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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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综]-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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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同上课时,刘彻时常装作不经意的去偷瞧他,待他向自己看过来时再急忙转过头,作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可纵使不看他,刘彻心里眼里也全是他,甚至将太傅卫绾也看成了韩嫣的模样,直将卫绾盯得冷汗涔涔,寒毛直竖。

    一日午睡,韩嫣竟跟到了梦里。

    刘彻心知是梦,便为所欲为起来,一把将韩嫣扯进了怀里,吻上了渴慕已久的双唇,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共赴巫山。

    泄精之后,刘彻便醒了。

    一转头,便见韩嫣正躺在他身边,安然睡着。

    刘彻立即蠢蠢欲动起来。

    或许是方才的梦境鼓舞了他,刘彻支起身子,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的靠近韩嫣。

    当真的吻上韩嫣的双唇时,刘彻的胸膛激动得几乎炸开。

    与梦中缥缈的感觉不同,韩嫣的双唇柔软又温润,上面仿佛涂了媚药,只尝了一口,便令他全身燥热,所有的血液都汇聚到下腹,那个刚在梦中发泄过的地方再次肿胀起来,隐隐发疼。

    正在这时,韩嫣醒了。

    他望着正在轻薄自己的刘彻,感觉到唇上滚烫的触感,眼中波光流转,诸般情绪让刘彻看不分明。

    片刻的慌乱之后,刘彻微微抬起头来,伸手抚上韩嫣的脸,哑声道:“嫣儿,我想要你,你可愿意?”

    韩嫣双颊绯红,垂眸躲开刘彻炙热的视线,低声道:“我等你这句话,已等了许久……”

    话音刚落,刘彻便翻身压了上来。

    两个青涩少年,同时经历了人生中第一场情…事。

    因为生疏,因为难以自制,甚是惨烈,却食髓知味。

    自此,他们愈发形影不离,一同读书,一同练习骑射,同吃同睡,一同做最私密最快乐的事,一同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两年。

    建元元年,刘彻继位,立大长公主刘嫖之女陈阿娇为后。

    韩嫣为此暗自伤心了许久,但在刘彻面前却从不表露出来,因为他懂得,帝王亦多无奈。

    当刘彻因为太皇太后频频干政而郁郁寡欢时,韩嫣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安慰他的人。

    当刘彻无意中表露出意图讨伐匈奴的意图后,韩嫣便去搜集匈奴的风土人情,钻研匈奴的地图,练习匈奴的兵器,誓要助他完成宏图霸业。

    韩嫣是这世上最懂他、最爱他、最为他着想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

    可是,这样的爱是不容于宫廷的。

    当韩嫣被安上淫…乱后宫的罪名时,刘彻顾不得帝王威严,苦苦哀求太后,却还是没能救下韩嫣的性命。

    刘彻将口吐鲜血的韩嫣紧紧抱在怀里,泪如雨下。

    韩嫣艰难的抬起手,为他拭泪,勉力笑道:“我的陛下,别哭,嫣儿会心疼。”

    刘彻便扯出一个破碎的笑来,道:“好,我不哭,不哭了。”

    韩嫣微笑着,道:“我最喜欢看陛下笑的样子,只要陛下一笑,我便觉得这世间是亮的。”

    刘彻擦掉他唇边不断溢出的鲜血,道:“我以后一定时时笑给你看。”

    韩嫣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无比虚弱道:“别为我伤心……若有来生,我还会来寻你……”

    刘彻心如刀绞,道:“好,我等着你,我等你来找我。”

    韩嫣用尽最后一丝气力,道:“陛下,此生能与你相伴,嫣儿幸甚……”

    话音方落,抚在刘彻脸上的手颓然落下。

    刘彻搂着怀中没了声息的人儿,哭得肝肠寸断。

    时隔多年,再次回忆起他与韩嫣的那场诀别,刘彻依旧觉得痛彻心扉。

    好在,他的嫣儿终于遵守了诺言,回来找他了。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久到他快忘了心跳的感觉。

    床上的人儿依旧在沉睡。

    刘彻伸手抚上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心中溢满柔情,温声道:“嫣儿,我终于等到你了。”

    一滴泪悄然滑下,落在沉睡的脸上。

    下一刻,沉睡的人儿忽然悠悠醒转,缓缓睁开了双眼。

第132章 高冷将军爱上我…19() 
头好痛!

    喉咙像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疼。

    韩臻睁开眼睛,有点儿弄不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一偏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的脸,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俊朗,眼中似有泪光。

    韩臻挣扎着坐起来,沙哑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刘彻道:“这里是甘泉宫。”

    甘泉宫?

    甘泉宫!

