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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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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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萱听着恶心:“果然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祖母没来时在我母亲面前摇尾乞怜盼着能嫁入高门;祖母一来马上转了风向,踩着我母亲往祖母脸上贴,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玉芳一直认为玉萱与安氏一样,忍气吞声只为家和,没料到对方说出这么话来,顿时变了脸色:“你现在也就能呈一呈口舌之快,我不跟你计较!”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你生气又能拿我怎么样?姨母对我青眼相看,你干气也没用!”说完得意洋洋的走了。

    玉萱忍了又忍,现在不是与她口舌之争的时候,且让她得意几天!

    玉芳得意洋洋的回了潇湘馆,玉茜见状问:“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关系再好,涉及到自己的声誉玉芳也不会说实话,只道:“花园里碰见了四妹妹,看她生气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挺有意思的。”

    玉茜笑:“有祖母这座大山压着,她们母女自然只有受着的份。那安氏看着温柔,其实哪有那么好心,否则咱们的亲事怎么大半年了还没个着落?可见她根本没用心。”

    玉芳道:“祖母一来就好了。有祖母提醒着,三婶娘一定会多给咱们相看的。大姐姐你说,咱们以后会嫁给什么样的夫君呢?”说着,玉芳就有些憧憬。

    玉茜却面色一沉,心事重重的说:“谁知道呢,我累了,先回房了!”

    玉芳没想到玉茜突然变了脸,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回了自己房间,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玉茜一回房,脸色更阴沉,趴在床上有些后怕的哭起来。

    今天祖母因为自己吃坏东西发作了安氏、禁足了江玉菁,自己感动是感动可是更多的是害怕。

    自己哪里又是吃坏东西呢?那一天去安府给安佳莹送嫁,一进府就碰见了那鸿胪寺卿家的浪荡公子袁春也来安府上礼金。

    那袁春看见江玉茜,眼珠子就一直盯着她看。这还罢了,江玉茜不理就是。

    更过份的是袁春躲过看家婆子悄悄来了后院,堵住了去更衣的江玉茜。

    江玉茜和春兰吓得面无人色,就怕被人撞见毁了名声。

    袁春笑嘻嘻的上前先是表露自己的爱慕之情,又强塞给了玉茜自己随身玉佩说是定情之物。

    直把玉茜羞的抬不起头,路口有说话声传来,前方又被袁春堵住了去路,当时她上吊的心都有了!

    袁春到底有些惜香怜玉,怕把对方逼急了,见玉茜一直低着头以为她是害羞,便得意的出了后院。

    玉茜手里的玉佩扔了又怕被人看见,拿着又烫手,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装着吧,说不定以后有用。

    她心神不宁,又怕被人看出不妥,于是托辞自己吃坏了东西肚子不舒服,早早回家了。

    如今被玉芳一问未来夫君的事情,想到自己被袁春缠上,难道自己真的要嫁给一个纨绔子弟、浪荡公子吗?

    玉茜越想越害怕,对自己的未来也不确定起来,忍不住流下眼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71伸手必被打() 
第二日等小辈们请了安,江老太太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她们打发回去,就急令安氏取了人员名册、店铺庄子的账本要查看。

    昨天安氏已经同江睦桐说了老太太要管家的事情,江睦桐并没有什么异议。

    江老太太要东西时,安氏便将准备好的账本名册递了上去。

    江老太太先翻了花名册,皱着眉头问:“怎么全是你的陪嫁?江家没人吗?”

    安氏照着昨天田嬷嬷教的,一字一句回答道:“回母亲,老爷身边的人都照看着店铺、庄子。家里尽是些琐碎的事,他们来管事有些屈才。母亲若有好的人选,也可以带来用的。”

    江老太太一听儿子的人都在外面管着进项要害,点点头:“嗯,这样分工也没有什么不妥。”自己的人手都在江家大院的重要位置上,可不能为了芝麻丢了西瓜。

    她将人事这一块翻过去了,又翻账本,半响才道:“一天光吃饭就能花百十两银子?你们吃的是花吗?”

    安氏看田嬷嬷,姜婆子一眼瞅见,皮笑肉不笑的问:“三太太怎么看身边的奴才?难道背后掌管中馈的是个奴才,三太太只是个傀儡?”

    江老太太听了,看着安氏:“真是这样吗?”

    安氏忙道:“大厨房这一块都是田嬷嬷管着,媳妇并不是太清楚。”

    江老太太“啪”的将账册仍在桌子上,对着安氏道:“大厨房是家中最重要的地方,你竟然交给个奴才管着!怪不得茜姐平白吃坏了肚子!”

    安氏忙站起身来:“母亲息怒!”

