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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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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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到最后竟有了京城中出现了蒙面大侠,行侠仗义,杀贪官,除恶霸这样的传言。而秦镇就是第一个。

    往后还有更多的受害者,一时京中的贵公子们人人自危。

    话说这个秦镇自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主。养成了嚣张跋扈,眼高手低的性子。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

    但凡看得上的稍有姿色的女子没有能逃出其魔爪的。

    但是碍于其爹工部侍郎的身份,大多数冤案都被直接按了下来。

    对于受过秦镇毒害之人来说,听到这样的消息,无不欢呼雀跃,烧香拜佛。庆幸老天开眼收了这混世魔王…免得他再糟践更多女子。

    司马衍一早就准备好了新年礼物到叶府给叶绾拜年。

    原想绕过司马烈自己偷偷跑去的,没成想一出门就被司马烈给逮了正着。

    只得哭丧着脸跟在了司马烈后头。

    “五哥,你要找绾姐姐就自己去呗,干嘛每次都拿我做借口。”司马衍一针见血道。

    司马烈沉声道:“本王愿意,你有意见?”

    司马衍看着他威胁的目光,很没有原则的摇了摇头。

    叶绾昨夜在别苑待的有些晚,这会子刚起床,便听到福安跟衍儿交谈的声音。

    “九殿下倒是会挑时间,这会子奴婢刚准备了早膳,殿下要用些吗?”福安笑着行礼道。

    司马衍却不客气道:“好啊。刚好来的匆忙,还没来得及用早膳呢…”

    “贪吃鬼。一来就想着姐姐院子里的美食。”叶绾调笑道。

    “绾姐姐,新年好。”司马衍拜年后,又伸手递了礼物。

    叶绾有些哽咽道:“居然还有礼物收?”

    接过礼物后,又将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了司马衍。

    “新的一年要乖乖的…”说着就往司马衍的头上摸了摸。

    司马衍这回倒没有躲,也没有出言拒绝。

    似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在虚空里的相互慰藉。

    “五殿下,新年好。”叶绾看了看司马衍身后的司马烈行礼道。

    司马烈将礼物递到叶绾手中道:“只有礼物,没有红包…”

    司马衍抱怨道:“这么些年了,身为弟弟的我怎么就没有收到来自哥哥亲手准备的礼物呢?”

    司马烈翻着白眼,想到自己真是脑子短路了才会跟他一起来…

    “就你话多,平时从我这得的好东西还少了不成?”司马烈伸手按住司马衍的肩膀,暗自用劲威胁道。

    司马衍倒也识时务,连忙对着叶绾求饶。

    看着叶绾的目光,司马烈只得松了手。

    “你听说了吗?今日一早工部侍郎之子秦镇惨死一事。”司马烈问道。

    叶绾心下一惊,连忙问道:“在哪里发现的尸体?”

    司马烈看叶绾反应有些过头,狐疑的看着叶绾道:“在南门主街那块。”

    叶绾有一瞬间的失神,手中的筷子一个没抓紧,掉在了地上。

    司马衍抱怨道:“五哥,正用着膳呢,说那些打打杀杀的,是诚心不让人吃吗?你瞧,把绾姐姐的筷子都吓掉了…”

    叶绾勉强的挤出一抹笑道:“没事的。”

    心里却慌乱无比,昨夜守岁回来的迟,路过的恰巧是南门的主街那片。

    难道世上竟有如此的巧合的事情?

第二百三十二章、彻查() 
司马烈如鹰般敏锐的眸子看着如此失态的叶绾。

    叶绾素来平稳,怎会好端端的听到杀人一事就如此失礼呢?

    又联想到叶绾昨夜是漏液而归的,会不会?

    用完早膳,司马烈费劲心思才将司马衍支了出去。

    “现在屋子里就剩下你我二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吧。”司马烈开门见山问道。

    又瞧见叶绾闪躲的眼神,继续道:“昨晚我来看过你,可是你不在。福安说你去跟你师傅一同守岁去了,要迟点才回来。所以本王大胆的猜测,你在回来的路上是不是遇到些什么事情了?比如关于秦镇的…”

    叶绾见司马烈将话说的如此清楚,也就不再隐瞒。徐徐的道出昨夜之事。

    叶绾昨夜过了子夜才归,路过南门大街时,隐约听到巷道里有打斗声跟求饶声。

    听着声音着实凄惨,叶绾心下好奇,又仗着隐逸跟在身侧,于是大着胆子猫着腰悄悄的走了过去。

    借着屋外悬挂着的昏暗灯光,叶绾瞧见一个穿着打扮富贵的俊俏公子,被一伙蒙面人在殴打着。

    看着蒙面人出手的狠劲,嘴里念叨着:好你个秦镇,仗着你爹的威名,做尽了坏事。如今落在爷手里,也算是天道轮回,你倒再张狂个给爷瞧瞧啊…

    秦镇求饶道:各位好汉,从前我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许多混事,还请各位好汉高抬贵手,给秦某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保证以后一定本分做人,再也不犯了。

    黑衣人冷哼道:那些被你羞辱过的女子也曾苦苦哀求你,你可曾发过善心,绕过她们?

