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本来要走的,感觉到什么又疑惑的看了他们两人一遍。
秦衍也看着星棋:“怕什么?难不成,刚刚打扰了你们二位的好事?”
星棋:“哪有的事?”
星棋的个性,有时就是这么豪爽,一手松开,直接一挥,那就是:“哪有的事,我们刚刚只是顺路来。”
秦衍:“哦!”
秦衍略有所思的点点头,面上那意味很明显:“那就是打扰二位了,改日,一定给你们二位单独弄个房间,再单独给放个假。”
星棋无语了,然后推了推萧恪,小声道:“你走吧,别管他,主上吃火药了。”
萧恪眸子又转了转,他这样说话,难道秦衍他听不到?
这话出去,恐怕没吃火药,也被气的吃火药了吧。
三步一回头的小心着,刚走出去,门啪的一声,就被关上。
而后,因为书房内的隔音效果,萧恪听了一会没什么,便走开了。
屋内,秦衍质问着:“我屋内,你进过?”
星棋:“那日情况特殊,有人打到屋内里,主上夫人爬出窗户向我们求救,所以我每次才带人进去的。
不过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换过了,按照原款式,全换成了最新的。”
秦衍:“那池子,你也借用吗?”
星棋:“呃”
星棋不敢答,预想的结果已经到来。若是说,那次是因为他一个月没洗澡了,正好背痒难忍,所以才借用的?
那样的话,主上还不打死他。
于是不说话,算默认了,但也绝不想讲实情。
秦衍:“果然被你用过。”
而后拔起自己的佩剑,一言不合就开架,星棋、墨语他们是自幼便陪秦衍练功的亲随,四人若有什么不和什么的,也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几乎是预料之中,星棋也拔了身上的双锏就开始回击,窗户外面,本来用木棍支开一个小缝观察里面场景的墨语,脑后突然被人一敲晕了下去。
萧恪唇角隐隐一笑,待星棋被打的已经没有力气,节节败退之时,萧恪从窗户口蹿进来,直接接住了星棋。
一双眸子,是无比的英气,整个人尤其的具有男子气概,特别是秦衍见到有人闯进来,又飞了一掌,而那一掌被萧恪抱住星棋后,用背硬生生的接下。
除了身子因为重击,略微下陷的震颤,整个人硬是没吭一声。
将星棋护在身后:“想练手,我陪你。”
而后,便展开架势,几招下去,两人谁都没占到上风。
自此,星棋才真的相信,萧恪与墨语的那一战,输,只是意外。
吃晚饭的时候,云柯穿了一身青翠色的衣服,看了一圈:“我师兄呢,还有星棋怎么也不在?”
对上的是墨语的方向。
墨语:“出去了。”
月莹捕风捉影般的跳了过来:“他们有进展了?你们是两攻,一受吗?”
墨语:“滚!”
站起来就要动手。
墨语是极少说粗话,甚至可以说是从来就没哟。
何畏站过来,自然是护在月莹身边的:“你有火冲女人发什么?有种,你对我发。
好歹也是兄弟一场,排个忧,解个难什么的也不是不能。”
墨语:“哼!”
墨语别过头,但下一瞬,墨语拔出了他的佩剑。
何畏随即就往外面跑,两人追了出去。
云柯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忙去看秦衍:“不会是,你去找星棋质问,萧恪护着星棋,然后的然后,怕星棋被你教训,就把星棋给带跑了?”
秦衍:“不是。”
云柯:“那是什么?”
月莹看着墨语以及何畏离去的背影:“八成,是萧恪把星棋给拐跑了。星棋是宠臣,不会背叛主上的。”
秦衍看着云柯,闷着一张脸:“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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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喝酒失踪()
星棋提了一口气,倒一碗酒,递给他:“你喝,我哄你成不成?你慢点喝,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然后哗的下,萧恪直接就哭了起来,边喝边哭,眼泪哗哗的就往下掉。
星棋:“带银子了没?”
星棋最后捅了捅他。
萧恪略微停了哭,看他:“干什么?”
星棋:“逛窑子去。”
星棋:“老子八百年都没逛过了,不去一次,怎么证明我是个男的?”
萧恪一拍他的肩膀,嘿嘿笑了起来:“你这是证明,你是不是有受属性吧?”
