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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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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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结合侍卫长的供词,又在尚书的家中搜罗出来往的信件数封,无奈写信之人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落款。但是从信中内容可知尚书可也参与其中的呢。所获证据均已呈给了陛下,如此尚书大人还要抵赖吗?”倪震脸色一沉怒道。

    刑部尚书被这一喝,只跪着磕头求饶:“臣冤枉啊。还请陛下明鉴。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青天可表啊。臣冤枉啊。”

    司马楚最是见不得这样摇尾乞怜的软骨头,道:“刑部尚书勾结贼人,罔顾法纪,知法犯法,滥用职权等罪责十数条。数罪并罚,尚书府成年男子一律斩首,女子皆收为官奴。所抄家产竟皆收回国库。”

    “陛下饶命啊。陛下……”

    这位曾经位极人臣的刑部尚书如同丧家之犬般的被禁军拖了出去。

    一朝荣宠,一朝灭门。

    司马杰看着殿门的方向,带着旁观者的幸灾乐祸道:“啧啧……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已然官居一品大元。不想着为君分忧,整日里想着中饱私囊,当真是该死。”

    司马楚冷眼看着众人,沉声道:“你们当中还有谁参与了拐卖童男童女,以出卖色相来谋取消息的。朕心里明镜似的。”

    “孙典,你可知罪?”

    礼部尚书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直直的跪了下去,道:“臣,不知陛下所言何事?”

    “礼部乃一国的礼仪典范。你身为礼部尚书怎能知法犯法,行如此有违人伦之事。你可知那个叫萧瑟的?”司马楚沉声问道。

    孙典的心头一震,知道秘密再也藏不住了。他虽熟读圣贤,知礼仪,懂廉耻。无奈却独爱男风,尤其最爱长相俊美的男子。

    他第一次见到萧瑟的时候,就打心眼里喜欢上这个如同受惊小兽般的美艳男子。他痴迷于他满怀心事的眸子,痴迷于他的身体。

    司马楚也知道这样的事不方便再细说,若真说来伤的也是皇家的体面,又问道:“孙尚书,你可知罪?”

    孙典也知道陛下的意思,额头触地道:“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司马楚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孙典的识趣,开口道:“礼部尚书孙典行为有失,德行有亏,现革去礼部尚书之职,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京。”

    孙典磕头谢恩:“臣谢陛下隆恩。”好在不似刑部尚书一样落得个家破人亡。

第二百六十三章、噩梦() 
一道道圣旨接连送往京城各处的府邸,但凡跟案件有牵扯的官员,轻则革职,重则灭门。一时间京中阴云密布,人人自危。

    司马楚很是享受这样铁腕铁血的手段,似乎如此就跟回到年轻时一样。那样的满怀壮志,那样的胸怀天下。

    北风呼啸的夜,即使大雪压城,也盖不住满是血腥味的街道。

    申筑深夜到访,双眼透着清亮着带着些微兴奋的光,问道:“如今京中已乱。难道殿下就没有其他想法吗?”

    司马烈看了看申筑,冷声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本王只当没听过。申统领向来谨言慎行,望以后不要把这优点给丢了。否则招来祸事,如今这些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申筑没有理会司马烈言语里的警告之意,继续道:“太子庸碌,七殿下诡谲。难道殿下忍心看着我出云百姓未来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吗?难道殿下能忍心看着司马家的江山一朝倾倒吗?难道昔年的仇恨殿下已然忘怀了吗?”

    司马烈看着义愤填膺的申筑,涨红的脸,以及梗着的脖子上暴露的青筋。道:“这样的事是由陛下定夺的,非你我之能更改的。难道你想本王背上弑君灭兄的骂名吗?况且这看似坐拥天下的位子,坐起来未必那么风光。”

    “如今京中的局势,殿下不是不知道,太子与七皇子的势力有所削弱,殿下虽在朝堂没有什么势力,但现在筹谋也还来得及,况且以殿下在军中的威望,那可是太子与七皇子难以企及的。若是殿下有意,属下愿意誓死追随。”申筑单膝跪下拱手道。眸子里满是希冀的目光。

    唯独眼前的人能还官场一个清明的吏治,还百姓一个丰衣足食,还出云一个太平盛世。

    “古往今来,你可知夺嫡之路那就是一条不归路,那就是一条白骨堆就的青云路。那就是一条血流成河的黄泉路。”司马烈神色凝重的回道。对于那个位置,他不是没有想过,他也曾想着只有坐上那至高的位子,他才能为额娘报仇,才能保住自己与九弟的命。

    “属下代出云的黎民百姓求殿下三思。”申筑磕头哀求道。

    “若是事成,你就不怕本王过河拆桥,杀了你?”司马烈回问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样的事历朝历代不胜枚举。

    申筑的双眼坚定的看着司马烈道:“属下既然愿意追随殿下左右,看中的是殿下的品格。若是换成太子与七皇子,属下自是不信。但是若是殿下。属下相信你不会的。”

    司马烈冷笑道:“权力是穿肠毒药,引人迷失。谁又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呢?”

