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蟾蜍火速升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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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蟾蜍火速升官记-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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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往事的回忆,让秀秀更加悲戚起来,这份悲戚的心情涌上心头,让秀秀不能自己,她又倒到床上,呜呜呜地哭起来……

    君君到哪里去了?其实君君并没有走远,君君跑到了他的办公室里去了。

    坐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君君正在为自己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男人痛苦着;还有,多年来秀秀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付出都一一闪现在他的脑际。而正是这些,让君君感到无比的歉疚,无比自责,更是无比的自卑。

    而这些,也正是君君今天如此“狠心”地要离开秀秀的原因和理由。

    夜越来越深了,呆坐在座椅上好久好久、脸颊上还流着两行清泪的君君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是太残忍了,太自私了。

    此时此刻,君君扪心自问起来:让一个如此痴情于自己的秀秀面对今天这样的结局、遭受这样的打击,她受得住吗?秀秀不会做傻事吧?想到这里,君君突然有种莫名的担心,更有一种莫名的害怕。这份感觉袭扰他的内心,让他再也坐不住了。于是他从座椅上霍地站了起来,他想马上赶回去,去看秀秀现在在干什么。

第七十三章 秀秀,请你理解啊() 
但就在迈开脚步的那一刻,君君又改变了主意,重新瘫坐到椅子上——是我的无能连累了秀秀啊,而我这难言的病痛是无法根治的啊。如果让秀秀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空耗青春似火而且没有尽头的岁月,这对她是多么的不公平不人道,我这才叫真正的自私和残忍啦。

    想到这里,君君内心在深深地呼唤:秀秀,请你理解啊,不是我的无情啊,我不是负心汉啦!东边日头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啊!啊啊啊……

    在一阵极端痛苦的情绪宣泄之后,君君才慢慢地缓过神来,他的心情也平稳了许多。坐在清冷的办公室里,他准备熬到天亮。天亮之后,他要与秀秀做一个毅然决然的了断。 他觉得,一个男人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幸福时,就应该毅然决然地放手,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胸怀和尊严。

    然而,让君君没有想到的是,当第二天早上,君君带着一份从容和坚定推开家门,他发现,秀秀已经不见了。这让君君十分的意外和紧张。君君赶紧在区区斗室中慌乱地搜寻。很快,君君在床头,他发现了秀秀给他留下的一张便条。君君连忙展开便条,便条上的两行熟悉而娟秀的字展现在他眼前——

    君君:

    我走了,我不会再来找你的。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们那个穷山沟能出你这样一个人才真是太不容易了。你是我们家乡人的骄傲,你要好好的工作、生活,你要对得起家乡人对你的期望。

    但我要告诉你,虽然你走出了我的生活,但你永远也不会走出我的记忆。

    不说再见了。

    你的秀秀

    看完了便条上的几行字,君君的两行热泪立马滚落了出来。而与之相伴而来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充盈着君君的心田。这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因秀秀的不辞而别深感意外的慌乱和茫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惆怅,更有一份深深自责而引起的负罪感。这些情感搅合在一起,让君君的内心有一种揪心的疼,揪心的痛。

    君君沉浸在这种无言的痛楚中而生生地愣住了。当他稍微定神,面对秀秀的突然离去,他觉得坐在清冷的办公室里想到的什么要毅然决然地与秀秀了断的理由只是无端自私的托词,他觉得自己太虚伪了,太残酷了:是的,退一万步讲,即便是你真的替秀秀的未来着想,也还有一个让秀秀接受的过程。而你采取这种突然而极端的方式,万一秀秀想不开,那后果多么严重啊……

    哎哟,不好不好,秀秀的留言上不是有一句“不说再见了”吗?想到这里,一种不详的感觉袭扰着君君的周身,他打了一个冷噤。

    此时此刻,君君觉得所要做的事,就是要赶紧找到秀秀。他冲出家门,茫然地向前跑去,同时他呼叫秀秀的声音向远处传去,在朔风中回荡……

    君君和秀秀,这样一对恋人从此天各一方,再也没有了交集,两个人在两条平行的人生轨迹上前行。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君君通过各种途径打探秀秀的消息,甚至他还利用假期到秀秀南方打工的地方去找过她,但最终是一无所获。为此,君君还大病了一场,并时常处在一种深深自责的煎熬之中。

    虽然君君不知到秀秀身在何处,但他在与一个初中同学通信的时候,那个同学在信中告诉君君,他在不久前曾看到过秀秀。这个信息让君君作出判断,秀秀没有因为他去做傻事,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这让君君稍感到欣慰。

    直到两年后,君君才突然从老家得到了秀秀的消息,说秀秀已经结婚了,还知道秀秀的男人是一个四川人,是他在广东打工时的工友,秀秀跟着他的男人到四川安了家。前不久,秀秀和他的男人专门从很远的四川老家来拜见了秀秀的父母,而且秀秀这次回娘家,肚子也大了起来。

