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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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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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晓时分雨便淅淅沥沥的停了,待到这会已是艳阳高照。

    叶绾伸了个懒腰,偏头就瞧见司马烈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瞧,环胸站着坏笑。

    叶绾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伸胳膊,原本盖着的衾被便退到腰间。穿着里衣,自是多了一分朦胧之美。

    叶绾嗔怪道:“还不转过去。”

    司马烈笑着转身,道:“该瞧见的昨儿都瞧见了,这会子还害哪门子羞?”

    叶绾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自顾走到妆台前梳着头。任如瀑的长发披在身后。

    司马烈听后头动静小了些,这才转身,只见叶绾玉手拿着桃木梳子,小指微微翘起,偏头梳着头发…

    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

    有一束细细的光线自窗缝透进屋里,有细尘翻飞,似梦似幻…

    司马烈俯身将叶绾环腰抱住,又低头在发上亲了亲。

    “登徒浪子…”叶绾娇羞道。

    司马烈坏笑道,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道:“那这样的登徒浪子,你可喜欢?”

    叶绾没有答话,司马烈又将叶绾手里的梳子夺了去,道:“你且坐着,今儿本王心情好,亲自给你梳头。”

    叶绾惊诧道:“你还会梳头?”

    司马烈颇为傲气道:“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果然,叶绾还是没猜错,司马烈笨手笨脚的折腾了许久,得不得法门。

    叶绾故意讽刺道:“若是奴才都这般笨手笨脚,早就打发出去做粗活了。”

    说着又将梳子夺了回来,利落的梳了个简单发髻。

    妆罢低头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难得本王也想附庸风雅一回,不想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司马烈悻悻的道。

    叶绾只咯咯的笑着,心里头暖暖的。他想学汉代张敞为其夫人画眉。只是画眉换成了梳头。

    接着又想起张敞画眉乃是形容夫妻情深。不觉脸上一阵燥热。

    又打趣道:“画眉可比梳头讲究多了。”

    司马烈顺着话头道:“绾儿,如此急色想要嫁与我吗?”

    叶绾嗔怪道:“油嘴滑舌。”

    司马烈有厚颜道:“可不?本王的舌头滑不滑?”

    叶绾顿时臊红了脸,不再答话,生怕一个不在意,又着了司马烈的道。

    又腻歪了一番,用了早膳后,才依依不舍的派人送了叶绾回去。

    灯火如豆,司马烈正皱眉听着属下禀告今日京中的消息。

    萧瑟进来道:“聂相即刻就到…”

    自从上次聂忠国不请自入后,司马烈心里颇为不爽,他的地盘可不想也不能让其他人插手。

    所以一边揪出了可疑之人打发出了府,另一边又加派了人手。

    司马烈冷笑,果然聂云央这才一回去,聂忠国就来兴师问罪来了。当真父女情深呢。

    聂忠国很是诧异的看着守在门边的司马烈,心里道这是为上次自己不请自入的事来给个下马威吗?

    于是脸上堆笑道:“殿下,耳清目明,老臣佩服啊。”

    司马烈笑着回道:“聂相,里面请。”

    “小女素来被我惯坏了,若是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海涵啊。”才将落座聂忠国就请罪道。

    这倒打司马烈一个措手不及,只悻悻道:“无妨。都是男人,看来还是聂相懂本王啊。”

    聂忠国撇了撇嘴,偏又不好反驳,自己府里可也是妻妾成群。只嘿嘿的陪笑。

    “静贵妃今儿病了,七皇子去宫里侍疾。此事殿下可有耳闻?”聂忠国突兀的问道。

    司马烈皱眉,摸不清聂忠国的意图,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静贵妃乃是司马炎的生母,又颇得司马楚的宠爱,在后宫中可是能与皇后分庭抗礼的人物。

    而当今皇后乃是聂忠国的胞妹,昔年司马楚夺嫡,聂忠国一路护持,忠心耿耿。

    司马楚登基后,立聂家姑娘为后,聂忠国为相。只是到底福薄,皇后的大阿哥,三岁时暴毙。据说是一个小主答应不爽皇后,所以才设计毒杀了大阿哥。

    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司马杰,只是司马杰烂泥扶不上墙,被褫夺了太子之位,流放西北。

    要不然哪里还有司马烈的事?东宫空悬,皇后乃至聂府自得尽早再做安排。

    先前司马睿一事,宫禁森严,岂是司马睿与其府兵可以轻易进入的?若不是皇后与聂相里应外合,断了司马睿在宫中的消息来往,又安排了内应。与聂相里应外合,哪里有这么容易就扳倒一个皇子?

    司马烈狐疑着问道:“莫非聂相觉着静贵妃此病来的蹊跷?”

    聂相哈哈笑道:“这倒不是,只是贵妃娘娘素来不敬皇后娘娘,这也只是小惩大诫罢了。”

    司马烈心惊,原来是聂忠国所为,转念又一想,聂忠国这个时候来跟自己说这些干什么?

