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用发绳将头发绑起,往后绑成一个利索的发饰,然后往左右两边看了看,一个轻功快速的踩着墙也爬了上去。
云柯:“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当初我们的仇还没了清。”
她另她吃了这么大的亏,还让秦衍以为她与墨语有一腿,然后又跟星棋玩到了一块。
那时她与秦衍,两家是定有婚约,她的地位可是在月莹之上,结果被这一个小丫头欺负,还害的她是被秦衍遣回去的。
回到家她父亲罚了她一遍,然后她跑去找哥哥,她哥哥又罚了她一遍。俗话说下属不能欺负到主人头上,她当年设计了她怎么能一句无心之过就算了。
月莹捂着心脏怦怦的跳,她什么时候轻功这么好了?
月莹:“夫、夫人,大人有大量,好歹我们现在也是一家啊。你说对不对?”
云柯眼眸微眯了下,整个瞳孔都是绯色的,像灼灼燃烧的火焰:“我们私下的事,我们私下算。”
然后手中一柄飞刀丢过去,月莹别过头躲过,在闪躲的那一瞬间,云柯快速的往她身边靠近,然后是无数根银针、飞镖同时飞去。
月莹不敢再看她的眸子,只要不看就不会被她的幻瞳之术控制,手中一柄桃花扇,快速而且准确的挡着攻击。
她才不会承认当年是因为嫉妒她抢了自己的风头,本来五个人中就她一个是女子,不管是墨语、何畏、星棋,还是公子都对她照看有加,而且还会让着她。
可是她来了之后,虽然只是一个小书童的装扮,但长的太过俊秀。
本来她最初还以为她是男子,想调戏调戏她,结果被公子发现,呵斥走。
再然后,她发现公子对她与对其他人不同,而且在练武的时候还刻意冷落了自己,尤其是她在旁的时候,公子根本就不会给她机会与她对打。
还有何畏,她私听到何畏跟墨语说,说这个小书童还挺俊俏的,不知道能不能养成。
墨语很闷的点头:“我对男人没兴趣,你可以试试。”
然后何畏竟然还真的偷偷开始做了打算,所以她很气愤,就骗她去河边让她误以为自己撞见了墨语的好事。
又告诉她墨语喜欢什么,这件事因为牵涉到墨语的性取向,是一件私事,所以道歉的话,肯定会让墨语羞愤。还不如就装不知道,然后偷偷给他送些礼物作为补偿。
事情办妥之后,她就跑去找何畏,跟他说那个小书童其实喜欢的是墨语,而且还经常给墨语偷偷的送东西。
何畏气,就与墨语打了一架,然后公子也知道了,不仅让星棋与她打,还是让吃饱了的星棋与饿着肚子的她打,结果累的半死,到了晚上还没有饭吃。
就想跑去厨房找点,结果又碰见了她,她当时饿的难受,也实在是看她不顺,随口就说了:“厨房没吃的了,我刚看过。”
稍后,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就又说了句:“不过星棋那里应该还有一些。”
接着她就真的去找了星棋,还跟星棋一起啃猪蹄啃到了半夜。
她哪里知道她就叫刘云柯,是当时枭雄中刘家的孩子,还是与公子有了婚约的,还是一个女孩子。
不然就算给她十个胆,她不敢这么去招惹公子的人。
之后她与星棋啃猪蹄啃到半夜的时候被墨语撞见,墨语当时心中不快,就与何畏说那小书童喜欢的分明就是星棋,与他有何半毛关系?
然后一言不合又打了一架,被公子听到后,第二日公子就把她(云柯)给送走了,还趁着清早晨练的时候把星棋给打到吐血。
那个时候把她给送走,那是她运气。她哪里知道公子把一切来龙去脉给弄明白了是证明整治她的。
月莹一边跑一边躲着身后的暗器,突然只顾着躲身后的暗器,脑袋一不小心,砰的一声,整个人都撞到了烟筒。
云柯在后面瞄准时机,一柄银针对着她的后脑勺飞去,然后跑过去点了她的穴,又逼着她睁开眼,对视着自己。
用幻瞳之术将她控制住,最后只剩下月莹轻轻的挣扎:“夫人、别。”
星棋穿好衣服后,从窗户口探身看过去,吹了声口哨,随机也从窗户口往云柯的那个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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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半夜爬墙()
当初月莹可没少仗着自己是女孩子来欺负他,虽然他不记仇,但是公子当年说了,云柯这丫头是受不得委屈的。
这月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初二,所以当年那仇就留着到时候一起报,既然现在夫人已经出手了,他自然也要好好算算。
他十岁的时候墨语请了他吃一顿猪蹄,结果弄得大家都以为他跟墨语有什么,那个时候他才十岁啊,他又不喜欢男子。
然后就是在一个夜晚,他请云柯那小丫头吃了一顿猪蹄,结果第二日就被公子给暴打。
后来来龙去脉都弄明了后,这一切不过就是月莹那家伙的鬼主意。
他跟公子保证说他与云柯没关系,可公子还是以为他动了他的人,于是将他死揍半个月。
如此生不如死,而她呢?
