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撩人之溺宠逃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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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撩人之溺宠逃亡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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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凌丁当默默观察后暗暗点头,心中思量起来,不过面上没有丝毫变化。

    凌丁当没有理会身后依旧呆愣中的几人,在这种地方,呼吸急促只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是不渴望权势的,她能理解这些人眼中几乎要灼烧理智的狂热。

    因为拥有了权势,才有资格追求更多。

    但它依旧是最吸引人的东西。

    自古以来,权势动人心,而世界上最大的权利拥有者,莫过于封建王朝的君王们,自封天之子,生杀予夺,大权独握。在这条道路上前赴后继的人不知凡几,而成者寥寥。

    凌丁当不得不承认她也被深深地震撼了!

    光是看着,一个王朝的鼎盛气息便扑面而来,在这个暗紫色宫门后面的世界面前,恍惚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王朝曾经无匹的霸气与威严,等级森严,尊卑有序。

    凌丁当自认也见识过不少规模宏大的古墓,但像面前如此气势的,搜遍记忆,没有。

第十四章 记忆破茧,变故陡生() 
没有理会身后几人惊疑不定的眼神,凌丁当整个身子已经陷进了宽大的座椅中。整个人以一种安然的姿态,微闭双眼,表情平静。

    没有人知道,她现在脑海里的风暴冲击。那些本以为忘却的曾经,撕破防守汹涌而来,几近将她淹没。

    重重楼阁,高庭深阙。

    她是这座恢弘里最尊贵的小公主,父亲是家族不世出的天才,未来的一族之长,母亲出身名门望族,温雅高贵,夫妻琴瑟和鸣,俨然神仙眷侣。在那里,他们是最幸福的一家人。

    可是在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呢?

    四岁那年的记忆只剩下漫天的火红,血染红了目,火映红了天,她眼睁睁看着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狗全身焦黑的爬到自己面前,慢慢闭上眼睛。她被父母的影卫抱在怀里,在山林中逃窜,几乎不曾停歇的刺杀,经历了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刻,最终被抛弃荒郊,只因最后一个保护自己的人也已经死了。

    刚刚识人言的稚嫩孩童,独自一人经历了那段最黑暗无助的时光。不见了父母,没有一个亲人来找寻,迈着蹒跚步伐,跌跌撞撞前行。饿了摘片树叶,即便苦涩的忍不住流泪,依然难耐肚饿难当。困了随便靠棵大树,直到被冻醒抹抹露水继续行走,终于看到了山林的边缘。

    远处的灯火昏黄,凌晨的微光让人恍如隔世。她终于从黑暗中重生回来,然后呢,自己就到了孤儿院,一个人成长,无从牵挂,黑暗的记忆被重重深锁,最终成了一个纵横生死,却唯独没有了心的人。

    时间静静流淌,大殿沉入一片静寂中,下方站着的几人下意识闭口不言,只抬头看着那个似乎连身影都已经沉入黑暗,周身彻骨冰冷的人:“这人,出神了吗?”

    纵有疑问也不敢开口,或许是此时的气氛难言的沉重,几人只静静等待着,肃目敛眉,不敢有丝毫妄动。

    凌丁当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虽然记忆骤然解封让她微讶,但沉入记忆中的那十几年,现在的她已能够如同局外人看着自己的成长,能让他留恋的过去,从来不是那些年幼苦楚,少年彷徨,她现在有更迫切的事情要做。

    她不会给自己机会用来悲伤。

    凌丁当并没有走下这方高位,俗话说登高望远,这般的高度足够她看清整座大殿的结构。想到那声模糊了记忆的音,凌丁当知道这又是一个诡异的地方。

    勾起自己的回忆,无论好的坏的。人心,总有阴暗面。有些事,你越想忘记,直到你也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但你的大脑皮层确是最忠实的存储器,除非受到创伤,只待一个契机,它终能让你一一查看到。

    结构简单的大殿上,凌丁当垂眸:墓主人,又是因何设计这个考验呢?

    意志原是最浅层的考验。因为自己没有**,虽感受到压力却也没像夜峥几人一样受到压迫,这才顺利坐到这方大椅上,不,王座更合适。然后沉入回忆,一览曾经。

    但心中没有权利追求的人又有何资格坐上来呢?

    这正是凌丁当如今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现实没有给凌丁当更多思考的时间。

    静寂中。

    变故陡生。

    凌丁当是知道这个地下墓穴是有暗河的,而且规模还不小,大殿高耸,虽是建在地下却也有将近十米的高度,按理说,就算是再庞大的的水流也不可能淹没整个宫廷。但这次估计错了。

    大殿门已经推开,如九天银河的水流垂泻而下裹挟千钧之势轰然冲来,因为大殿空旷几乎无物,没有了遮挡的水流骤然铺开,几人站立不稳当即摔入水中。不过片刻,水流已到凌丁当脚面,下一刻便要没至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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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地底瀑布,下蛇窟() 
水从天上来。

    可是身处地底怎么可能看到天。

    那这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水从何来?

