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第4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更强烈的颤抖,为难地道:“老实是老实了,想来也比以前听话。但病得这样厉害,又像个受惊的小鼠似的,见到人话怕都说不完整,还怎么控制、利用啊?”

    帝沙看到心木正用意味深长的眼睛盯着门外,看到了手中端着热粥,身穿与墨莲同样装束的梦烟,顿时领悟了他的用意。

    梦烟早已预料到帝沙会来,却还是做出诧异的样子,将粥放在一边,向他恭敬地行了个礼道:“烟儿参见外公。”

    “起来吧。”

    “谢外公。”梦烟起身道:“不知道外公今日亲自前来,所为何事?”

    “心木跑到我这里邀功来,我便随他来看看。”帝沙道:“别说,他小子别的不成,这心机倒还是一般人所比不上的,想事情还是那样周全。”

    “当然啦。他毕竟是外公亲自挑出来的咱们冥界的军师嘛,别的不论,外公的眼光怎么会有错呢?”

    梦烟知道这件事情心木终究还是没有抵得住诱惑,算在了自己的头上,赞许地朝心木笑了笑,动了动两根手指。

    “谢冥王殿下,烟儿殿下赞誉。”心木知道她答应自己的事情必不会食言,且还在冥王面前说自己的好话,更加安心。

    帝沙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梦烟,在以前旁人眼中不仔细,也看不出什么痕迹,何况在疯子的眼中。

    “烟儿,外公想再拜托你”

    他没说完,梦烟淡淡地道:“没问题。”

    帝沙惊愕道:“我还没有说呢,你就答应了?”

    “既是外公亲自开口,想来是为了我们冥族着想之事,再麻烦也无妨。”梦烟悠然,转过身看了看流枫:“何况是这等一听便知的小事,岂有不立刻答应之理?”

    “烟儿。”帝沙用感动的神色地道:“我确实不曾白疼你。”

    “当然,别人对我如何,我都记在心上,半刻不敢忘。”

    心木总觉得她这句话有哪里不大对劲,可他自己并无真情,听不出是什么地方别扭。

    却见她将放下的事物拿起,嘴角上扬,很自然地坐在了流枫身畔,柔声道:“殿下,您该吃东西了。”

    “你笑什么,我说这话可是认真的。”

    冷幽朔抿嘴心道,怪不得你们能在一处这许久,你这没自觉的模样和星辰还真像,俗话说“物以类聚”倒真是不错。

    云锦无疑是最无奈的,也作出喜气洋洋的表情吧,毕竟文佑这也不是什么好话;可若是气愤,也真是不忍心让那怒火映到他那双真挚无比的眼中。

    阿锦,你觉得我喜欢聚炎奇怪,我还认为司姻那小子缺心眼呢,可你不也朝阳天天把他挂在嘴边,满脸花痴的模样。我就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他们从前天天腻在一处,她还不觉散羽的话一针见血,甚至还与她辩驳过。但经此久别重逢,她蓦地发现也许做为军师的她眼光的确是犀利与独到的,他是很有些呆头呆脑。

第1940章 恍() 
可她依旧不反感,甚至瞬间找回了那份怦然心动,浅浅的笑即使是在那丑陋的脸,也颇有些秀丽。他的眸子不由凝了一凝。

    她觉他的模样实在太有趣,有意拿他开心,趴在他的耳边幽声道:“言语不大中听,不过我这样聪明,你的情谊已传达到这里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文佑更羞得像熟透的桃子,低声道:“小锦,这也不光我们两个,你这样就不觉得尴尬吗?”

    “你刚才说那话都不害臊,我为什么要觉得尴尬?而且我们许多年未见,无论谁都不会觉得难以理解的吧。”云锦理直气壮地道,同时指着星辰与冷幽朔:“文诺大哥,大师兄,你们说是不是?我这态度是不是不算过分,而是人之常情。”

    星辰因为从未对谁动过心,所以对情感的归类并不分明。在他的理解中,云锦与文佑在幼时强行被分开,各安天涯许久,今日乍见,大概与他之前见到了雪王殿下依旧健在,墨莲安然无恙,寒幽死而复生的情感是一样的。所以他看云锦这抑制不住的激动情绪,反倒觉得她是个讨人喜欢的真性情,故而毫不犹豫地道:“自然,非但不过分,我还觉不够呢,这般意外之遇,是否要再流出点眼泪来才更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冷幽朔在星说这番话后,灵魂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一抹亮光照亮了他的头脑,僵硬的那抹笑容不禁立即消失了。

    云锦显然也察觉出了异常的失误之处。

    但事已至此,再想办法弥补反而显虚假矫情。

    她笑意不减,对星辰道:“您说的颇有道理,浔哥哥在之前早被我当作了离世之魂,喜极而泣是理所应当。”她顿了一顿:“不过不管别人如何,我是绝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掉泪的。”

    冷幽朔忍不住淡淡地问道:“师妹为何作此语?”

