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蟾蜍火速升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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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蟾蜍火速升官记-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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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黄二弟似乎很不识抬举,好心人给他介绍了一大堆女朋友,但他总是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加以拒绝。对于好心人一再地追逼,他总会用他招牌式的卑微神情含糊其辞地左闪右躲,闹的很多人心里憋闷,最后让他们收获的是一肚子的埋怨。

    不过,有几个好心人似乎都没长记性,憋闷和埋怨过后,他们又开始行动了,可谓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面对黄二弟的油盐不进,无度地挥霍青春,躲在一边的时间老人也实在是看不惯了,它一发脾气,把黄二弟从而立之年一下拽到了四十岁。

    此时此刻,黄二弟还是孤身一人,终身大事没有解决,而那些曾经被列入他女朋友候选人的数不清的漂亮女孩,已经早就为**,为人母了,下一代都能自己的父母打酱油了。

    不过让黄二弟身边人奇怪的是——黄二弟他本人并不急,而且他是心无旁骛,一心一意教他的书,写他的论文,工作上做出了成绩,他的职位也随着工作的出色表现也在不断的提升,在他的不惑之年,坐到了外语学院院长的位置。而且,黄二弟并没有因为位置的升迁就涨什么脾气,摆什么架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卑微恭谦地对待他身边人。

    随着黄二弟职位的不断提升,好心人已经逐渐感觉到他们与当上院长的黄二弟之间有了距离,担心再去过分地关心他,怕人家说他们是在攀高拍马屁。顾及到这些,那些好心人终于失去了原有的热情和耐心,也只好慢慢作罢,偃旗息鼓似地再不太关心黄二弟的终身大事。不过,当他们偶尔在校园里遇到了黄二弟,看到他柔弱孤单的背影,也会无奈地自嘲:我们这是哪跟哪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啰,嘿嘿。

    可以肯定是,黄二弟这样单薄的身体,与人相处时卑微里透出有些猥琐的个性,以及在他燃烧的青春岁月对女人的一概排斥,自然而然地招来了许多的闲话。这些说闲话的人,在他们诡谲的交头接耳中,发泄着他们对黄二弟的不满。当然,他们发现不满,的确情有可原,谁叫你黄二弟严重地辜负了别人的一片好心呢。

    有一种闲话或者一种说法是传的较多的,而且也引起了有些人的共鸣和认同。这种比较普遍的说法是,黄二弟的生殖功能出了大问题。

    这个传说很有几分的离奇啊——传说黄二弟在很小的时候,几个小朋友经常在一起玩耍,在一次打斗之中,其中一个很顽皮的叫“癞子”的小家伙竟用铲刀将他的小**给削掉了半截,最后接上去后,虽然还能撒尿,但做男人的功能就失去了。

    这样的传闻或说法,的确不仅仅是那些对黄二弟不满的热心人的情绪宣泄,它是有事出有因的。

    嘿嘿,天下的事情就是这样巧的很,这个巧,让黄二弟的难言之隐终于曝光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巧让黄二弟的难言之隐曝光的?呵呵,告诉你,在热心关心黄二弟的同事朋友中,其中有一个老师的爱人是名泌尿科的医生,正是这名医生坐诊时“有幸”接待了黄二弟,让他知道了黄二弟的性无能病情,也才使黄二弟小**被他童年的小伙伴用铲刀铲掉半截的凄惨故事才流传开来。

    唉唉唉,黄二弟被铲去半截小**的故事很有几分的凄惨啊——

    那是黄二弟童年的故事。

    在黄二弟的老家,一个星期天,黄二弟与同村的几个才上小学的小伙伴相约去山上挖蜈蚣。蜈蚣是什么?蜈蚣是一种药用价值很高的小爬虫,样子很可怕的。挖到一条蜈蚣,可以卖上四五分钱。那个时候,四五分钱很管用,它能买上半斤盐,或者四五颗水果糖。所以,利用星期天去挖蜈蚣,是许多农家孩子喜欢做的一件事。

    一大早,黄二弟与他的几个小伙伴就出发了。大约半个时辰,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离村子不远的一片长满茂密松树的山坡。凭他们的经验,他们认为这块山坡上是刨蜈蚣的好去处。因为,平时他们的哥哥姐姐常带他们到这里来刨蜈蚣,而且每次收获颇丰。

    几个小伙伴用锄头刨着沟沟坎坎上的松土,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小伙伴有了收获。而收获最大的,是黄二弟,他一个人刨到了五条。

    而有趣的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小名叫癞子的伙伴一条蜈蚣也没挖到,这让他十分的丧气。而这个叫癞子的伙伴,又是他们中间平时最顽劣的一个。看到其他的伙伴都挖到了蜈蚣,自己还没有开张,他的心中着急起来。一旦看到其他的小伙伴大声叫着“又挖出一条”,他会马上跑过去,在他们刚刚挖出蜈蚣的地方一阵乱挖。也许是老天爷那天有意和他作对,不管他怎么拼命卖力地挖,就是见不到蜈蚣的影子。

