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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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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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姑娘,还是坐吧。不知叶姑娘是叶府三朵花里的哪一朵啊?”司马烈的声音像是精确算计过的一般,声调低沉的不带丝毫波动。

    叶绾依言坐下,被戳到软肋后,嘴角轻扯,有些负气的说道:“你觉得是哪一朵就是哪一朵。”

    司马烈也是狐疑,这叶姑娘是吃了枪药了吗?还是自己得罪她了?怎么言语里透出的都是不满。复又想到大概从前从未有人有如此的胆量吧,如今才对着这个女扮男装的叶姑娘青眼有加。

    叶绾这回直接以速雷不及掩耳之速的起身行礼,然后不待司马烈说话,就“蹬蹬”的跑下楼,心里想着跟这样的人多呆一秒钟都是煎熬啊。

    司马烈看着纤细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微笑,想着这叶姑娘有些意思。本王就不相信这重赏就送不出去了?

    要知道皇五子那可是京城多少待字闺中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呢!

    顾云凡正跟福伯聊的火热,听到楼梯传来声音,只见叶绾像是没见着自己一样低着头往门外走去。

    顾云凡连忙跟了上去,兴致勃勃的像是个好奇宝宝般一个劲的问道:“重赏的什么啊?叶兄。”

    叶绾被问的不耐烦,回道:“管它是什么呢?反正我不在乎。”

    顾云凡虽然性子活脱,但是心思倒也聪慧,岔开话题说着:“叶兄,我们去喝酒。保准你所有的烦忧之事都可尽数消除。”

    叶绾停下步子,问道:“你把这地方吹嘘的这么好,我自小在京中长大,怎么从未听过有如此的地方?”

    顾云凡睁大了双眼,像是见着鬼了般的围着叶绾转了两圈,嘴巴发出“啧啧”的唏嘘声,“叶兄,你真是比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还要大家闺秀。身为男子,居然连品花阁这等人间妙地都不知道?”语气里带着深深的鄙夷之情。

    叶绾听到原来说的是青楼,一张脸瞬间就红了。低声说了句流氓,转身就离开了。福安见顾云凡还想追着上去,于是张开双手拦在顾云凡的前面,“你个小流氓。”

    等到叶绾走的稍微远些了,福安才瞪着眼睛,警告着说道:“不准跟来。”说完就小跑着往叶绾的方向追去。

    顾云凡站在原地,伸手撩了下额前的刘海,双手拢成喇叭状,喊道:“小叶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叶绾听到这个称呼,惊得一个踉跄。如此自来熟的顾云凡居然在认识自己不到两个时辰的时候,居然给自己起了个像是太监一样的昵称。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按照惯例,叶逢春今晚是要宿在阮氏的来仪阁的。因着叶莫寻的事情,叶逢春一早就让黄管事通知了阮氏,又着人知晓刘氏晚上宿在望月阁。

    刘氏在整个叶府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人,除了先前莫式被困时,得宠一时。莫式一出来,则又变回了原样。好在刘氏也是个平和性子,荣辱不惊的,一直倒也相安无事。

    叶逢春到望月阁时,正看到刘氏坐在灯下缝补着衣裳,侧脸被暖黄的烛火光照的蒙上一层的光晕,岁月似是格外惜疼这个平和不争的女子。叶逢春恍然间觉得刘氏还是当年那个温婉贤良的模样。

    刘氏抬手在发间摩擦着针线,看到叶逢春正痴痴的站在门外,起身软言道:“老爷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进来呢?虽说今年的冬日格外暖和些,但夜晚气温还是很低的,小心着凉了。”说话的其间,刘氏已经将热茶倒好放在叶逢春的手上。

第六十二章、落实() 
叶逢春从前只觉得刘氏啰嗦,如今听来这絮絮叨叨的话语里,竟然听出了那么几分温暖。拉过刘氏的双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说道:“不是让你别等我了吗?家里又不是缺你衣服了,干嘛还要缝缝补补的。”

    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度,刘氏的眼眶就红了,“老爷,我下次知道了。”说完就将头埋在了叶逢春的胸前。

    刘氏从来都是如此温顺。曾几何时叶逢春觉着这样的女子是没有趣味的,像是一道没有任何味道的佳肴。只是岁月变迁,千帆过尽,才觉着岁月静好,不外如是。宠辱不惊,平和自得。

    “娘,娘,外面的灯会可好看了。”叶莫问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屋内,言语里透着兴奋。

    刘氏擦了擦眼角,连忙坐直了身子,声音略微有些沙哑,“问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了?”

    叶莫问没想到叶逢春也在,愣了下,有些拘谨的行礼喊了声:“爹。”

    叶逢春发现了叶莫问在对着刘氏与对着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心里有些吃味,笑着问道:“问儿,最近学问上可有长进?”