    叶绾听到这也听出了个大概,秦镇的名字她也是听说过的,有名的色胚。常年混迹青楼勾栏之地不说,走在街上看到容貌出众的良家女子,那也从来没有放过的。

    因着他有个事事都向着他的老爹,屡次犯事无果后,就愈发的胆大妄为了。

    如今碰到硬茬子了,哪里顾得上脸面,还不是如同一条狗似的摇尾乞怜。

    “啊…啊…啊…啊…”

    四声惨叫,似是被人捂住嘴巴后的呜咽的叫声。

    “杀了你这败类,没的脏了老子的手。你这样的人渣就该老天收了。如此也让你体会一把绝望…慢慢等死吧…秦公子!”黑衣人说道。接着是啐口水的声音。

    叶绾虽想着这样的人渣除去了当真是大快人心。可是看着暗影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秦镇,以及冷风里带来的浓重的血腥气。

    叶绾提着裙摆走了过去,只见秦镇已然躺在血泊里。一双空洞洞的眼眶看着自己。

    叶绾吓了一跳,惊叫着往后退了几步。

    隐逸见状连忙将叶绾护在身后,又上前仔细检查了秦镇的伤势,“回小姐,他手筋脚筋被挑,失血过多,是活不成了。咱们快走吧,没的惹祸上身。”

    叶绾抚着胸口点头,连忙往来路走去。

    隐逸刚抬起脚,感觉被什么东西拿住一般。低头一看才发现秦镇用嘴咬住了自己的衣角。

    隐逸抬腿想要将秦镇给甩开,却不知是自己使的力太小还是秦镇咬的太紧。竟然没甩开。

    隐逸看了看即将走远的叶绾,一时着急也没想太多,直接出剑将衣袍割开,然后疾步追上了叶绾。

    司马烈皱眉,“依着你的意思当真如传言那般是有人看不惯秦镇的所作所为,所以才想要替天行道?”

    司马烈总觉着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一时又想不起哪里不对。

    又吃味的问叶绾:“那个隐逸是他的人?”

    司马烈虽说的隐晦,但叶绾却听懂了,点了点头。

    “你师傅就如此的好?”司马烈问道。

    叶绾轻笑道:“师傅,于我是家人。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叶绾。”

    看着叶绾一提到她师傅脸上洋溢起来的满是骄傲的表情,司马烈就双拳紧握,恨不得立马把叶绾的师傅抓来,好好揍一顿。

    “那如果有一天我与他一同有危险,你会选择先救谁呢?”司马烈明知答案,却依然开口问道。

    叶绾想了想道:“先救你!”

    “为什么?”司马烈心里窃喜问道。

    “我欠你一条命…”叶绾不假思索的回道。

    司马烈的神情暗淡下去道:“仅仅如此吗?”

    叶绾点了点头,仅仅如此。

    “那么为什么不先救他,你欠他的也很多啊?”司马烈问道。

    叶绾回道:“我与师傅间不存在这些的。若是真要论起来,只怕几辈子我也还不清的…”

    司马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溃败,这就是差距。

    他与她之间,终是隔着躲不开的客气与疏离。

    叶绾也察觉到司马烈眸子里的一丝落寞。

    其实他也不明白司马烈为什么就认定她了。对她如此的照顾,救她于水火,为她得罪人。

    终于在太子殿下几番探查无果后,秦大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恨意,即使明白过年期间乃休沐时期,也递了请安折子,到陛下跟前那是好一顿哭诉。

    陛下盛怒,天子脚下竟然有人胆敢挑战皇威。下令巡防营协助京兆府尹,彻查此事。务必将歹徒缉拿归案。

    “陛下,切勿动气,有巡防营与京兆府办事,想来那贼人也是跑不了的。”李公公劝道。

    司马楚眸中冷光寒冽,这伙贼人居然敢挑朝中重臣之子动手,又选择新年的第一天。

    当真是胆大包天,是要视法度于无物,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前脚秦大人才出养心殿的门,后脚太子与七皇子的折子便递了进来。

    内容大致都一样,无非痛骂贼人行事张狂、悖逆。末了的目的都是请旨主审秦镇一案。

    司马楚余气未消,怒极反笑道:“你看看,这就是朕的儿子,手伸的尽是这样的长。秦大人这才进宫请的安……”

    李公公眼珠子动了动,笑着回道:“殿下们也是一心想为陛下分忧罢了,所以……”

