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仇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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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仇魂记-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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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坏事,是把自己放在火盆上,可他(她)们浑然不知,为什么呢?他们是被钱财蒙了心智,不知所以然了啊,你一问他都会些什么?他们就露怯了。另外你看看他的家庭怎样?子女怎样?如果孩子教育的一塌糊涂,夫妻离异,那你扭身走开就是正确的选择,他(她)们连自己的家都打理不好,又如何能替来访者们答疑解惑呢?

    孟晴晴听着一个劲儿点头称是:“还不住地问,大姐我也喜欢看书,你再告诉我一下您都读什么书啊?您都会什么啊?”谷子旭没加思索的说:“我读的是活人书,我只会点儿降鬼驱邪和凶宅调整的术道,其余的啥也不会。我认为邪也是源于正气不足,邪气才会有机可乘,所以扶正是根本,至于活人书就是每个来找我的人,都是一本书,他们(她们)或薄或厚,或精彩或平淡,都各自有经历,读多了,视角自然和别人不大一样,会入木三分一些,真实一些。”

    话音未落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冯潇寅的朋友们到了,来人是两男两女,孟晴晴两口子热情的介绍着彼此,大家落座,进入了主题咨询。。。。。。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的问题都得到了满意的回复,最后那个叫安琪的女子说:“快五点了,我做东请老师去素食天府吃晚饭吧。”谷子旭也没推托,七个人开着两辆车直奔目的地,在点餐期间,谷子旭也给她两家安排了时间,用餐结束后谷子旭回到酒店时是八点半,因为她跟那严说好了人定十分,见他夫人的事不能拖延,如果老是起床太晚,对孟晴晴她们也是有失尊重。

    谷子旭先是去卫浴洗漱,而后依旧靠在枕头上看了一个小时的书,熄灯等候那严那子实夫妇的出现,晚上10点10分那严些其夫人准点献身了,只见他的夫人身着一件宽大的宝石蓝地织锦缎偏僸式旗袍,下身穿的是乳白色镶蓝边的裤子,并未缠足,应该也是满族人士,脸庞丰满红润,大眼睛但鼻梁并不高挺,柳叶眉,脸色自然并无脂粉,只是身上能够看到有六七个弹孔和血渍,身高一米六十四五左右,也许是双胎胎的缘故,肚子的确比常人四个月大出许多,可动作却不笨拙,很是灵活,她先是给谷子旭道了个万福,而后嘤嘤嘤嘤的哭了许久。

    谷子旭并不劝她,待她哭够后再细细问来,因为所有枉死之人,男人例外女人基本都会先哭后说话,要么怎么叫冤魂呢。一会儿哭声停止了,只听这女子开口说话了:“恩公啊,我是那严的妻子,我还有一子临行前我已经把他过继给我的小叔子那峻了,可我当时真的没想到我们会死,而且不能投生,我还不及我的夫君,我魂魄不宁,那是因为我老是牵挂我的儿子那闵勋,他随他叔叔和祖父母已经逃往关外了,可他才六岁啊!又一阵哭泣。。。我恨透了洋人,我今天的一切都拜这些洋人所赐,所以来到这个房间里的洋人,大鼻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只让他们剩半条命出去,不是我手软,也不是我善良,就是想回归故里能再见到我的儿子和父母,你即是捉鬼人便懂得这其中的法则,但有几个也许是因为下手重了些,离开这里不久就都死了,可我们夫妇不对咱中国人下这类黑手,只是有时吓唬吓唬他们,戏弄戏弄他们,真的,我们见到真人不说假话。”

    那严在一旁说:“恩人啊,你今天累了,等你休息好时,我还有点儿法力,给你还原一下画面看看,我夫人和我都不会跟你说鬼话,不会骗你的就是真心想回归,想投生,但他们一直找人治我们,我们才时常折腾折腾他们((她们)。还有一些爱好奇的人,想拿我们打趣,我就让他们尝尝啥叫好奇害死猫。”(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章还原过往(第一节欲盖弥彰)() 
谷子旭看了一下手表说:“我还有几句话和你们夫妻两人说,你们确定很想投生,很想回归故里么?你们埋尸的地点在哪里?你们后人的名字和家谱是否还记得么?你们是烈士是英雄我都很敬仰,但你们在阴阳界的过错太大的话,我就不敢确保你们是否能够如愿以偿的回归,所以我对你们的要求是要诚实,不然我也爱莫能助的。另外你们在这里呆多久了?我从不相信一面之词,也不轻易否定道听途说,为什么日本人进北京时你怎么不抓个替死鬼投生呢?这是乎不太符合你们的愿望吧?有些逻辑不通啊?你们别打量着蒙我啊!”