第六十七章 打死他个小杂种() 
眼看到了中午,其他的小伙伴都挖了不少的蜈蚣,特别是黄二弟挖了二十几条,而癞子还是一无所获,这让他又急又气。以癞子平时的为人,他是很不愿接受眼前的结果。看到不远处黄二弟正在眉飞色舞地清点半天的丰硕成果,他心中更加的难受。那一刻,他心中作出一个邪恶的决定——他要“分享”黄二弟的劳动成果。但要分享黄二弟的劳动成果,癞子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他在寻找机会。事情就是这般凑巧,就在癞子苦苦找不到机会的时候,机会不请自来。

    “癞子,癞子,挖了几条?”这个时候,黄二弟走到了癞子的身边,边晃着手中的锄头,边大声地问道。

    “癞子癞子,老子的癞子是你喊的?”癞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怒气冲冲,将手中的锄头往地上一摔,双手叉腰,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癞子,你、你这是搞什么名堂?”黄二弟被癞子突如其来的变脸给吓住了。本来,平时,黄二弟就怕他几分,见到癞子这种架势,黄二弟脸上布满惊慌,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癞子癞子,老子打死你。”癞子丢掉手中的锄头,迅疾冲了过来,给黄二弟“啪啪”就是两巴掌。

    “哇——哇——”黄二弟仰躺倒地,嚎啕大哭起来。

    “哭你妈的哭,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不配你叫老子癞子。”癞子似乎有些发疯了,一步跨了过来,顺势骑到了黄二弟的肚皮上,用手紧紧地抓住黄二弟拼命挣扎的手,让他动弹不得,并狠狠地说道:“刚才你叫了老子三声癞子,老子记得清清楚楚。哼,敢叫老子癞子,你今天必须给老子一个说法。”

    这时,其他的几个小伙伴围了过来,但都不敢吭声,眼巴巴地看着癞子欺负黄二弟。他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都知道癞子平时的蛮横为人,他们是敢怒不敢言。此时,他们充当看客不是一种示威,更多的是一种见证。

    黄二弟还在哇哇地哭喊着,而骑在他身上的癞子并没有因此就善罢甘休,而是用手扇着他的嘴巴,还不停地问道:“小杂种的,你喊了老子三声癞子,你说怎么办?”说完,癞子接着又是连着几巴掌:啪啪啪。

    “哇——”黄二弟的哭喊声更大了,他仰躺在草地上的脑袋不断地摇晃着,并向站在旁边当看客的几个小伙伴投来祈求的目光。

    “黄狗子喊了老子三声癞子,是对老子的侮辱。你们说,他该给老子什么样的赔偿?”骑在黄二弟身上的癞子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几个同伴,并举起一只拳头在黄二弟的脑袋上面晃动,做出一种马上又要出击的架势。

    站在一旁的几个小伙伴面面相觑,都不敢吭声。他们早就领教过癞子的拳头,此刻他们不愿引火烧身。

    “嘿,看样子你们还想帮他一把不是?”癞子已经失去了耐心,便扬起拳头击打着黄二弟的脑袋,他要用暴力来宣示他在他的小伙伴中的威信,他不想让他威信的成色降低。

    这是人类社会弱肉强食的基本生存法则所赋予给人的本能,这也是人性本能的外在流露。区区在下提醒,各位看客请千万要记住,不要对人类歌功颂德,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残忍的生灵。

    弱者的哭叫是一封求救信,信发出后不久,很快就得到了回应。大概十分钟的工夫,黄二弟的父亲终于出现了。看见癞子骑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大肆施展淫威,黄二弟的父亲热血上涌,但他还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起来起来!”黄二弟的父亲拍打着癞子的肩膀,“癞子,你怎么欺负人?!”

    “管你屁事。”癞子猛地从黄二弟身上爬起来,歪着脑袋,握着拳头,蹲着马步怒视着黄二弟的父亲。癞子顽劣的本性让他在黄二弟父亲面前也不示弱。

    “嘿,小伙计,还蛮凶呢。”黄二弟的父亲早就知道眼前的小伙计是个惹祸的主,但既然作为黄二弟的父亲,舐犊之情已经让他没有了退路,便质问他道:“你欺负人家,你还比什么人都凶。”

    “你搞清白没有,就在这里乱开黄腔。”癞子的气势更加嚣张,指着躺在地上的黄二弟,“他喊老子癞子,老子的癞子是他叫的?”同时癞子指着站在一旁的几个小伙伴,“哎,你们说,老子的癞子是他妈的叫的吗,是你们叫的吗,啊?”