    听到这样的消息,君君那颗时刻在自责的心才稍稍得到平复。同时,君君也为秀秀感到高兴,高兴秀秀有了一个托付终身的人。

    不过,半年后一个坏消息传到了君君的耳朵里,让君君感到震惊。说秀秀将孩子生下后不久就从婆家家出走了,也不知道秀秀到哪里去了。秀秀的出走是他的男人老打她,而且每次都将秀秀打个半死。他的男人为什么打他?说是秀秀常在梦里叫一个叫君君的名字,而且秀秀在梦里老说,她只爱君君,君君是他的男人。这让她的男人受不了,她的男人用拳头表达他的愤怒和不满。最后,生不如死的秀秀只得选择离家出走这条路。

    因为秀秀与他男人的事情,君君也成了秀秀与她男人故事中的一个重要的角色,君君与秀秀那段隐秘的故事也逐渐在君君的老家传开了。因为这,一些让君君始料未及的一些传言也随着秀秀与她男人的故事一并传来,这让他感到十分的委屈和憋闷。

    传言说:君君是陈世美,自己跳出了农门就嫌弃了秀秀,嫌弃了乡下人。还说君君把秀秀睡了,而且还睡了几年,不然,凭秀秀的长相,她不会找一个如此老实巴交的四川人,秀秀也不会这么惨。

    这样的传言,这般的议论,是君君这个如此聪明的人根本没有想到的。当初,君君毅然决然地要秀秀离开,是因为自己有不能让秀秀得到幸福的难言之痛,他不能让秀秀跟他空耗一辈子,他觉得那是多么地不道德。除此之外,别无他念。而今,自己却成了乡亲们眼中的陈世美,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这对于从小就受传统文化滋养和熏陶的君君是很大的精神打击,而这种打击和忏悔酝酿发酵,最后通过他那颗敏感心和他的文学天赋,成就了他笔下的并在我们学校师生中争相传阅的中篇小说——《是你不知我的痛》。

    杨帆终于把故事讲完了,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脸上挂着一份得意的神情。也许是杨帆的故事的确有几分荡气回肠,当杨帆故事讲完后,刘蟾蜍似乎还沉浸在那个让他唏嘘的故事里,他好久没有说话。

    在空空荡荡的食堂里,早就没有其他的人,只有在食堂的一角,杨帆和刘蟾蜍他们坐在那里。

    “你凭什么说,那个黄二弟、黄院长的小说就是写的他本人呢?”沉默了许久的刘蟾蜍终于发话了。

    “这当然是有根有据的。”杨帆似乎是刚才的讲诉时间太久,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在回答刘蟾蜍提问的时候,他大幅度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眉飞色舞地说道:“你要知道,当黄院长的小说发表后,到黄院长那里来探究故事原型的人好多好多。不过,当然大多是他的学生。”

    “那黄院长就把自己的秘密就告诉了大家?”刘蟾蜍紧跟着问道。

    “其实,黄院长黄二弟丧失做男人的难言之隐是他多年不接受好心人给他介绍对象的原因早就在学校传开,成了公开的秘密,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当他的小说一发表,那些想知道他秘密的人早就在对号入座了,猜想黄二弟小说中的女主人公秀秀是谁。”杨帆作出了这样的解释后,接着说道:“再加上在别人向他求证那个当年出入他单身宿舍的那个女子是不是小说的主人公时,他总是笑而不答的态度,让别人只能作出这样的判断。”

    “呃,你不是讲那个被人经常看到的出入黄二弟单身宿舍的是个相貌十分普通的农家女子吗?而小说中秀秀是那样的漂亮,这怎么解释?”刘蟾蜍内心的疙瘩还是没有解开。

    “小说是什么?小说是艺术,艺术的东西是可以夸张的,难道黄二弟愿意将自己心目中的恋人刻画的蛮丑吗?”杨帆脸上呈现出一份得意的神情。

    “小说……”刘蟾蜍沉吟着,眼神中透出了迷茫。

第七十四章 说她就是个祸水() 
杨帆看着刘蟾蜍这副神情,也不再说话,他觉得应该给点时间让刘蟾蜍将自己讲给他听的故事捋一捋。

    “那既然你说的那个黄二弟院长丧失了这方面的能力,年轻时都本本分分,怎么他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他还会去强奸苗梦倩呢?”短暂的沉默过后,刘蟾蜍突然发问,问话的时候,他眼里放出异样的光芒。

    “呵呵。”杨帆没有正面的回答刘蟾蜍的问题,而是讲起这起强奸案发生后舆论的走势,“就是因为大家对院长黄二弟的‘前世今生’很是了解,所以当黄二弟强奸苗梦倩的桃色事情发生后,人们才会把谴责的矛头或者说戏谑的矛头直对苗梦倩。”杨帆的眼神中似乎有几分幸灾乐祸,

    “哎哎,既然黄二弟的这个功能竟然丧失了,他怎么能去强奸呢?”刘蟾蜍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此刻,他觉得喉咙里似乎堵了什么,便干咳了两下,并摆起头来。

    “哈哈哈,我们的那个黄二弟院长,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杨帆的脸上更是神采飞扬了,顿了顿,他将声音压低,卖起了关子,诡笑着问道:“你知道黄二弟怎么能强奸苗梦倩啵?”

