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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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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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沐魂同为扶植浮韶成为冥王的功臣,她对于沐魂一直有着恋慕憧憬之心,然而,同为冥界数一数二的角色,她若是向沐魂吐露了真心,在冥王的眼中究竟会是怎样的碍眼不言而喻。

    何况,她能够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只是一片虚无。

第1716章 聚沁() 
嘴上说着曦晨整日做沐魂的影子太没有出息,实际上把他留在身边,除却了恐惧自己的术法再无人能想起,也多少是因为他与沐魂太过类似的原因。

    还有,她实际上,是冥王浮韶的姐姐。

    一个将父亲从她的生命中抢走的弟弟,在失去了所有依靠时祈求她给予一处安身之所,而在她耗尽了心血替他谋划、甚至考虑他的感受将自己的感情吞下,得到的只有一个毫无用处的地位与无际无边的寂寞。

    因为魂魄消耗得太厉害,她很难离开建在冥界地脉之上的离魂殿,去其他地方看看——哪怕是很短的时间,对她来说都无异于向死亡的深渊更迈近一步。

    他将她忘记在了这个角落里,只有她自己,听着瀑布的响声,抱着毫无色彩的回忆。

    最初的最初,他是让她讨厌的,高高在上的,利用权利威慑她的恶毒的女子。

    之后,她变成了他所敬重的师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感情也开始逐渐变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心。

    能够想起来的,是沐魂离开冥界的那一天,将他的手搭在她的手上,淡淡地笑道:“不要让近在咫尺的,从指缝中溜走。不管心中的那个她是如何的,只要你一如既往,已经足够了。”

    他并不知道,在她的心里,究竟看到的是他多一些,还是沐魂的影子多一些。但是曾经的精神支柱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虽然她在察觉到了他的心意以后,似乎对他更加冷淡,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腔调,他们只是男宠与主人之间的关系,她是在利用他、他亦是在利用她。他们之间不可能出现其他的什么样的感情。

    可是,那样不认可他们的她,成为了若离的“干娘”,他成为了她的“干爹”。

    仿佛就是突然承认了她从来不肯认可的感情。

    来不及欣喜,她便泼了一盆冷水告诉他“莫要多想”。

    可是,哪怕她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还是忍不住会有些许自己的念头——虽然他也明白或许她的冷漠,不仅仅是逃避而已。

    跟随久了,就连若离身上的秘密,他也是一清二楚。甚至有时候他会更加惶惑,他在她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位置。但是,他还没有愚蠢到非要去质问一个随时可能会消失的她。

    现在,她真的要消失了,他无法聚拢她的魂灵,只能看着她消散在风里,回想起了再也不能忘却的点点滴滴,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心儿。我想知道,我现在还是他的影子么?”

    “早就已经不是了。”

    “不,我不是想要诋毁大哥,我只是想知道,你——我在你眼里,还是他的影子么?”

    “你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啊。我还以为你会在心里藏一生一世。”她淡淡地笑道:“你从来都不是——仅仅是曦晨而已。”

    “徒弟?还是男宠?还是为了让阿离在冥界也有一分思念的什么桥梁?”

    “不。”她笑着答道:“牵挂。我的。”

第1717章 千丝() 
“未尝不可?”蝶纹甩开若离的手:“怕姐夫多受委屈,所以甘愿自己受辱,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

    “不,我不敢。沐魂叔的养育之恩,我从来都未曾报偿过,怎么敢邀功?”

    “你的意思是如果姐夫对你没有养育之恩的话,你就敢了?”

    “蝶纹。”麝兰微笑着摇摇手指:“你在偷换话题——少主子说的是她愿意为了姐夫牺牲自己,你反而在一气儿挑她的毛病。你不待见她也罢了,遭践她的好心可非君子了。”

    “麝兰姐,谢谢您替我辩解,但您也别说什么牺牲不牺牲的。一点小事,也不碍着我什么。”若离低声下气地道:“蝶纹姐,您放心,我会努力说服浮韶,不会把事情办砸的。”

    蝶纹瞥着把自己放低到尘埃中的若离,恨恨地咬了咬牙。对着麝兰的脸又是一巴掌。

    “你是不是细作?”她冷冷地盯着麝兰。

    “我当然不是,我只是个忠诚而且冷静的旁观者。”麝兰笑眯眯地道:“倒是你,总是保护过度,明明实际地位也并不比我们高,总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反而更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另有所图。”

    麝兰的笑容很甜美,蝶纹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抓着蝶纹衣袖的若离感受到了蝶纹的颤抖,惊诧地望着她。

    “蝶纹,我这个怀疑对象笑吟吟地,而你这不做贼心虚的,却好像打冷颤了?”温婉的麝兰忽然敛去笑容,冷漠地质问道:“该不会你真的是做贼心虚了?”