    “哼……为朕分忧?朕看是为了朕的宝座吧!”司马楚冷声道。

    他的皇位如何得来了的,这些年如何权衡制约朝中势力的,他无比的清楚与通透,亦无比的多疑与猜忌。

    “那这折子是原样退回还是?”李公公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司马楚想了想,未加朱批原样退回,实乃不妥。又觉着二人折子中所提的需要一位皇子坐镇,案子方能定人心。

    思忖良久开口道:“去请烈儿过来。”

    李公公恭敬应是。心里明镜似的。很多时候,争与不争,能争与会争之人。

    都远不如置身事外之人,来的让人放心。

第二百三十三章、查案() 
司马烈接到传召时,也是懵了。自己这个爹不疼没娘爱的皇子,自打上一次经手个赈灾案。本以为会得圣上欢心的。

    没成想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疼不痒的,这会子怎么又想起来传召了呢?

    “给父皇请安,祝父皇龙体康健,福泽绵长…”司马烈行礼道。

    司马楚摇了摇手道:“虚礼就不必了。你可知朕如此急召你进宫是为了何事?”

    “儿臣愚钝,不知。”司马烈剑眉微凛回道。

    “你可知工部侍郎之子秦镇被残忍虐杀一事?”司马楚问道。

    司马烈道:“儿臣听说了些。只是大多人对于他的死都拍手称快。可见平日里仗着家中权势也做了不少民怨沸腾之事。”

    司马楚又摇头道:“秦镇若真是坏事做尽,自有律法可依。只是这伙来路不明之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在京中行凶,当真可恶至极。”

    “父皇所言有理,是儿臣目光短浅了。”司马烈回道。

    “为父找你来,就是想将此案交给你来查…”司马楚道。

    “儿臣惶恐,父皇还是将此事交给太子或是七弟吧。毕竟他们对京中更熟悉些。”司马烈推辞道。

    司马楚冷哼一声道:“交给他们俩?必不能彻查到底,究其根源出来。而你,为人实诚。办事稳妥,朕很放心。”

    司马烈见司马楚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不再拒绝:“儿臣多谢父皇信任。必定追查到底,将凶手缉拿归案。还死者一个清白,还百姓一个公道。”

    “好…好。”司马楚抚掌大笑道。又吩咐李公公取来尚方宝剑。

    “朕赐你尚方宝剑,让巡防营和京兆府尹全力配合你,望你利用好手中利剑,早日破案。”

    “儿臣,定不辜负父皇所托,早日查出真相。”司马烈恭敬的接着剑道。

    司马烈一时有些头大,手里拿着的尚方宝剑似有千斤重。这样棘手的事,竟然莫名奇妙的到了自己手里。

    司马烈揉着额角,摸不清陛下的意思。是觉着自己不怕得罪人吗?还是?

    这块烫手山芋,如今是想要甩也甩不开了。只能硬着头皮,查出真相。

    司马烈又想单靠明面上的调查只怕难有进展,先是派了自己的暗卫去搜罗消息。一切关于死者秦镇的消息。另一方面还得去找叶绾聊聊,毕竟她在事发现场,可能有许多细节还没被发掘出来。

    想着又能见到叶绾,薄唇微微上扬,暗道凭着自己的模样,身材,出身难道还输给她师傅不成?

    领命的暗卫又想到前翻司马烈的吩咐让查一查隐逸的底,于是拱手道:“殿下,您先前吩咐查四小姐身边隐逸的底,如今是查还是放一放?”

    司马烈薄唇微抿,道:“也查了一段时间了,一无所获吗?”

    暗卫跪下道:“属下无能,还望殿下恕罪。”

    司马烈挥手示意去下去,交代道:“既如此,眼下只探查秦镇一案即可。”

    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暗卫,是何能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查不出,难不成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况且看叶绾对其的信任程度,想来是不会对绾儿有危害的。

    只是绾儿的师傅到底何许人也?竟有如此的能耐?

    次日,暖阳高照,有冰棱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许是温度高了些,前些日子存的积雪逐渐的融化开来。露出事物原本的颜色。

    司马烈骑着马,想着这回没带拆台专业户来搅局,想来是可以与绾儿好好的独处一番的。

    “呦,殿下来咱们逸云轩可真是勤快呢?”福安如今对着司马烈稍稍熟悉了些,又有叶绾撑腰,自是有恃无恐的打趣着。

    又四下张望道:“今日怎么没带九殿下前来呢?奴婢刚好做了山楂糕呢。”

    司马烈哪里听不出福安话里的揶揄之意,说他从前都是借着司马衍的掩护来的。如今居然敢单枪匹马前来,当真稀奇…

    “牙尖嘴利。本王此次前来为的乃是公事,你家小姐呢?”司马烈正色道。

    福安狐疑的看着司马烈,满眼的疑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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