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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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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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给我捡起来,好好叩谢我。”

    心木厌恶地将阶位的玉牌轻一推,将头扭转:“不我才不要”

    “心木。”帝沙忽然异常温和地道:“上次你在黄泉路醉倒的情景,想必是终身难忘的美好吧——如果你失去了军师的位置,又有我的命令,你一定会比上次还好受的。”

    心木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可怕的情景,但毒药冲撞着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肌肤的每一寸疼痛都是那般真实,他喉咙作了两声响,呕出了带血的清水,稳了半天的神,方从牙缝挤出:“随你。”

    “好,你装有种是吧?不怕打是吧?”帝沙在他的小腹一踩,掌握着不让肋骨断裂,只让他感受到疼,见他的脸都变了色,额角淌着冷汗,温柔地笑道:“你闻到酒味都受不了是吗?我们冥界也有上好的酒”

    心木攥紧拳:“你想灌就灌”

    “哦,对了,我忘了,你并不在乎你自己。”帝沙柔柔的:“笙霰雨的尸体你是不是带在身上了”

    心木浑身战栗了一下,惊恐万状地望着帝沙,他却若无其事地举起了“融入了魂灵”的白玉:“你若不是我的军师,我们间除了恩怨便再无其他。我也不用顾忌什么,先把这魂魄捏碎,再把笙霰雨的尸体”他顿了顿,笑道:“反正你是真的很爱她,也根本不在乎这些,不是吗?”

    “帝沙!”蝶翼的嗓音都变了调,将手指捏成一个圈放入口中,压在舌上,蓝漪用手肘撞了撞她:“不行,不能调动天机宫其他人来,你这样太冲动了——”

    “冲动冲动冲动!什么叫做冲动?如果冷静就是看着姐夫被人欺负,听别人用难听的话辱没姐姐,那我宁愿一辈子冲动!永远也不要冷静!”蝶翼把手从嘴巴中取出,红着眼大吼:“既然不能叫天机宫,那我来!我来总行吧!”

    她用膝盖顶了缘落的臀一脚:“还有你——碧衫妖姬,和我一起,把这屏障凿开!”

    碧衫妖姬?自己怎么突然就多了这么个外号?而且这听上去根本不像是个男子该有的外号

    如果往常,他早就该大声反驳抗议,现在他却毫不犹豫,和她一块将法力凝聚在屏障上。

    “还有你绿壳虫,难道你也和那冰块似的,看热闹不管事?”

    竹韵听到招呼,马上前去搭了把手。

    心木在见着帝沙加大了力气捏着白玉时,哀嚎道:“帝沙,不要!你不要再伤害我的雨儿了!”

    “啧啧,心木,我问你,你是在求我吗?”

    “帝沙,我”白玉多了一条缝隙,心木艰难地从口中吐出:“我求你,我求求你”

    “你叫我什么?”帝沙不紧不慢地道。

第770章 冰泪() 
心木哽住了,咽了口鲜血,悲声道:“殿下冥王殿下我求您放了我的雨儿”

    “不够诚恳呐。”帝沙摇头道:“单说着求,却连下跪也不肯吗?”

    心木支撑着身子,却又仆倒在地上。

    “姐夫,您不能跪!姐姐就是死了,也不会容许您这么卑微的!何况他要是真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我们也不会容许的。您并不是一个人啊,怎么能让他威胁住了!”

    “是啊,大哥,不能跪!您坚持一下!我马上就会到您的身边了!”

    心木的身子滞了一滞。

    虽然雨儿小小的魂魄在玉石中紧闭着眼——但她也是在看着我的吧,她一定不想我用那副丑陋的姿态给她寻得一条生路吧。

    心无憾,死无惧。

    如果她真的死了,大不了我就和她一起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只用女人威胁你,本来以为会有效用,看来我错了——她也算是为你丢了性命,但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你,却没把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吧?”他抿了抿嘴,在他的头上俯下了腰身:“或者说——你在思量着做一对死鸳鸯?”

    心木抬眼就能看得到他的五官——他真想把他的鼻子咬下来,把他的眼珠嚼碎吃掉,虽然因为没有力气,无法得偿所愿。

    但流露出视死如归的坚定眼神,他却还是能做到的。

    “哎——死有时候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脖子一伸,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最难受的反而是活着的人。”帝沙悠悠道:“比如说,心木,你说你要是死了,你那些弟兄们会不会难过啊?如果他们太难过了,万一我于心不忍,把他们都拉来给你陪葬你会做何感想?”