    蝶纹干干地笑了两声。

    这在任何生灵看来,都实在是有些可疑。若离深吸了一口气:“蝶纹姐,你为什么要哆嗦,为什么要笑得这样奇怪呢?”

    蝶纹的眼神中浮出了一抹哀色来。

    在麝兰无情地质疑时,她倏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无论是为玄机宫、为笙歌、还是沐魂,她的确做到了殚精竭虑。当年那与她无关的过失都让她多年来始终无法解开心结,也无法安睡。

    甚至连属于自己的幸福也不敢去接受。

    然而,只是她自己的事情。

    无论她多么卖命,真正知晓她内心的唯有自己。纵然冥界可以读心,然而,法力到了她这样的地步,已经很难有谁再触碰到她的内心。而在有所准备时,多少也会被怀疑真假。

    当年的那个叛徒,同样在诸多天冥高手之间,仍然能够把自己真正的目的隐藏得极好,引爆了早已埋好的导火索——那是和自己同样的,笙歌最信任的左膀右臂,然而谁也没能看穿她的真面目。

    长着与沐魂相似的面容的曦晨、一点法力也没有的曦晨、看上去一心一意都是为了沐魂着想的曦晨,同样还是在得到了地位以后做了叛徒。

    没有读心术,有好多事都看不到真相。

    然而拥有读心术,同样有读不懂、也读不出的事物。

    读得到现在的真实,也看不到未来。然而,又不可能有谁是一成不变的存在。

    也许,在什么都没有时的真心相待,在一夜之间实现了所有欲望与梦想时,会瞬间碎裂成齑粉尘埃。

第1718章 霜() 
那个与她形同姐妹的叛徒,此刻添了个曦晨,她的眼睛始终在盯着旁人,却忘记了,自己也是旁人眼中的旁人。她在其他魂灵的眼中,是否仍旧是那样可信实在难说。

    而她摆出那样大的架子——除了她与她信任的义竹、断姻,谁照看沐魂都得经她同意,换言之,如果她真的倒戈向敌对势力,那么沐魂该如何防备?

    无论是真心对沐魂,还是别有用心之徒,想到这一点之后,都很可能会站出来对付她,将她迄今为止自己给予自己的所有特权取消。

    她嗅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的味道。

    尤其在她无意中颤抖了肩膀,若离看似相信实际也不过是想在她这里得到答案的态度,更是让她的心又冷却了一半。

    她与若离总是水火不相容,然而总是她单方面在敌视若离。而且随着相处时间变长,实际上她对于她的唾弃之心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找不到踪影——也早就明白,若离与她的父亲全然不同,是个温柔而且懂得感恩的女孩子,只是心理与脸上有些过不去还刻意维持着曾经的态度罢了。

    正因为她全心全意对待沐魂,把他看作自己真正的父亲,她的保护心与疑心定要比普通的碧羽阁仙灵更强,而她做出的任何决定和她的态度也将毫不踌躇地被接受。当她对她彻底起了疑心之刻,就是她蝶纹将离开贴身近侍这一职位时。

    “若离丫头。”蝶纹尴尬的笑容变得扭曲:“我问你,你做的决定,我有没有权利干涉你?我到底能不能拦住你?”

    若离怔住,麝兰漠然道:“你不能。你的身份,过去是姐姐的近侍,现在是若离丫头与姐夫的近侍——换言之,你也只不过是玄机宫的奴才而已,而若离殿下却是玄机宫的主子,虽然她默认你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然而有一天她想把你抛在地上的话,你却是半句怨言都不配有的。”

    她在蝶纹的胸口轻轻打了一拳:“非常时期,还是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嚣张为好,否则你随时随地都可能失去现有的一切。”

    麝兰的法力在蝶纹之下——差得很远,这大概是不争的事实了。

    她不擅长杀气凛然的刀枪相对,因她的全副精神都放在了调香疗愈之上。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然而最终却是不一样额。

    她软绵绵的一拳,蝶纹躲也不屑躲开。自己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两道巴掌印,就算她打得重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当她接住了这一招之时,立刻就后悔了。

    她低估了麝兰。

    没有任何力道的一拳,没有给她造成伤害,却让她无法再说话。

    然而,连她自己在真正地被打中前,都完全没有意识到它的威力,她的实力。

    何况是站在旁侧看着的若离。

    “你不是问少主子能不能拦得住她么?那我也问你,她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你还能做什么?”

