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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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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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茜有些惊讶的看了玉萱一眼,转了转眼珠望向面色有些阴沉的江睦桐:“父亲可好些了?”

    江睦桐生气江玉茜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他以为江玉茜不知道玉萱和安传武的事情,也不好怪罪于她。

    听到大女儿的关心,他说道:“身上感觉轻便多了,每日里也能下地慢慢绕上几圈,平时几个孩子推着我去园子里逛逛,倒也不寂寞。”

    病久了,也就习惯了。

    这种无事泡茶、每日赏花吟诗的生活,竟然也能慢慢忍受下去。

    江玉茜放了心,看向陈耀:“你给父亲寻的千年人参呢?快拿出来。”

    陈耀这才掏出个锦盒,双手举给江睦桐:“这是我特意寻来孝敬岳父大人的,都已经长成人形了。岳父大人久病虚弱,每日里切上薄薄一片泡水喝最养生不过。”

    江睦桐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个长成人形的人参,他也不惊喜也不推辞,顺手就放在了身边的几桌上,笑着对陈耀和江玉茜说道:“孩子们都费心了。”

    他自打江玉茜进门就扫过了,这两个孩子只带了这么个人参上门,说是走亲,怕是只为了来探望自己吧。

    想起江玉茜和安氏不可调和的矛盾,他真是有些为难。虽然欣慰江玉茜能想着孝敬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可是也不能太纵容她对安氏不敬。

    江玉茜见父亲对礼物并没有显出多欣慰的表情,面色就有些不虞。

    屋子里是只有江睦桐和陈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江玉茜和江玉萱二人,竟然各顾各的玩着手上的饰品,谁也不搭理谁。

    江睦桐只装看不见,好在江世圩听说姐姐来了,喜滋滋的进来与姐姐、姐夫见了礼,坐下说话。

    屋里这才热闹起来。

    又有下人来报:“大房的姑奶奶和姑爷来了。”

    玉萱外头想半天,才想起大房的姑奶奶是江玉芳:姐姐这排字改的,好多时候自己都反应不过来。

    她朝着江玉茜方向瞟了一眼,江玉茜脸色果然不自然起来。

    玉萱对下人说道:“芳姐姐来了,快请进来。”

    江玉茜却立马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和夫君先回去吧。”

    说着就拉起二丈摸不着头脑的陈耀。

    玉萱笑:“大姐都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来了总共没两个时辰呢,什么叫时间不早了?厨房处我已经吩咐下办桌席面了,大姐难得回娘家一趟,不会连饭都不吃就走吧?”

    江玉茜猛的回头瞪她一眼,却见玉萱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她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玉萱知不知道袁春当初纠缠自己的事情。

    两人打眉眼官司的功夫,江玉芳和袁春已经进了院子。

    玉萱隔窗一看,袁春急急的往上房里走,江玉芳一脸的不情愿和愤恨,以及掺杂的其它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千年等不来对方上门一回,这会儿倒都齐了。

    看两人这神色,不会是袁春听说江玉茜来江府走亲,才匆匆打着江玉芳的旗号过来了吧?

    玉萱可不知道自己真相了,江玉芳和袁春一进屋她就迎了过去,挡住了袁春火辣辣射向江玉茜的目光:“二姐、二姐夫,过年好,有没有准备我的红包呀?”

    称呼上,少不得按着江家大院的来,玉萱有一次深感亲姐姐折腾事情的脾气实在是

    江玉芳紧咬着牙,好像屋里所有人都洞察袁春的企图一样,她努力让自己高昂着头:再爱慕又怎么样,袁春娶的是自己,江玉茜嫁的没有自己好。

    玉萱翻了个白眼,反正自己最小,索性装傻充愣的向两人伸手又问了一遍:“二姐、二姐夫不会大过年的连妹妹的红包都不准备给吧?”

    袁春尴尬的收回目光,从袖子里抽出个荷包递到玉萱手上,然后拱手道:“有的有的。”

    他又向撩起袍子向江睦桐跪下磕了个头:“给三叔拜年了,三叔身体可大好了?前一段时间我在外地没能赶来探望三叔,还望三叔见谅。”

    袁春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众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江睦桐忙道:“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吧。你这孩子,好歹等下人铺上蒲团再跪,小心伤了膝盖。”

    江玉芳恨的牙都要咬碎了,跟着上前给江睦桐磕过头,就紧紧立在袁春身边,就怕他闹出什么丑事。

    江玉茜自袁春两人进来,就往陈耀身后缩了又缩,心里升起一股恐怖之情,这袁春胆大包天,都各自婚娶了还用那种黏糊糊恶心人的目光看自己。

    陈耀感觉到江玉茜的发抖,又瞟了眼袁春,眉毛扬了扬,心下不爽。

    袁春的花名,他又怎么会没听过?没想到他倒有胆子觊觎自己的妻子,若不出这口气,以后他陈耀还怎么在京里混。

    玉萱可不管这几个人的心理活动,她数了数荷包里银裸子,又转头望向陈耀:“大姐夫,二姐夫都给了,你的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83叹息() 
陈耀笑了笑,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个银票来:“我也没用红封封起来,妹妹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玉萱上手就接了过去,她可不嫌弃。

