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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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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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9章 新载() 
月无痕的手指开始发颤。

    “你认为我这杀手,谁都可以是,也谁都不是。身份多重,名字也多重,就相当于无名无姓,谁都可以欺负,随时可以消失——只对了一半。我生于世,来回转换身份,的确是虚空一影,却不是人尽可欺,因为在不久的将来我的身份,一定是谁都不能轻易动的,连你也不能。”她顿了一顿,低低道:“冥王殿下的夫人,你的——娘亲——”

    “呸,你做梦!”月无痕的怒火涌到极点:“我父王只爱过我娘亲一人,也永远只爱我娘亲一人,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插足他们的感情?”

    手掌凌空一拍,灵夜浮现,幽蓝魅影,一曲悠扬,杀气四溢。

    “是不是我不在冥界这些时日,父王又为太多事恼烦,才让你这小贱人迷了心窍?”

    湘宛随着音波后荡,撞在墙上,运气咳嗽出一口血来,拇指食指微微一弹,一颗与琴同色的小珠镶嵌在了琴身圆形的洞上。

    尺寸恰好,严丝合缝。

    她朝着项链的碎片低低地叨念了一句:“我听不懂公主在说什么,我的确对冥王殿下有意不假,可是——那也是从小累积起的崇敬和日夜觑望的憧憬而已,为何您要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说罢,她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血:“痕公主,我们不妨把话挑明了说吧——既然冥王殿下不曾干涉您的感情,您也不应该干涉他。冥王殿下在把我项链给我的时候就料想到您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特意嘱咐我,若是您肯乖乖帮他的忙,操控苍默,随时递送天界的情报,他就把这些事放缓些,不过仅仅是放缓,不会取消的。如果您逼得紧了,以他的个性,说不准会不认您这个女儿——毕竟血脉相连,即使断绝了父女关系,你还是流着他的血,可如果把我气跑了,他这辈子也不可能有机会叫我一声‘娘子’了”

    “荒唐至极,真是荒唐至极!究竟是多么不要脸的贱人才能说出这样恶心的话来?”

    月无痕琴弦拨动得更快,湘宛就那样淡淡然地看自己的皮肉裂开,脸上仍带着笑容:“您以为是我说的?不,那些都是殿下的意思,我只是个学话的而已。现在你这乖女儿不孝顺我可以,将来我嫁给了冥王殿下,你若是不与他断绝关系还把我伤成这样,就未免太不占理了”

    “如果他真要逼我到份上了,断绝就断绝!难道他以为除了他我就没有别的依靠了吗?”月无痕吐出这句话时,琴弦骤然反响,方才击打到湘宛身上的音节又弹到她身上一次——她也如湘宛一般,皮开肉绽,滴出鲜艳的红来。

    湘宛看着她倒下去,红唇勾起,眼睛中却滴出泪来,谦卑地道:“殿下是一片好心,既然公主殿下不肯答应,属下就不多打扰了。只再多嘱咐您一句——苍默绝非良善辈,您好自为之。”

    她身上滴着血,红肿着眼眶退出客室,墨色的影子挡在门前,湘宛看也不看,就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第1570章 归己() 
黑衣人按住她的肩膀,喑哑地道:“丫头,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这个声音难道你是夜?”湘宛侧头看了看他:“想不到你这祸害竟然还活着,怪不得苍默和他的小侍女敢那么嚣张。”

    “在我跟前,你就不用再装了——你是想要引导着月无痕的言语,再拿着残破的项链让帝沙回应,引起冥王和她之间的误会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对于你这已退出了影部,站在苍默一边的人来说,冥界越混乱,对你不是越有利?你只要收你的蚌珠就得了,问那么多也没用。”湘宛拨开他的手,冷冷道:“好狗不挡道,麻烦你让开。”

    他皱眉,在湘宛踏出去的时候,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湘宛!”

    没有人理会她。

    他定了定神,又道了一声:“宁儿!”

    湘宛的肩膀颤了颤,回眸抿嘴一笑:“是,妄执。你猜对了,我确实是宁儿,如假包换的空——可你,却不是货真价实的夜。”

    他突然茫然了。

    湘宛,竟不是在假装宁儿,而是真的宁儿吗?