    那眼前这位陌生男子,难道是……武帝刘彻?!

    韩臻心神巨震,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却不敢去证实自己的猜想,只紧声问道:“你……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刘彻不动声色的笑望着他,道:“当然是我把你抓过来的。”

    韩臻道:“我只是一个奴才,你抓我做什么?”

    刘彻道:“因为我喜欢你,想让你陪在我身边。”

    韩臻没有料到他竟如此直截了当,愣了一瞬,道:“可我不喜欢你,你不能这样强人所难。”

    刘彻笃定道:“你会喜欢上我的。”

    “不会的!”韩臻立即反驳道:“我已经有意中人了,除了他,我这辈子不会喜欢别人。”

    刘彻脸上不辨喜怒,道:“是谁?”

    韩臻心知不能把霍去病牵扯进来。刘彻是君,霍去病是臣,刘彻若是想要迫害霍去病简直易如反掌。当然,刘彻为了他一个无名小卒去害霍去病的可能微乎其微,但韩臻还是不能冒一点儿风险。

    韩臻道:“你用不着知道他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不可能会喜欢你便够了。”

    刘彻不疾不徐道:“那你可知道,我又是谁?”

    韩臻心里虽已有了答案,却忍不住要去逃避,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刘彻道:“好,那你猜,我知不知道你是谁。”

    韩臻避开他让人有压迫感的视线,沉默不语。

    刘彻似乎也并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微微一笑,道:“韩臻,你在怕我。”

    对,韩臻在害怕。

    虽然今日是第一次与刘彻正面接触,但他已在刘彻的阴影里生活了十八年。

    刘彻于他而言就似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挣不脱,逃不掉。

    如今,噩梦成了现实,韩臻如何能够不怕。

    他怕刘彻会对自己做什么,他更怕刘彻会对整个韩家做什么。

    刘彻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温声道:“你不必怕我,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伤害韩家。”

    韩臻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他。

    刘彻看着他的脸,微微一笑,道:“当然,这是有条件的。”

    他就知道,不可能如此简单。

    韩臻低声道:“什么条件?”

    刘彻冲他招招手,道:“过来,离我近些。”

    韩臻犹豫片刻,还是撑着床一点一点靠近坐在床边的刘彻。

    刘彻静静地看他动作,待他与自己只有一臂之隔时,骤然出手,握住韩臻的胳膊便将他扯进了怀里,紧紧抱住。

    韩臻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可他高烧刚退,浑身乏力,刘彻的力气又大的出奇,竟不能挣脱分毫。

    “臻儿,别动。”刘彻压抑着胸中激荡的情愫,沉声道:“我就抱着你,什么都不做。”

    韩臻心慌极了,却又无计可施,只得哀声求道:“别这样,你放开我……”

    刘彻却将他抱得更紧,极度低沉的嗓音鼓动着韩臻的耳膜,道:“我等这一刻已等了十五年,我只想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你,如此简单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臻儿,我不想伤害你,别逼我对你粗暴,好吗?”

    不管如何负隅顽抗都是徒劳,为了避免更坏的结果,韩臻只得安静下来,任刘彻抱着自己。

    韩臻喘息道:“你松一点儿,我快喘不上气了。”

    刘彻依他所言,稍稍放松,道:“臻儿,你听到我的心跳了吗?剧烈,有力。这颗心已经许久未如此跳动了,我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韩臻感受到了,刘彻的心跳。

    刘彻道:“昨夜,虽然你形容狼狈,但我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你。你和嫣儿生得那般相像,直如嫣儿复生一般。你想象不到那一刻我有多开心,我这一生都没有如此开心过。”

    韩臻低声道:“可是,我并不是你要的那个人。”

    “你是。”刘彻斩钉截铁道:“嫣儿说过,他会回来寻我的。你便是嫣儿的转世,你便是我的嫣儿。”

    韩臻甫一出生便被送给韩则抚养,未及记事,韩嫣便被赐死了,故而韩臻对父亲是没有任何记忆的,他对韩嫣的所有了解,全是从他人口中得知的,而且都是一些不好的形容,男宠、以色侍人、祸害、淫…乱……

    但是,既然父亲能被刘彻这样的天之骄子念念不忘如此多年,韩臻不相信他是那般不堪的人。

    韩臻忍不住问道:“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刘彻微微一笑,道:“嫣儿是我这一生中见过最好的人,像一束光,温暖而明亮,像一棵松,挺拔而无畏,像一汪水,澄澈而干净。”

    听了刘彻的形容,韩臻的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霍去病的脸。

    霍去病于他而言,亦是这样美好的存在。

    韩臻心想,刘彻既然对父亲如此珍之重之,想必不会伤害自己,便道:“我可以留在你身边,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刘彻松开他,看着他的脸,道:“你说。”

