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复兴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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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复兴系统-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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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五岁的孩子竟然已经有了修行,这让王守仁的祖父心有所感。

    翻阅古籍,最后在《论语》中找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为他改名为“守仁”,随后他就开口说话了。

    王守仁家境优越,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再加上天赋异禀,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神童,十三岁母亲去世对他的影响很大,但是却激发了他心中另一种执念。

    当时大明王朝腐败,义军四起,而且被科举制度洗脑的民风下,所有人都向着去科举高中,去安身立命。

    但是年少的王守仁却提出了一个让私塾先生们都大跌眼镜的言论,他问先生所学之书,是何人所著。

    先生说是圣人所著。

    王守仁又问“圣人是不是人?”

    先生认为他大不敬,打了他手板以示警告。

    王守仁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大笑“科举并非第一等要紧事,当个圣人才是读书人要做的事情。”

    在那个年代,一个孩子张口要当圣人,这跟现在天不怕地不怕的现代人不一样,项羽见秦始皇出游,说“彼可取而代也。”,都不及王守仁说自己要当个圣人来的震惊。

    先生觉得王守仁中了失心疯,不愿意再教他。

    从私塾辍学的时候,大明朝正逢内忧外乱,朝廷经常割地赔款,百姓颠沛琉璃,王守仁多次上书给官员,献策平乱,但是都没有结果,于是王守仁开始苦读兵书,出游历练。

    这次历练为王守仁打开了眼界,以前他的眼睛放在家国上,后来放眼到了人本身。

    王守仁是个道痴,愿意拜访三教九流的人物,只要有有些名气他都愿意坐而论道,为了论道连自己结婚的时辰都忘记了,错过自己的大喜。

第二百八十八章 见外?() 
第二百八十八章见外?

    格物致知是儒教立本之论,王守仁拜访大师娄谅,探讨格物致知真正的可行性,面对竹子‘格’了三天三夜,什么也没悟到,反而病倒了,于是他开始对理论和实践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王守仁的大才在科举制度中并不出色,因为科举制度当时已经将近腐朽,而王守仁的很多观念跟科举相悖,但是王守仁才学太大,内阁首辅李东阳对其青眼有加,在他又一次科举落榜时安慰他,说他下一次一定中状元。

    浴室王守仁写了一首‘状元赋’震惊朝野,有嫉妒者开始诋毁他,导致他到二十五岁依旧没有高中。

    王守仁的父亲怕他心塞,安慰他没关系,以他的才华肯定能考状元。

    但是王守仁却笑称“你们以不登第为耻,我以不登第却为之懊恼为耻。”

    王守仁似乎永远能找到事情真正重要的部分,科举也好,读书也好,他知道自己读书的真正目的,而不是盲目的为了读书而读书。

    考科举是要读书没错,但是读书不是为了考科举,读书是为了当圣人,来成为更好的自己之后,去影响别人变得更好。

    不是为了皇榜高中锦衣还乡,浪得虚名。

    如果因为不中科举就懊恼质疑自己,那所谓的圣贤书真的是白读了。

    二十八岁的王守仁因为才华压不住了,虽然没有中三元,但是也是进士第七人,而且直接分配到了兵部主事。

    三十四岁是朝廷宦官干政,迫害朝廷重臣刘健、谢迁,激发士人怒火弹劾宦官,但是因为皇帝听信宦官,罪责连带求情的二十一位官员。

    王守仁听后上书求情,被皇帝连带贬官,连累的家人一起贬出了京城,在途中被宦官党羽追杀,逃过一劫后上任偏远未开化的龙场地区,当时龙场的百姓还未开化,很多落后的风气和习俗,王守仁一点点改变,深受百姓爱戴。

    在龙场的这段日子,王守仁深入基层,感悟天道,最终悟到,史称‘龙场悟道’。

    宦官之害除了之后,王守仁回京赴任,当时湘西叛乱,王守仁操练兵马,顺手灭了当地最大的盗贼集团,这伙盗贼集团盘踞当地十几年,朝廷派了大军都未镇压,接过在王守仁练兵的时候被灭了。

    随后宁王朱宸濠发动‘宸濠之乱’,王守仁听闻后临时改变路线沿途着急散兵平乱,用疑兵之计策拖延宁王大军半月,等到宁王发现的时候,王守仁已经集结了真正的大军。

    这场将近三十万人级数的战争,历时三十五天的宸濠之乱,实际上只打了三天的仗就被王守仁顺手给平了。

    但是这场平乱大功,却并没有得到当时的明武宗认同,王守仁见皇帝对自己有看法,当时明武宗御驾亲征,但是等他到的时候,王守仁已经擒住了宁王,知道自己抢了皇帝的风头,王守仁急流勇退,把功劳‘还给’了明武宗。

