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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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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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枫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惊喜地道:“玉若,你?”

    玉若“哼”了一声打断他:“从夕云山至京城的路途可不短,本姑娘怕你御物飞行之术修炼的不到家,力量又不足,飞到一半体力不支摔下去了,再去救你反而麻烦。不如让我带你一起。不过事先说好,我可不是白载你,要看中什么好东西了,你得替我付钱。”

    “那敢情好!”流枫脱口而出。

    以前虽也时常送些小礼物予玉若,但全是梦烟与云锦代为选择的。

    尽管最后送出后,玉若也并不抵触,她们也说这些东西她一定会喜欢,但也无法得知真的完全合玉若的心意。

    可是也没有办法,毕竟玉若很少主动开口向他提要求。现在听到她的这番言语,流枫的得意劲就不用提了。

    看来舞灵妹妹是我的福星呢,与她相认之后,净碰到些意想不到的好事,他不由向舞灵报以感激的目光。

    舞灵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加油”地手势。

    流枫点头,指着幽朔,回以相同的动作。

    这次的这个小动作,梦烟可看清了,她撇了撇嘴。

    冷幽朔对她身上起的这些变化,真是厌恶透顶,轻蔑地“切”了一声,将自己的长剑唤出。用与那寒凉的底音完全不相称的温柔道:“小灵,我们也快赶上去吧。”

    他背对着梦烟,抱着舞灵稳稳落至剑上。

    冥界的人们,爆发出一阵虚假的笑声。

    舞灵冷漠地暗道:对,这回你们笑的时机,很恰当很应景。有进步,孺子可教。

    既然你们已经学会了嘲笑,我想过一阵子,就可以教你们如何疯狂哭嚎着流眼泪了。

    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刚刚看似单纯的动作,却是经过了精心设计,有意为之。

    梦烟的眼神刚瞥到她那里,她就对流枫加油鼓起。

    她深谙流枫性格,只要这样,便能引他做相类之事来表现他对自己与幽朔关系的认可。

    刚获了感情的梦烟,便定会不自觉地表现出类似“嫉妒”的情绪——那是幽朔最讨厌的,以他的个性,必因她如此反应,显露出轻蔑与不屑。而做出些事情来,强迫梦烟认清自己的立场。

    她内心的黑暗,更会加重几分,冥族就愈发因“胜券在握”松懈。

第1208章 越格() 
仿佛他们从一开始便存于此方。

    如此,倒也难怪。毕竟,无论与文佑文诺,还是帮主,都能如此自然的交谈。有时比起相信自己的感觉,人们更喜欢选择用眼睛去拼合。

    夜云帮弟子众多,不能对所有人都有深刻印象,并非异事。

    他们这样想着,也能很自然地与云锦与幽朔打招呼。

    风平浪静。

    但抱着侥幸的心理过多露面,总还是危险的。保不准哪一日蹦出个心直口快的人,热情地笑问一句类似“又是你们啊,说起来,我不大记人的,二位师从何人,姓甚名谁还请重新告诉我一番。”尽管也许可以随便胡说糊弄过去,终究麻烦些。

    而且这人群之中,不晓得谁还拥有可窥人心的灵,寒凉如冰的魂。更是不能露端倪。

    凌承羽显然考虑到了这点,尽量避免让他们与夜云帮的群体相碰面,宣文佑四人需要为弑魔大会多加修炼。早训三餐都不与他人同刻,也极少自由行动,似躲于壳中之蜗。

    冷幽朔隐藏的秘密不是四人中最多的,却是最显淡然的。

    也不知他是表情太僵,还是真的心如止水。眉目间无可泄露他心绪的事物。胃口也好得很,吃东西还仍旧能吃个干净,甚至还将他们吃不掉的也一并塞入口中,在面对别人惊诧的眼神,若无其事地感叹一句:“到底还是没有原来的那身体能吃了,以前不过是半饱的量现在竟会略觉撑了。”

    总之,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焦虑。

    恢复了最初的,属于他的那种状态。

    若不能窃听心音,你绝不知他在想什么;即使有冥族之力,你也许也依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是因为他有散羽那样的隐匿术,有梦烟帝沙那样高的位阶,而是他的心与脑海,皆是一片空白,只是用最平静的心态等待某刻的到来,心中无物,无从可窥。

    星辰不同,从那一晚后,似乎就喜欢上了酒的味道。

    虽然第一次入口的,是辛辣含毒的,不过饮下后泪如雨下,直至思绪停滞,再淌不下泪的感受让他很痛快。

    但他从来是在夜深人静后,在漆黑的夜空,并不明朗的星色中,默默地坐于石桌旁。

    清冽一坛,手边则放着那青绿的信纸,凄声长叹。

    这夜的空,依旧是漆黑,没有月色,只有颗孤独的星在缅怀自己的信仰。

    “星辰。”

