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请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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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请早起-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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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湘震不知道楼辕这个复杂的大男子主义思维,他觉得楼辕这个拒绝就是傲娇,以及上次做的不够,让楼辕没体会到夫夫之乐!

    于是这妖龙就又亲了一下楼辕脸颊,而后看着他的眼。这个举止,其实是在向他索欢。只是向来精明的楼辕,终究是没有情场经验,完全没明白他这个举动的意思,不懂这回事,抬头一脸迷茫看着霍湘震。

    好吧,那就用进一步的举动让他明白……霍湘震一倾身,横抱起了楼辕。楼辕被他吓懵了,一手抓着他衣领维持平衡,一边赶紧喊停:

    “你你你……你干嘛!!”

    霍湘震把他抱到了腿上,让楼辕背对他坐,跟着,手就揽上了楼辕的腰,对着楼辕的腰带移了过去,一边在楼辕的颈上轻轻咬一口,下颌架在楼辕肩头,接着是噬咬了一下楼辕的耳垂,慢慢道:

    “既然晚上不让我到你那里,那,现在呢?”

    楼辕的呼吸不由一乱,这样的霍湘震太诱人,脖颈上传来一瞬间的酥麻让他浑身一软。

    只是还好,还有理智,还会及时告饶一句:

    “师兄,你、你别,这、这大白天的,被人看见不好……”

    霍湘震当然也没丧心病狂到那个地步,在节度副使官邸的院子里明目张胆做这种事,他也怕让人撞见了说伤风败俗。

    而且更不想别人看见他的暮皓情动的模样……那是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怎么可以和人分享?

    所以,他只是享受戏耍他的猫儿的过程。那个向来满是名士气度的小猫,在这里却完全没有经验,任由他揉圆搓扁。会越来越失控,越来越无法自持,只能带着湿漉漉的小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霍湘震的手,隔着衣衫在楼辕身上游移。明明隔着几层衣裳,明明也没有怎么用力,可楼辕就是感觉霍湘震的手无比炽热,那温度已经穿过了衣衫,真的就挑起了他的欲求。

    “师兄……别,”楼辕的呼吸微微乱了起来,赶忙伸手抓住霍湘震的手腕,阻止他更深一步的挑|逗,捯了一口气,拧了拧身子,想逃开却不能,只得故作严肃起来,“别闹了,我正在想怎么查处白疑的事情,你这是妨碍公务!”

    只是楼辕的几下挣扎,却要命地勾动了霍湘震的爱欲。于是他顺便就算手臂一收,将楼辕箍在怀里,侧头咬着楼辕耳垂:

    “什么白一白二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想别的男人。暮皓,我饿了……”

    他是真忘了白疑是谁了,就算记得,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懒得想什么白疑黑疑的。他现在想的只有他的小猫,以及很想要他的小猫。

    楼辕此时还是慌的。他觉得自己上次和霍湘震那番“品箫论剑”完全是因为被脂红阁里面那种香气影响,只是一时失控罢了。现在还这么清醒,怎么可以再被一个男人的“美色”给引诱了?

    可是脸上真的热了起来,回眸一看霍湘震的脸,真的觉得他好美,好想和他一起做一些亲近狎昵之事,好想看见他不一样的那些神态……

    霍湘震见楼辕回过了头来,便慢慢凑近他,目标是楼辕的那双像芍药花一样,红红软软又柔嫩十分的唇。

    而霍湘震呼出的热气慢慢接近,楼辕也有几分意乱情迷,微微张开了嘴,一样靠近霍湘震准备迎合。

    只是突然间,一只水鸟呼呼啦啦地扑到了两人身边的池塘里,哗啦一声抓起了一条鲤鱼飞走了。这声响一下子吓得楼辕退了开,瞬间就清醒了起来。霍湘震恨恨看了一眼水里那只鸟,好好的气氛全被它破坏了!

    楼辕这还推搡了霍湘震一把:“别闹了,大庭广众的,被人看见了你还要脸不要?这么闲就和我一起想想,怎么处理白疑的事情。”

    霍湘震十分不满地一眯眼:

    “白疑是谁?”

    楼辕扶着额头十分无奈叹了口气,他差点忘了,霍湘震和他可不一样,霍湘震才不是什么事都记得住的人呢!小时候住在渝州城的时候,哪次找东西不是他找出来的?于是只好半拧着身子,跟霍湘震再解释一遍:

    “记不记得咱们回来的时候,在路上遇见那个拿老人尸身骗钱的?那个村子里的人不就是说老人是被白疑家的人打死的吗?还说了白疑强抢民男,专好男色。还有,甘草给我上书的时候,也检举说白疑和顾仁他们有勾结……”

    “顾仁是谁?”霍湘震突然又问了一句,盯着的1却是楼辕的唇。

    而楼辕被他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崩溃,没发觉霍湘震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在想什么,还是解释:“就是被我废了的那个节度判官,在脂红阁给咱们办了接风宴的那个。”

    霍湘震的手慢慢移到了楼辕的肋间,悄悄然收紧,微微抬眼看着楼辕,问:“就是找了寇娘子给你的那个?”