    司马烈伸手将申筑扶起,又拍了怕他的肩膀道:“申筑,你回去吧。”

    “可是,殿下……”申筑伸手想要挽留司马烈,最后又将手垂下。看着慢慢消失在暗影里的颀长背影。

    京中如今暗流汹涌,所有人都身在其中,随波而走。谁都没法抽身世外,尤其是皇室的人,无论是太子或是七皇子,都不会允许在通往至尊之路上有任何威胁存在。那么到时五殿下还会束手待毙还是奋起反抗呢?

    申筑又觉着自己是太过心急了,于是摇着头双手背后,缓缓朝来路走去。

    推开书房的门,有一股带着香甜气息的暖气扑面袭来。虽然再三交代过下人,身为武人不惧严寒,不必燃暖炉取暖的。

    但是下人们还是贴心的在书房里燃了暖炉。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谁人不愿在这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头待着。

    只是寒冷可以磨炼人的意志,温暖使人堕落。那么今夜就让他彻彻底底堕落一次吧。

    朦朦胧胧,模模糊糊,半睡半醒间。

    司马烈看到了太子为登上至尊之位,派人一直追杀司马衍跟自己。自己一直退让着喊道:“太子殿下,我跟九弟愿意隐姓埋名,远走江湖,只求你放我们兄弟二人一条生路吧。”

    太子一手执剑,仰天大笑,满是鲜血的双手举起长剑,剑尖直指司马烈道:“只有死人才会彻底没有威胁。所以我亲爱的弟弟,你们去死吧……”

    长剑直直的刺透司马衍的心脏。司马衍双目圆睁,嘴角不时溢出的血沫,对着司马烈说:五哥,你快走。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就为了这样一个位子,值得吗?司马烈伸手将司马衍的双眸缓缓的抚摸合上。执着利剑想要与太子一决生死。

    只是太子笑的张狂,一声令下。围在四周的弓箭手万箭齐发,自己的身体如同筛子般瞬间被射成了刺猬般。

    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缓缓后退的步子,以及身后云遮雾绕的万丈深渊。

    一脚踩空,接着便是急速下降的坠落感。

    接着镜头一转。司马烈面前的人换成了司马炎。

    司马炎双眼嗜血,言语轻快道:“五哥,事到如今你还想挣扎吗?”只见他轻拍着手掌,就有侍卫架着个满脸是血,满身是伤的人走上近前。

    “若是你自刎在此,我就放了你亲爱的弟弟。”司马炎扬手甩下一个匕首,匕首直直的立在自己面前的泥土里。

    “司马炎,你还是人吗?他也是你的弟弟。”司马烈怒吼道。浑身气的发抖。司马炎就是个禽兽。禽兽都不如的东西。

    “我数三声,你若不动手,我就一刀一刀的将你的弟弟凌迟处死。”司马炎笑的肆意张狂,伸手数着数字。

    “一、二……”

    这数字像是催命的符咒般,司马烈颤抖着双手将面前的匕首拿在手上。

    远处的司马衍,低声的说道:“五哥,你不要管我。你走啊。去救绾姐姐,去救……”

    司马烈的心里无比的愤怒着,横握匕首杀向了司马炎。司马炎怡然不惧,冷声道:“早知道你是个硬石头,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四周有长矛直直的刺入自己的身体里,眼前飘落的是司马炎一刀砍下的司马衍的头颅,司马衍再对他微笑。

    意识渐渐模糊。接着自己变成了一道灵体,看着自己与司马衍的尸体被推入悬崖。

    接着又看到叶绾被人算计,被人凌辱的场面……

    司马烈怒吼着瞬间惊醒,双手握拳,额上青筋暴露。浑身似是淋了雨般的湿漉漉的都能拧下水来。

    司马烈揉着眉心。这样的梦太过真实。

第二百六十四章、往事如烟() 
隔着暖炉上袅袅升起的烟雾,司马烈依稀可以看到母妃温柔的笑。

    司马烈喃喃道:母妃,烈儿该怎么办啊?

    烟雾散去,司马烈徒然伸出的手缓缓的落了下去。

    思绪回到多年前的夜晚……

    那时的自己约莫六、七岁的模样。正骑在木马上大声的喊着:驾,驾……手里挥舞着木质的长剑,小小的身子将母妃的披风披在身上。

    一副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似的。端木秀儿含笑的问道:“阿烈,长大了想当什么呀?”