月莹预感事情不妙之后,跟当时公子的母亲去求救,然后装病退出了训练。后来云柯的哥哥刘云琦过来,替他妹妹报仇。
结果月莹找不到人影,公子就把他给推出去了,说一切都是他弄的误会。
这笔账,自然也要好好算算。
云柯见他走过来,把绳索的另一头丢给她:“绑回去,何畏不是喜欢她吗?把她丢进何畏的房间,制造出他们已经发生了什么的假象。”
星棋摸着头:“何畏大概明天才能到雍州,不过我知道在这雍州城内何畏最喜欢住的客栈房间。而制造假象的话,只需要把何畏穿过的衣服丢在里面。
然后在去青楼那里弄些绮糜的气味,再弄些鸡血放在床上。然后等何畏一到雍州我们就把他骗去那家客栈。”
云柯点着头,摩挲着手掌:“就这么办。”
等回去,就已经又要到了吃晚饭的时刻,晚间的听书的场子已经快要开始了,秦衍牵住她的手:“带着果点进去吃。”
云柯点头,然后很自在的坐在他旁边,秦衍就一边给她剥着蜜橘,一边喂给她吃。
动作很熟练,云柯嚼完一个蜜橘,端着一杯水抿了口:“上次你去长海怎么不辞而别,而且,那应该是个很远的地方吧?”
秦衍点头,把一牙蜜橘又塞进她的嘴里:“生死人,肉白骨。你应该听过这个传说。”
云柯:“嗯。”
然后别过了头,她已经不想再问下去了,只轻轻的开口:“这是一种禁术。而且未必会成真。”
秦衍:“嗯,只有死后在十二天以内的才能救活。长海,其实,也不算很远。”
云柯:“嗯,我谈些其他的吧?雍州的案子我也得到了消息,应该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是你与我哥出的力几乎都是相等的。
墨家虽不偏袒任何一人,但属于我们的报酬该要的还是得要的。”
秦衍:“你想要什么?”
云柯:“箐卿九。墨家与公输家的恩怨,我想还是不要一报还一报了。”
毕竟这墨家的血脉,现在看看也就她与他哥哥,若是这一代真的复制了当年公输一派对她舅舅墨卿九的伤害。
那么公输家下一代肯定也会把同样的伤害而且变本加厉的回馈在她与哥哥的后代身上。
所以她不能让外祖父这么下去。夜晚,回到房间两人洗漱了一番,房内的窗纱、帷幔、床单褥子都被换了个遍。
秦衍把她剥了个干净,然后放在被褥里,从眉角开始亲吻,逐渐往下、往下,挑逗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云柯有些受不住,主要是有点痒,还有麻麻的,腿不自觉的勾住了他的腰,然后阻止他再往下:“我们快一点,好吗?”
秦衍点了点头,将她的腿微微再掰开了一点:“别那么紧张。”
然后也没再做什么,直接就冲了进去,许是前戏还没做好,云柯咬着唇眉头紧皱了皱。
秦衍停下来,忙又抽离,扶着她的脸颊:“疼?”
云柯点点头,然后拦住他的脖子微微翻了过去,触上他唇:“还是水中做舒服。”
秦衍无语:“那是因为那时前戏充分,你等等,我们先慢慢来。”
然后将他在书中看过的那些前戏的方法一个个都试了遍,云柯在最后浑身都发烫,像煮熟了的虾一般:“好了没?”
秦衍低喘着:“再等等。”
然后又做了一遍,云柯想揽住他的脖子直接吻上去,云柯:“秦衍,我想。”
秦衍:“这就好。”
然后就差最后一步时,窗户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秦衍忙把被子往上一拉,腰身一送进了进去。
云柯捂住嘴巴猛吸了一口气,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秦衍,秦衍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他想杀了那个动他窗户的人。
他怎么什么都记得了,就忘了关窗。用被子将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裹好,秦衍忍耐着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然后手握上床边的佩剑,只从床边上随意拿了一件衣服遮住重要部位。
将床上遮挡的帷幔微开了一条缝,窗户那边,未关紧的窗户被推开后,一个人影背过身朝外面上下打量了下。
然后毫不犹豫的一个跃身就蹿了进来,然后拨开窗帘正露出一个头,秦衍拔剑也正要劈过去,突然愣住了。
刘云琦看着秦衍露了半个身子,手中还提着一柄刀,正床上的帷幔外,有些呆笑,往窗户口又退了退:“你喜欢裸睡啊?”