    蝶纹咬着嘴唇,喉咙干涩得一点声响都发不出。

第1719章 千里隐化() 
蝶纹的额角沁出汗。

    她在为自己无法言语而着急,可是看上去反而像是被麝兰戳中了心思因而无言以对。

    “蝶纹,很多时候你为碧羽阁,为姐姐姐夫考虑得最周全,为什么却总是把自己显得那样坏?坦率点说出真话有那么难么?”麝兰尖着嗓子,似为了同生共死过的她而痛心疾首以至无法再维持温吞的性子:“你对谁都很好,然而你的态度让你总是费力不讨好。何必对自己这么刻薄?当年的事又不是你的错,如今的也一样,为什么做得比谁都要强的你反而要自责?”

    “蝶纹姐?”若离豁然:“真的是像麝兰说的一般么?”

    蝶纹看向若离的脸色有些可怖,麝兰在一旁道:“蝶纹,你始终改不了这个一说关于自己的真心话反而会哽在嗓子的毛病,光摆出一张臭脸,你以为你能吓唬住谁?”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无论谁对碧羽阁,对沐魂叔有二心,您也不会的”若离嘴上这样说,蝶纹却分明看到了她瞬间的如释重负。

    就在方才,若离根本已经怀疑她了,仅仅是在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后,才会叨念这样的话加强信心。

    无论是怀疑,还是为自己的浅薄愧疚,虽然与此时的形势息息相关,却也与麝兰的话脱不了干系——不过寥寥数语,就将自己变得岌岌可危,又重新让她坐回原本的位子。

    而在她的印象中,麝兰从来是个懦弱的慢性子。总是在可以干脆地做出决定的时候犹豫不决,在关键的时机只会往后退,说话温吞吞抓不到重点的小绵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麝兰褪掉了羊皮,也是一只可怕的狼。

    “蝶纹姐,我能妥妥帖帖处理好的,您真的不用太担心我,否则就是看不起我,认为我连小事都做不好。”

    蝶纹很想出声拦住她这疯狂的举动,若离见她不断闪烁的眼神却不吭一声,“噗哧”笑道:“蝶纹姐您真是太不坦率了——离儿明白您的心思,不过,离儿作为玄机宫的少主,应该和你们承担同等甚至更重的责任才是,而不是只坐在一边指手画脚。”

    她想要唤芊芊进来,但是刚动动嘴唇,麝兰却打断道:“少主子,我之前已经问过芊芊了,她说冥界这两日需要互传的消息太多,固定日子开启通道对他们也不便,所以他们干脆放开,像过往一样可以自由出入”

    若离不待麝兰的话说完,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刚一出门就要求芊芊为她做好渡冥的准备,越快越好。

    虽然诸仙灵都有些诧异,不知道在这节骨眼她去冥界要做什么,但既然蝶纹没有拦着,想必是已经商量好了,也没有谁做过多的追问。

    蝶纹想要追出去,然而麝兰“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仙瞳远远望见若离已跃入了天冥的通道,手指一弹,一粒光珠击在蝶纹的胸口。

    “麝兰。”蝶纹气势汹汹地吼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看不出来么?”麝兰温和地笑着,柔声道:“我在打鬼的主意。”

    “少和我耍嘴皮子!”蝶纹举着环圈直指她:“你想利用若离丫头?”

    “有什么关系?反正她是我们玄机宫都恨透了的那对该死的夫妇的女儿,他们当时把我们玄机宫搅得鸡犬不宁,我现在才利用他们的女儿,已经很能隐忍也很仁慈了。”

第1720章 饮() 
“不行。”雪一口拒绝,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的坚定口吻:“用力量迫使屈服,怎么看都太残暴些了,和我最初的想法不相符合。”

    雨樱交叉的两只手,不断地揉搓着手指,眼睛中浮现出不快的神色。

    破军忍不住用冷冰冰地声音呵斥道:“天真!真是太天真了!恩威并施,残酷与温柔同时存在才好,若是太过温柔,就显得太过软弱。也许这样能够捞得个贤名,然而这贤名最多只是在自己的地盘,还未必所有的生灵都同意。而其他族只会笑话咱们妇人之仁!”

    “笑话便笑话罢,既作为魔族,又怎能还为他人的评价活着?”

    雨樱的手“咯”地一声,强忍了忍,才没让自己的拳头砸在桌子上。

    “话是这么说,但是用在这里未免有点强词夺理了。”

    “强词夺理,若是你没有办法反驳,便也是对的了吧。”他的声音淡淡然,倒是呛得雨樱直咬嘴唇。

    “喂,小丫头,你倒是给个话,你认为我和雪王殿下,谁的想法对?”

    “都有些道理。”与雪并肩坐着的木莲道:“但是,我果然还是想要赞许雪王殿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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