    已经没有时间细想。

    凌丁当是唯一一个得以做出反应的人。

    没有挣扎,身体顺着水流游动的同时躲避障碍物,凌丁当凝眉静思。她是知道这座地下墓穴的庞大的,想用水把这里淹没,需要的水量绝对是一个无法估计的数字,但水又是从哪里来。这座大殿只是一个没有危险的考验,在没有动任何机关的情况下,水是怎么倾泻而下的。

    纵然想去查看原因也是有心无力,凌丁当只好郁闷的顺着水流游向大殿深处。至于夜峥几人丝毫不用担心,在如此大流速的情况下,能够逆流而上的绝对没人能做到,随水而漂才是正理。至于小蝴蝶,凌丁当纵然担心也没有用,那小家伙早在她陷入回忆中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飞往什么地方了。

    水流不断上涨,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席卷整个宫廷。

    时间倒流一刻钟。

    凌歌与路雪身处的青木笼内,经过群蛇环绕的不间断刺激,路雪已经能跟毒蛇们隔着木笼大眼瞪小眼了。

    我摸我摸我摸摸摸,凌歌看不惯路雪直到此刻还在卖蠢的行为,所幸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直到耳边传一声惊叫:“嘶,这是什么?”

    凌歌不耐烦地转身去看,在看到路雪手中扯着的一株植物时,蓦然凝住了目光,声音沙哑不掩急切:“这草,你是哪里来的?”

    路雪正暗恼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手指,闻言不由惊讶,这位大小姐情绪可是第一次这般外露。这株草,想来并不普通。

    心念电转,拿着植物的手向后缩了缩,路雪勾起嘴角:“凌大小姐,至少,你应该告诉我这株草有何特殊吧?”说完,在凌歌面前飞快一晃,又赶紧藏到身后。

    凌歌不是不心急出去这座木笼的,佛陀九世塔绝对不能被除自己之外之外的人得到,就算家族的人也不行。她筹谋这么久,决不能让任何人破坏自己的计划。

    目光淡扫,沙哑的声音已响起:“七叶一枝花,七叶托一花,是驱蛇,治疗蛇毒的奇药。这些毒蛇之所以不敢靠近,应该是这株花的作用。我问你它是怎么来的,是因为它可以帮助我们出去。”

    说完定定看向路雪,似是等待回答。

    听到出去似有希望,路雪认真起来,凝神回想。

    凌歌也不打搅。

    不出两秒钟,路雪兴奋的声音响起:“我记起来了,方才跌下木笼时,我因为害怕,就抓向石壁,这株草,就是当时拽下来的。”

    草长在蛇窟上方,也就意味着他们的作用便是将群蛇封锁在这处洞穴里。墓穴甬道错综复杂,骤然看到一面雕塑,好奇心总会驱使人去研究一番,疏忽之间掉进这个洞穴也就顺理成章。人总会在下落中下意识的攀附身周一切物体,自然也就可能不小心扯下驱蛇奇药七叶一枝花。群蛇环伺,正常人都会惊慌失措,木笼阻路,可逃脱的方向也就只有悬挂木笼的细绳一途。但身边有七叶一枝花还好,否则也只是被毒蛇吞入腹中一条路。

    但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凌歌表示怀疑。

    没有理会陷入兴奋中的路雪,凌歌若有所思看向木笼下方。数不清的斑斓毒蛇将地面层层掩盖,交缠游动,令人作呕。正常人绝对有勇气看第一眼却不愿看第二眼,但凌歌没有移开目光。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先不说在携带驱蛇草的情况下能不能成功回到甬道,但依照墓主人的设计,这一关,考验的乃是运之一字,活不活得了只能凭你运气好。但既然来了这里,在没死的情况下,人们只会选择脱离这里,重新原来回到的道路。

    但同样有没有一种可能,在运气的考验之后,有随之而来的下一层考验。墓主的心思难猜,但她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这种机会,情愿一赌。

    凌歌看向已经跃跃欲试的路雪,语气坚定:“不,我们下去!”

    路雪本已经攀上细绳,正欲跃起,反正身上有七叶一枝花,没有了毒蛇的威胁,她有自信返回原路。听到凌歌的话,险些手滑跌地,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凌歌,重复道:“下去?”