    云锦声色不改:“人生在世苦短,哀自是会不自觉掬一簇清泪,无法制控,若是在难得的乐事处,也水溪漫延,岂不是说这整个命魂都要浸泡在泪海之中了?但凡流泪,必觉心酸,谁无端端地老喜悲都让自己难受呢?”

    她一方面在替自己开解,也刻意语声带刺地嘲讽冷幽朔。他果真被她的话唬住,陷入了沉思中,清清冷冷地道:“是啊,那得多没有出息。”

    他是多愁善感之性,此时那调子又充满了苍凉与悲哀。云锦觉正好应趁此时候把他多余的思绪与疑虑打碎了。

    那抹过分的张扬笑意悄悄褪却,对文佑道:“不过到了现在我方想起来,当日我是因墨莲妖女一时兴起手下留情留得一命,不知浔哥哥你是如何脱逃的?”

    文佑听见“墨莲妖女”不禁一愣,又想起了之前星辰改口的“文佑师兄”,莫非云锦虽与星辰共归,却什么也不曾知晓?

    他疑惑地看向星辰,他的手势与目光是在肯定他的猜测,让他切莫对更多的人说多余话。他思虑着原本也作此打算,可见她的眼神仿佛别有深意,凌承羽的“她会为你解释的”再度在耳畔明灭地响起。

    “这一时半刻倒也不好解释。”他下定了决心,道:“师弟,冷兄,能请您们出去一趟么?我有些话想与小锦单独谈谈。”

    他们皆未多想的会意,自觉地走开。星辰回身做了个口型,让他少说两句,冷幽朔推了推他的肩膀,无奈地小声道:“还是你自己少说两句吧。”便拉着他走开了。

    云锦小心翼翼地将门掩好,她所用的术式竟与凌承羽十分相似。文佑更肯定了现在的小锦绝对不单纯,在她将结界布好时,他立即开口道:“现在他们都走了,有什么秘密话直说吧,我在这里认真听着呢。”

第1941章 与争() 
她呆愣了一下:“浔哥哥,不是你要和我谈你是如何逃脱的么?怎么突然就变成我有话快说了呢?”

    “不用藏着掖着,我早已经习惯了周围的人隐着些不可告人的身份。若你也如此,仍是我的小锦,正如你的样貌改变一般,我同样不会介意。”

    云锦冷冷地笑了一声道:“浔哥哥的话很是让我感动。不过我好奇谁给你灌输了乱七八糟的思想,才让你连我这青梅竹马一道疑居心不纯了?除了我是小锦,你是云浔,我们都差点被魔族杀死却阴差阳错活下来,但那仇恨依旧不可抹消外,我什么也不知,更不能说出除此以外的多余话来。”

    文佑听这漠然地语气一连串仇、恨之辞,叹道:“见你如期而至,本来我还等着”

    “如期而至?有人对你说过我要来?”云锦倏然变了声调,打断了他,见他点了点头,低低地问:“谁?”

    “凌承羽,小锦可知道?”

    “凌承羽?”她的星目转了转,神色略缓和:“没听过。不知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倒也不曾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本卷册和一块翡翠,讲了些我听得半懂不懂的话。我追问的时候,他告诉我一会儿你会来,便会为我解释。”文佑轻柔地叹道:“我见你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时,都要相信他了。现在看来,他到底还是不愿意将事实全部呈现,而随意乱敷衍我了。”

    “卷册?翡翠?”那变了的脸色让文佑看出了些端倪,他试探性地把那物事唤出,递予她的面前道:“喏,就是它们了。”

    云锦眉头紧锁,严肃地道:“浔哥哥,你确定给你这些东西的人叫凌承羽么?”

    文佑“嗯”了一声,又摇摇头,道:“虽然他在我身边,别人都这么叫他,可他说这是他地界的身份,只是个化名也说不定。”

    她仔细地检查着那两样东西。在卷册上摸到了断裂,翻到了两处折页之处,再把翡翠攥在手中,输入了些许法力,在确定了这两样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以后,她反复地咀嚼着他的名字。

    凌承羽,凌承羽

    羽承凌?!

    她猛地一拍额头,后退了两步:“好好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其实即使没有我的请求,他也早就安排好了。还装得答应得勉勉强强极其痛苦,真是演得一手好戏啊。”

    她哀哀地笑了一声,心中默默地问道:“散羽,你感到痛苦么?”

    “痛苦?我为什么要痛苦呢?”这声音传达得很快,像她早已料到了会出现这样的场景,早知道她会作出如此的感叹,心中早安排好了答案,只是等待着时间的流逝而已。

    云锦痛心疾首地道:“连我都几欲陷入不真实的癫狂之森中了。你这人难得认真,难得守护。一直以来的某种信念崩塌,难道你便没有丝毫崩溃的感觉么?”

