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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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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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那就好。我生怕您想不开,可真是吓死我了。”芷长长吐了口气:“大人大可放心。需要几颗尽管说,我一定会炼制出一模一样的,如数交给您。”

    “好。那你就炼出整个冥族的数来。”

    “您刚刚说什么?”芷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再一遍验证了心木的话和自己刚才所听的毫无差别,他的表情又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芷自信满满的笑容霎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紧皱的眉头。

    “我知道你也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但你仔细想想,上至冥王殿下与公主,下至普通的引渡者,现在难道不是冥界的每个人,都急需这种忘却心绪与感情之药么?”

    芷豁然开朗。

    其实,他也一直为越来越有人情味的冥界,以及完全再没有规矩可言的转生系统,给其他族造成的麻烦着急,在偷偷寻找着想让秩序恢复之法,无奈他除了药理药性,对其他事物毫不精通,正愁无计,心木却带来了这么个可让他贡献一份力量的好主意。

    “原来相较儿女情长,心木还是更关心九幽与三界。是我自己浅薄看错您了,还和您说了那么多无聊之语,请您原谅!我一定不会辜负您为冥界着想的心思的。”

    他朝着心木深深地弯下了腰去,心木并没有阻拦。

    因为,他明白,这个礼,是行给自己,也不是行给自己的。

    而是行给这份好容易找到的出路的。

    乱了许久,好容易寻到方法平息,这礼,大概怎样都不算过分。

    虽然心木已从赤焰处得知了药效,不过想想赤焰的人品,他的话倒也不能全信——甚至中途倒换成了剧毒也是有可能的。

    “既然是整个冥界要用的东西,就不得不格外谨慎。哪怕是夜凉音的手笔,你也还是必须要用你的铸躯幻影们好好地勘测一番。”

    “是,大人。”

    芷的笑很愉悦,很开心。

    既可以做他最爱的事,又能在这过程中做到他最想做的事,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呢?

    面对芷这种纯净的,只为了心中的一丝简单的满足感,而露出的欢乐的笑容,心木没来由呆了一下。

    他忽然发现了自己的动摇和踌躇。

    只有拥有情感的生灵,才会为一点点小成就骄傲,才会有这种最纯粹的幸福。一旦失去了这些,就会变成一个维持运转的,冰冷的齿轮,理论上来说,由齿轮来运转的工作,的确应该再也不会有失公平。

    可是,他们毕竟不是齿轮。

    齿轮既没有感情,也没有思想,它不会为自己终日做着单调乏味的工作而失衡。

    但他们失去了情感,只是单纯地将他们的追求抽出,将需要觉悟承担的责任,变成了被动的,机械的工作。

    可是他们是能够思考的。

第707章 天祭() 
这件原本在他们眼里无比崇高,让他们充斥着自豪的事物,变得毫无意义,他们却还是在不停地重复这个过程,也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点,就会引爆这份矛盾而彻底崩坏。

    似两仪之相,黑白相生,水火不容之色方得平衡。若一方消退,另一方没了抵消之物,便会充溢,独占上风。

    阳之情尽散,唯有阴冷的黑暗,这样的存在,真的不会有问题么。

    不过,压抑越过,爆发便更厉害。但那导火索也不是轻易就会点燃的。九幽又是这天下最幽暗冷凉之处的所在,有着温暖的感知,反而冰寒彻骨,唯剩下孤冷的灵魂,说不定才会与此处更完美的结合。

    矛盾在涌上脑海,却终被他对冥界这个空间的自信所消除。

    但定了定神,还是添上了一句:“你若开始炼药,孑桓和念剑夫妇的那四颗就用不着了——毕竟孑桓由于身份职位问题,并不常留冥界,还需要留存情感,而念剑和曦柔连帝沙殿下都不管,也就无须浪费那药材。”

    “了解,您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心木闭上眼睛良久,重重地道:“没有了,你放手去做吧。”

    他还是下定了决心——将这份混沌的整治,赌在这小小的药丸上。

    芷在他的眼神中得到了鼓励,也暗自期冀定要圆满完成这任务,才能对得起心木的信任与他得天独厚的才华。

    他将唯一的一颗药丸细细地碾成粉,唤出了一条肥肥胖胖的小虫。

    小虫随着他的口哨声贪婪地将他指尖的粉末舔舐干净。

    银白的身体几乎变为了透明,轻轻一抚,冰冰凉凉的,那双豆粒眼冷漠却略带些茫然地注视着他。

    言语不通,但芷早已练成了小虫的一点异象就能捕捉到有用情报。

    但这次他却对自己明确读出的东西产生了怀疑——夜凉音真的到达了这种境界了吗?

