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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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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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烈笑道:“就如此信不过本王的为人?”

    叶绾解释道:“不是信不过殿下,是信不过这官场。”

    司马烈剑眉微皱,叶绾所说乃是实情,如今官场中能踏踏实实做事之人凤毛麟角。

    吏治混乱,人人自危。不复开朝时的清明之象。

    朝代更替的先兆便是吏治腐朽,也是时候换换新的血液,还天下人一个清明的天下了。

    说话间,司马衍被下人推着进来了。

    看见叶绾故作惊讶道:“绾姐姐,也在呢?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他哪里不知福安都立在门口,叶绾能不在里头吗?

    “就你嘴贫,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司马烈没好气道。

    “我也是好心,知道父皇派给你个艰巨无比的任务,这不来看看五哥有没有给熬瘦了…”司马衍调笑着说道。

    “只是没想到有人比我先到一步罢了。”司马衍朝着叶绾眨了眨眼睛道。

    叶绾有些害羞的辩解道:“我找你五哥是有正事。小小年纪不学好,脑袋瓜子里都装些什么呢?”

    叶绾走到近前,顺手就在司马衍的头上摸了一把。

    司马烈揉着眉角,看着眼前笑闹的二人。

    心里生出无限的满足来。他要保护好他和她。让他们永远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笑与闹。

    “五哥,我从未见你对哪个女子如此用心过,这次是真的吗?”司马衍神色正经的问道。

    司马烈点头,无言。

    司马衍觉着这样正好。绾姐姐成了自己的嫂子。以后他们俩吵架,自己该帮谁呢?

    复又觉着,依着绾姐姐的性子,还是多可怜可怜五哥吧!

    “傻笑什么呢?”司马烈狐疑的看着傻笑不止的司马衍。

    夜色寂寂,寒风凛冽…

    一道挺拔的身形,在暗夜里格外的引人注目。

    似是孤独的王者,逡巡着自己的天下。

第二百三十六章、疑云重重() 
司马烈想着既然布料的线索已经毫无价值了。又答应了叶绾所求之事,正想安排人去将布料给调换下。

    灯罩里的烛火有些微的晃动。司马烈道:“查的怎么样了?”

    “回禀殿下,果然不出殿下所料,那碎玉是葛浩所有,是家传的玉佩,原先是日日带着的,最近去没见着他带了。而且,属下也留意了下尚书府下人们的衣衫。偷偷对比过,跟证物的衣料是一样的。”暗卫仔细的禀报着。

    司马烈的眉头紧皱,这事有意思了。绾儿是不会骗他的。那么隐逸的布料哪里去了呢?

    况且这样岂不是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

    背后操纵这一切的是何人呢?他的目的又是为何呢?

    从面上来看,工部侍郎是太子的人,兵部又是七皇子的势力。

    这翻云覆雨的黑手到底想干什么呢?

    “散步消息出去,就说本王已查出相关证据,希望罪犯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司马烈吩咐道。

    暗卫虽心有疑惑,却恭敬的应了是。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得消停咯。

    次日,原本门可罗雀的五皇子府莫名就热闹了起来,门庭若市。

    第一个登门拜访的人居然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虽推说是兄弟间的新年走动。

    但言语之间都是百般试探杀害秦镇的凶手到底是谁?

    见司马烈油盐不进,也就悻悻的不再问了,转而叮嘱着让司马烈一定要秉公处理,不要徇私枉法辜负父皇的信任云云。

    司马烈只撇着嘴应是。神情冷淡。

    太子见如此不受待见,只推脱着有事,略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这些年也没见走动,怎的今年就来了?”年轻的小厮一副不爽的嘴脸讽刺道。

    司马烈冷笑,这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太子来的意思他懂…无非就是怕他不能将此事处理妥当,伤了秦大人的心,也损了他在朝中的威望。

    如今父皇年迈,太子虽立,但是有个风头无两的七皇子。到底也是不能放心。

    自古皇位承继更迭,那可都是险象环生,最后荣登大宝之人无不都是心狠手辣,心细如发之辈。

    “好了。自个知道就行,不必宣之于口。早知道祸从口出,太子也是尔等能议论的。”司马烈叮嘱道。

    年轻小厮吐着舌头,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这边话音未落,就听到屋外传来爽朗的笑声。