    而湘宛早已在此时走远。

    身上滴着血,手中攥着破碎的项链。

    眼角淌着泪,嘴角含着笑。

    也许,她错了,他也错了。

    她以为可以靠湘宛来接系外界,他以为可以靠杀死湘宛来断了她与现世的联系。

    她以为湘宛是因为一句命令变化颇大,他以为是因为一句命令,温柔的优雅变得不再像她。

    可若是湘宛,并不是湘宛呢?她并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的言语伪装成了空,她本身就是空呢?她不为了递送任何的牵系,不过是为了个人的私怨假意应承她,在他们之间周旋

    或许,他不应该急着去完善那所谓“完美”的计划,而应该静静地再观察一阵形势——着眼点错了,思路和谋划,便都会有偏差,初初便流岔了道,无论设想了怎样完美的航向,都不会再归回汪洋。

    他默默走进,月无痕的衣衫,沾满了赤红的痕迹,皮开肉绽的身躯,伤口仍旧在不断地裂开。

    即使是这般污秽狼狈,也不能掩盖她宛如月光般清丽的美。

    大概是很痛吧,她却一句也没有呻吟,只是不断地颤着身子。

    这情景似曾相识。

    这神情似曾相识。

    这容颜——似曾相识。

    除了冥族特有的惨白容颜,她并没有留下多少父亲的痕迹,看起来,和她的母亲,就像是同一个模子里抠出来的般。

    或许这性子,也隐隐有些相似吧。至少现在,他似乎越来越明显的看到了那种趋势——外表清冷柔美,通透灵慧,实际却掩藏着热情,和不可救药的蠢。

    如果她没有这样倒下,还勾不起他这样的记忆。

    这可以视作,那个看似是湘宛的女子,留下的什么提醒暗示吗?

    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冰冰的笑容,俯下身去,轻轻吟念着天机宫的咒法,淡淡的光芒笼罩在月无痕的躯壳之上。

    他的手指在半空滞住。

    伤口毫无反应,仍然在不断地扩大着,不断地——被撕扯着。

    疗愈之术竟无用?

    他中途换了咒法,改用探知之术,寻到伤口之源。

    指尖抚琴,不肯放,源源不断的似毒似蛊之气涌入。

    他一脚踢开了灵夜,那只足竟也有些酸麻,他重新施放了疗愈术,月无痕的伤口才开始渐渐愈合。

    痛楚消失时,月无痕骤然轻松下来,那双早已失神的大大的眼睛方才闭拢上。

第1571章 燃() 
雨樱斜斜地倚靠在榻上,两只脚悬在半空,交替晃动着,口中轻轻地哼唱着忘记了名字的歌谣。

    真的,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的。唯有近乎愚妄的情深种,这殿宇,或是这殿宇的装饰,无一不似当年。连口中的歌谣,都是当年的最爱。

    然而,当年,究竟是什么时候呢?脑海中却是雾蒙蒙的一片。

    雪唤醒了深埋的,也许也是不愿意想起来的记忆。

    让她不断地碰壁,不断地求索,也不肯放弃的缘分。

    她现在已经是魔族了,魔族的命,不在任何地方记载着。只是,是不是也依然会有命中注定?

    很久之前,在她不是妖族的时候,她也会有这样的惶惑。

    没有命簿,是不是就真的不存在注定了?

    其实,她本来是打算取得了魔族之后,就放弃心中的芥蒂,尝试着接受从来不敢尝试的疯狂。

    妖族可以跳脱人族的常识,然而,她还是不想做得太过格——也许是残存的,不属于妖的部分,还在心中没有完全消去,或是那段不知道何时发生的,让她忘不掉也想不起来的感情仍旧作怪,她什么都知道,甚至也不是不曾被打动过,却从来没有勇气接受。

    若是成为了魔族,是不是就可以,以自己想要与天地之间的诅咒割离为由,说想要和他在一起,算是自己成为魔族的仪式?

    没有看到雪的话,她大概已经如此做了。偏偏她看到了。

    不是第一次遭逢对手,第一次被打败了,就怦然心动这种肤浅的理由,只是,她也有自己一直要寻找的答案。只是岁月的河流,渐渐把她的心冲得淡了,哪怕那段让她夜不能寐的曾经没有交待答案,这样活着,也不是不能忍受的了。

    她已经不需要非要用一个理由,才能让自己活下去的家伙了。不是孤单的,只能自己与自己作伴的游魂。不需要支柱,就能够走下去,那么信念也失去了原本的吸引力。

    只不过,被潮汐淹没,当退去了浪花,仍旧是那样的清晰。

    他在的时候,她可以用调侃的语气,装作满不在乎地笑着,刺激着他。但是在他不在的空间里,她有些惴惴不安。这次的感情,大概不同于之前的玩笑,她可能真的要认真起来,这对于他来说,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她闭着眼睛都能够想到。

    在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他稍显释然的笑脸,在他的身后,跟着面纱覆面的黑衣幼女。

    “樱姊,这是木莲特意为您准备的羹汤。说是能够将养身体,让您的伤好得更快一些。”