    敲山震虎!贵妃娘娘宠冠后宫多时,怎么早不惩戒晚不惩戒,偏偏远在这时候。

    司马烈冷笑,不就是做给自己看嘛。他堂堂聂府既有扶持自己上位的实力,也有扶其他人上位的实力。

    比如说,若是贵妃娘娘因病去世,司马炎被收到皇后膝下也是有的,再不济将废太子迎回来也未可知。

    司马烈唏嘘道:“聂相真是好手段,本王佩服。”

    聂忠国笑道:“与殿下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司马烈回道:“本王虽年轻,但也知道轻重,再怎么玩闹,也不会忘了聂相大恩的。本王的福晋之位永远都给云央备着,给聂府备着。”

    聂忠国大笑道:“殿下说的哪里话。一家人岂有说两家话的道理。”

    一番谈话,已至深夜。聂忠国见司马烈如此知进退,心下大喜,又仔细提了些意见,才推脱着夜深匆匆赶回府里。

    司马烈自是放低这姿态,将聂忠国捧着,又感恩戴德的亲自将聂忠国送到门外。

    看着聂忠国即将消失在暗夜里的背影。司马烈眼睛微眯,如同蛰伏的兽,发出森冷的寒光。

    这老狐狸倒是好算计,敲打一番又给个甜枣。真当自己是个软骨头可以任他随意揉捏?

    眼下聂相的实力,他不得不顾及一二,即使不为自己所用,他也不能将这劲敌推到司马炎一方。

第三百二十六章、悲催的叶绾() 
隔了几日,聂云央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般,带着点心来了五皇子府。

    “前几天是我不懂事,还请殿下见谅。”聂云央柔声道。

    司马烈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聂云央,心道如此傲气的聂云央居然对自己这么的放低姿态,可见聂忠国外在聂府也是说一不二的主,有几分手段的。

    “你客气了。如今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也不用如此的客气。”司马烈无所谓的回道。

    聂云央心中颇为不悦,他竟如此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再怎么说她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好一个一条绳子的蚂蚱…

    “殿下,既如此喜欢叶绾妹妹,不如先将她给收到府里,这样也好一解殿下与妹妹的相思之苦。”聂云央善解人意的提着建议。

    司马烈心里一阵疑惑,难道这聂云央是换了性子不成?于是开口道:“云央真是大度啊。只是不知将绾儿娶进府里,是做本王的侍妾?侧福晋?还是福晋啊?”

    聂云央嘴角嗫嚅了下,终究没有说出让叶绾做福晋的话,只悻悻的笑道:“端看殿下的意思了。云央唯殿下马首是瞻。”

    司马烈朗声笑道:“云央既如此识得大体,本王也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辈,这五皇子府的福晋永远都是你们聂府的,这是我与聂相的交易,所以,云央尽可放心。”

    聂云央藏在袖子里的手攥了又攥,用得着说的如此明白吗?她到底是女子,对情爱也有期盼,难道他就不能稍稍顾及下她的感受吗?

    非得将二人的关系掰扯的那么清楚吗?难道依着她的美貌,依着她的才情他居然丝毫都没动心吗?

    “殿下,当真好狠的心啊。可知云央并非是只为父亲才答应嫁与殿下的,云央是真的喜……”聂云央柳眉微蹙,眼神凄迷的看向司马烈。

    只是话未说完,司马烈便开口阻止道:“你明知道本王将来是这天下最不可能专情之人,就不该有此妄想。”

    “妄想…妄想…”聂云央喃喃的念叨着,眼角有泪涌出,是啊。将来他就是出云的王,后宫佳丽无数,所以到底是她痴心妄想了吗?

    “那么她呢?为何她可以?”聂云央尖着嗓子问道。

    司马烈略做沉思状,道:“她,不一样的。”

    聂云央痴痴的笑着,问道:“她哪里就不一样了?”

    司马烈回道:“本王也不知道,感觉罢了。”

    “她难道就丝毫不介意?”聂云央不可置信的问道。

    司马烈撇了撇嘴道:“本王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她那个人,性子那样的骄傲…”

    看着司马烈每每说到叶绾时,眼底不经意流出的那抹温柔,聂云央只觉心如刀割,他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射向她心口的利刃。

    他难道就不知道在一个深爱他的的女子面前,毫无保留的去夸赞另外一个女子,是何等的残忍吗?

    聂云央朝着司马烈福了福身,转身泪如雨下。

    她若是再在这里待哪怕多一刻钟,她恐怕都会疯。

    难道就因为自己认识司马烈再后,便要永世不得翻身吗?