    一想起自己要在江家大院安插人手,银子顿时有些不够花了。

    她皱着脸叹气,书上常说一文钱难死英雄,看来诚不欺我。

    江睦桐看自己的小女儿突然像个财迷一样四处讨新年红包,尴尬的”咳”了几声。

    玉萱嬉皮笑脸的凑过去:“我最小了,姐姐姐夫本来就该给我红包的,难道父亲您嗓子又不好了?”

    江睦桐哭笑不得:“带着你两个姐姐去暖阁说话吧,我们爷们说些外面的事情,怕你们听的无趣。”

    玉萱正想着怎么把袁春和江玉茜分开,听江睦桐这么安排正合心意:“这样最好,回头我和姐姐们就在暖阁吃饭吧,你们男人们要喝酒,我可闻不惯那个味道。”

    江世圩却有些焦急:“我还要跟大姐说会话呢。”

    玉萱撅嘴道:“那你也来暖阁呀。”

    江世圩面色一哂,气呼呼的坐下再不说哈。

    玉萱一手拉一个,扯着江玉茜和江玉芳进了暖阁,根本不在乎江世圩生不生气。

    江玉茜坐下后,终于缓过劲儿来,朝着玉萱感激的一笑,又望向江玉芳:“二妹妹过的可好?”

    江玉芳咬了咬嘴唇,说道:“托大姐姐的福,过的很好。”

    许是心里有鬼,江玉茜总觉得江玉芳话里有话,当初袁春时不时的送东西过来,江玉芳也是在跟前的。

    她心里叹口气,这好姐妹怕是做不成了。

    江玉芳见对方不说话,试探着问了句:“大姐今个儿怎么想起回这来了?”

    不是说不认这里是娘家吗?怎么今天这么巧,她一来,袁春就哄着自己来三叔这里走亲,是串通好的吗?

    她可不愿意去想,是自家夫君时时刻刻注意着对方的行踪。

    江玉茜没有回答她的话,这个妹妹看样子魔障了,自己说什么恐怕都落不了好,不如不说话的好。

    江玉芳还要追问,玉萱也有些烦了:“父亲在这里,大姐不来这难道去你那?二姐姐,今个儿就好好的吃顿饭,平平安安的回家去,大姐不乐意理你,你就不要追着问来问去自讨没趣了。”

    江玉芳愣了半会神,眼圈红起来:“亲姐妹就是亲姐妹,眼下合起伙来对付我这个外人了。当我不知道呢,如今你们三房自己改了排字,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的自成一家了,我算什么?”

    “你知道就好。”玉萱对江玉芳颇有些不耐烦。

    这个堂姐,有好处时巴结着,得了好处就跟着江老太太反咬自家。

    父亲不省人事那半个月,她这个侄女可连个影都没露。

    江玉芳见玉萱怼自己时,江玉茜依然把玩着手上的玉串。

    她心里更加认定江玉茜心里有鬼:“往日里咱们姐妹一处,何其亲热。如今大姐看着我被人挤兑竟不发一言?”

    江玉茜依旧不说话。

    江玉芳恨道:“前一段时间我小产,大姐是不是在自己家里偷着乐呢?”

    江玉茜终于抬起头,皱眉道:“二妹妹小产了?怎么没人向我提起?”

    “大姐装什么糊涂?我怎么小产的难道夫君没告诉你?今天你们俩个约好的来三叔家里,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江玉芳眼睛里透出疯狂的光芒,越说越溜:“你设计陷害江玉菁反而害了我,你难道心里就不愧疚吗?还是你已经与袁春私相授受在先,接过被我截了胡心里不甘,处处挑唆着他对我不好?”

    江玉茜根本没想到江玉芳连脸面都不要了,当着玉萱和屋里的丫鬟们脱口而出这种话来。

    若跟她争论,事情必定闹的更大;若不争论,难道就默认了对方的说辞不成?

    她气的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的看着江玉芳,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位往日亲密无间的姐妹竟然如此恶意猜测自己。

    “啪”玉萱扔了个木雕在江玉芳脚下:“二姐慎言!若是再恶意中伤自家姐妹,休怪我把今天的事情禀告给祖母!”

    江玉芳回过神来:“祖母?你拿祖母来威慑我,可不可笑?”

    “祖母若是听到你不分场合中伤自家姐妹,你以为她能饶过你?”玉萱重新坐下:“我们三房不在乎祖母的惩罚,你们大房可还要指着她老人家过日子呢。”

    江玉芳气极:“是你们指着我们家过日子,若不是我父亲,二叔和三叔哪来的银子读书做官!”