    那严一脸哭兮兮的样子说:“日本人是顺卢沟桥进北京的啊,他们并未来东便门闹事,人生前从哪里走就要站在哪里抓人不是么?我走的时候28岁,我的妻子是26岁,我们一直没有机会抓到,我一会儿给你还原几个现场,你看看就知道了,我没少努力,还直接收拾过几个日本人,可他们临死时手枪都撒手了,最关键的是我夫人,她更没有可能抓到一个怀有双胎的女人,我又怎么忍心丢下她一人独自回归呢,说到这里只见他的夫人又哭了起来。。。。”

    谷子旭说:“你先给我还原第一个场面我看看,最晚我12点就要睡觉了。”那严点了点头,只见他一挥左手,墙上就出现了一个大画面,只是那个房间比现在看似大了一些,暗了一些,家具陈设都比现在的要好的多,门开了,走进屋里一个美国男人,那个人身高一米八十六七,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眉毛离着眼睛很近很近,鲶鱼嘴,鹰勾大鼻子,浅咖啡色西装外穿一件深蓝色雪花呢子大衣,带着一定绅士的礼貌,手里提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手提箱,他进了屋后迅速的将门反锁上,而后坐在镀金靠背的皮质沙发上,歇了一分钟左右又起身脱下大衣,顺手挂在衣服架上同时也把礼貌摘下来一并挂了上去。

    他伸手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了,正欲吞云吐雾,有人敲门了,他走过去开了门,又走进一人黄皮肤个子一米七十出点头,梳着争光瓦亮的小背头,仁宗上流着一撮小黑胡,那人手里托着一顶礼貌,穿的却是中式长袍,日本人中国汉奸的打扮,他们彼此点完头哈过腰就坐在沙发的右侧位,一会儿美国人相似内急进了卫生间,回来后他是想打开那手提箱,谁知手提箱已经被打开,里面像是没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个美国人指着那个日本人,咦里哇啦的质问着,只见手往腰间一伸,拽出一把手枪来对准那个日本人,那个日本人试图还要解释,却在长袍里掉出一个档案袋来,大鼻子左手一指地上,右手却扣动了扳机,枪打中了日本人的左肩膀,日本人倒下的一刹那也掏出手枪,那速度都是职业间谍或军人才有的,两个人都中弹倒了下来,眼睛向上翻着便一命呜呼了,但两个人最后还真的都没握着枪,因为枪在身旁,他们拿枪的手互相指着就咽气了。

    谷子旭问:“那个日本人什么时候开的箱子?我怎么就没看到?”那严狡黠的笑了了笑说道:“你猜呢,他俩就必须死,我们在暗中干嘛吃的?可惜他们到死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就都回国了,我没抓到替死鬼心里也解恨,至少收拾两个赚一对,对他们我从不手软,因为我走的时候心里只有恨!”

    谷子旭也笑了:“欲盖弥彰啊有点意思,明天晚上继续好么?”那严点点头说:好,丫头你睡吧,明晚给你还原两个更有意思的。”(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章还原过往(第二节意志角逐)() 
第三天清晨七点多点谷子旭早早的起床,洗漱完毕便穿戴整齐的拿上房卡去酒店餐厅用早餐了,回来时看到孟晴晴夫妇两已经在她房间的门前等候她呢,谷子旭示意要进屋拿她的手提包,随即乘车前往她们家去处理未完之事,她们一行三人上的楼来,看看时间离午时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就喝茶闲聊起来。

    孟晴晴亲昵的看着谷子旭问道:“大姐你说世上有鬼神么?”谷子旭反问一句:“晴晴你说有么?”孟晴晴脸上的表情异常懵懂,很是可爱的说了句:“没有。”谷子旭笑呵呵的说:“你说没有的依据是眼见为实对吧?因为你没看到过鬼魂,所以你说没有,如此你并没有错。可有这么一小部分人说有,因为她们(他们)的依据也是眼见为实了,她们(他们)看到了,所以她们(他们)也没有错,这其中包括你的孩子。”

    孟晴晴说:“大姐你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看到这些我们看不到的所谓灵魂和暗物质呢?”谷子旭回答道:“能看到这些灵魂的人首先是三周岁左右的孩子,还有就是出生在晚上和八字缺丁甲的人,还有就是经历过生命攸关而大难不死的那些人,其次还有一种动物能看到夜间游走的灵魂,那个动物就是狗。”

    孟晴晴又说道:“姐姐我想知道你如何看待这些问题?”谷子旭笑了笑:“我一直致力于这方面的工作,信而不迷是我的态度,解决问题是根本,正确分析是方式,我自然是能看到这些暗物质,但不夸大,不否认,科学家也承认在宇宙之间,人类只能看到百分之五的明物质,还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暗物质看不到,可看不到不意味着不存在,科学家们也无法证明神,比如说耶和华,耶稣,释迦摩尼佛,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及嫦娥等等的不存在,更证明不了阎王,魔鬼,煞魂的不存在,所有这些争执就都成为了~为证明自己的正确一场没有意义的辩论,今天你请我,无论是处于病急乱投医也好,还是给孩子一个心理安慰也罢,我只看重你当下虔诚的态度,来解决处理你们家的灵异之事,说道根上要用结果说话,不是有事实强过雄辩这一说么?姐姐不是王婆卖瓜,没有自夸的习惯,宝贝不哭了不闹了,你们的目的就达到了,与我而言不过是欣慰”