    楼辕这就想啪啪两个大耳光抽霍湘震,这没用的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而且记得还是不对啊!气呼呼地伸手掐霍湘震的腮帮子:

    “那个是风笑晨!剑南路兵马使风笑晨!他不归我管!我只管文官!”

    看着好像是很生气,实际上手上也没有用多大力气。霍湘震伸手抓住楼辕的手腕子,点点头。楼辕这就松了手,看起来却还是很生气:

    “我跟你说!!师兄!要不是那个风笑晨不归我管,昨天我绝对第一个收拾他!最烦这种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揣摩上司的人!”

    风笑晨有没有真本事,霍湘震是不知道,他只是跟着点点头,他家小猫说什么都是对的,只要——

    霍湘震一发力,直接横抱着楼辕站了起来。楼辕又被他吓到了赶紧拽着他衣襟防着摔下去:“你干嘛!”

    霍湘震抱着他就往卧房去:“我不干嘛,就干你。”

    楼辕给他气的差点吐血:“霍湘震!!我这说正经事呢!!你别妨碍公务!”

    “我没耽误你啊。”霍湘震回答的理所当然,说着就已经进了楼辕的卧房,还顺便用脚关上了房门,往床的方向去,“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两不耽误。”

    “这怎么可能不耽误!你别闹了!”楼辕这也是三观全崩。只是霍湘震把他放到床上,突然就一个严肃脸:

    “暮皓,你不愿意吗?”

    楼辕一愣,心说这是哪出啊?

    霍湘震这便牵起了楼辕的手,直视楼辕的眼睛,分外严肃:

    “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迫你的。以后都不会。”

    这句话说进了楼辕心坎里。十六岁那年,霍湘震对他做了那种事,一直是他心里一个梗。自那以后,潜意识里,他对霍湘震的喜欢总是带着一些怕的。

    只是现在,是不是可以真的就让这件事过去了?楼辕看着霍湘震的眼睛,慢慢点点头:

    “好……”

    【当夜】

    楼辕平躺在床上,揉揉有点酸疼的后腰,微微撇撇嘴,调整睡姿,半侧身躺在床上。

    下午又被霍湘震吃干抹净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又让霍湘震这个情圣给忽悠了?

    不过……楼辕想,这个床好像有点太大了,一个人睡有点冷啊,要不然,明天让霍湘震搬过来?

    他正想着,就有人敲了门——

    “暮皓,睡了吗?”

    哟?楼辕微微撑起来一些,道:“还没,进来吧,怎么了?”

    话音都没落,就看见霍湘震抱着枕头进了来,嬉皮笑脸:

    “暮皓。我房间的房顶坏了,漏水,床榻还有被子都湿了,我来和你睡好不好?!”

    楼辕一眯眼:

    “今天下午都做过了,你还没完啊?”

    这就是默认了?反正霍湘震是当他默认了,抱着枕头就跑到了楼辕身边,一边放下枕头一边到:

    “不做,但是就想一起床就能看见你!”

    这话说的真是太好,楼辕不自觉笑得眯起了眼睛:

    “自己捅坏了房顶别怪房子不好,明天你亲自给我去修!还有!到我这里借床,你得给我暖床知道么!”

第十九章 初出茅庐() 
白疑……

    楼辕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微微眯眼。他还并不知道这人是个怎样的存在,自然不好武断处置。只是此事,必定还是要查的。

    此时他正坐在副使司的后堂,慢悠悠喝茶看着甘草呈上来的文牍。这才是正式上班了的日子,每日起床之后到副使司公堂上来,若无大事要升堂办理,就在后堂值班批阅文牍。直到文牍批阅完了,他也就可以下班了。

    且说这副使司,原来也掌管民政刑狱大事。甘草等人给楼辕呈上来的文牍,有不少就是地方刑狱事件的处置结果。

    楼辕也问过甘草几人,这地方上有了案子去找衙门,那锦官城里的案子找谁?甘草告诉他,锦官城里面,小案子诸如丢了鸡走了鸭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是卡文等捕快负责;人命等大案子,就是副使司直辖。

    当时楼辕还挺纳闷,说这副使司门前又没有喊冤鼓,老百姓要报案难道是站在门口等人通传?然后甘草就告诉楼辕,本来门口是有个喊冤鼓的,不过后来前任节度副使家里改风水,说缺个镇宅,就把那个喊冤鼓给抬走了……

    这事把楼辕雷了个外焦里嫩,他的前任到底是个多不靠谱的玩意?哪个风水先生这么缺德?把喊冤鼓拿去镇宅,不怕再招来什么玩意么……连忙是又让人把那个鼓给抬回来,重新立在了副使司门前的。他还是这才知道,原来自己那个卧房后面还有这么个玩意。

