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为军妻:99次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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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为军妻:99次嫁给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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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华这才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李云妮转了转眼珠子,试探地问:“哥,你今天这么早回来。是不是在部队上被战友看得不好意思了?”
 
赵振华脸上微微一红,虽然在黑夜里,李云妮仍是能查察到他那一丝的不自在,狡猾的一笑,“我猜对了吗?你果然是不好意思了,所以才请假了呀。快点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要听过程。”边说着边摇着他的手,撒起娇来。
 
赵振华拿她没办法,清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随便又放松下来,李云妮说得对,她和他是夫妻,独处时还要什么面子,里子上全印着她李云妮的名字呢。
 
他瞪了她一眼,接着说:“是,你猜得都对。刚一到部队上,我就给笑话了,你满意了吗,从新兵 到直属首长,每个人都笑了个遍。连军部指导员,都借口谈工作思想,把我叫去近距离观察了个遍。”
 
噗,李云妮忍不住,咬着唇笑,想不到这军部里有这么多可爱的人呀。
 
看着赵振华脸色泛红,有些恼羞成怒的架式,她连忙收住笑,接口说:“我错了,哥,我保证以后绝不咬你的唇了。”
 
赵振华仍是直盯着她不放,李云妮的小把戏,他怎么会听不出来,不咬他的唇,并不是说不咬他其他明显的位置,单看她这一幅跃跃欲试的狐狸样,也知道没打好主意。
 
为了明天不再丢人,他果断的说:“其他也不行。”
 
李云妮眨了眨眼,发挥女流氓的特性,贴过他的脸,轻轻的在她咬过齿痕上, 了一口,“不行吗?”
 
赵振华呼吸一粗,说不出话,李云妮状似无辜,凑近他,在他丰厚的下唇下轻轻嘶咬,“不行吗?哥,真不喜欢吗?那我以后真不咬了呀。”

为你钟情【9】
赵振华搂住她腰的力度加重,眼眸的颜色更深,卤水点豆腐,针尖对麦芒,李云妮天生就是来折腾他的,他沙哑着声音说道:
“不许留下齿痕!至少显而易见的位置不行。”
 
云妮退开了一些,歪着头上上下下看着他,状似是不好意思的说:“哥,你真坏!非要让我咬你不显而易见的位置,我会不好意思的。”
 
赵振华脸色爆红,她的话太暖昧太绮思,他都不知道自己想到了哪里去,警告一样的瞪了她一眼,“李云妮!”
 
“到!”李云妮得索的应了一声,抱怨似的说,
“哥,你现在怎么都不紧张了,早上看到我时,还会紧张的结巴呢。你自己说的,结巴就是就紧张,紧张就是因为我,因为喜欢我才会紧张。难道说,你这么快就变心不喜欢我了?”
 
赵振华黑亮的眼眸盯紧她,明知道李云妮是在逗弄他,他还是说不出反驳的话。
 
不错,李云妮就是在逗他,用尽一切手段,让他开口说话,作了一辈子夫妻,四十年说过的话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句,想想她就恼火。
 
现在不让他话唠一下,怎么挣回面子。
 
李云妮故作委屈的说,“哥,你果然是不喜欢我了。”
边说着边要挣脱他的怀抱。
 
赵振华手上用力把她牢牢锁在怀中,瞪了她一眼,对着她期待的眼神说,“我喜欢你!紧张你!”
 
李云妮像是偷腥成功的小猫,满意的抱脸贴上自己的主人,亲密地磨摩着他的脸,凑在他耳边低声说:
“哥,我最喜欢你的时侯,就是你早上结结巴巴的时侯,穿着一身草绿色的军装,傻乎乎的站军姿,还用眼睛偷瞄着我,明明耳朵尖都红了,却要摆出严肃的冰山脸。那时,我就想着,扒了你这身军装,看看这里面,是不是也是红的。”
 
边说着,一双小手停在了他的胸口前,双眼水雾朦朦,细白的牙齿无意的咬了下水润的 。
 
赵振华涨红着耳朵尖,他要是再不结巴,真就不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了,“李,李,云,云妮!你,你,你还,还是不,是,是,是,”边说着边结巴的卡在“是”这个词上。
 
李云妮眨眨眼,好心的接了他的话,“女人。”
 
赵振华停住口,不再结巴着纠结,顺口说了一句,“谢谢。”
为你钟情【10】
李云妮噗的一声笑,眨眨眼睛说:“哥,我听说有一句俗语,你们在部队上经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战友情意,比老婆来得重要吧。所以说嘛,明明就是摇着尾巴的狼,装什么表里不一呀。因此我说呀,男人如衣服,爱情如手足,你敢漠视我手足,我就敢先扒了你衣服……呜呜……”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赵振华干干脆脆倾身上前,用唇堵住她的嘴,再由她这么瞎闹,不定要气死了。
 
