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皇后升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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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后升职记-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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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两人说的话题敏感,绯月、小泉子等都很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守在外面,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被殿内斗声音吸引注意力。

    “朕不是说全部,而是经过这么多事情,朕认为,是时候培养一股力量来分化这些世家手中的力量,一股只为朕利用的力量,难道这些朕做错了?”苏慕白反问宋太后,却对上对方一脸无波的表情和幽深莫名的眼神。

    “皇上,你的想法哀家明白,但你的作为哀家却觉得甚是不妥。你现在的所为却是在寒他们的心,定南郡王是谁?你的堂大伯。舒望候是谁?论理你该叫他一声叔公。”

    “定南郡王为你父皇为你守了南境足足三十年,他的夫人去世都没来得及见到最后一面,舒望候,哪次天灾人祸面前不是他自己先慷慨解囊率先散出家财来支持户部赈灾?难道他们就不是皇上你的力量?”

    “他们自然是忠于朕的,朕是知道,但寒门,朕也是要捧起来的,朕只希望母后能对祝婉芝,甚至别的一些寒门女子多些宽容之心便可。”苏慕白也不想和宋太后闹得太僵,婉言相劝道:“你看,那祝婉芝也是皇后认可的人,难道皇后不也是世家出身的贵女吗?母后,你且先认识认识那祝婉芝再下定论也未迟啊。”

    苏慕白不想挑破宋太后当日授意茹氏和清平郡主的事情,但不代表他不想给宋太后一个警告,凡是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

    宋太后还想说什么,但看他的样子是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再改变他的想法,既然苏慕白认为寒门才是他的力量,那么以后自己也就不必再事事为他谋划了。

    两人看起来像是和好了,但是苏慕白自己知道很多东西不一样了。

    陆安安出宫了,带着自己挑选的和苏慕白派给她的人,拉上了陈冰心一起出宫的说是要开了宗庙让陈冰心给陆家的列祖列宗磕头归入他们陆家。

    陈冰心原以为那道圣旨也就是下了堵住她自己家些人而已,陆家是不会当真的,没想到她们人还没回到去。

    陆安德就吩咐管事将祭祖的东西备好,开了宗祠,还要将陈冰心的名字和生辰都写进去陆家的族谱里面。

    这下子这几天一直打听陆家和自己女儿消息的博安候知道了,整个人及坐不住了,他没想到就短短几日,自己的二女儿和自己的夫人险些闯出了大祸,更没想到自己的大女儿就要变成人家的女儿,自己的儿子都要搬出去住了,偌大的博安候府现在寂静得可怕。

    一听说皇后带着自己女儿出宫去陆家省亲,他连早膳都不用直接就赶了去陆府,赶去的时候正好遇到陆安安和陈冰心已经下了马车正要往府里走。

    “冰心!”他被皇宫派来的侍卫拦在外面,只能和围观的百姓一起,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要成别人的,博安候焦急的将自己女儿的闺名都喊了出来。

    陆安安和陈冰心应声望了过去,只见博安候一手牵着马绳一手高举挥舞着,陈冰心哪里见过自己父亲这个样子,多少有些动容。

    “让博安候也一起来吧,多个人见证也是好的。”陆安安抿着唇看不出喜怒,淡然摆手让人放行。

    “冰心,你怎么来陆家了?你真的要做陆家的女儿了?”博安候才不管这是人家陆府的地界,进来后立马走到陈冰心面前道:“快别闹了,跟为父回去。”

    “博安候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皇上金口玉言下了圣旨,让本宫收陈冰心为本宫的义妹,陆家的义女,这不本宫是接了圣旨来开宗庙入名册的,你这拦着成何体统?”陆安安不快道:“难道她作为我们陆家义女还辱没了她不成?”

    博安候回神惊觉自己刚刚说错话了,立马谢罪道:“老臣胡言乱语,还望皇后娘娘海涵,只是这认为义女和记入陆家名册是不是太过仓促了些,冰心是老臣的嫡女,老臣想接冰心回去”话说到一半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怎么了?说不下去了?要不要本宫替博安候你把话说完?侯爷这会觉得后悔没有好好待自己女儿是不是迟了点。”陆安安斜睨着博安候,一点情面都不留的说道:“侯爷,本宫今日是领着皇命在身的,陆家既然接了圣旨要认这冰心小姐做义女,我们陆家是不得不从的。”

    “而且,本宫和冰心小姐相处的这几天已经将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去看待了,有本宫去做她的姐姐去护着她不被人欺负了去,难道不好吗?本宫都愿意为你博安候分忧了,你还觉得哪里不对?”