    这时候,楼辕正是静静看着文牍,霍湘震给他递来一盘茶点放在案上,而后看了看窗外,又回头看楼辕。接着就是轻手轻脚走到堂下一张椅子上,安安静静坐下。

    楼辕微微抬头看他一眼,目光便又落回了文牍上,朱笔勾过,换了下一份——桌上最后一份文牍——继而漫不经心一般,淡淡道:

    “你要是憋得慌,就出去转转,我这里也没什么事。”

    后堂里就他们两人,楼辕这话不是对他霍湘震说的,还能是说给鬼的?霍湘震这一听,便是笑眯眯摇摇头:

    “没事。我陪你一会儿。你这不是最后一份了吗?处理完,咱们一起去云骢楼好不好?”

    楼辕的唇角微微勾起,却还是故作严肃,点点头:“好。”

    霍湘震爱死了他这个一边很开心一边又硬装严肃的模样,根据吴积白的说法,这叫什么……反差萌?反正就是可爱的不要不要的!

    看看楼辕之前批阅的速度,这一份应该也不会很久。霍湘震想,昨天跟云骢楼的掌勺老板白青骢说好了,让他留一条鲥鱼给楼辕,现在去应该还是来得及的吧?

    “嗯?……”

    楼辕忽然蹙眉,发出了这么一声气音,霍湘震扭头看他,就见他放下了朱笔:

    “这案子不对。”

    霍湘震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要不要这样啊,最后一份文牍来事了!真是绝望!

    只是毕竟天大地大他家小猫最大,霍湘震这便走了过去,问楼辕:“哪里不对?”

    楼辕指着文牍,慢慢道:“这案子是剑南路下属的芙蓉镇上的,师兄你也看看。”

    霍湘震接过文牍,微微蹙眉——

    “锦官城捕快赵四,七月九日晚投宿芙蓉镇江城客栈,见客栈老板张笛独自一人居于客栈内,便见财起意,以官刀杀张笛于其房内。七月十日一早,赵四做贼心虚,逃离客栈。

    然客栈账房姚玉,七月十日来到客栈,发现张笛已死,率人追捕赵四。赵四所佩官刀仍有血迹,铁证如山。

    判斩首,秋后行刑。

    死者张笛有妻李氏,七月八日已经归宁,七月十日回返,故不录口供。”

    后面带着几页口供,以及仵作的验尸格录。霍湘震翻了翻口供,赵四自认是见财起意杀死老板。

    霍湘震看过就是微微蹙眉,他知道送到楼辕手里的公文都是来审核的,只要楼辕朱笔一批,再盖个节度副使官印,文牍就会发回芙蓉镇,当地县官就会按例行刑。

    只是这个案子,似乎确是冤案啊。

    楼辕问霍湘震:“师兄,看到违和之处了吗?”

    霍湘震颔首:“暮皓,你是不是觉得,这个赵四可能是屈打成招的?”

    楼辕颇带赞许,霍湘震便继续道:

    “如果人真是赵四杀的,而且是为了求财,那么贼赃呢?赵四作为捕快,就算缺钱,也绝不会缺到要杀人越货的地步。而且,如果人真是赵四杀的,他为什么不在九日晚上就跑,还要等到十日早上再走?为什么不及时擦了官刀上的血迹,还留着血迹在刀上做证据?”

    楼辕笑眯眯颔首,就是喜欢霍湘震这个敏锐劲儿,霍湘震要是笨,怎么能把他教的这么机灵?于是便大大方方赏了霍湘震一个吻,落在他额头,跟着补充:

    “还有,这句‘以官刀杀张笛于其房内’,‘其房’,是谁的房间?死者张笛的?还是赵四的?如果是张笛房内,赵四怎么进的张笛房间?如果是赵四房间,赵四能跟一个尸身在房里共度一夜?而且怎么就知道那是赵四住过的房间?还有……”

    楼辕捧起茶杯,喝了口茶才继续:

    “当晚客栈内是不是只有赵四和张笛两人?说张笛一人在客栈内,却没说客栈当夜只有张笛和赵四两个人。那么其他房客的口供在哪里?”

    霍湘震一琢磨:“暮皓,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楼辕摆摆手,“只是这县官给我玩了个避重就轻的小把戏罢了,倒也没什么,当官的写文牍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用些这样的技巧。”说着摇摇头,“不过,若真是因他的避重就轻,就造成了个冤案,那可就罪过了。”

    霍湘震点点头:“那你要怎么做?”

    楼辕挠了挠下颌,低声念叨了一句:“要说去一趟芙蓉镇……事情过了这么久,谁知道还有什么线索?而且我也真不想往那么远折腾。”不想活动是自然的,这两天霍湘震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天天把他“劳累”个够戗。

    想到这个,楼辕便是白眼了一下霍湘震,霍湘震笑眯眯亲了他一口,在唇上。楼辕嫌弃一般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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