    以至于这场平乱大功,在明世宗的时候才给王守仁加官进爵。

    王守仁的爵位是世袭的伯爵,在历代名将名士中,算是封侯中含金量很重的爵位。

    王守仁的‘军神’之名在当时的明朝已经很大了,所以后期很多平乱,都是听闻王守仁亲征,多是不战而降。

    晚年时期王守仁立传修书讲学,将自己创立的‘心学’推广出去。

    王守仁在临终之时,弟子问他有什么遗言。

    王守仁就说了这句话‘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这句话的解释说简单,很简单,就是光明正大,无愧于心,不需要留下任何语言来为自己说话,功过坦然。

    但是能做到的,确实太难了。

    王守仁一句‘知行合一’间接影响了东瀛的明治维新,东瀛军神东乡平八郎是王守仁‘心学’的崇敬者并且‘一生低首拜阳明。’

    国父孙中山更是王守仁心学的忠实粉丝,也是靠着这个理念,在推倒清廷时,能够获得广大海外华侨的赞助。

    现在的王耀面临着真正的人生转折点,之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证明他有能力立足的表现,但是这次,他将会真正独自承担起自己的人生。

    之前不管如何,有启功先生,有大先生,有梅先生等人的压阵,他们可以为王耀收场,但是接下来,王耀将会一个人面对接下来的路。

    几位先生将不是引路人,而是目送者。

    大先生送了两句话,是劝告王耀未来可能会遇见的难题。

    启功先生送的这两句话,是希望王耀,能在未来的狂涛巨浪中,守住本心,不管外界的声音如何,他始终都能清醒的活着,做着他自己想做的事情。

    王耀给两位先生拜了一拜。

    启功先生笑了笑,指了指墙上的那副对联“这幅字,我跟大先生商量过,我们俩给分了,等你以后功成名就的时候,我们还能炫耀炫耀,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还活着。”

    王耀心中莫名一睹,撑起笑容“先生又乱语。”

    “之前我想要‘独立之精神’,现在觉得,‘自由之思想’写的更好。”大先生笑道“去揭了。”

    王耀起身走到墙边,把那两幅字揭了下来,呈给两位先生。

    当轻如鹅毛的宣纸离手的瞬间,王耀突然像是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压力,压得他身心一颤。

    “学生定不负师恩。”王耀沉声道。

    “不负我们算不得什么。”大先生笑道“重点是,你不负自己。”

    王耀抿了抿唇,点点头“对了,我这次在敦煌,拓印了很多古乐器和经书,两位先生有没有兴趣?”

    “敦煌啊。”启功先生轻叹道“很多东西,现在都要去国外翻阅了。”

    “我手里好像有几件。”大先生嘀咕道。

    王耀愣了下惊讶道“真的?”

    “应该是,藏经洞开了之后,清廷抢了不少回来,有些就流落民间了。”大先生没有明说。

    “小马不是要弄个博物馆吗?要不你以后也跟着弄个,我手里也有点东西,可以拿出来。”启功先生笑道“当然,主要还是大先生的功劳。”

    “给我下套啊您这是。”大先生笑着摇摇头“你要真有心,这次不是把《直指》扣下在高丽了吗?你从西方给我也扣回来几个,不求在册国宝,他们库房里遗珠就行了。”

    王耀微微眯起眼,扬起嘴角“您放心,迟早都接回来。”

    “动画弄得怎么样了?”启功先生笑了笑。

    “故事拢的差不多了。”王耀笑了笑“等我再弄点钱,找几个画师。”

    “嗯,不用太着急,东瀛有位宫崎骏大师,他的动画都不错。”启功先生点点头。

    王耀这算是在这儿‘出徒’了,没有来得及吃完饭,就去剧团找茅韦涛她们。

    百花越剧团现在有了新的剧场,是文化局新分配的,条件比之前好太多了,而且人也多了很多,很多王耀都不认识的面孔。

    “你怎么回来了?”王耀敲开团长办公室的门,贺赛飞开门后惊讶的看着王耀。

    “这个语气好像一点也不欢迎啊。”王耀笑道。

    “你不是在高丽当王吗?”贺赛飞笑吟吟的捏了捏王耀的连接。

    “早就从高丽回来了,一直在敦煌来着。”王耀走进去关上门“你们一点也不关心我啊。”

    “哪有时间关心你。”刚挂了电话的茅韦涛笑道“排戏的时间都不够。”

    “《孔乙己》这么火?”王耀笑道。

    “不得不说,你这招比上次还厉害。”贺赛飞轻笑道“不过你怎么不提前报备,这一个月给我们忙坏了。”

    “我也没想到啊,我来的时候在街上都能看到发广告的了。”王耀笑道“现在都开始宣传了?”