    叶逢春也知道若不是嫡子太不知长进,自己未必会注意到这个憨厚老实的庶子。说到底父子之间还是掺杂了算计,也难怪与孩子之间生疏至此。

    “回爹的话,问儿最近可是很努力在学的。连夫子都夸我了呢。”叶莫问很是礼貌的回答着,语气里带着满满的自豪感,像个小大人般。

    叶逢春捏了捏了叶莫问肉呼呼的嘴巴,很是高兴的说道:“那就好。这才像我叶逢春的儿子。”

    叶逢春心里装着事情,看着虎头虎脑的儿子,忽然就觉着从前自己是怎么了?放着如此懂事可爱的儿子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刘氏看着眼前父慈子孝的画面,眼睛里酸涩起来,有泪花闪现。从前日夜期盼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渐渐的叶莫问对叶逢春的畏惧感就少了些,三人好一阵闹腾,许是白日里玩的辛苦,叶莫问靠着刘氏就睡着了。

    叶逢春吩咐下人将叶莫问带下去休息后。温暖的屋子里就剩夫妻二人相对而坐,不时有灯花爆出声响。

    “时候不早了,我伺候老爷休息吧。”刘氏体贴的给叶逢春洗脚,更衣。叶逢春的脚泡在水温正好的盆里,长长的吐了口气。白日的辛苦被这热水一泡,倒也舒服了些。

    “月儿,问你个事,你可得老实的回答我。”叶逢春喊着刘氏的小名。

    “恩。”刘氏点了点头低声回应。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机会你希望问儿将来继承叶府吗?”叶逢春正色问道,满脸的严肃。

    刘氏惊讶的张着嘴巴,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只希望问儿平安健康一生即可。不求其他的。”

    跟着又说道:“老爷,您这个叶府当家的这些年做的舒心吗?况且......”刘氏想说叶莫问只是个庶子罢了,想了想终未说出口。

    叶逢春叹了口气,拍了拍刘氏的手背以示安慰。“我知道你担心问儿的身份,只是咱叶府的继承人必是贤者才能胜任。无关身份。”

    “老爷的意思是?”刘氏疑惑的问着,见着叶逢春点头,于是又开口求道:“若是老爷真有这打算,妾身也不敢阻拦,只盼老爷不要太过宠爱问儿,至少明面上......”

    叶逢春看着满眼带着哀求的目光,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你。”

    昏暗的屋内,刘氏睁着眼睛看着锦帐的顶端,耳边是叶逢春粗重的呼吸声,一番云雨后,叶逢春便沉沉的睡去了。

    满怀心思的刘氏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不知此刻的心里是惊喜多些?还是担忧多些?自己唯唯诺诺这些年也只想保着问儿平安长大。如今只怕是得......刘氏放在被子里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暗自下着决心,为了问儿,自己是可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

    来仪阁内,气氛平静的有些诡异。桑儿伏在地上,事无巨细的回禀着今晚望月阁的一切。阮氏寸许的指甲划过桌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桑儿即使不抬头也知道盛怒之下的阮氏是何等的模样,死死的将头抵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思虑良久,低声说道:“夫人,还有一事奴婢听的不真切,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阮氏虽然生气,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隔着门,奴婢听的也不真切,只依稀听到什么机会,继承,之类的词。”桑儿低着头将自己听到的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原本怒气正盛的阮氏,听到这样的话,却显得更为的平静。“机会?”“继承?”老爷不会无缘无故的对着不受宠的四姨娘说这样的话,既然说了那就是动了什么心思了。忽然想到整个叶府除了寻儿这个嫡长子,还有一个庶子,叶莫问。难道?

    “桑儿,莫问今年多大了?”阮氏喝了口茶,压了压满腔的怒气。

    “回夫人,二少爷过完年十一了。”桑儿虽然不明白阮氏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但还是本能的如实回答着。

    阮氏嗯了一声,又对着一旁的绿珠使了眼色,示意其送桑儿出去,另外该打赏的还得打赏。毕竟这银子下去了,这事情才能办得成。

    “夫人也累了,该休息了。”绿珠一边说着,一边引着桑儿出门,出门后,绿珠又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进了桑儿的怀里,叮嘱道:“好好替夫人办事,好处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桑儿掂了掂手上的荷包,笑的很是谄媚,“那是自然。还望姐姐在夫人面前替妹妹多多美言几句啊。”说完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绿珠的手中。

    绿珠很是自然的将银子放进衣袖里,说道:“一定。”

    桑儿是个身形小巧的女子,年龄约莫二十来岁,生的一副苦瓜脸。自从嫁了府里的小厮后,更是受尽了折磨,偏偏这个家里的又是个烂赌的主。一输钱就喝酒,一喝醉就往死里打桑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桑儿是丧门星。