    凌歌回了一个眼神,拿起分到的七叶一枝花,看向笼底,观察打开的可能性。

    路雪默,一路行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这个合作人的孤僻寡言,能不说话的时候绝不张嘴,一个眼神的传达已经足够。刚刚那个眼神,无言,坚定。

    没有商量的余地,路雪简直想疯。

    “你确定你没疯,这地下有路可走?”路雪压抑愤怒,冷笑。

    “有!”语气躇定。

    “行,你要走就走,恕我不奉陪了!”路雪作势欲起。

    “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声音沙哑,却强势。

    路雪怒极反笑,转身走到凌歌面前,唇角凉薄:“你要去送死,还要拉我一起!”眉眼锋利如刀,语气更凉了几分,“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凌歌垂眸,不理。

    身体失去支撑瞬间凌空,路雪一时没反应过来,脚底已能感觉到蛇类滑腻的触感,情绪瞬间便要失控。凌歌就落在距离不足半米处,手中七叶一枝花向前横扫,身前瞬间清空,扯住面临发狂的路雪衣领,身形已经向前方射去。

    蛇类的毒液已经在地表和周边石壁上形成厚厚一层,想要找到出路,势必要身体与之接触。凌歌在身边人身上搜寻一番,在路雪大腿内侧摸出把匕首。

    身体要害被对方制住,最后的武器也被摸走,路雪森森黑化了。

    脚腕急转,趁对方搜寻出路一脚拌去,被灵活躲开后,身体骤然前倾,撞进对方怀里,凌歌身形一晃,整个人被撞的一个趔趄,却还是没松开路雪的衣领,手中匕首却脱手径直向正前方甩去。

    一整面石壁应声而开,随之密密麻麻的虫子蜂拥而来。

    所过之处,群蛇避退。

    凌歌终于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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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诡异人烛() 
凌歌难得有耐心解释,语气缓慢,嗓音更沙哑了几度,愈发难听,却娓娓道来:“这是人烛。古语有传,人犯了不能为人所原谅的事情,怨恨使然,会把这个人如同此种姿势捆缚起来,卸掉下巴,往腹内灌入灯油,插上灯芯,制成

    路雪循声打量,当看到发出光亮的东西时,顾不得还疲软的身子,腾地站起来,语气结巴,颤颤巍巍指着那个依稀是个人的东西:“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

    刚出一口气,路雪刚刚畅快一点的心情就被一句凉凉的话堵住了,“好好看看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没事那就起来吧,我们还没有出去!”凉凉的语气让人心里直冒火,路雪哪里还忍得住,腾地一下坐起来,也没顾得上周边的环境,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语气喷火道:“凌大小姐,你自己要找死也别拖上我好吗,说到底咱们也就是一时的合作人而已,早就说过各取所需,你知道你现在是一种什么行径吗!”缓了一口气,语气森凉:“疯子!”

    能有好气才怪,要不是这个疯子,说不定自己早已经逃离蛇窟,哪还会被毒虫围攻,自己还被咬,所以路雪心里已经积压了森森的怨恨。

    微微动动身子,感觉被咬的地方还有知觉,路雪这才松了口气,她可不想下半生瘫痪在床。这才没好气的回道:“死不了!”

    知道一声微弱的呻吟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沉凝。路雪微微睁开眼睛,还不等看清眼前的环境,头顶上方沙哑的声音已经响起:“感觉如何?”

    幽暗的室内,仰倒的少女俏丽的脸蛋颜色从幽蓝变为青黑,到青紫,再到苍白,轮番变换,倚墙而坐的少女微闭凤眸,静静沉思,搭配诡异的灯烛,场面怎一个惊悚了得!

    匕首依然在右手上,没有犹豫的在刚刚停止流血的左手手掌上划过,新开的伤口血液涌出来,凌歌掰开路雪嘴巴,将左手的伤口凑过去,看着暗红渐黑的血液缓缓流入路雪嘴里,直到眼前的人脸色变为一种诡异的幽蓝,这才放开扯下衣袖包扎伤口。

    罢了。

    顾不得仔细观察,把手里的人仰面放下,借着烛光,路雪青白的脸俨然是另一种鬼魅,让凌歌不由皱眉。像是想到什么,眼中显过挣扎犹疑后转为一片坚定。

    饶是冷静如凌歌看到如此凄厉的一幕也不由眼皮跳了跳。

    挣扎向天的姿势,双手以正常人的胳膊绝不可能达到的角度反剪背后,双膝跪地,嘴中伸出一节灯芯,烛火微微,照的脸庞鬼魅骇人。

    石门在身后关闭,凌歌这才有心思打量这间重重危险隐藏下的石屋,不同于凌丁当进入的尸骸遍地,这件石屋空旷的让人心里发寒,只因四壁角落处发出光亮的烛火。

    没有迟疑,凌歌当机立断按向蛇首上的两只眼睛,石壁一震,轰隆打开。身后群虫因为摄于凌歌的剧毒血液一时不敢靠近,但伤口经过这一会时间已经接近愈合,趁石门开启已经能够让自己二人经过,凌歌当即闪身向门后骤射离开,同时不忘小心手里提着的昏迷过去的路雪。

    看着面前的蛇首人身雕像,凌歌暗道果然不出所料,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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