    冯潇寅在旁忙解释说:“大姐您别多想,我是学经济的研究生毕业,她是学医的博士后毕业,我们虽然都三十四五岁了,可还是长着一颗好奇的心,讨教时有什么不周的话姐姐可别往心里去啊!”谷子旭微笑着说:“姐姐是一个内心纯净,又极其热爱安静的人,内心里没有弯弯绕,故而不矫情,更没有你们说的多想,我只是习惯了用心用真实想法~回复每个有疑惑的人的每个问题,当然姐姐不是科学家,也只能尽力回复,回答不了的也不会胡乱说话的。”

    孟晴晴看着冯潇寅说:“我就说嘛,我感觉大姐不是个事多的人,你还不让我问,多知道点医学以外的常识,有啥不好的,一会儿处理好咱家的事,咱俩开车拉着大姐去后海啊,故宫啊有京城特点的地方转转,明天大姐就给我朋友卢亚璇办事了,咱想多问点啥也就不大方便了。”

    转眼间午时到了,谷子旭开始工作了,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就完成了后续工作,要下楼时孟晴晴把事先装好的大红包塞到谷子旭的手里,一边帮她往包里放一边寒暄着感恩的话:“大姐我很喜欢听你说话,觉得你为人不套路,不打哈哈,更不狂妄,所以是凡我的同学,朋友,亲戚有这样的疑惑我都只会请姐姐来,到时候姐姐千万别推脱说忙啊,走不开好么?”谷子旭伸开双臂抱了抱孟晴晴说:“好,我也很喜欢你和妹夫说话,觉得能在你们身上学到很多我所欠缺的知识”

    她们吃过午饭,先去了故宫又去了后海,最后吃过晚饭后,她俩把谷子旭送回酒店便回家了。谷子旭和前两天一样,穿着睡衣靠在枕头上看书,待到人定时那严的出现。

    时间刚到10点钟,那严就迫不及待的携妻而至,这几日下来那严也许是觉得回归有望了的缘故,居然会笑了,以往那副仇大苦森深的样子也不见了,他面带笑意的说:“丫头咱们开始吧。。。”谷子旭点了点头,那严左手一挥:“8319的房门开了,走进一位牧师打扮的美国人,他看起来四十五六岁,个子也不及之前的那么高,身高不足一米八,秃顶圆了咕噜的脑袋四周长着稀疏的黑发,大鼻子,阔唇红中泛着紫色,眼睛不大往里凹陷着,蓝眼珠放着狡猾的光彩,胸前带着十字架,手里也拎着一个长方的手提箱。”

    他进屋后先是拎着箱子四处的观望了一下,而后把箱子放在待客厅的茶桌上,再而后弯腰提起放在桌脚的暖水壶,晃了晃没有水,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喊着,因该是在叫服务人员给送壶水来,一会儿他提着装满的暖水壶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喝完水的他打开了箱子,拿出一本圣经,又拿出一个放大镜,最后拿出一个手电筒,而后微闭着眼睛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俨然一副侦探的感觉,他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拿着放大镜,这看看,那瞧瞧,一会儿又放下手中的所有东西,在墙上敲啊敲,再一会儿又走到窗前向外东张张西望望,最后回到床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他眯着眼睛像是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因该是睡着了,一个小火球似得东西滚到他的床上,他忽的坐起来,迅速的拍打,雪白的被子烧出了几个黑乎乎的洞来,他坐回枕边像是在祷告,突然头顶的吊灯一闪又灭了,他站起身来往门口快走,那吊灯竟然掉了下来,真好砸在他的后背上,他疼的嗷嗷乱叫,引来了这酒店的服务员和老板,他愤怒的在骂人,服务员和老板不住地行着礼,因该是在道歉,一会儿点燃了好几根白色的蜡烛,这老家伙倔强的没有换房间,不知何时他手里还多出一柄锤子,等服务员们都撤出去了,这个老家伙拿着锤子蹲在地上,围着墙左敲敲右砸砸的折腾着,是在寻宝么?

    不一会儿他把锤子放在自己的身边睡着了,只是他来回的辗转翻身,跟烙饼一样,不一会儿他又坐了起来,双手捂住下体,表情异常痛苦,他把头低很往下,撑开内裤看着,估计并没什么异常的发现,他倒在床上睡着了,抽两只烟的功夫,他的头左甩一下右甩一下感觉是什么卡住了喉咙,身体也震震颤颤的痉挛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挣扎着起身,连滚带爬的到了他摆放手提箱的地方,哆哆嗦嗦的双手还是打开了箱子,拿出一瓶药来,一仰脖子把药全都倒入嘴中,喝了一口剩下的凉白开,歪坐在沙发上,估计不到五分钟,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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