秦衍无语。将帷幔快速的拉上,然后是快速的穿衣服,对她提醒:“你哥。”
身上青筋暴起,快速的穿好后才起身下去,一脸黑线,很不愉快的:“有事吗?”
秦衍:“还需要你爬窗?”
刘云琦笑笑:“就是过来看看,扰了你们的好事?不过你们这速度也太频繁了吧?”
秦衍顿时想杀了他的心情都有,这频繁吗?
他去了长海十天,他们十天都没。
忍着好气:“太子爷温香软玉在怀跑我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被赶出来了,嫉妒?”
刘云琦轻嗤了口气:“帮我制造几桩暗杀,我想来个英雄救美。顺便再弄几个红颜。”
秦衍走过去,刻意把他往窗户边上推:“小心玩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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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青~楼约见()
刘云琦:“那也总比,不冷不淡的好。”
然后后续还没说,他想商讨的很多都还没商讨,秦衍将他往窗口轻轻的一推,然后手托起他的腰往窗外一丢。
再把窗户啪的一声关上,然后锁紧。
这前朝公主,与太子刘云琦以前从未见过,二人成亲也不过因为各自彼此双方都有需要。
先前或许前朝公主还会站在太子的一方,但经过今日的一场意外,恐怕这前朝公主的目的并不单纯。
她敢刺杀云柯,有朝一日也肯定能刺杀刘云琦。
所以他终于紧张起来了?
云柯穿好衣服爬出来后,有些心累的:“走了?”
秦衍走过去:“嗯,我们继续。”
云柯:“继续你个头,以前还是不要在外面了,没安全感。”
秦衍撇嘴,一脸的黑线,然后坐在床边。
云柯继续躺好,睡好,然后把被子拉过头顶掩过。
哎,她哥那人,他想怎么样,她才不管。
秦衍却郁闷了好一会,然后才上床抱着她睡:“明日我出去一趟,你让墨语陪着你。”
云柯偏过头,想起几年前的事:“你不怕我喜欢他了?”
秦衍摩挲着她的肩头,慢慢拍着:“不怕。”
“明日,我去见一个贵人,要去花楼,你放心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你哥也会去。有一些事情我们得需要先确认,这政局不稳定,我与你哥是不会开战的。”
云柯:“那就是还要打的,对吧?”
秦衍停顿了会才说:“以后的事,我们都不会知道,但是现在我们得联合走好每一步。”
不管他与刘云琦现在有什么安排,但是不该让她知道的,还是一直瞒着比较好。
天下事,哪有百姓以为的那么简单,这天下枭雄在五年前虽然只剩下秦家与刘家,但其余各家虽没有多少势力,但是这五年来的养息也难免不会有一些已经起来了。
而且,还有前朝。
楚宁远名义上身为相府独子,却实际上是前朝公主的弟弟,而且还隐藏自己会武功的事,这相府在三公当中权力又是最大的。
就等于将大半个朝廷都给架空了。
而且据从调查阴阳派那边得来的消息,这天下易主早在二十年前在前朝就有人预料,就像墨卿酒的死,就是前朝防患于未然的一枚棋。
前朝…楚国,也是有了五百年的历史,就像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不管五年前的前朝是如何被灭的彻底,这饿死的骆驼,只要还有一点喘息,说不定还就能活了下来。
而且,包括如今的天下局势,说不定也都在前朝皇室当年的预料之中。
所以他与刘云琦绝不可能是真的斗,只能先合作,然后在明面上假装争斗,将相府的权力架空,然后再一点点逼出前朝的余下势力,一举歼灭。
第二日,怡春楼。太子爷刘云琦像往常一样衣着华丽,然后无论是去何处地方总能走出一副理所当然,而且天经地义的。
一进去,就挑了当晚的花魁,还有一个未**的新来小姑娘,怀中揽了两个作陪的便走了上去。
秦衍身边只带了一个一身湖蓝色衣衫作小倌人装扮的星棋,青木在暗处守着。那两个作陪的,其实是太子爷的眼线。
在云柯十五岁及笄的时候,墨家,她外祖父给了她鸾凤酒楼一十八行作为成年礼物。
太子爷刘云琦二十岁及冠时,墨家给的便是这大大小小二百余家青楼,虽然不是特别文雅的场所,但的确是来钱最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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