    他从没想过在这样寂静的深夜,还能听到人声。在回头时,那一袭高雅却有些妖魅的紫缓步而行。

    改了样子,还是那般不客气。没有任何的请示,坐在了他的对面。冰冷纤长的指拈起那青碧色的请柬,嗅了嗅,笑得如冰,却不大冷:“和我身上的香气很像呢,还薰得如此浓。想不到你这么有心。即是如此,何必对着张信纸喝闷酒,直接找我这活生生的人不就好了。”

    被这一说,星辰表情也不那样沉重了,却不屑地撇撇嘴“哼”了一声。

第1209章 尽抛() 
从不曾有谁负过谁,只是运命至此,徒惹伤悲。

    这一切的一切,既然不想重蹈覆辙,那便忘却,只留那份感觉,只留一个痕迹,待我来生找寻。至于你的名字,你的容颜,已经不必要留存。只要心念还在,就让我们重新开始。

    是的,这是他的决心。所以,他决定留心留情,而让记忆归零。

    慕流枫,慕家的少爷,这便是他的新身份。

    前世种种,他纵然被抹消的不是那样彻底,剩下的也只有可怜的一点点。

    人的热情可以轻易被点燃,也会快速地冷却。曾经,一度成为的焦点的那些地方,也在转瞬之间化作了偶尔被提及的,过去的谈论资。

    初初涌入家门的,冒充的,试图一睹容颜的,变作了曾经的繁华。连天飞雪,生而能言,随着时间的流逝,也逐渐葬在了过去的风沙之中。

    他努力地听从着长辈的话,用自己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能力读着书,做着他人眼中慈孝的谦谦君子。他以为,他用了多少心血,别人就会还他多少回报。

    其实这世界从来就不是你付出多少,就会得到多少。你的执念,终归只是你的,与别人无关。那些想象中美好的事情,真正触及到的时候,不过就是浮烟流沙。因为他忘记了,所以又重蹈了覆辙。

    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诺,还是变作了空话。还在执着的,终于只剩了他一个。他终于从降世仙灵变为了真真正正的,有着无限光明前途的少爷。仅此而已了。

    慕家高高的屋墙,变成了禁锢人心的,可怕的牢笼。每一张笑容背后,都隐藏着看不见的东西。这些人虽然笑着,却勾起了他有些不愉快的经历,甚至想要发抖。

    他的容貌一天比一天更加光彩照人,他的气度一天比一天更加不凡。他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注意力,莫论男女,只远远地望了他一眼,都会心醉沉迷,感叹世间为何会有如此俊朗的贵公子。

    他开始遇到旁人有意无意地提醒着他到了年龄,以及谁家女儿的种种优点。可是他就是装作没听到一般。刻意地躲避着那些试图向他抛来的金银绣球。

    躲得次数多了,人们才方想起那档子事情。他们不敬佩他的那颗专一的心,倒跑来劝他:受水月镜花牵连,岂不是太过可笑?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徒劳无功,又有何益处?慕流枫忍着这些无聊言语,并不计较,只是一笑置之。他的事情,用不着外人来操心。终归是慕家人不管,别人便也管不着了。

    他不知道,他的母亲萧海雾的内心正在起着微妙的变化。

    萧海雾初时,并不太敢接受她是他母亲的身份,尽管他一再地说过不用那般客气,她还是小心翼翼。可是,随着他一天天的长大,虽然早早有独立的思想,竟不是那不好管的,反而比旁人的孩子对她更加听话敬重得多。他为她带来了一切——情敌的死亡,老爷的宠爱,别人极其艳羡的目光。她之前从来没想过的一切,从他身上尽皆得了。从小到大,他都是她的骄傲。她不知不觉中,彻底接受了,慕流枫是她儿子的事实,那些琐碎的忌惮,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1210章 未曾丢失的愿望() 
青丝飘起,融入无边的天幕,却更衬出了她瓷白的皮肤。

    他认得她。

    北堂梦烟。

    为什么,此刻,她会在这里?

    天与地如此寂静,只能听得到铃音清脆地碰撞与树叶沙沙地响声。他恭敬地弓身道:“流枫见今夜月色清朗,风景甚好,便想着随意散散步。不知北堂姑娘在这里,又是做什么?”

    梦烟轻浅一笑,很是迷人,又是那般的寒凉:“枉我还为为他们乱点鸳鸯谱有些担心你呢,不想你的雅兴很高啊。”

    慕流枫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得呆愣在原地看着她。只见她从树上纵身一跃,他不由得喊了一声“小心”。直到她稳稳地落在地上,他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自始至终不曾上前去扶她一把。

    “北堂姑娘无碍吧。”他关切地问道。

    她冷笑一声道:“刚才那样危险情状,你都未曾上前来想着接我一把。现在看我安然无恙才来关切之语,不觉得你的做法实在有些无情无义么?”