    “是吴老板帮忙弄的吧,总之现在一天五场打底,那戏新人又不好唱,一票难求。”贺赛飞笑道。

    “草台班子那些人呢?”王耀问道。

    “都回家了,吴老板赞助的。”贺赛飞轻笑道“他把那些演员都签成公司艺人了。”

    王耀皱起眉,这件事情,他还真没听说。

    “人家毕竟是商人。”茅韦涛笑道。

    王耀摸着下巴点点头“老先生们的教学资料如何了?”

    “大戏都差不多了,但是小戏太多了,这小半年给老先生们累坏了。”茅韦涛说道“不过影像资料还是很不错的。”

    “你回来视察工作?”贺赛飞挑眉笑道。

    “从片场回来,回来看看你们不行啊?”王耀讪笑道。

    “别装了,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贺赛飞轻嗤一声,白了眼王耀“说吧什么事情。”

    王耀笑了笑,抓了抓头“我先声明,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含义,单纯就是一个问题。”

    “等等,感觉问题有点严重。”茅韦涛打断道。

    “就是个问题。”王耀笑道“不过还是要慎重回答的。”

    “你,闯祸了?”贺赛飞美眸担忧的看着王耀“就说你小子别去嘚瑟,是不是惹祸了?”

    “不是,我就是这段时间想到了,我似乎有点太不懂事了。”王耀抿着唇笑道。

    贺赛飞和茅韦涛对视一眼,轻笑道“哟,出了国一趟,还学会见外了?王老板?”

    王耀抬头看着贺赛飞“就是这个问题,我之前,是不是太不见外了。”

    贺赛飞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表情慢慢变得凝重了。

    王耀后背一凛,吞了吞口水讪笑道“那个,我说了,这是个小问题。”

    PS:我爷爷病重住院,最近可能更新有些不稳定,见谅。

第二百八十九章 顾一人容易,管大局难() 
第二百八十九章顾一人容易,管大局难

    关系,或者是人际关系,是人类在组成社会这个的环境中,用来区分和划分各种人与人,与事物之间的联系定义。

    莫可为了帮助自己受伤的事情对王耀触动很大,后来沈慧欣跟他的谈话也让他真正的开始审视自己的不成熟,尤其是在人际关系这件事情上。

    王耀之前定义与人的关系,就是利益关系或者说是互助关系。

    几位先生和干妈除外,他们对王耀来说是再造之恩,不是可以用‘关系’来定义的。

    但是除了这个之外,他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真正的定义还是一无所知,就算是个郑晶晶之间的朋友定义,也没有那么清晰。

    莫可为了帮自己受伤了,让王耀自疚自责之时发现,自己并不能补偿她什么,这种感觉让王耀有些怪异,虽然沈慧欣清楚的告诉了他,这件事情不是王耀单方面的责任,但是警醒了王耀,他确实需要认真的确认一下他跟周围人的关系了。

    以免未来自己拖累他们,自己又无法补偿,会让他愧疚一生的,所以这次回来,算是一段整理关系的开始吧。

    贺赛飞和茅韦涛是王耀最亲近的人了,而且两人又都是成年人,在社会上历练了这么多年,王耀的意思,她们自然能看得出来,茅韦涛倒是没什么,贺赛飞是有些生气了。

    “你觉得,这个问题严重与否?”贺赛飞面无表情的脸没有往日的妩媚和气,反而带着一种让王耀不寒而栗的阴森,嗓音都变得冷漠起来。

    王耀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师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把事情说白了。”

    “你觉得,是我们图你什么了?”贺赛飞看着王耀冷声问道“图你财了?还是图你色了?或者是高攀你了?”

    王耀脸色大变,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几个意思?”贺赛飞蹙眉轻喝。

    “我就是想说,我之前是不是太麻烦您们了。”王耀抿唇说道。

    “小耀,我知道你的意思。”茅韦涛打断要发飙的贺赛飞,笑着说道“虽然不知道这次高丽行或者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家人,不存在你说的麻烦。”

    王耀脸颊有些发烫“师姐,但是假如以后,我出了一些意外连累你们。”

    “如果因为怕连累就放弃抛弃家人,那这种关系能叫做家人吗?”茅韦涛轻笑着反问道。

    “我就是怕这个。”王耀苦笑着抓了抓头“说实话,我能有今天,没有你们的帮忙是不可能的。”

    “别这么说,我们可还是靠着你走到今天的呢,王老板。”贺赛飞勾着嘴角冷嘲热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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