    “五哥,新年好。七弟给你拜年了。”司马炎拱手道。只是眸子里的傲慢显示着言不由衷。

    “真是稀客啊。难得七弟这个大忙人还能记得本王这么个闲散人…”司马烈拱手回礼。

    “五哥这说的哪里话。弟弟给凶长拜年那不是应该的嘛。”司马炎毫不在意司马烈言语中的讽刺之意回道。

    “五哥也是难请。往年新年聚会请都请不来的。这不弟弟这次学乖了,亲自上门邀请,五哥这回不会还不给面子吧。”司马炎又说道。

    “哦?七弟往年有请过本王吗?本王怎么不知道?”司马烈反问道。

    司马炎有些尴尬的朝着身边的奴才喝道:“定是奴才们办事不利,所以才…”

    司马烈摆了摆手,示意其不必再说了,道:“既然七弟亲自来请,本王准时参加就是。”

    “还是五哥大度。那弟弟可就扫榻相迎,静候五哥大驾光临了。”司马炎拱手笑道。

    接着又是话题一转问道:“父皇交给五哥的案子可是棘手的很,不知五哥……”

    又拍着脑袋,懊恼道:“依着五哥的手段,想来已经快结案了吧…”

    司马烈不想跟他弯弯绕,直接开口道:“七弟也不必如此旁敲侧击,本王办事只看真相,不谈人情。刚刚太子殿下来了,本王也是如此回的。”

    司马炎脸色一沉,又恭维道:“那是,那是。五哥办事弟弟还能不放心嘛。”

    司马炎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暗道不就是个不受宠的亲王罢了,摆着一副冷脸给谁看呢?

    要不是父皇赏脸,你以为本王会来你的府上?

    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寒暄几句后,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推脱着离开了。

    这边正想休息片刻,下人又来传工部侍郎秦大人来访。

    司马烈一脸无语的吩咐着下人将秦老大人迎了进来。

    秦大人,许是因为丧子之痛,伤心过度的缘故。原先还算硬朗的身体,这回竟佝偻着腰了,全身的精气神似是一夜之间全散尽了,如同个行将就木的垂垂老者。

    司马烈伸手将想要下跪行礼的秦大人给扶了起来。

    秦大人浑浊的老眼里,泛着泪花,看的司马烈怪不是滋味的。

    纵然秦镇再不是个东西,在他的眼里就只是他的儿子罢了。

    “秦大人,您节哀。”司马烈安慰道。

    秦松抹了把泪,哽咽道:“下官听说殿下已经查出些头绪,不求其他,只求殿下如实禀告陛下,好让我儿死的瞑目啊…”

    司马烈又道:“那是自然。父皇既然把此事交与本王。本王必定不会徇私枉法,辜负圣恩。秦大人放心吧。”

    “老臣代犬子,谢殿下大恩大德。”秦大人不顾司马烈阻拦,恭敬的磕头道谢。

    “秦大人不必客气,这都是本王应该做的。”司马烈回道。

    看着秦大人一步一缓的蹒跚模样,司马烈有些不明白,既是自己种的因,怎么就接受不了,承受不住这果呢?

    若不是秦松自小娇惯这独子,养成秦镇无法无天的脾性。哪里有后面的一切,乃至丢了性命?

    更何况,若是真算起来,那些被秦镇欺辱过的女子,以及被他杀害的人。这些人的冤屈又该找谁去算呢?

    如今秦镇被杀只因他身份特殊就该彻查到底?普通之人死了就该死吗?

    司马烈心里的公正,不止是找出杀害秦镇的人。也得替被秦镇所害之人讨个公道!

    眼见天色渐渐暗沉了下去,司马烈站在高处,有风烈烈,远远望去高高低低的屋子,次第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

    远处有烟花在半空中爆裂开来,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华。虽短暂却绚烂无比。

    看着千千万万盏的灯火,司马烈忽然就想到叶绾。

    想着多年后,叶绾在油灯下缝着衣服,见自己回来,温柔道:“阿烈,打猎回来啦。锅里热着饭菜,赶快洗手吃饭吧。”

    如此平常而稀疏的场景。终是可望不可即的臆想。

    生于帝王家,安稳度日怕是不能的。

    “殿下,有人来访。”小厮的声音打破了司马烈的思绪。

    兵部尚书,葛布,终于还是来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推动() 
灯火通明的厅里,葛布压在屋子里埋头踱着步子,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葛布,长脸,眉目硬朗,一看就知是个有功夫的人。眸子里精光微露。

    能稳坐兵部尚书一职多年,可见其手段非凡。

    “葛大人,漏夜来访,不知有何指教啊?”司马烈冷声问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葛布一跳,很快就稳定下来,拱手道:“殿下聪慧,岂能不知下官的来意?”

