些仅存的灵气之地使用权,在那里,可以找到一些灵花异草,虽然不能修炼,却可以祛病强身,延长寿命,只要活下去,他们相信未来会有转机的。

    其实这样想也没错,虽然修真剥离了地球自成一界,科技却日新月异起来,大多数人追求的都只是修真带来的力量和长生,高科技同样可以带给人们,到那个时候,修真也许就只变成了一种传说。

    就算心里不痛快,云爷爷也知道不空手,本来对孙女就有些歉疚,儿媳妇儿还怀着孕,他又没有老伴脸皮那么厚,所以带着两筐蔬菜瓜果,先去了公安局和医院,发现儿子媳妇没在,便想着把菜什么送到儿子家里去,就算家里没人,放门口或者邻居家,都差不了的。

    没成想却得到儿子早就搬走了的消息,这下老头算是懵了,儿子搬家这么大的事儿他们竟然一点声儿都没听着!

    云爷爷是又气又急,气得是儿子这么不讲情理,跟爹妈生分成这样,连带着对云妈跟云楠也都有了意见,急得是要是儿子这么疏远下去,估计真能老死不来往,他跟老伴倒是没指望小儿子养老,可平白无故的谁乐意就失去一个儿子?还是一个分外有出息的好儿子。

    别的不说,就是有小儿子在他们身后站着,大儿子一家到老了就不敢对他们老两口有一点不济的。

    云爷爷回去又跟云奶奶干了一架,云奶奶一听说儿子搬家了,气得一蹦八丈高,也顾不得装病了,插着腰从炕上跳到地上一通骂,又要去告云爸不孝,又要弄死云妈和云楠这两个小贱人的,听得隔壁二堂伯一家都紧皱眉头。

    云楠给二莹出的主意,她回来就跟自家爹说了,二堂伯老实不敢挑事儿,堂伯母倒是利落,叫二堂伯去找了村里几个能干的同辈人研究,前后拉了四个人一拍板,就找村长把事儿定了。

    因为要干大事业,最近二堂伯连羊都不放了,天天带着人去挖塘泥,起早贪黑的都没怎么跟老两口打照面。

    “要我说这回小洪生可算做对一回,那样的人就不该给她好脸,不然蹬鼻子就上脸,要说老人偏心我承认,可也没见过把人孩子往死里打的,这又不是旧社会。”堂伯母撇着嘴跟丈夫小声嘟囔,心里幸灾乐祸,该!明明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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