    “老臣,老臣只是觉得冰心她攀不上皇后娘娘妹妹的这个名头。”博安候说道:“只怕老臣的这个女儿辱没了陆家。”

    “这辱没不辱没还是我说了算的,这大喜事怎么在博安候嘴巴里就没得好话。”陆安德得知陆安安和陈冰心在大门那被拦着,于是带着几个子女就来了,一听到这话就不大高兴了,这陈冰心即便是他博安候的亲女儿,可他也是接了圣旨认下这个女儿的,听到人家说陈冰心不好他当然不高兴。

    “陆大人。”博安候一见对方心情就不太美妙,可架不住人家地位就是比他高只得拱手行礼道:“让陆大人见笑了。”

    “见笑倒不至于,冰心啊,既然你的生父也来了正好给你做个见证,以后你也是我陆家的女儿啦,要遇到别人欺负于你且大着胆子去回击过去,别的事情就不要担心了。”陆安德这话分明打了博安候的脸,自己的女儿不疼要他来疼,还好意思是说自己是人家的爹。

    博安候哪里肯去,陆青山和陆安德一边装作和他寒暄一边就半拉着他进去了,等到博安候亲眼见到陆家的确是开了宗庙设了香案祭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自己从未真心实意的关注的女儿,今日仔细一看原来已经长那么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和她的生母有五分相似,只见她一身淡紫绣百合广袖宫装,头上配了白玉蝶舞簪,脖子上挂着七宝璎珞,皓腕上戴着陆安安亲赐的翠玉手镯。

    经过几日来在宫中的教导,一举手一投足都和一个公主没什么两样,散发着一种无可忽视的贵气。

    博安候十分汗颜,后来连陈冰心向他跪下行礼都是恍恍惚惚的应付了过去,自己的女儿自己当作了草,人家却当作了宝。

    而陈冰心,只刚刚在大门见到陆青山开始,一张俏脸就飞出了两道薄红,陆安安将这都看在眼里,哎哟哟,没想到嘛陈冰心居然是看中了陆青山,就这几天她相处下来,陈冰心若是能和陆青山结成姻缘也不失美事一桩,只是不知道陆安德对于陈冰心又有什么想法。

    于是在博安候不情不愿和陆安德喜笑颜开之下,陈冰心正式被收作了陆家的义女,成了陆家的半个嫡女。

    礼成后,博安候走时,陈冰心将他送到了大门处。

    “父亲,你可生女儿的气?”陈冰心问道。

    博安候看了自己这个女儿几眼,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会用软糯嗓音小跑跟着自己的女儿会离自己那么的远,想当初,陈冰心可是总是缠着自己抱的,可现在长叹一声道:“为父哪里会生你的气,只是为父唉,冰心啊,你不要怨为父。为父之前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处境竟是如此艰难。”

    他也是在圣旨下了之后才认真的去查问关于陈冰心在家的事情,不问不知道,一问他心都凉了,茹氏在背地里给她下了多少套子,折磨了她多少?他都是这样后知后觉,枉他还为人父,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疏忽至此,今日见到陆家这般和睦的景象他是又羞又愧。

    “冰心啊,你还会回家的吧?”博安候忽然问道:“皇上新赐了你宅子,为父知道,只是你还会回家吗?”

    “父亲,您永远是女儿的父亲,女儿自然会向父亲尽孝的。”陈冰心听到此话平静道:“可那个宅子,女儿却是不想回去了。”

    博安候深深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后悔和不舍还有莫名的感动,他伸手轻抚陈冰心的发髻,语重心长道:“冰心啊,你要好好的。陆家那小子不错,为父也很喜欢。”

    陈冰心骤然被说中了心事,脸都红了。

    “别以为为父真的傻,为父看你刚刚那样子分明是对陆家那小子起了心思的。以前的事为父是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母亲,她将你托给了我,我却没能好好照顾你,以后常回来就好。”博安候说罢就从陆家小厮那接过自己的马绳骑着马走了,陈冰心目送着他真的走出了自己的视线才转身回到陆府里。

    而陆安安的房中,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第一百四十八章 忆往昔空有留恨() 
陆安安等前面的礼成回到了原身未嫁时居住院落的房中,今日起了大早她都还没睡够,好不容易挨过了祭祖的事情,终于可以补补眠了。om

    紫苏和黄苒认真检查了房中直到确认再三房中并无异样后才给陆安安卸了妆容环佩,又为她薰好了被褥侍候她睡下了才退出房外把守着不让人来扰她清梦。

    陆安安这才刚躺下,就听到一声异响警觉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正俯身看她的拉塞维那一双绿眸。

    “拉”刚要惊呼就被对方捂住了嘴巴。

    “嘘,你也不想惊动任何人吧子清。”拉塞维的眼睛笑得都要弯成月亮了,陆安安被他这样一说想起来要是自己现在大叫首先要出事的肯定只有她自己。

    “你怎么来了?”陆安安将他的手打开,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上瘾了,总是没事就偷偷摸摸爬进来,你是做贼的啊?”