    他不甘心似的唤出了一具躯壳。

    这躯壳栩栩,却并不是真正的身体——只是他让念剑铸造的,无限接近实躯的假物而已。其中则融汇着仿制的,可以让它们有所反应的“灵魂”幻影。

    他准备了许多这样的东西,为的是帮他试药。虽然五脏脉络的构造与真正的身体还是有差距,有时候某些药性还是观察不到。但比虫子明显了不少已让芷很安心了。总不至于找个真正的生灵当试药——万一是剧毒,一不小心就会魂飞魄散,这种行为未免残忍,他也实在有些于心不忍。所以有时他宁愿自己一躺几日起不来,也不愿意卷入无辜的人。

    这副铸造的假躯露出和虫子同样的眼神,不能发出声音的嘴巴一开一合。

    还是一样不能完全了解含义呢。

    芷咬了咬唇,还是捏出一小撮放入了口中,那股子令人受不了的甜味让他快要吐出来。

    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只要能入口的东西,都要弄得这般甜腻?连药也不例外。

    芷最讨厌甜味,他掩住嘴巴,拼命咽了几下,才吞下去。

第708章 揭() 
阴寒冰冷的笑,在观镜居不断回荡,回荡。

    连那水花都在颤抖,不知是受他的影响,还是惧怕他的癫狂。

    月无痕却完全没有嗅到危险的味道。

    不该太过自信,她时常面露着纯净的笑靥,柔柔的说出这句话,她又何尝做到了呢?

    冥界的冥族,多是经过精挑细选,有维护三界秩序之志,所作所为合乎规矩,偶尔有几位心怀不良,淇水早已默默记下,并在第一时间汇报给她,而她自己,又是那最晶莹剔透的明月光。

    指掌间,尽皆是真相。

    她不去戳破,只是还没有功夫去理会罢了。

    以为了解一切,疏漏事却足以致命。

    她终是完全不知道重情重义的淇水,竟然会冒着被连坐处罚的危险,把这样一个随时都会飞溅起火花的爆竹藏在身边,自然也不知道她自己的无心之举会带来多恐怖的连锁效应。

    冰冷的夜色苍茫,有着能抵挡黑夜的信心。却不知当真正吞噬一切的暗夜来临,乌云密闭的天空,无论是星或是月,也终究会被蒙蔽在这深邃的漆黑之中,失了光亮,窒息。

    可惜以她终究无法操控冰冷的时空,即便是后来能完美地使用不可思议的力量的她的女儿梦烟,也不能涉足自己认知范围之内的时间。不然或许这看似不起眼却影响巨大的小事件被碾碎,就全不相同了。

    然而无论是此时,还是彼岸,一切就好像是注定的一般。

    无论是撒网的人,还是被拢在网中挣扎的小鸟。顺命或逆命,都是宿命的一部分,改不了的,就是改不了了;那能变更的,或许也是注定要变更的,何人能奈何?

    向不知,从无解,终徒劳,空忧伤。

    月无痕长袖一甩,将屏障解开。

    散碎的纯白光芒在这幽蓝色调的冥界格外耀眼,无数的星与光蝶在她的身畔飞舞,勾勒出的真实,却犹如幻境一般。

    苍默呆呆地愣着,忘记了移动,门已被月无痕重重地推开,磕在他的额头上,他低低“哎”了一声,回过神来,揉着额头退了两步。

    “阿苍,你站门边干吗呢?”柔美清冷。

    “我哎”苍默眼珠一转,就找到了托辞:“还不是你出去的太久了,我等的急了,怕你有危险,才偷向外望着,这不就撞上了”

    “呦呦,想不到阿苍如此记挂着我的安危,真是难为你的心思了。不过我在这冥界,除了你这个阴险地家伙,我实在是想不到还能遇到什么危险。与其在这里假惺惺关心我,不如少折腾些,就是为我省心了。”

    月无痕抿着嘴,眼中全是狡黠和戏谑。

    苍默注视着这可爱可喜的表情,心跳了一下,同时也有些疑惑:她吃了药,不是应该失却了感情才对吗?为什么这表情仍旧如此生动呢?