    玉萱冷笑:“往日里花的大伯父的银子,这几年每年往公中交的只多不少。倒是大伯父海上生意破产,影响了其它的生意,如今举步艰难,二姐不会还被蒙在鼓里吧?”

    “你胡说!”江玉芳有些不可置信:“若家里艰难,何以我的嫁妆依然丰厚?父亲母亲也从未提起?”

    玉萱道:“你的嫁妆怎么来的我不知道。只是前一段时间祖母跑我们家来,看见银子两眼放光的模样二姐难道忘了吗?我母亲的嫁妆银子差一点都被算计过去补你们家的窟窿。”

    她又转向江玉茜:“大姐不会也不知道吧?当初母亲把嫁妆给你,再三叮嘱你不要告诉祖母,难道凭着大姐的聪明就没想出来?我可是记着你分文没向祖母透漏,直到出门才拿出来,祖母当时那个脸色大姐不会没看见吧?”

    自然是看见了,她虽不知道安氏为什么那般吩咐,却也自私的瞒了下去。

    幸亏瞒了下去,后来祖母要吃了自己的神情以及看见那么多的嫁妆时心疼的表情,第一次让江玉茜对祖母对自己的疼爱产生了怀疑,她只是不敢细想罢了。

    看着江玉茜的表情,玉萱心里大概知道了些东西。

    她长叹一口气,怀疑了就好,怀疑了才能在以后面对真相时能迅速的接受,然后反击。

    这顿饭终究是不欢而散,晚间安氏面色不虞的回来时,玉萱只说江玉茜和江玉芳来了,也没过多透漏。

    在场的丫鬟,安府的是有青棋一个,自然也不会多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84榜下捉婿() 
虽然不明白二舅母急巴巴的将安传武的婚事安排在恩科之前是什么用意,也不知道自己都表示无所谓了,母亲为什么还整天吊着张脸。

    玉萱可没心思再理这些情情爱爱,她一直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就是保全家人。

    最起码也不能再像前世那般被人凌辱到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是她经验少,母亲自己都受惯了帮不上什么忙,一时有些一筹莫展。

    倒是正月十五的恩科成绩早早的下来了,虽不知道皇帝出于什么心理把这么重大的考试放到正月十五,成心不让人过好年。

    一大早于管家就跑去看榜还没回来,玉萱想着哥哥这回十有**是要考中,倒也不似安氏和玉菁那般坐立不安。

    她戴上帷帽,带着雁书和染画偷偷溜出府去。

    来的地方也不远,就是隔壁刘政、刘琪兄妹空下的宅子。

    年下刘琪崴了脚,自己排雁书去了两次都没有见着人,都是刘政身边的来兴出来答话,也不知道做的那些点心和花笺收到了没有,也不给个回音。

    不过那兄妹两人不在府里住着,倒便宜了玉萱行事,如今刘府俨然成了她的地下根据地。

    此时长春带着江一、江二等人早早等在了前厅里,刘府一干管事对这位把刘府当自己家后院的主儿,好似默许了一般缄口不言,甚至殷勤备至。

    玉萱吩咐了长春一些事情,让染画带着他们具体去操作后,自己就在别人家的园子里溜达。

    雁书又想起刘家公子似乎对自家小姐有些图谋不轨,不无担忧的说道:“小姐,这毕竟不是咱们自己家里。虽说刘家让咱们帮忙看顾着宅院,也不能就像溜达咱们自家似的吧?”

    玉萱已经进了养花的暖房,根本没听到雁书的话,只是惊呼道:“这才二月,怎么百合就开了?”

    “小姐有没有听我说话?”雁书真相大着胆子抓住自家小姐问一问,到底几个意思。

    玉萱茫然的回头:“说什么?”

    “”雁书一时泄了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玉萱又转回头去,研究那一片的百合:“你说是不是因为暖房里暖和的缘故?刘家不是家财散尽了吗,竟然还搭建的起费银子的暖房,而且还将花花草草样的这么好,太败家了。不知道是刘公子的意思还是琪妹妹的意思。”

    玉萱自顾自的摇头说着话,雁书在背后翻了个白眼,四处打量一番。

    暖房里只这一块的百合被精心照顾着,其它地方也没什么名贵花草,这刘家也是打肿脸冲胖子。

    玉萱小心翼翼的搬了盆百合:“咱们屋里也挺暖和,你说搬一盆回去应该养的活吧?你快闻闻,清新淡雅多好闻呀。”

    雁书有些失色:“小姐,主人家不在,您这样好吗?”

    玉萱愣了愣,差点忘了这是刘家的花房了,她有些失落的放下花盆,却听外面一片喧哗。

    有人大喊着:“把门关上!全关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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