    “哼!幸亏是我来了,否则不知道闹出多大乱子来。这么个小家就被你管成这个样子,将来垣哥娶了媳妇人口多了,都不能想会闹出什么乱子!”安老太太道:“这一段日子你就好好跟着我学一学!”

    说着又翻看其它的账册,很快的看完了,问:“就这么一点?”

    安氏点头:“公中的进项和花销全在这里了。”

    江老太太目光微沉,姜婆子忙道:“老太太,咱们先看着,回头再说其它的。”

    安氏有些不理解:“母亲,侍郎府公中全部的账册全在这里了,没有其它的。”

    对安氏这个儿媳妇,江老太太一直都是很得意的,能帮助儿子仕途上进步又能在自己面前小意奉承,可是现在却有些头疼她的傻:“你先下去吧,看账本子得花几天功夫,这两天就先按着以前的来吧。”

    江老太太这才刚接手了中馈,下午安府的大夫人安于氏就登门来拜访她了。

    江老太太不知道安家如今到底什么局面,客客气气的将安于氏请进了上房。

    安于氏向其请过安,坐下后笑盈盈的对着江老太太说话:“几年没见了,老太太身子还是那么硬朗。往日里我家大姑奶奶都遗憾没能在您身边尽孝,如今可把您盼来了。老太太可得多住几天。”

    “安氏孝顺,我一直知道。”江老太太道:“亲家母身体可还好?”

    安于氏道:“母亲身子还好。这次听说您上京,想着两个亲家多年没见面了,要亲自来看您。谁知道还没出门,舅爷家就有人哭哭滴滴的上门了。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操心她娘家的一堆事,真是唉“

    安于氏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想说的。

    江老太太好奇安老夫人娘家能有什么事情,看来不是好事,为什么不说出来让大家乐乐呢?

    于是她好奇的问:“安老夫人娘家怎么了?这么不懂事还要出嫁的姑奶奶操心?”

    安氏也一脸紧张。

    安于氏喝口茶,不动声色的扫视了周围一圈,这才为难的道:“说起来都是家丑。老太太和妹妹不是外人我才讲的,我们家老太太娘家的二嫂子,你们知道吧?”

    安氏皱眉:“二舅母又怎么了?”

    江老太太一直呆在安庆,难得听什么八卦,也被安于氏勾起了精神,问:“她怎么了?”

    安于氏一脸嫌弃的道:“二舅母出身小门小户,不懂规矩。新娶了个儿媳妇带着大笔的嫁妆,你说舅舅家也不缺吃不缺穿的,二舅母怎么就那么厚的脸皮朝媳妇的嫁妆伸手呢?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这可好了,前个儿被御史弹劾,说什么二舅侵占儿媳嫁妆、为老不慈、丢尽当官的脸,请求圣上将二舅贬官!内宅之事二舅怎么知道?气的要休妻!二舅母这不就哭哭啼啼的就找我们家老夫人来了。”

    安氏听了只顾唏嘘二舅母这么糊涂。

    江老太太面色阴晴不定的听安于氏一会说“嫁妆”一会又骂人“不要脸”,几次都要忍不住问她什么意思。

    待听到安于氏说道她二舅因为此事被人弹劾遭贬官,心里一惊,问:“怎么还贬官了?”

    安于氏就等着她问这句话,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咱们朝的律法明文规定,女人的嫁妆是她的私产,婆家禁止不经允许就侵占、挪用,一经告发查处,必备严办!所以我朝侵占媳妇嫁妆是个很恶劣的行为。咱们这种家庭最讲究体面,又不缺吃穿,媳妇的私产早晚都是孙子的,谁会去动媳妇的私产?还要不要脸?要不要出门了?老太太您说是不是?”

    江老太太强挤出一丝笑容:“她大嫂说的正是这个理。”

    安于氏见目的达到了,转了转头问:“怎么不见她们几个姐妹?”

    安氏忙吩咐人:“快去请四位小姐出来,大舅母来了怎么还都在自己院里不出来?”

    安于氏止住:“不用了,我今天来就是看看老太太。见老太太身体硬朗、面色红润我就放心了。哎呀,平时整天在家里忙里忙外的,这一回出来陪着老太太说说话,我这心里呀可真舒畅了不少。”

    江老太太咬着牙道:“是呀,陪着亲家大嫂说这一会话,我心里呀也舒畅不少。”

    安于氏听了笑:“那是咱娘俩有缘,您要是不嫌弃,我有空就来陪您说话好不好?”

    “那怎么好呢,安家人多事杂怎么能劳累亲家大嫂子?让安氏陪着我就行。”多来几次我还不得气死,江老太太咬着牙在心里嘀咕了后半句。

    安于氏想起身告辞,江老太太忽地想到一事,问她:“听说安老太爷去了青山书院做山长?”