    “难不成葛大人是来给本王拜年来了?”司马烈反问道。

    “殿下也是杀场归来的血性男儿,下官也就不绕弯了。下官此次前来是为小儿葛浩所来。请殿下明查,小儿实乃被冤枉的。”葛布恭敬的行着大礼。

    司马烈皱眉道:“愿闻其详。”

    “小儿与秦镇是有争端不假,只是却并非杀人凶手。”葛布神情有些激动道。

    “本王并未查出凶手就是令郎,怎的葛大人就来求饶了?”司马烈双眼微眯盯着葛布看了看。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虽然让人放出消息说手里握有证据,却并未公布证据是什么?嫌疑人是谁?

    难道这葛尚书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做贼心虚。

    葛布有种被看透的感觉,好多年没有这种被人气势所迫成这样了,后背微微渗出汗珠,道:“小儿虽莽撞些,却断不会做出虐杀人这样的事。还请殿下务必彻查,不使一人含冤。”

    司马烈见葛布说的坚定,心里也有些疑惑,问道:“那么秦镇被杀时,葛公子在哪?可有人证?”

    “那晚,浩儿的确带人将秦镇给教训了一顿。真的只是教训而已,并无伤他性命。后来就直接回家了。随行的家丁可以作证的…”葛布急忙解释道。

    司马烈心里也大概猜出葛布为何前来了。无非是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定能查出葛浩与秦镇的过节,又怕自己会敷衍了事,拿了葛浩顶罪了事。

    所以才着急前来辩解一番。

    “家丁是你葛府的人,是做不得人证的?”司马烈冷静的回道。

    葛布也是关心则乱,否则以他兵部尚书的见识,能不知道吗?于是略显尴尬的牵了牵嘴角道:“让殿下见笑了。”

    “无妨。此次大人前来的意思本王明白了。自会仔细求证的,令郎若是被冤枉的,必定会还他清白的。”司马烈回道。言语中有赶客的意思了。

    这一日,单单应付这些人精就够伤脑筋了。当真比打仗还让人辛苦些。

    葛布闻言大喜,又见司马烈露了疲态。拱手道:“如此下官多谢殿下。就不打扰了…”

    司马烈看着光影里葛布高大的身形,脚步踏实稳重。

    其实秦松与葛布年龄差不了多少,看着精气神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

    一个万念俱灰,一个满怀希望。

    司马烈捏捏了鼻翼处,沉思道若果葛浩所言是真的,真的只是教训了秦镇,那么秦镇到底是被谁杀的?

    为何又要栽赃于葛浩呢?

    从葛浩教训秦镇到叶绾路过,短短的时间差里,究竟是何人能如此精准的训练有素的行事呢?

    一时间,千头万绪竟理也不明白。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透,司马烈便被家丁慌张的声音给吵醒了。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秦松不知从哪得的消息说是杀死秦镇的凶手是葛浩。于是一早拖家带口的去葛府堵人,这会子正拉着葛大人要去面圣呢…”

    司马烈猛然清醒过来,来不及思考消息是如何透露出去的,连忙换了衣服往皇宫赶去。

    又派人通知了赵之敬与申筑带齐证物,去御书房面圣。

    司马烈到时,等太监回话的空挡,只听见御书房内传来秦松有气无力的哀嚎声,和葛布声如洪钟的辩解声。

    “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话未说完,司马楚就直接打断了司马烈的请安话。

    “行了。不必多礼。秦侍郎如今拉着葛尚书来对质。朕也不甚清楚内里究竟,你那边查得怎么样?可有证据?”司马楚揉着额角问道。

    司马楚年纪大了,又一早被吵醒,难免头疼。

    “儿臣已经让顺天府尹以及巡防营统领前来,父皇既然让二位大人协助儿臣调查,儿臣想还是三人都在场更好些。”司马烈回道。

    “如此就稍等片刻。”司马楚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他实在不愿意听到秦松与葛布两人无休止的争吵哭闹。

    当真是比后宫里争风吃醋的妃嫔还烦。

    秦松张开着的嘴巴在看到司马楚不悦的脸色时,识相的没有再哭闹。

    赵之敬难得的可以在皇帝面前露脸。心思一时也活络了起来,全然不顾司马烈阴沉的脸色,以及颇为不悦的申筑。

    自顾的将两件物证呈给了陛下,又邀功似的将先前调查的结果一股脑儿的给了说了出来。

    司马楚见赵之敬说的有条有理,问道:“葛尚书,这碎玉是否你们葛家所有?这碎步是否你府里下人所有?葛浩又是不是与秦镇有过节在先?”

    三个尖锐的问题直直扔给了葛布。但是御前回话,又做不得假,只硬着头皮应了是。

    秦松老泪纵横一把揪住葛布的衣领,哽咽道:“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只是力气有限,拳头落在葛布身上却是不疼不痒的。

    “放肆,陛下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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