    “帝沙?”心木的坚定刹那被吞噬:“你你难道想”

    “不错,心木,死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你以为你的女人死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你也就生无可恋,想了断就了断?”帝沙一巴掌扇了下去:“我告诉你心木,你的命是属于我的,你要是敢死,我就敢把你那些活生生弟兄一个个撕成碎片。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他转过身,恰望见了正在为了心木而拼命的缘落:“就拿屏障外那小子开第一刀吧。让你心生些恐惧,免得如此狂妄自大。”

    “不!帝沙殿下!你您不要”心木痛苦地惨呼,帝沙的丝线却已从指尖飞出,直刺缘落的要害。

    速度实在太快,即使就在他身边的蝶翼竹韵,都来不及推开他。

    蓝漪忽然将交叉着的两指散开,丝线撞击在某坚硬之物,闪出明亮的火花。

    碎裂的声音。

    她的嘴角罕见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时才能看清,紧贴着冥王的屏障,蓝漪已悄然织出了另一层结界紧贴在屏障之上。

    由于颜色接近,织得又薄,若不在此刻受到冲击,光芒闪烁,根本极难发现。

    “我承认我能力有限,无法将姐夫从屏障中救出来,但我身边的傻瓜,我还是要尽最大能力保护好,至少不能让他们成为你手中的筹码。”蓝漪轻扬发丝,声音冷淡而优雅,转身笑道:“冥王殿下这回把自己的屏障也破坏了够呛,能让你们省点力气了。”

第771章 纤尘泪() 
“蓝漪姐,对不起”蝶翼深深地鞠了一躬,缘落也张口想要道谢,蓝漪摇摇头:“莫要说些无用的,快点把屏障砸开是正事”

    “嘁讨人厌的小丫头。”帝沙咬咬牙,冷笑着对心木道:“不过你也看到了,这次不过是被拦住了而已,但我下手无情却不能怀疑。你不听话,无论是你的女人还是你的兄弟,都将成为祭品。”

    “你要我怎么做?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身为一个臣,或许你不错。但身为一条狗,你明显不够格。从今天起,你要是肯乖乖做我的犬,让我把之前那些年无法支使得动你,在你那里受到的闲气都索回来——主人高兴了,狗狗的境遇自然就好了,狗狗的兄弟就不用受牵连了。”帝沙伸指将白玉虚晃:“高兴了说不定还会给你块骨头吃。”

    心木眼睁睁看着他将白玉收起,看着他斜瞥着缘落的眼眸露出杀气。

    毕竟蓝漪连冥王的结界都破坏不了,也不可能永远护着他的弟兄们。

    如果他可以死,那他会将他自己与他的雨儿都化作飞灰,相伴相随。

    可既然他现在不能死,眼睁睁看着白玉被捏碎,便是不能承受的事。

    受制于人,不得不低头。

    “来,心木跪下”

    他咽了咽血水,终于,弯曲了双膝。

    “去把那块牌子叼过来,记住,是叼”心木费力地爬到玉牌旁,脸伏在地面,将玉牌叼了起来,疼痛与耻辱让他浑身发发抖,却还是一步步爬到了帝沙的身边。

    帝沙抚摸着他的头,将玉牌接过来,手指一弹,系回心木的腰间。

    “之前——是不是有谁说绝不会放过我?不会对我客气的?你说这人,是不是太自不量力,太厚脸皮了?”

    心木低低地“嗯嗯”了两声。

    “你刚刚提了墨夜不是吗?失了忆的墨夜,忆不起我的任务时,却能乖乖趴在苍默跟前学狗叫,你一定不必他差的对么?来来来,你也叫两声。”

    屏障外的呼唤,他已经听不见了。

    “汪呜呜呜汪”随着声声低低犬吠,心木的泪水从眼眶中涌溢而出,最后成了呜咽的哭泣。

    “叫得可真难听,让人失望。”帝沙叹道:“不过你舔两下我的脚,我的气就消了。”

    心木低伏着,终于还是伸出了舌头,舔着他的鞋子。

    “不准把眼泪滴上去!”

    他听到这命令,只能死死地按住双眸,不让眼泪淌出来。

    屏障“哗”地一声裂开,帝沙抽回了脚:“今儿表现不错,就这样坚持,你的努力,或许就会收到回报。”

    他足下一滑,身影已不见,大笑声回荡在离魂殿的上空:“还劳烦你们天机宫好好替他疗疗伤,要是烈犬刚刚开始听话就死掉,那就太不好玩了。我还想着要好好驯服着他呢。”