二话不说,抡起剩余的半坛子的酒一口气喝了,然后抓着他就往这最近的窑子去。
一直到夜晚接近二更天的时候,星棋已经萧恪都没能回来,墨语就守在门口。
云柯趴在桌子上,拿着一支硬笔胡乱画画着,根本就没心情再去看了。
这已经夜深了。
秦衍将隔壁浴室温泉里的水全部都放了,又重新刷洗了一边,现在回来,往外面看一眼:“还在?”
云柯下巴磕着书桌:“那墨语还有完没完了,人不见了,他自己不去找?守在那门口做什么,要等的话,他回他自己房里等就是了,蹲在我们门口做什么。”
秦衍:“眼不见为净。你当他不存在不就行了?”
云柯:“不存在,我能当他真的不存在吗?你那房门,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硬闯的话,墨语也不是不能闯进来的。”
秦衍一听,似乎有些不对:“你又不做什么,见不得光的,顶多今晚我们就穿着中衣睡。你要是觉得你这本书很重要,那藏起来就好了。”
云柯:“可,”
云柯:“可他闯进来,撞见什么不好的呢?”
秦衍:“哦!”
秦衍:“是不是你想什么?”
云柯:“想什么,我能想什么。”
别过头去,换一个方向去睡。
秦衍:“你若没那个心思,会冒出这么多顾虑?
不过也是,自从京都出来,我们好久都没”
云柯:“喂,你别不要皮啊。”
直接跳脚起来,云柯:“我那还不是怕他万一突然闯进来,撞到什么倒不怕,但若传出去,这人言可畏啊?”
秦衍:“你不就是怕月莹乱说吗?
那丫头还是知道轻重的,也不敢这么乱开玩笑。”
云柯:“可这一个头起了,日后其他人也跟着擅闯怎么办?难道我们要把这门做成铜墙铁门?还弄一堆机关才能进?”
秦衍托着下巴,很认真的思考了下:“也可以啊。”
反正他是一个为了怕嘿咻的时候传出声,连卧房可都是弄了隔音的,在京都时的宅子,因为造那种房子的材料不够,他连一旁的书房都没弄隔音的。
所有的材料都弄到卧房以及浴室的那个屋子上了。
但是能堵住声音,可防不了那些肆无忌惮闯进他屋内的贼啊?
刘云琦的爬窗,他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那晚幸好是在酒楼的客房,当晚什么都没做,不然那个时候,那个时间被撞进来?
所以若是能设个机关门,再弄个机关窗,在卧室内也整成机关迷宫什么的,那岂不是更好?
云柯却直接白了他一眼:“我们又不是孤家寡人的,在京都的那前些日子还好,没什么人找你。
但往后,万一墨语、月莹他们有了急事、重要事,机关门又进不去,又叫不醒你怎么办?
再者,万一被人钻了空子,潜伏进去,遇上刺杀,我们连喊人救命,他们都来不及救护。”
这万物有利就有弊,把屋里的声音隔的那么严实,他就不怕,有人在他睡着的时候对他动手?
那时候,若是屋内潜伏的人多,一个人应付不来,那想找帮手,都喊不过来。
秦衍拍了拍她的背:“怕什么,有我一个人,不就能护得了你了?屋内有贼怕什么,有我一个人,不就够了。”
云柯:“防贼防盗,还要防自己人。也幸好我是没那个坏心思,不然你这自恃的毛病,早就被人不知杀了多少遍了。”
秦衍:“这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云柯:“可百密必有一疏。以后你还是长点心。”
秦衍一闭眼:“我们不提这个了,好不?大不了,以后都按你的意思来。”
何况,这不叫自恃,这叫自信。
疑人不用的自信,以及对自己功夫的自信。
闹了这么一出,云柯把书本往桌子上一放,反正心情也没了,包括郁闷的、不闷的也都没了。
起了身:“罢了,罢了,回去睡觉。”
秦衍叹着口气,过去把门阀上了,才跟着绕到里面卧房,上了床。
紧贴着她的后背,然后抱了过去。
秦衍:“还没到三更呢,要不,我们做点什么?”
闷哼一声,云柯:“那方才多想的人是你吧?”
秦衍:“你还跟我算上了对吧?
这不管谁想,这还不是你予我得的事,还不得你情我愿,我们都得相互让一步,理解一下?”
慢慢的转过身,云柯想了想,也没怎么说。
就是不说话,眸中带着点抵抗、藐视。
可这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
秦衍慢慢、小心着,本来手就搭在她的腰间,便试着去将腰间系带解了,空余的一只手,抚摸着她脸颊的发丝,然后把嘴巴蹭过去。
云柯只略微推了他,甚至还掐了他一下:“不是还说你情我愿吗?你就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或者被外面的人突然闯进来?”