李云妮就是把双刃刀,一面割得他热血沸腾,一面磨得他心疼难忍,总要说些气死人的话,在她眼中,部队上的军人都是什么?扎堆在一起八封的男人帮吗。
 
李云妮任由他吻着,赵俊华的吻技远没有头脑那么灵活,还是和早上一样撞得她唇齿痛。
 
李云妮轻轻的伸出舌尖,描绘着他的唇,赵振华酥麻战颤中,多了一丝警醒,伸出舌尖本能的想阻止她的动作,却不想给足了李云妮机会。
 
她干脆就势 他唇中,舌尖与舌尖纠缠在一起,火热滑腻的触觉瞬间麻醉了赵振华的警觉,僵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让由着李云妮在他唇里兴风作浪,翻云覆雨。
 
李云妮彻底搅乱了这一江春水,肆意够了,水滑的舌尖像是小蛇一样意犹未尽的在他齿间滑过。
 
她心中暗暗笑着,自己真是成了女流氓了,还是个性骚扰现役军官的女流氓,这要是抓进去,二十年的刑期是逃不了的了。
 
不对,李云妮给自己洗脑,要说起来也是赵振华先起得头,不管她怎么耍流氓,面子不能丢。
 
结束这一吻之前,李云妮挑着赵振华完全警觉,意识麻痹的机会,用力咬向赵振华的舌尖,她咬得很用力,没留力气。
 
必须让赵振华这小子知道,她可以流氓他,他不能对她有半分的随意,这是女流氓的面子问题。
 
赵振华一声闷哼捂着嘴,瞪向李云妮,“你是属狗的吗?怎么总咬人呀?”
 
李云妮忍着笑,意正言辞的说:“没错,我就是属狗的,藏獒,专门对付那不长记性的色狼!”
 
赵振华舌尖阵阵的痛,咽下的唾沫中即有着李云妮的味道,还有着血腥味,他的警觉心在李云妮面前就是一败涂地,明明早上才吃过亏,还是不长记性,又一次给她算计了。
 
赵振华捉摸不定的目光看像李云妮,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云妮搂紧了他的脖颈,笑弯着眉眼,说道:“哥,我可是很听话,按你的要求作的。这个位置可不是显而易见的呢。”

为你钟情【11】
赵振华瞪了她一眼,对于这样耍无赖的李云妮,似乎他只有放任的份,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色,“这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李云妮抬头看看天,天色是不早了,再不回去,家里人会以为他们私奔了。
 
今晚的收获很大了,赵振华这闷骚的性子,不是一举就能攻下的,零切肉不疼,一点一点慢慢跟他磨,她有的是色心和手段。
 
李云妮点了点头,主动抱住赵振华的手臂,撒着娇说:“哥,你背着我回去吧,我脚疼。”
 
赵振华点点头,伏 ,把李云妮背起来,走在回去的山路上,又快又稳。
 
李云妮抱紧了他的背,轻声的哼起了歌,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
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赵振华迈着大步向前走着,耳边听着李云妮动听的歌声,她真的很轻,背在身上,软软的,暖暖的,如果可能,赵振华真想就这样背着她一辈子,听着她在她耳边哼唱这醉人的旋律。
 
第二日清晨,云妮的脚就受了罪了,脚底板的 走一步都疼得呲牙,坚持着穿上鞋子,仍
像是没事一样,李云妮跟着赵家兄妹如常锻练。
 
等到赵家兄妹几个都走了,车富子和赵方禾也扛着锄头去田里了。
 
临走之前,李云妮抓紧时间,与车富子商量了一下,那几亩地,就按说好,还是种庄稼,以农为本中,最重要的就是以粮食为本。
 
赵家几兄妹都在部队服役,每天训练量大,体能一定要跟得上才成。
 
江南水乡,物产丰富,虽是刚经过三年自然灾害,但元气恢复的也是快。李云妮着磨着有了那些化肥,稻米今年丰收是不成问题的了。
 
化肥的事,她还没来得及跟车富子细说,等回头再细说也来得及。
 
目送着车富子和赵方禾相偕着离开,赵方禾还在抱怨着车富子慢腾腾的,跟儿媳妇天天都聊不完的话。
 
车富子也不甘示弱,拍了拍他衣角上的折皱,叨叨着他没耐心,她跟自家儿媳妇亲近着多说几句话,他都等不得, 口边拌着嘴边消失在院门口。
 
李云妮遮不去眼中的笑意,一辈子夫妻,她想要的就是能与赵振华这样相偕到老。
孙叔孙婶【1】
在李云妮的规划中,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手中现在掌握的实验田经营起来,后院中的菜田,家禽和鱼虾,都是第一步的实验品,有了好成绩后,等明年,孙大叔选上村长后,她还有更大的规划要实施。
 
五年,这五年是她奔小康的起点。
 
李云妮叹了口气,天降大任时,皮肉都要受苦的,动了动自己的脚,钻心的疼,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她自言自语,
“我这真就是天降大任,任重而路远。不行,今晚,一定要再把哥拐出去,占点便宜才成。没有充电,就没有动力呀!哥,你要为我加油!”
 