    心木听到了呼啸的风,微微抬起眼眸,看清无人时,失去了支撑,伏身摔倒在地。

    蓝漪从他错身而过时明白就算追上他,也是无计可施,叹息着摇头,踱向心木的方向。

    缘落在那之前,早已如离弦的箭般,凑到了心木的跟前。蝶翼和竹韵和他并未差两步,三人无言地对视了一眼,缘落会意,先伸手将心木扶起。

    他早已失去了知觉,漆黑的纹路在冰冷得有些发烫的躯壳猖獗,他不断地痉挛抽搐,凄惨惨地呻吟,眼泪在眼角恣意横流。

    却无法摆脱的军师身份,唤不回他他的尊严,唤不回他冷却的心,也唤不回心爱女子的魂灵。

    毫无边际的悲惨打击,才刚刚开始。

第772章 划痕() 
嗜酒成性的她,此刻却并不是在品,而是在灌。

    明明今天应该是个好日子,她却根本笑不出来,竟还无来由地升腾起了不该有的感情——畏惧,从未有过的畏惧之情。

    她不怕痛,即使皮肉一点点地从身上剥离下来也未喊过一声。

    她也不怕死,纵然知晓会魂飞魄散,她也不曾像自己没出息的兄弟姐妹般泪流满面。

    苦难,酸楚,疲惫,这世间的一切悲辛,她全都不怕。

    可她现在却在恐惧。

    明明周围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可怕,她却在害怕——连自己也不知在害怕什么。

    这,或许才是世间最可怕的一件事。

    坐立不安的她,这才近乎疯狂地一大杯一大杯地灌着酒汁。没有时间去细细分辨它们的味道,只是机械地,靠着它天然的抑制力,来抑制这种莫名的,令她厌恶至极的懦弱情感。

    她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重复斟满,一饮而尽的动作了。

    可惜她原是千杯不醉,喝了这许多酒,旁人早已醉死,到她这里却不过只相当于两杯白水。她的精神非但没有因烈酒松懈下来,从额角渗出的汗反让她更似一根绷紧的弦。

    樽又空了,她将仅剩的几滴残酒滴到嘴巴里,舔了舔唇。想再倾倒时,壶却也空了。她烦躁地把壶狠狠地按在宽大的扶手上,将樽顺着冰阶摔了下去。

    一只手轻轻把它拾起,托在掌心,吹了一口气,它又平稳地落在了壶旁,他浅浅一笑,行礼道:“秋霜殿下,仙冥族的使臣候在结界外,诸将也已准备好,只待您现身发令了。”

    “知道了。”染秋霜点了点头,问道:“他们派出的使者是谁?”

    “站在最前的,是那日成亲那个清秀男子”

    “楚遥?”

    “对,就是叫楚遥的。旁的人,虽然那天喜宴上似全见过,也蛮面熟的,但人实在太多,印象又不深,请恕臣下叫不出他们的名字。”

    “你毕竟是长居于地界的魔族,对这些仙冥,不过那日大略扫过一次,要个个能叫出名字来,那才真叫奇怪了吧。”染秋霜嫣然一笑,罕见地深吸了几大口气,方才缓缓站起身来。

    “秋霜殿下,臣下斗胆问一句”他的声音减得很弱:“莫非您心里很紧张,很害怕吗?”

    “当然不。”染秋霜不自觉地攥了攥拳,却若无其事地笑道:“龙润,我早说过,能让我染秋霜害怕的事,根本不存在。你怎么生出这种可笑想法的?”

    龙润先看着她攥紧的拳,再抬眉看她妩媚淡然的笑,沉吟半晌,缓缓道:“许是臣下心重,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这几日心老是突突地跳。许是受这沉郁心情影响,以至于看什么都像蒙着一层阴影了罢。”

    “你这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很快魔族就可以解除一直以来的诅咒了,你却心情阴沉,半点不笑,不觉得很扫兴吗?”染秋霜故作轻松:“你等等,我先去看看军师,然后再随你一同过去。”

    龙润听到“军师”,心下一沉,脱口朝她的背影唤了一声:“等一等,秋霜殿下”

    染秋霜顿住了脚步,回过身来,眨着那双妖娆的眼:“怎么了?”

第773章 樽() 
他踌躇片刻,摇了摇头,深深地行礼道:“没什么。臣下在这里静候秋霜殿下,还请秋霜殿下速度稍微快些,让那些仙冥族久等,显得我魔族太无礼就不好了。”

    染秋霜无奈地笑道:“也许我脾气是差了些,隔三差五就乱发火,但起码的礼仪还是知道的,这种事还要特意嘱咐一句,我平素给你们留下的印象究竟是有多不可靠啊?”

    龙润忙回道:“不,臣下不是这个意思”

    “算啦,我知道你也是好心。可咱们要是在这上面纠缠不清,才真叫白耽误功夫呢。”染秋霜抿嘴一笑,旋开座椅,转身进了座椅后不引人注目的小门。等她将小门合上时,座椅重新旋回了原来的位置。

    龙润待她的身影看不见了,两道眉蹙在了一起,低声喃喃:“秋霜殿下,那个什么所谓的冥族军师,真的可靠吗?他的计策怎么看都不是和平地解决了争端,而像是让咱们魔族错失了大好的机会可可是看到现在魔境日趋繁盛,与以前大不相同,我又没办法怀疑您识人用人的能力”他两只手交叉攥在一起,抱在胸前做祈祷状:“希望这次仪式真可以如预想般顺利了结,魔境无事,魔族无事,秋霜殿下也无事”

    秋霜踏进心木的房间。

    屋中四壁早注入了大量法力,暖得如阳春,心木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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