    “是啊。”拉塞维大方承认了,一边弯头说道:“你要不要起来说话,这样的姿势好像怪怪的。”

    陆安安一听低眼看看可不是吗,自己衣衫不整的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这拉塞维就俯身在自己上方盯着自己看,挥手让对方退库半步让自己坐起来说话。

    “你还没回答,你怎么来了?”陆安安心想回去得好好叫苏慕白加强加强这些侍卫的武功才是,这么个大活人跑进来了居然没人知道。

    “就这样走进来啊。”拉塞维笑道:“难道你以为我爬狗洞进来啊。”

    “你不说我真的以为你是爬狗洞的。”陆安安没好气的说道。

    “子清,怎么我发现没见你几年,你变得幽默了?”拉塞维眨着绿眼睛道:“以前的你还真的没现在那么会开玩笑了。”

    “以前的我?”陆安安一下子明白过来他说的以前应该是指陆青舒。

    “拉塞维,有句话,我想和你说清楚。”陆安安肃然道:“或许你听了会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以为我疯了,但我觉得有些话还是说清楚些的好。”

    “你说吧。om”拉塞维自来熟的拿起茶壶倒了些茶自顾自的喝上了,一边喝一边说:“哎哎哎,不是我说你啊子清,好歹你也换些茶叶啊,这茶好苦。”

    “这是苦丁茶,当然苦啊。”陆安安被他的傻样逗得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都快没了。

    “原来是苦丁茶啊,难怪呢。”拉塞维恍然大悟道:“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拉塞维,我要说的是,我并不是你的子清,应该说我并不是你认识的子清,你明白吗?”陆安安鼓起勇气道:“我并没有之前的子清和你之间的任何记忆,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明白啊,其实你不是原来的子清我早就知道了。”拉塞维无所谓的耸耸肩道:“就在你和我第一次见面,我就猜到你不是我的子清,或者说不是那个我认识的子清。”

    “你的子清?”不会吧,还真是前男友啊,这么狗血?

    “嗯,你不认得那首曲,像是第一次听一样,虽然你起的名字是对的上,但我就是知道你不是那个子清。后来在行宫,我对出了那首诗句,你的表情都告诉了我你不是那个我认识的子清。”拉塞维收起了刚刚的嬉笑样子,变得一脸严肃。

    “我?你可以当我是新的子清,或者说现在的我才是子清。”还是决定不要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那么惊人的事情,不然自己很可能会被当作妖怪的。

    “不,你不是她。”拉塞维忽而变得落寞道:“你的样子是她,你的声音是她,可是我知道你并非子清,你失忆了?”

    “那么,你可以为我找回我原来的记忆吗?比如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陆安安点点头,忍不住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你是教我大庆东西的人,按照你们的说法就是我的老师。”拉塞维像是记起了什么美好甜蜜的过往,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

    “说起来,子清这个名字还是你为了方便教我给自己起的呢。”拉塞维道:“你们大庆和我们夜月不一样,女子不能随便和男子见面,更不能随意交往的。而你为了方便不被人怀疑她的身份,故意作了子清这个名字来。”

    “你不是第一次来大庆?”陆安安疑惑道,要是陆青舒是这个人的老师,那么她该是几岁就当了他的老师啊,肯定是很小的时候吧。

    “不是,在我五岁那年,我跟着父母的商队来过一次,也就是那次我认识了你的。”拉塞维道:“当时我的父母光顾着做生意就没怎么管我,我就到处在京都乱跑,当年的京都还不是现在这样,没有多少外国的商队来这做生意的,所以我的样子走在京都里很是吸引眼球。”

    “那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陆安安道:“我是说子清是怎么遇到你的?”

    “护国寺,那日我听说护国寺那的梨花开了就想去看,没想到我迷路了,在山腰上的梨花林迷路了,正好遇到了你也迷路在那,于是我们就结伴走着。”一想起那日的相遇,拉塞维的脸上就浮现出温煦的笑容:“你说你是陆家的女儿,那时候我的大庆话还不是很好,我们鸡同鸭讲了很久很久。直说到了黄昏太阳都要下了。”

    “然后呢?”陆安安听得很是认真,她的脑海里也渐渐浮现出了这段记忆,这段属于陆青舒的记忆。

    “然后你被你的大哥找到带走,我也找到了下山回家的路。临分别之时,我和你说了我在朱雀大街我父母做生意的地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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