    刘蟾蜍瞪大眼睛望着扬帆,急切地等待扬帆给出答案。

    “告诉你,我们的那个黄二弟先生就因苗孟倩的到来,丧失的功能奇迹般地恢复了。”杨帆忍不住大笑起来,“这真是万年的枯枝发了芽,千年的铁树开了花啊。”发出了这般感叹,杨帆又大笑不止。

    “我看你还蛮会幸灾乐祸。”刘蟾蜍的脸上掠过的是一丝不快,这丝不快,当然是苗梦倩已在他自己心目中形成的分量带来的,这是杨帆感受不到的,不过,刘蟾蜍尽量调适着自己的情绪,用一种挪揄的口吻说道:“你真是个王八小子,什么苗梦倩的到来,就奇迹般的恢复了,牵强附会,东扯西拉,你日白一点都不脸红?”

    “不不不。”扬帆脸上的笑容收起来,很是认真地说道:“不是牵强附会,不是东扯西拉,这真的是事实。”说完后,扬帆的眼神放出了光来,他接着说道:“我听到最多的解释是,黄二弟的这种毛病,就像我们有些人的眼睛毛病,属于假性近视,只不过是他的这种‘假性近视’恢复到正常,需要的时间太长太久了点,而且是他终于碰到了恢复到正常的土壤。蟾儿,你知道土壤是什么吗?就是苗梦倩那双傲人的**啊。”

    “她的奶……”刘蟾蜍眼神中明显地带着几分不快,接着没有好气地说道:“哼,你觉得蛮有趣吧。下流!”

    对于刘蟾蜍的个性,杨帆是很了解的,对于他的挪揄和不快,杨帆只是嘻嘻地笑着,没有继续接话,只是他在想,对于刚才的话题,刘蟾蜍此刻怎么会有这样负面的情绪?

    “这怎么可能呢?”刘蟾蜍先是自言自语,接着他把眼睛半眯着看着杨帆,一字一顿地说,“按你这么说,苗梦倩,苗老师真的还是个……”刘蟾蜍似乎一时不好用一个词给苗梦倩下定义,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吞了回去。

    “反正,反正,学校里没有给我们的苗老师一个好的评价,说她就是个祸水。”杨帆揣度着刘蟾蜍话的意思,顺着作出了这样的解释。

    “祸水。”刘蟾蜍沉吟起来,表情也显得很是凝重,凝重中带有几分的痛苦。

    看到刘蟾蜍这样一副表情,杨帆感到十分的奇怪和不解,但想到刘蟾蜍的个性,他感觉到再就这个话题说些什么已经不合时宜,便不再吱声,便陪坐在那里。

    此刻已是下午三点多的光景,早就过了上课的时间。杨帆因急于讲述苗梦倩这个“奶大祸水”的故事来满足自己的倾诉欲,还想到整个下午是堂无关紧要的大课,也就放纵了自己,不去上课要先把这个自认为很精彩的故事讲完。

    杨帆知道,上那些什么无关紧要的什么国情教育之类的大课,刘蟾蜍基本是不去的,所以,有了刘蟾蜍这样不去上课的同类,杨帆更有了一份坦然。

    但让杨帆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的故事讲完了,虽然是满足了自己廉价的倾诉欲,但同时感到自己在说苗梦倩不是的时候,刘蟾蜍明显地不高兴。这让他感到莫名其妙,也让他有几分不快。为此,杨帆的兴致也全无了,他想借故离开了。

    “哎,杨帆,你刚才讲的那个叫黄二弟强奸苗梦倩的事,真有这样的事吗?真的就发生在我们的大学校园?真的是她的**惹的祸?”就在杨帆正准备借故要离开的时候,刘蟾蜍又发话了,不过,此时他的语气平和了不少,表情也平静了下来,“这太、太有些不可思议了,既然几十年功能都丧失了,怎么就苗老师的什么**,就把黄二弟丧失的功能激活了呢?”

    “这……这我也说不清。”杨帆说话时已经吞吞吐吐,脸上泛起了红色,“反正,反正这是事实。”

    “苗的**是大,还有比苗的**更大的呢?”刘蟾蜍步步紧逼,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语调又高了起来,“真是他妈的瞎扯淡,瞎扯淡!”

    “哎哎哎,蟾,别激动。”杨帆觉得有必要将他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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