    桑儿在望月阁虽然也是一等丫鬟,只是跟着刘氏这样不受宠的主子,一应的赏赐与用度自然是比不了绿珠与碧玉等人,平日里自然也受了其他人的不少的冷嘲热讽。

    一日中午的闲暇间隙,桑儿躲在假山的背后偷偷地擦着眼泪,前一日的晚上家里的有把她打了一顿,用的小孩手臂粗的棍子打的。正巧阮氏路过,得知桑儿的情况,赏了些金银不说,还警告了桑儿的男人。

    这天下可是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这一点桑儿明白。所以后来阮氏让自己盯着望月阁的一举一动。桑儿也只得默默的做了阮氏的眼睛。

第六十三章、警告() 
一夜辗转难眠的阮氏,一大早就着人将叶莫寻找了过来。叶莫寻睡眼惺忪的抱怨道:“娘,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事非得这么早说呢?再说了就算天塌了还有高个的顶着呢,轮不到咱的!”

    阮氏伸手狠狠的点了下叶莫寻的额头,“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思睡觉?”

    叶莫寻额头受疼,顿时精神了些,伸手揉着额头问道:“到底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阮氏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叶莫寻重复了一句,又说道:“再不用点心,回头整个叶府就要拱手送人了。”

    “送人?送给谁啊?”叶莫寻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笑着问道。像是阮氏说了个天大的玩笑一般。

    阮氏看着叶莫寻如此模样,气的浑身都在发抖,解释道:“你别忘了,府里你还有个弟弟。再者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知晓。我这刚得到消息,你别成天的自以为是的认为这叶府是你的囊中之物。”

    叶莫寻这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道:“娘的意思是爹有可能将叶府交给小弟?”

    阮氏点了点头,说道:“你弟弟今年也十一岁了。生的也是乖巧伶俐。”

    叶莫寻目露狠色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说道:“为保万全,我偷偷的将他作了?”话语里丝毫没有兄弟之间的情谊。

    阮氏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如今老爷对你已有颇多不满,这件事咱们得从长计议。”

    叶莫寻面上闪过一丝不屑,心里很是无谓的想着只是个伸手就可碾死的庶子而已,要什么从长计议?

    “知道了。娘,没事我便告退了。”叶莫寻话语上顺着阮氏,打着哈欠的起身离开。

    阮氏原本还想张口嘱咐几句的嘴巴微张着,复又摇了摇头,想着果然儿大不由娘!

    是日,有雷声在天边轰隆隆的响起,乌云几乎覆盖了半边天空,原本透亮的白天,瞬间就像是到了傍晚般,有像是扭曲的蛇般的细长闪电,间或闪过,一明一暗间照着天边忽明忽暗。

    一阵狂风呼啸着而过,便有豆大的雨滴倾盆倒了下来,砸在屋檐树梢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桑儿扶着刘氏小跑着到凉亭躲雨,“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说下就下了?”桑儿替着刘氏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抱怨着说道。

    刘氏看着乌云压顶的远方,心里想着这雨一时半会是听不了了,索性坐在了廊檐下的木质长凳上,斜眸看着被水汽与雾气蒸腾的有些模糊的花园。

    自从叶逢春说过那些话后,有还几个夜晚刘氏都从噩梦中惊醒,梦里她看到阮氏笑的张狂肆意的扭曲脸庞,手上拿着满是鲜血的匕首,地上趴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刘氏忍不住好奇的一步一步挪到尸体边上,费力将尸体翻过来的瞬间,就满头大汗的尖叫着醒来了。因为它砍到的是叶莫问苍白的小脸。

    “夫人,我去给您取件斗篷来,淋着雨回头别着凉了。”桑儿关切的说着,见刘氏神情恍惚没有回应,就转身跑进了大雨里。

    “妹妹,真是好雅兴啊。这是在赏雨呢。”一道讥诮的声音将刘氏的思绪拉了回来,回过神后,发现阮氏携着绿珠正站在自己的身前。

    “姐姐,来了。妹妹只是被大雨困在此处罢了。”刘氏起身行礼,声音低低的,柔柔的。抬眸看着阮氏的笑脸时突然就与梦境里的面目狰狞的阮氏重叠了起来。于是只低着头不看阮氏。

    阮氏看着弱不禁风的刘氏,心里莫名就蹭蹭的冒着火,就知道装可怜,博人同情与怜爱,真是矫情,“虽说咱姐妹日日都见,怎么看着妹妹像是清减了不少呢。想必也是心思太过的缘故吧。”

    阮氏的话语说的阴阳怪气,好在刘氏这些年也是惯了的,回道:“许是问儿这几日有些咳嗽,所以焦心了些。”

    “可怜天下父母心。咱们这些做母亲的更是操心至极,俗话说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这些自然只有做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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