    司马烈拍着胸脯道:“儿臣要做大将军。可以保护母妃。不让皇额娘和其他娘娘欺负母妃的。”

    端木秀儿的眸子闪过一丝欣慰的泪光,摸着司马烈的脑袋道:“还是咱们阿烈最贴心。”

    司马烈肉呼呼的手臂反手抱着端木秀儿,安抚似的拍着端木秀儿的背,奶声奶气道:“母妃不必伤心,阿烈会一直陪在母妃身边的。”

    端木秀儿的低头吻了吻司马烈的脑袋,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从他记事起,母妃就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经常愣愣的看着院落里的花草发呆,或是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轻叹。

    哪怕是父皇来时,也是一副冷淡的疏离模样。

    记忆里母妃是个绝色的女子,神情淡漠。却让人移不开目光。

    记得有一回他问母妃:母妃,为何九弟他们都有外公外婆啊?

    端木秀儿的嘴角噙起一抹甜美的笑,道:咱们阿烈也有外公外婆的。只是母妃的父亲母亲在很遥远的地方。若是坐马车呢?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到京城呢?

    母妃又说,母妃的家乡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去处,那里四季如春,鲜花满地,那里天高海阔,那里自由自在……

    说着说着端木秀儿的声音渐渐就由兴高采烈转为郁郁寡欢。

    司马烈小大人似的回道:母妃,不要伤感。阿烈长大了,带母妃回家乡好不好。阿烈要看看外公外婆的。阿烈一日不见母妃都会很想很想的,那么母妃离开自己的母妃肯定也很想念的吧。

    看着司马烈绕口令似的说辞,端木秀儿的泪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想着就算思念成疾,只要有阿烈在,那么一切便都值得。

    末了端木秀儿,又郑重的叮嘱道:阿烈,答应母妃,将来无论如何都不准让战火在母妃的家乡烧起,好不好?

    那时的司马烈虽不懂,但还是懂事的点头。那是母妃心心念念的家乡,那是母妃所珍视的,他必然不会的。

    “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往咱们这来了。”有丫鬟担心的声音传来。

    端木秀儿揉了揉司马烈的脑袋道:“阿烈,咱们来玩个游戏,捉迷臧。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出来、否则就输了。输了,母妃就不高兴了。”

    司马烈点头道了好,仔细的看了看,终于选定藏在的帷幔后头。他要看着母妃找不着自己急切的模样,司马烈怀怀的想着。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端木秀儿躬身行礼。

    司马烈看着盛装而来的皇额娘,满脸怒意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的得意与畅快看着母妃。厉声喝道:“清嫔,你可知罪?”

    皇额娘,是皇宫里头最讨厌的人了。她总是找母妃的麻烦,惹母妃流泪。可是小小的司马烈对她有些畏惧。因为皇额娘永远一副严肃的样子,从来不笑。

    “臣妾不知犯了何罪,惹得娘娘生了如此大的气。”端木秀儿双眼平视着眼前华丽至极的女子。丝毫没有怯意。

    “狐媚的东西。犯下如此不知廉耻的事,还不知悔改?来人啊,给我带人证。”皇后威严的声音响起。

    皇后是后宫之主,她清楚皇帝是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的。所以她可以允许皇帝雨露均沾,但是却不能允许皇帝对一个女子动情动心。

    眼前这个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的桀骜女子。她凭什么可以占据皇帝的内心?自己才是出云的皇后,皇帝唯一的妻子。

    被侍卫压上来的是端木秀儿的贴身婢女。

    “你的贴身婢女指认你与侍卫私通。此事你认是不认?”皇后居高临下的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端木秀儿扬起精致的脸,冷声回道。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果然是外族的女子,当真是不知廉耻。”皇后的声音里满是鄙夷。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皇后娘娘不必用此下作手段来诬陷臣妾清白。臣妾的清白,皇上心里明白。”端木秀儿寒声道。

    “真是不进棺材不掉泪,想搬出皇上来压制本宫吗?”皇后尖细的护甲轻轻的划过端木秀儿的白皙的脸颊。

    又俯身附在端木秀儿的耳边道:“陛下去安国寺祈福。今儿是回不来了。若是你懂事,本宫可以考虑放过那个孽种。”

    皇后的眸子朝帷幔后头示意了下。

    端木秀儿的脸色变了变,颓然道:“臣妾知罪。”

    皇后满意的点头,又示意太监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匕首,毒药,白绫。

    “自己挑一个吧。”皇后的声音虽轻轻的,却似催命的阎王似的。

    端木秀儿看了看帷幔后头的司马烈,咬了咬牙将精致的玉瓷瓶握在手里。

    到底是天家富贵,连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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