    “我”慕流枫一时语塞,她说的倒是在理。就算是不相干的陌生人,上去帮一下也是应该的。他居然连这份意识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做法,不由得有些惭愧。幸好是月夜,看不出他的脸都有些泛红了。

    她看到他的窘迫,淡淡道:“就算我身上有些许的巧合,可你已经明确地否认拒绝了。那帮人不痴不傻的,都没个眼色听不懂人话。你纵生着好皮相,有着好家室,才华横溢又如何?半点不把我放在心上的家伙,我要是真嫁了,会是怎么个情状?真是难以想象。如此莫名其妙的亲事,我就想着干脆逃掉算了。”

    慕流枫眼睛一亮,有掩不住的喜悦道:“原来姑娘也是要逃婚么?”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杏目之中似有讥讽之意,道:“也?你不是出来散步的么?那么梦烟敢问,你说的这‘也’是指谁呢?”

    慕流枫自知失言,被呛得脸上变了颜色,可是她的脸上没有怒意,反倒开朗地道:“我想的当真不错,也算是没有白跑这一趟。你可知,为什么我要站在慕家院子外吗?我可是特地等你来的。”

    “等我?”他的眼神有一些茫然,不知道梦烟为什么要等自己。

    “你明明以谦和谨慎闻名著称的,小恨小怨,全然不在意。可是却可以为了自己的心和母亲吵架,也敢直接就让北堂家和慕家陷入到那种尴尬的气氛。可知你什么事情都能忍的,唯独你的执念触碰不得。我那日看你一眼,就看出虽然也身处笼子中,每日啁啾俯首,却是自己自愿的,不是被驯化的。只是有人不知好歹,时间久了,把你是个鹰儿的事情忘了,竟真以为是自己饲养的一只普通的金丝雀了,也拔起你头顶的毛来了。那么你岂有再被锁心之理?我算到这次小鹰定会振翅,冲破牢笼。而我这山里长大的野猴子,反正终归是要受不得那些条框,早晚跑掉的。不如等你一等,和你拴在同一根线上,路上也有个照应。”

第1211章 须臾刻() 
慕流枫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你的意思是特意候在这里,准备和我一起逃婚?”

    梦烟点点头:“对啊,现在既然已经看到你了,我们定好地点就快走吧,天亮了可就不好办了。”

    慕流枫有些哭笑不得,而梦烟一脸认真地样子,拉起他的袖子就要走,他忙地一抽,就把袖子扯了回来。梦烟回头看到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有些不满地问道:“怎么,犹豫了?不打算逃婚了?”

    慕流枫小心翼翼地问道:“北堂姑娘,你真的明白逃婚是什么意思么?”

    “废话。当然知道。”

    “那么你认为,做为彼此都对婚事不满的我们两个一起逃掉,这样合适吗?”

    梦烟恍然大悟,道:“我没想到你这么个人,竟是个俗人,连这点事情想不明白的?”她朝着慕流枫走了两步,把身体向他靠近了一些,他不由得被她逼得后退。她幽幽然地道:“敢问慕公子,是讨厌这桩包办的婚事,还是讨厌我?”

    她那双出奇地大却缺乏生气的双眸盯着他,皎洁的月光照着她的面庞,慕流枫嗅到了她身上清水的淡淡香气。他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女子,虽然不足以让他动心,但的确是个世上难觅的美人,他脱口而出:“自然不是讨厌你。”

    她无意地抚着她的长发,手腕上的银铃叮当作响,她抿嘴道:“那便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样子,动人的宛若华月中的幻影,他的心中也不由得赞叹,只单单没有掀起一丝一毫的涟漪。

    淡粉色的嘴唇轻启,寒凉声音又道:“我们二人原都只是被别人握在掌心摆弄罢了,可我们两个并没有什么过节。凭慕家和北堂家两家的势力,无论我们谁先行离开,必定要引得对方的家里人挑理,而且竟然是不好逃走的了。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一起,他们生气也不可能迁怒到我们两个身上,那些爱嚼舌根子的也不会往我们身上泼什么脏水。即便是将来两家派人寻到了我们,我们也有所托辞。

    俗话说一个不如两个,一人不如两人。我们虽然并不能心心念念,却可以勉强算上志同道合。要是为了世人的无聊言语,我们两个原本说不定不能携手但也许会成为知音的人各自离开,都就此孤魂野鬼似的无端飘荡,也太无趣。不如就这么相伴一路,无论何时都有个说话聊天,共看风景的人是多么开心。我陪你寻的前世苍茫,你只需与我共看山河风光,说不定也可以觅得更有心的情郎。我们各遂所愿,自然是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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