    站在一旁的几个小伙伴不敢说话,其中一个还往后退了几步。

    “你格老子一点正义感就没得,还来帮腔。谁是你的伙计?格老子的。”癞子两眼直直地瞪着黄二弟的父亲。

    “呃呃呃,你怎么脏话连篇?什么格老子格老子,有你这么小的老子?”黄二弟的父亲情绪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打断了癞子的话,指责癞子。

    “老子的事,不要你管。”癞子急了,跟站在面前的黄二弟的父亲也“老子老子”起来。

    ‘啪、啪!”黄二弟父亲身体里的热血奔涌,他已经失去了做为一个成年人在解决小孩们之间矛盾时应有的理智和该把持的分寸,使劲两巴掌扇到癞子的脸上。癞子眼冒金花,重重地摔在地上,并捂着脸哇哇大声嚎叫起来。

    黄二弟的父亲迅速把还躺在地上的黄二弟拉了起来,拾起丢在一边的锄头和装着蜈蚣的小口袋,沿着一条羊肠小道离开此地,其他的几个小伙伴也跟着他们离开了。在茂密的松树林里,只有癞子的哭喊声在山坳里回荡。

    事已至此,这段故事就不会是最终结局,故事一定还在上演。在黄二弟的父亲领着儿子回到家不久,一幕惨剧就发生了。

    黄二弟与他的父亲一同回到家里。到家歇息了片刻,他的父亲又要到田里去干活。而黄二弟拦住了他的父亲,他很害怕,他担心癞子会找上门来报仇。

    “爹,你打了癞子,癞子还会来找麻烦的。”黄二弟用一种祈求的眼神望着他的父亲。

    “找什么麻烦?你又没有错,看他敢把你怎么搞?邪门!”黄二弟的父亲说话恶狠狠地,一只脚已经踏在了门槛上。

    “是我喊了他癞子。”黄二弟说话怯生生地。

    “他是癞子撒,平时你们不都是这样叫的他!”黄二弟的父亲怒气冲冲地走出大门,抓起立在门旁的锄头扛到肩上,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提高嗓门说道:“他个小杂种是在存心找茬,你又没有错。”

    “你、你打了他。”黄二弟说话还是怯生生地。

    “打死他个小杂种,他居然还跟我称老子。”黄二弟的父亲越说越来气,顿了顿,他的口气一转,对着黄二弟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你还在替他说话。”说完,他气冲冲地扛着锄头走了。

    “嗯——”望着父亲的背影,黄二弟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父亲刚才怒气冲天的样子,他只好将未说完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此时此刻,黄二弟是多么不希望自己的父亲离开,但如果过分地向父亲祈求,就会让父亲知道他的软弱。软弱的人是被人瞧不起的,特别是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平时父亲对自己的教育。虽然自己还是一个小小的男人,但他不想让自己的父亲知道他内心的软弱和对未来的一份不确定的恐惧。

    黄二弟的父亲已经走远,留着黄二弟一个人在家中。虽然他的内心的不安并没有消除,但他此时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呆在家里,凶吉祸福只能听天由命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再一次忍受癞子拳头的摧残,遭受一顿皮肉之苦。甚至他还有一份侥幸,也许癞子已经真的被父亲震慑住了,不敢对他怎么样呢。

    事情似乎并没有黄二弟担心的那么可怕,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癞子并没有出现。黄二弟也渐渐地从那种惶恐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并将装着蜈蚣的小口袋拿出来,准备将挖到的蜈蚣用竹片一一撑开。这是将挖回的蜈蚣拿到集市上卖之前将蜈蚣风干必须的一道工序。

    不过,黄二弟的一份侥幸错了。就在他蹲在地上,将一条蜈蚣刚从小布袋里抓出来的时候,一个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出现了——癞子立在了他家的大门口。

    见到了癞子,黄二弟已经是魂飞魄散,脸上露出了十分惊慌的表情。惊恐中,那条刚被他抓在手上的蜈蚣也从手中掉落在地上。

    蜈蚣获得了重生的机会,非常快速地向一边爬去。而黄二弟呆愣在那里,看着蜈蚣快速的爬行。重生的机会,对这条蜈蚣来说,是上天赐予的,它万万不会放过的。蜈蚣很快钻进了墙缝中去,不见了。

    “哈哈哈哈。”看到黄二弟一副如此狼狈的样子,癞子双手叉腰大笑起来,接着嚷道:“老子看你们跑到哪里去?老子还没有这样被人打过。”

    “你、你打我了。”见到癞子如此嚣张的架势,黄二弟吓得踉跄地后退几步,还接着嗫嚅道:“你还骂我的爹。”

    “你个王八蛋的还蛮有理由,是你先喊了老子癞子。”黄二弟的辩解,让癞子怒不可遏,他冲了过来,对着黄二弟就是两巴掌,“啪啪”声响过,黄二弟应声倒地,并哭喊起来。

    “哭你妈的哭。”癞子根本不吃这一套,一步跨过来骑到了黄二弟的身上,用手中的铲刀抵着黄二弟的脑袋,瞪着已经充血的眼睛吼道:“你狗杂种的爹呢?老子要找他算账;你的狗爹到哪里去了?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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