    “信念么?我心中还有那种东西存在?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散羽悠然地笑道:“比起虽聪明却不大愿意用邪恶的眼睛看世间百态的你,我要阴险得多。有些事情不是没想到,也不是没想过,只是自我麻醉。可是,对于看惯了心计的我,即使想脱离,但也不可能完全忽视。所以我才会把它们剜出去,才会在临死前交给你那玩意。”

    云锦调动着记忆,后知后觉,恍然大悟道:“那东西该不会是”

    “你不是总以我的好友自居么?她的性格和言辞,对这三界生灵的态度像谁,你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散羽冰冷的笑终于让她黏合了诡异的接点。

第1942章 何以归路() 
“他早晚要毁了我,却也正合我意,因此,阿锦,这一步也在我的估量之中,甚至是我亲自给的他提示。”散羽轻声道:“你就按照他所想的引着司姻就好,不用在意我。”

    云锦回了一句淡淡的“嗯”。

    原来她早将自己作为筹码,放入赌局之中,在意结果,却不在意输赢,这是她的设想。

    心中却更加难过。

    既然出生为妖会被人看清,出生为魔会挨人凌虐,那生为仙冥族不就万事了结,何苦受这份侮辱?

    所以,妖魔之众受到任何痛苦,都不能怨怪别人,怪只能怪你自己太愚蠢,连选择出身的眼光都没有。

    流枫回忆起这记忆中偶然散碎的言语,好想仰天狂笑。

    在轮回转世的时候,那一缕缕生魂,听了灵夜曲,过了奈何桥,前方何路,根本由不得人自己选择罢。

    他们,总将这强词多理的强盗逻辑,说的多么轻巧啊。

    “我没有被吓到。”他的眼直视着玉若,眼神却飘向了远方:“只是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好累。心底涌出说不出来的倦怠。”

    玉若见他疲惫的表情,寂然无言。

    她不知道他心中倒映之影像,却想到其他的事情上去了。

    她想到的是蜷缩在那个角落中瑟瑟发抖幼小的生命。,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

    那双无助茫然的眼睛,却被眼前明晃晃的雪花,赋予了生存的意义、本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了目标,可以效忠的对象,还找到了一声所爱,却在这时,先被信念背叛,再身不由己地背叛了自己的心。

    孤独寂寞,承受着一身不该属于他的寂寥疼痛,重新无忧无虑地活。可眼前的平和,依旧潜藏着无数的波折。

    的确活得太辛苦了。

    “若可选,是否我从一开始就不降生于世,所有的痛苦,我才都感受不到了。”流枫喃喃。

    “哥哥。”舞灵霎了霎眼,意味深长地笑着。

    可这一声亲昵的称呼却让玉若倍感不适,可舞灵依然天真灿烂地笑道:“说什么傻话。散落天涯间,痛苦不觉,欢喜自也不在。世间除了无可救药的傻瓜,哪里会有谁自愿地化作一缕轻烟飞灰?”

    梦烟战栗了一下,指尖下竟流畅地奏出了一曲苍凉。

    不再有半分凌乱。

    并非是她心绪已静,而是这一句话,恰让她心与琴合而为一。

    与其说她在弹拨琴弦,不如说是她的心弦。

    这便是这水蓝色琴的特异之处,其可通主人魂魄,奏响魂灵之声。

    可纵其韵律悠扬,却过于哀婉悲伤,让人难以承受。

    “甚是恼人。”冷幽朔再也忍不住,白了梦烟一眼。

    一股轻浅的墨黑之雾,渗透到琴弦之中,那双乌黑的双瞳,也比之前的颜色更深,更灰暗。

    听到幽朔一言,她反而更加不想停下来。

    她也不再顾及,灵夜琴心弦一响动,其音足以在整个地界播散。

    现在由于帝沙要随时观察着地界的境况,将二界的灵脉相连,以至于这压抑之音已不单单在夕云山上空,甚至连冥界那些没有感情的人,也被它震得头生疼。

    他们都捂着耳,却也抵挡不住这份裂魄之魔音,真想请求帝沙快用界封之术,速速地界与冥界隔离开来。

    可看他淡然地坐在冥王之座上,众人猜不出他心思,也不敢胡乱多言。只当是他全然不在意,在心中默默赞叹,帝沙殿下真不愧是冥界之主,这定力真与他们这些普通的冥族不可同日而语。

    为了表达对他深深的敬意,他们也悄然把手放下来,尽管他们觉自己那冰冷的血脉几乎炸裂,但皆也保持了平静,一副决心与帝沙共进退的模样。

    “你们站在那里做什么?”帝沙冷冷地道。

    心木回答道:“模仿冥王殿下之心如止水,虽吾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