    月无痕两窝小酒坑浮现在腮边:“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比较能演呗。你心深黑如沼,都能显出清湖宁泊。”

第709章 俯仰() 
“倒也对。”苍默舒展了眉头:“阿痕,我实在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咱们真真是太合拍了。”

    月无痕完全不理会一眼能看穿的虚情假意,把水镜放到苍默手里:“拿它去用吧。这是念剑用我冥界观测者阿淇的半魂铸造,清透如水,三界清明大多在掌握,比你那破烂不知强多少倍。用它来知形势,应该会更全更清晰一些。”

    苍默难以相信——他不明白月无痕为何如此放心大胆,将它交给他。

    “阿痕”这一声昵称他没有注意到不含任何的修饰遮掩,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呼唤,他咬着唇,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你为什么就算对你说了实话,也是我的诡计,我这人可还是不值得你相信的哦”

    “你阴险卑鄙,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你根本不值得我相信。”月无痕道:“所以我完全不是信任。你只稍稍思索一下,就该明白我把它给你的深意——没你那桩事,玺颜我也不大喜欢,到现在你如何在天界翻覆我更加无妨更可助力;但你若打心思打到我冥界来,我能助你逆天,也能防你破冥。但我我心机若此,终有不解事,不知该如何维护秩序,需要你的脑子,你若够聪明就乖乖与我合作互助,不要不自量力瞎搅和。不可得的瞎妄想,连唾手的也失了就不值了,你说——对吗?”

    苍默苦笑了一声道:“我这是注定良缘还是命里犯煞?”

    “谁知道。”月无痕思忖,手指在桌上一触,已现了一支玉萧。

    他的手莫名颤抖着,将这支玉箫握在手中,正欲追问,月无痕却不见了踪影。

    苍默将玉箫轻轻擎起,却见上面雕刻着一行小字:“忘川事不可舍,不能一直在这里消磨。若有困惑需我,笛声如唤,随音至畔。但切莫动过格的心思,否则要了你的命——切记,切记。”

    与和那个她擦肩时的怦然完全相同。

    这种彷徨的,润泽冰冷心间温暖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呢?

    他不懂,没有人告诉过他。

    他思来想去,不过是种亲近吧。毕竟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可以遇到一个可以随意展现真面目,还不被嫌弃的灵魄。

    而且——这个丝毫不嫌弃自己的人,她也是那样的高贵,虽然与她大不相同,但那份优雅高贵却有了太多的共通之处。

    他拼命隐瞒着自卑与低微的心理,却更加病态,总在不自觉地憧憬着高高在上不能触及的影子。仰望时的那份不甘与心痛却始终在困扰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也能有如此亲近的时候。

    苍默低垂着头,交织在一处的感伤,茫然与无奈让他叹气。

    他抚摸着月无痕给他的水镜和玉箫发呆,突然一股子热烈的温暖传过整个身躯,他惊得哆嗦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却是早被紧紧拢进了一个过分热情的怀抱里。

    “哎呀,光顾着高兴了,肯定吓到您了不是?”那人恍然惊醒,松了松胳膊,把他略略推了出去,却仍旧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不放。

    苍默被拥得差点背过去,在对方松开了手以后,忙忙地大口大口吸了两口气,才抬起由于过度的压迫而有些昏花的眼。

第710章 靥() 
还要用各种各样的法术抽他的心血,凝成画音。

    天气有晴雨,心情亦有阴郁。

    缘落自己是做不到对帝沙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怨,他自然也不敢肯定心木是否也从未动过丁点的念头。即使不是在冥牢中被解救出,万一他的心有丝丝不纯,帝沙也可能会不顾及他的病弱,把他的魂魄碾碎,永绝忽微之患。

    尽管这是设想中最坏的结果,但绝不是全无可能。缘落的脑海中浮现出心木被拽下了病榻,被当场杀死的情境,低落到了极点。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想着自己是在最末,身后不会再有其他人,便当作幻觉,连应都不应一下,低着头,缓缓地走着自己的路。

    “缘落。”

    他的眼睛眨了眨,并未循声,茫然地抬起头,只望着虾色的灯映照下,显得有些诡异的冥族们的背影,“哦”了一句,便又要垂下头去。

    “缘落!”梅红的影子跃到了他眼前,滑嫩的手指触着他的下颚,猛地抬起来,缘落的齿“格”地一声,碰得生疼。

    宁儿秋水无尘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瞪着他,绵细的声音中仿佛有了恼意:“你聋了?我叫你,你怎么也不答应?还是”她恍然状,掩住了唇,后退了几步,指着他的鼻尖:“就算是女子衣裳,好歹也是我特意做给你的,差不离就罢了,能生这么久的气?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心眼?看来我改刀——将袍子改成裙,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赶明儿我也冠上个名头,叫做‘金睛火眼’宁儿,我这普通的名字听起来也不再丫头气十足,神气多了,你说好不好?”

    缘落打不起精神地随意地道了声“好”,脖子被弹弓的皮筋般弹了回去,踏着无力地步子俯身呆望青幽的绿石板。

    “好你个头啊好,根本就没听我说话。”宁儿跟在缘落的身后,与他对齐了脚步,嘴巴像金鱼似的不停地一开一合:“喂喂,为什么不理我?该不是真的还为那点破事生气吧?我看你也总笑嘻嘻的,谁知道你的心比针鼻儿还小——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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