    韩臻低着头,道:“你不可以对我有逾矩的举动。”

    刘彻未有片刻迟疑,道:“我答应你。”

    韩臻没有料到他竟如此爽快,微微一愣,道:“你是皇帝,一言九鼎,可不能出尔反尔。”

    刘彻笑道:“那是自然。”

    韩臻稍稍放下心,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刘彻笑意微敛,道:“如果你所谓的离开,只是想离开这座宫殿,那么随时都可以;可如果你是想离开我,那么,只怕你得等到我死的那一天了。”

    话中之意,就是他要将自己囚在身边一辈子。

    韩臻心里一紧,默默无言。

    刘彻道:“耐心些,你总会等到那一天的。”

    ***

    经过两日不眠不休的排查之后,霍去病终于将视线锁定在弓高侯府。

    建元四年三月,弓高侯韩则的庶弟韩嫣,被皇太后以淫…乱后宫的罪名鸩杀;同年十月,韩则的庶长子韩兴出生。

    这一切,都与韩臻曾经向他吐露的身世不谋而合。

    如果韩臻是韩嫣的儿子,那么寿宴那晚陛下的反常举动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韩臻曾对他说过,自己与父亲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故而,陛下一看到韩臻的脸,定然会错认成当年的韩嫣,便失了常态,这才有了李敢所见的情景。

    既然有此定论,霍去病一刻也不耽搁,立即拜访弓高侯府。

    听了门童的通报,韩则如临大敌,忙道:“快请。”

    片刻之后,霍去病阔步进门,韩则起身相迎,笑道:“冠军侯怎么有空光临韩府?真是蓬荜生辉啊。”

    霍去病开门见山道:“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问。”

    韩则让道:“请坐。”又转头对侍立在侧的丫鬟吩咐道:“上茶。”

    霍去病坐下,直接道:“我想向韩侯打听一个人。”

    韩则心中虽然早已明了,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何人?”

    霍去病道:“韩臻。”

    韩则面露惊色,道:“冠军侯如何会知道他?”

    霍去病道:“实不相瞒,韩臻曾是我的贴身小厮,可三日之前却突然失踪了。因着他以前曾向我提过他的身世,故而我今日才会冒昧登门,来看看他是否回了家。只要他平安无事,我便也安心了。”

    韩则面露紧张之色,道:“臻儿他……他都对你说了什么?”

    霍去病默了片刻,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韩臻便是韩嫣之子,对吗?”

    韩则叹息一声,道:“既然冠军侯早已猜到了,我也不能再瞒。没错,臻儿就是我二弟的孩子。十八年了,臻儿的存在一直是我们韩家的秘密,没想到第一个知晓这个秘密的人,竟会是冠军侯。”

    霍去病道:“韩臻现在在什么地方?”

    韩则苦笑一声,道:“说来惭愧,自从臻儿在八年前离家出走之后,我便再没见过他了。”

    霍去病皱眉道:“三日之前,在未央宫的大殿上,韩侯没有看见他吗?”

    韩则讶道:“难道……那个冲撞了陛下的小厮,就是臻儿吗?!”

    霍去病点点头,目光注视着韩则,没有说话。

    韩则道:“他那日一直跪在地上,又低着头,我根本没有看清他的脸,竟不知他便是臻儿。”

    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韩则蓦地站起,惊道:“糟了!陛下……陛下一定看到了臻儿的脸!这可如何是好?臻儿与我二弟生得极像,陛下一眼便能认出他来。若是让陛下知道二弟曾与他人生子,只怕我韩家便要大祸临头了。”

    韩则来到霍去病跟前,道:“冠军侯,你方才说臻儿突然失踪了?”

    霍去病道:“从宫里回来的第二天,他留下一张字条,说他走了,让我不要找他。”

    韩则来回踱步,道:“臻儿一定是意识到了危险,为了不连累韩家,才逃跑的,一如八年前那般。”

    霍去病站起来,道:“如此说来,韩臻并没有回韩府?”

    韩则摇摇头,道:“没有,如果不到万不得已,臻儿是绝不会回来的。”

    霍去病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再打扰了,告辞。”

    韩则连忙去送,霍去病刚迈出门槛,忽然转身,道:“寿宴那日,在开宴之前,韩侯去了何处?”

    韩则眸光一闪,忙道:“那日我肠胃略有不适,便趁着陛下还没来,如厕去了。”

    霍去病道:“如今可大好了?”

    韩则笑道:“劳冠军侯惦念,吃了几服药,已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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