    他习惯性地坐下去,轻轻地吹着勺中的汤,向她的口中喂去,没有注意雨樱的表情,更没有看到身后那一双望着的眼睛。

    雨樱与破军的亲昵,在狼森全不避讳,对于这样的一个小小孩子,雨樱当然也没有什么害羞的理由。只是想到她的强大法力和与冥族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联系,让雨樱很在意她的反应。

    想来能与雪那样亲近,灵力颇盛的女孩,应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但纵然露出错愕,也并不古怪——毕竟她的样子还是小小幼童。雨樱斜瞥过去,却惊异地察觉她的眼神竟是痴痴的。

第1572章 追连() 
眼眶中似乎还有泪水滚出,像是看到了什么怀念的情景似的。

    她敏锐地注意到了雨樱的眼神,用手抹了一把眼睛,勉强地挤出个笑脸道:“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照顾他的——他的身体不好,吃饭的时候就需要吃药,时常就病得起不来了,有时候还会被坏家伙背着我打伤。不过我却很喜欢他生病和受伤,因为那个时候他很依靠我,连吃药穿衣都无法一个人做到,我觉得我是被需要的。”她顿了顿,抽了抽鼻子:“我也是吹凉了喂他的。”

    雨樱愣了一下,忽然拿过破军手中的碗,一饮而尽,破军大惊道:“樱姊,这可是刚好的就给您端来的,烫的很”

    雨樱烫得舌头起了一小溜的白水泡,也有些从嘴角淌下来。她扇了扇舌头,用袖子抹了抹嘴角,指着门外道:“破军宝贝,你先出去一下。”

    木莲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着您们,想到了我的往事,他只是如常而已,您因为我迁怒了他,实在不像个做过女王的了。”

    “我当然不会迁怒破军宝贝,就连普通的对他发怒,我多少都有点舍不得,我只是有些话,想要单独和你说。”

    破军长舒了一口气,生怕再惹怒了雨樱,正转身欲走,木莲扯住他,对雨樱轻笑:“他始终贴身不离,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说的,哪里就需要撵了?哪怕是关于雪王殿下的,让他听到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的确,我当然不在意我们说的话被破军宝贝听了去,我倒是怕你在意,我们之间的交谈被第三个听了去。既然你通情达理,你也不必走了。”雨樱被烫的嘴唇还有些微疼痛,她按了按舌头,幽幽问道:“之前你的样子,多少已经明示了你的父亲是冥族了,这个我们也没有哪里需要遮遮掩掩的,只是,有这么精深的道行,却只是个四阶冥族,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木莲只当她要向自己打听雪,已经想好了她可能问的问题的答案,不想她不问雪的事,却直指自己,还是这样中要害的问题,当即一呆。

    “果然为难的话,可以不用答,或者现在我再让破军宝贝回避也不迟。”

    “没关系,只是太突然了,我还没做好准备。”木莲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好像从来没说过我的父亲是个四阶冥族。”

    “我想也是,区区一个四阶冥族,也调教不出这样小小年纪就这般厉害的孩子来”

    “我父亲大概连四阶冥族也不如,他只是冥族公主嫁入天界时候,一个待罪之身的陪嫁奴婢而已。本来就像是嫁妆一样,又是生活在天界”木莲颇为残酷地笑了笑:“即使有庇护,其实目光也都是不善的。”

    “哟,那个冥王,还是和她的小男宠生了女儿?还能安安稳稳地嫁到天界?我还以为,那个小男宠居心不良,看来竟是我错看了。”雨樱由衷地发出了感叹。

第1573章 沉沙() 
久久与那个幽冷的境界无联系,乍然在他人口中听到了这样的结局,自然是无法忍着的。

    木莲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

    “男宠?什么男宠?”

    “咦?你不知道么?”雨樱沉思片刻,笑道:“也对,现在早就是王夫了,谁还会想起他只不过是个小男宠的事情。”

    木莲的脸色有些沉郁。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指的是凝魄的话,她可并没有当上女王,还死得极为惨烈。不过死于男宠这件事。

    一连串不熟悉的名字。

    这对于破军来说,如同听天书。他甚至有些后悔没有快点离开这里,以至于听得头微微地有些痛。但是他也隐约有些喜悦,似乎已经接触到了过往不能够看到的些许的微痕。

    “凝魄么?”雨樱的表情,对这个名字,显然是熟悉的,她的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我果然是和冥界脱节的有些久,竟然不知道那个小丫头竟然也会找个小男宠在身边——在我的印象中,她可是再骄傲不过,尤其对于那个间接逼死了自己母亲的女子深恶痛绝,自己反而踏上了老路么?”

    木莲的眉毛轻挑。

    这些话竟然是连她也听不懂的了,不过她的反应究竟是快的,很快就意识到雨樱指的是那些被风沙淹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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