    这一切都怪叶绾,都怪她狐媚着勾走了司马烈的心,都说时间是治愈情伤的良药。

    若是叶绾在此时消失,永永远远的从司马烈的生命里消失,她有自信可以慢慢的占据司马烈的心。

    聂云央的眸子射出一道阴冷的目光,道:“咱们先不回府,转去叶府。”

    丫鬟低声的对着赶车的马夫吩咐着。

    叶绾的身边除了那个会功夫的隐逸外,便再无有用之人。

    聂云央嘴角轻扯,那么只要用计将隐逸或杀或引走便是。

    “妹妹,姐姐路过此处,又来叨扰妹妹了。”聂云央未语先笑道。

    叶绾也笑着回道:“姐姐能来妹妹这坐坐,那也是妹妹的福气,岂有嫌恶的道理。”

    聂云央笑道:“若是殿下看到咱们姐妹二人相处的如此融洽,只怕是睡着也得乐醒了。”

    叶绾狐疑着问道:“姐姐从五皇子府过来的?”

    “我新做了些点心,送去给殿下尝尝,不想殿下却一直夸赞妹妹,又说了好些与妹妹间的趣事,姐姐当真羡慕的紧呢…”聂云央笑着说道。

    叶绾心里有些不快,司马烈何时如此大嘴巴了?居然将二人之间的密事说与旁人听?

    聂云央察言观色道:“妹妹可千万别错怪殿下,都是我缠着殿下说的。姐姐也是想多了解些殿下的喜好,所以才…还望妹妹不要见怪才是。”

    聂云央目露愧疚之色,起身就朝着叶绾行礼。

    叶绾有些受宠若惊也起身回礼道:“姐姐说的哪里话…”

    “妹妹如此善解人意,难怪殿下喜欢的紧,就连姐姐我见了妹妹美貌也是怦然心动呢…”聂云央又夸赞道。

    “姐姐蕙质兰心,乃大家闺秀的典范,妹妹该多多向姐姐学习才是…”叶绾回道。

    聂云央拉过叶绾的手,轻轻的拍着叶绾的手背道:“殿下乃人中龙凤,将来必是出云高高在上的人物,你我姐妹自当要同心协力,后方不乱,殿下才能安心前朝之事。”

    叶绾心里腹诽道,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权利腐蚀人心,若是将来司马烈继承大统,大权在握,天下美人尽在宫中。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接受与她人来分享她心爱之人的。

    “姐姐此言甚是。只是…”叶绾正欲分辨却被聂云央打断。

    “与妹妹这样聪慧的人儿说话就是省心,姐姐听闻殿下素来爱吃妹妹这的点心,还望妹妹不要藏私,也教教姐姐才是啊。”说完就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的看向叶绾。

    叶绾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只悻悻的点头,“那是自然。姐姐若想学,妹妹一定倾囊相授。”

    “难怪殿下如此偏疼妹妹,当真是心灵手巧,善良可爱呢。”聂云央笑道。

    叶绾一时心里千头万绪,只胡乱的应付着,又取了笔墨,将司马烈素来爱吃的几样点心写了下来,连着一应的做法都详细记录下来。

    聂云央捧着纸张道:“妹妹当真写的一手好字啊。”

    叶绾心不在焉道:“姐姐谬赞了。”

    聂云央将方子收好,又道:“妹妹既如此大度,姐姐也不能不略做表示。今夜姐姐做东,在云鹤楼与妹妹畅饮几杯。还望妹妹莫要推辞才是。”

    叶绾原本到嘴边的话,在看到聂云央的眼神后,又咽了回去,轻声应了是。

第三百二十七章、又失踪了?() 
叶绾自聂云央走后就一直神色恹恹的,单手撑着下巴,只楞楞的看着院子里的几丛金黄色的秋菊发呆。

    她有些不愿意去想以后,可是聂云央几番提起,她不得不想。

    那个对她温柔至极的男子,将来的某日也会对其他任何的女子说一样的话,一样的眉眼含情。

    叶绾只觉光想,便心如刀绞般难受。她甚至觉着要不要将这段情爱葬送在萌芽阶段。

    “小姐,云央小姐的宴你还去不去啊?”隐逸提醒道。

    叶绾抬眸看着天边的晚霞,映着半边的天空染了红。

    “去吧。她既如此盛情,我也不好太过。”叶绾轻叹一声道。

    私心里她是不愿去的,聂云央这个人虽然对人总是未语先笑,只是这绵里藏针的人,她可不愿深交,着实费神。

    “小姐既不愿去,不去便是。依着小姐的聪慧,随便找个理由推了便是。”隐逸狐疑着问道。

    叶绾无奈的笑道:“你端瞧着她那人,是好相与的吗?若我今日找了理由不去,只怕她隔三差五便要来烦我,索性今日答应了便是。”

    隐逸点了点道:“小姐说的也是。只是奴婢可不喜欢她这样的笑面虎。”

    叶绾轻叹道:“谁说不是呢?”

    隐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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