秦衍:“有什么好怕的?放心,门阀上了,这声音也传不出去,待会你可以叫出来。”
云柯:“你?”
话语说着,在他腰间又掐了一下。
但是你推我拒着,欲拒还迎般的,不久便基本都除了衣服,将近十天都没碰,所以两人都有些急。
撩拨了一会,就怕最后一步要进去了,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这屋子,就是外面的声音传的特别清晰,但是里面的声音、动静什么的,却是一丁点都没传出去。
眼看着就差最后一步了,甚至都已经紧贴在一起了。云柯紧咬了咬牙,握着他那里,撇开到了一边:“怎么办?”
将床上的帷幔都拉了,秦衍:“你赶紧穿衣服,别出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不开心,被打扰()
云柯:“可是,你、你那里?”
云柯她自己,她倒是不急,顶多没成,就是心里略微有些不甘而已。
可是他那里,云柯:“你能出去吗?”
秦衍还特地弹了弹:“出不去。”
出去的话,这里这么明显,恐怕连衣袍都遮不住。
但是他自己怎样,那倒没什么,反正这院子里的人除了月莹,也都是男人。将床上的衣服慌乱的帮她找齐,穿好。
然后他自己才挑了件外衫套上。
此时外面的墨语已经耐不住性子把门给踹开了。
也没敢往里面进,就踹开了门,站在门口:“禀主上、主上夫人,星棋、萧恪已经有消息了,在城内靠近城郊的一个青楼窑子里。”
秦衍:“然后呢?”
秦衍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不过,就是他想去找吗?
可,窑子里?
云柯反正她自己也穿戴整齐了,把床幔拉开,探出头:“我师兄去窑子里了?太好了,他终于不再喜欢男人了。”
然后下了床,穿了鞋子,就往门口那边走去,秦衍这边,慌忙套了裤子,腰间垫了东西。又干脆把中衣脱了,直接穿了里衣的那件白色衣衫,把中衣拿起,遮着自己的那个翘起来的部位。
走下床,跟过去。
墨语是很识相就退到了门外,在门侧又特地退了几步远。
走到外面云柯左右忘了忘:“方才传话的那人呢?”
青木从屋檐上下跃下:“已经回去继续盯着了。”
云柯:“哦,那你们暂且都别打扰我师兄,我师兄难得转性回来,可以过去,把小星棋给带回来。
毕竟这星棋还未成年呢,千万别带坏了。”
墨语在一旁立着,不敢走。
因为里面一道脚步声已经传了出来。
云柯朝后面看了一眼,又看见他手里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秦衍在走出来的过程中,把手里的中衣也给放了回去,而是拿了一件云柯的披风。
十分体贴的:“外面风大,还是披了披风再出去。”
云柯转过身,看过他手里的那东西:你确定,这是给我的?
用眼眸,有意的问。
秦衍一双眼眸回过去,头低着看他,略狠,传递着信息:你若敢拿走,你试试?
于是,就直接进了门槛。拆穿他?
那会被笑话的,那可不只他一个人了。肯定,笑,也是笑他们两个。
所以很识相的进了门,头略微低着,很有做错事认错的小娘子样:“夜深了,不敢出去。就是有点担心师兄、星棋他们闯事。”
秦衍:“马上要三更天了,青木,你指派两个人过去,若是他们已经玩够了,就带回来,明天问罪。若是还没,就一直等,看别出了差错才行。
毕竟去那种地方,酒肯定是不会少的。”
墨语一直闷着不说话,但是这种简单的任务,带两个人回来而已,肯定不会交予他,将他大材小用,只为了去扛两个人回来。
但是不去的话,心底实在不爽。
与萧恪的对决,虽然明着都是他占尽了便宜,但是萧恪鬼点子多,善于抓人心。
明着比武,谁胜谁负都没多大区别,但是这小星棋的心,他可不能输。
心底闷哼一声,上前请命道:“不麻烦他们,星棋、萧恪毕竟都是我屋里的,出了什么事,自然我负责。”
这句话,怎么有点歧义?搞的,就好像,萧恪与星棋都是他房里的小妾似的。
忍住笑,云柯抿住嘴唇。
秦衍点了下头,‘嗯’了一声,就把房门关了,继续上了门阀。
可是咔嚓、这门阀是坏的。
方才被墨语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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