    差点忘了这事!安于氏偷偷掐了自己一下,亏了对方主动提及。

    她又坐了回去,对江老太太道:“正是呢。父亲年事已高,上折子请求回家养老,享受人伦之乐,谁知道圣上太厚爱了,不舍得放手。父亲再三上折子,圣上才答应了,可又给了个青山书院的山长做,父亲养老的计划全泡汤了。”

    江老太太问:“这山长是几品官?”

    安于氏捂着嘴笑:“山长不是官。”

    见江老太太起了轻视之色,又道:“可是青山书院是圣上亲手创办的,朝里大臣在考中进士前,多从其出。山长虽不是官,却是多少重臣的老师,备受尊敬。不是圣上的心腹,还坐不上这个位置呢。”

    江老太太闻言,心里掂量了又掂量,看来亲家没倒台反而很受隆宠,不敢再有轻视之心。

    待安于氏走了,她对姜婆子道:“看来我们白来一趟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72大吵一架() 
姜婆子道:“听安大夫人话里的意思,咱们如果真想要三太太的嫁妆,安家定会阻拦的。那大老爷的”

    话并没有说完,江老太太却是知道她的意思。

    她抚摸着装着侍郎府账本子的匣子,轻声道:“安氏的嫁妆不指望了,老大供着老二、老三读书,才有了他们的今日威风。如今老大有了难处,是他们回报的时候了。老三的银子不多,也能顶上一阵,我再给老二去封信要一些,先把眼前的窟窿填上再说吧!”

    安氏的嫁妆暂时没拿到手,江老太太看着她就更不顺眼,总想给她找些事情。

    晚间江睦桐回来,给江老太太请安时,江老太太说道:“你媳妇管个家也管不好,侍郎府一天吃食就能花百十两银子?这么大手大脚的,就是个金山也得给她败没了!”

    江睦桐陪着笑说:“惠儿自小就是银子堆起来的,对钱财上本就不敏感。再说了,京城什么都贵的。”

    江老太太脸一沉:“这是为你媳妇遮掩了?我老婆子说错她了?”

    江睦桐忙说:“母亲严重。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老太太道:“那你什么意思?果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这才说你媳妇一句,你就一通话等着我。哼!你护着她,她可护着你?我来教她怎么主持中馈,她倒好,防我跟什么似的。串通了娘家跑来指桑骂槐一通,就差说我是个侵占儿媳妇家产的恶毒婆婆了!”

    江睦桐大惊:“母亲这话什么意思?”

    江老太太道:“说出来又是气一场!你自己回去问去吧!”

    说着让姜婆子送客,自己回了里间睡下。

    江睦桐在门外问姜婆子:“嬷嬷,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婆子欲言又止的说:“这让老奴怎么开口呢?三老爷,您还是亲自去问三太太吧。我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老太太一心为您,今个儿却受那么大的委屈。唉,算啦,三老爷、三太太毕竟是一家人。”

    说完便摇着头转身关上了正房的门。

    江睦桐带着一肚子疑惑回了东厢,安氏笑着迎上去:“老爷回来了?母亲可睡下了?”

    “今天安家来人了?”江睦桐问。

    安氏点头:“知道母亲来京,大嫂过来探望。”

    江睦桐又问:“都说了什么?”

    安氏皱着眉:“能说什么?不过是些家常,都挺开心的。”

    “是吗?”江睦桐道:“没说婆婆侵占儿媳妇嫁妆的事情?”

    安氏在大嫂走后,已经听田嬷嬷说了真相,原来大家都是怕江老太太侵占自己的嫁妆。

    本来她还觉得是大家多心,现在听江睦桐面有怒色、阴阳怪气的问自己此事,心里的骄傲让自己张口就问:“三郎问这话什么意思?是以为我让大嫂来说那一番话的吗?”

    江睦桐冷笑:“不是吗?母亲年轻守寡将我们兄弟几个拉扯成人,就怕我们受什么委屈。知道你与经济上一向不通,这次专门指导你怎么主持中馈,谁知道你竟然怀疑她,还联合娘家来指责她!惠儿,我一直以为你通情达理、温柔可人的,原来你也如同大宅院里其它女人一样,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这话说的就有些伤人了,安氏不敢相信的看着江睦桐:“三郎心里竟然这么想我?”

    江睦桐道:“不是吗?否则平白无故的,安家大嫂怎么跑来跟母亲说二舅家的事情?二舅被贬,是因为他断了糊涂案,侵占儿媳嫁妆不过内宅家事,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主罪?”

    安氏道:“二舅为什么被贬我们内宅女人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内宅之人当然关心的是内宅之事!依你的意思,侵占儿媳嫁妆就不是罪过了?那为什么还写在大律里?”

    江睦桐道:“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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