给自己鼓足了劲,李云妮收拾干净自己,抬脚走出院门,向着孙婶子家走去,即然要种菜了,总要先去问问种什么菜,怎么种菜才能长好,基本的这些常识还是要学会的。
 
出了院门,跟着村里人打听着,一路找到孙婶子家。对着这一路上对她抱以注目礼的乡亲,李云妮一一回送甜美亲切的笑容。
 
走到孙婶子家时,李云妮先是怔了,她能说什么呢,只能说,心头微微的酸涩着,对于军人的理解敬仰又上一层次。
 
院落不大,四四方方的院墙,微微有些旧,站在大门前,最先能看到,不是院子,而是院子上方飘荡着的那面五星红旗,那样鲜亮的印入了她的眼,震动着灵魂。
 
这一代的军人,站在红旗下许下誓言:对国家一生忠诚。
 
这四个字,包含的意义太深重。
 
李云妮收拾好心情,带着一颗敬重的心,走进孙家院子。
 
孙婶子正在院里了晒谷子,看到云妮进来,眼睛就是一亮,放下手中的活,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笑着迎上来,“云妮妹子,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转过头,向着里屋里喊了一声,“柱子他爹,云妮来了。”
 
从屋里回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嗯。”再也没有一响动。
 
孙婶子白了里屋了一眼,转头拉着云妮就向屋里走,
 
“别理他,人越老越是拗!我昨儿晚上给他说了一晚,他这一会还是没想通呢。让他自己在屋里呆着,想通了自然就好了。过个三五天,再想不通,我就一个大耳光子甩过去,拍也拍醒了他。”
孙叔孙婶【2】
云妮哧的一声笑,跟着孙婶子往里屋里走,“婶子,我孙叔娶了你,才是他有福气了呢。”
 
孙婶子跟着笑,让着云妮坐在屋里的炕头上,随手从窗台边,拿过一个箩筐,往云妮面前一放,“快尝尝,这是刚下采下来的槐花,我做了个槐花糕,味道怎么样,你要吃着好,回头我多送点给你们家过去。”
 
李云妮拿了一块,尝了一口,夸赞说道:“婶子,你这手艺都能去城里开糕点铺子里子了,不行,这一筐就先让我拿走了吧。”
 
“噗”孙婶子点着她的脑门,又是一声笑,“你个鬼丫头,敢情这是上门找我要吃的来了。得,都拿走吧,槐花咱这村子里有得是,婶子不差你这一口。”
 
李云妮扬着笑脸凑上去,老实不客气的先把箩筐全收在怀里,“婶子,回头再送上十斤过来,我们家人多,少了分不过来。我哥早上走得早,路上拿上几块,也能充肚子呢。”
 
“你个鬼丫头,这都是跟谁学的呀,敢情是来讨倒债的了吧。得,快还给我吧,我可供不起了,赶情回头吃上瘾了,天天上我这要可不得了。”
 
李云妮忙把筐向身后一藏,笑眯眯地说:“这请神容易送神难,婶子,你可不能反悔,军令如山不是。”
 
孙婶子拉着云妮拉去,好一阵 着笑,“得了得了,你这丫头就是这么着人疼,连军令如山都搬出来了,我听令行不。”
 
跟着孙婶子笑闹了好一阵,李云妮把话题拉入正轨,
“婶子,我看你院子里养的鸡鸭不少,还有那猪膘肥体健的,我今儿来可是专门请教的,好婶子,把秘方都教给我吧。”
 
孙婶子丢了她一个白眼,拉着她向往屋里走,“我就知道,你这个丫头一肚子主意,没事也不能往我这里跑。得,跟着我来吧。”
 
李云妮笑眯眯的跟着孙婶子出了屋,向着院外走,孙婶子领着云妮走到猪圈旁边就指点开了,“这养猪呀,首先猪仔的品种要好,这猪圈要干净保暖通风,你要养的是小猪仔,最好加一层床板子,加强保暖,千万不能给猪喝冷水,这猪呀,就跟人一样,一天多餐才好,长肉也长得结实,还有,这光照要充足。”
 
说到这里,她抬头问云妮:“你那猪舍起出来了吗?”
 
云妮摇了摇头,解释说:“原来后院里就有一个猪舍,时间太长了,我也准备着再修葺一下,等我问清楚了,再回去重建。孙叔孙婶【2】
云妮哧的一声笑,跟着孙婶子往里屋里走,“婶子,我孙叔娶了你,才是他有福气了呢。”
 
孙婶子跟着笑,让着云妮坐在屋里的炕头上,随手从窗台边,拿过一个箩筐,往云妮面前一放,“快尝尝,这是刚下采下来的槐花,我做了个槐花糕,味道怎么样,你要吃着好,回头我多送点给你们家过去。”
 
李云妮拿了一块,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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