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千金:我任性,你得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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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千金:我任性,你得甘愿-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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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至于她的问题,他还是那句话,“若是上面命令我们撤离,我自会立刻离开。”

    “呵,也对。”

    面色平静的任幸感觉不到手上的疼,听见这话也没有再像过去一样憋屈和恼火,因为她已经看清楚了,“其实你也不愿意留在这里吧,二世祖难伺候不是吗,那不如我们一起想想办法,让上面改变主意,既然彼此相看两厌,又何必这么勉强呢。”

    然而甘愿居然说,“我没有想要离开,感到勉强的也只是任小姐自己而已,所以这办法,还是任小姐自己伤脑筋吧。”

    说完转身就去找了医药箱,然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如往常般无波无澜地走到任幸面前对着任幸凉凉地说到,“上楼吧。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然任幸的心思却还停留在他说的那句“我没有想要离开”的话上,“呵呵,论口是心非的功夫,估计没人能敌得过你。”

    “我没必要口是心非。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我会尽心尽力地完成每一个上面交给我的任务。”这的确是他的心里话。“忘了告诉你,我的任务完成率是百分之百,我不喜欢失败,更不喜欢半途而废。”

    面色沉冷的任幸厌恶地看着他,轻哼一声,说,“好,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只是她知道,不管她说得多么有气势,多么有斗志,都改变不了她心底的茫然和沮丧。

    她感觉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个无力掌控自己命运和想法的废人,面对坏人无能为力,面对甘愿无能为力,面对父亲的安排无能为力,面对无法改变的过去还是无能为力。

    除了接受、默认、容忍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是不是这就是无能者的悲哀?

    是不是这就是小孩子的悲哀?

    如果等她长大了,是不是就有机会改变现在这样被动的局面?

    可接着她就从心底里嘲笑自己的天真和幼稚。

    就她现在这副蠢样子,就算长大了又能如何。

    学习渣得无法直视,特长啥啥的一样没有,就连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打架如今都被证明了只是个笑话,她还能出息到哪里去了?

    更可悲的是她竟连自己的未来在哪里都不知道,方向在哪里都不知道!

    就算想要变好,想要变强,想要有能力自己来决定自己的一切,可也要知道努力的脚步在下一刻应该落在哪个点上吧

    然而她呢?

    最后只能证明她不过就是异想天开地自取其辱!

    “任小姐,我不是你的敌人,只要任务一结束,我们自然就会立马离开。我保证,离开之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所以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容忍太久的”

第229章 失控() 
然而任幸的注意力却没有在他说的话上,反而是在他这个人上。

    她钦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站姿犹如松柏,一身正气威严,是那样的耀眼;男人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是那样的可靠与沉稳;男人还做什么像什么,好像无论什么都轻而易举手到擒来,整个儿就是一个什么都难不倒他的神人。

    再看自己

    两相比较,任幸竟从未有过的自卑了,自卑到连嫉妒的力气都没有了。

    同样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为什么成长起来的两个人却会相差得如此之多呢

    所以他瞧不上自己才是正常的吧

    而她也的确没有什么地方是值得被对方高看一眼的吧

    甘愿忧心地把她带回她的房间里,给她处理手上的伤口。

    她的两只手掌整个血肉模糊一片,里面甚至还有碎玻璃碴子,可她却像没有感觉一样,他给她处理的过程中她却连吭都不吭一声,只是偶尔会无意识地因为疼了而缩一缩手,人却木讷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明就是一个不会掩藏心事的人,明明就是一个习惯于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人,明明就是简单而纯粹的人,可他现在却竟然就是看不清楚她的想法。以至他会担心,担心自己这一次做的蠢事可能会留下的“后遗症”

    他只是想让她看清形式不要太过任性胡来而已,怎么事情的发展就跑偏得这么离谱呢。最糟糕的是他还不知道现在的任幸到底又想到了哪里。

    想起任幸刚刚说的那些气话,想到任幸的误解以及任幸现在对自己的排斥,他就隐隐地头疼。

    这种接二连三的失控感,让原本就处于焦躁中的他又平添了几分烦乱,直到

    直到他看到了她上衣的口袋里溢出来的蛋糕卷

    可怜的松软细腻的蛋糕卷被压得简直扁得不能再扁,成了一层糊状黏在了那身沾上了血的军服上,红红黄黄白白的外加巧克力色,混杂在一起几乎盖住了军装本来的颜色。

    看得他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表情了。

    这个家伙到底是有多爱吃多贪嘴啊,以至偷跑都不忘还要带上两个。

    但想到她喜欢或许可以用这个来哄一哄她

    小孩子嘛,应该是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

    于是努力耐着性子,声音也试着放柔和了一些,用此生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去问她,“你如果喜欢,我再去给你做一些来?”

    首长家的厨房用具应有尽有,做这样的甜品倒也不太麻烦,就是需要一些时间。

    “你睡一会儿,醒了就可以吃了。”

    毕竟这次的确是他不对在先,毕竟他刚刚的态度的确是有些恶劣,若是有办法缓和,他也不想太过僵持。

    至于任幸,听他说的话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上粘着的蛋糕糊。

    掩饰起内心的尴尬,不带一丝情绪地问他,“这是你做的?”她还以为是买的。

    见到甘愿承认,她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将脏透了的上衣脱了下来,然后走到放着糕点的桌前,将盘子里剩下的糕点全都倒在了衣服上,接着将衣服团成个团,面无表情地就用力从窗户上丢了出去。

    随即回身面对甘愿,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地对他说,“你可以出去了。”

第230章 从未有过的挫败() 
虽然缠着纱布的手让她的动作有些迟滞,但却丝毫不影响她完成她想要做的事。

    而且也无需去顾及甘愿的想法,爱生气就生气,爱愤怒就愤怒,她也根本就没必要去在意。

    反正她在他们的眼里,不就是个二世祖嘛。

    呵呵,二世祖啊,那向来都是她嘲弄别人的话

    任幸带着几分自嘲地拐进了衣帽间里,表情麻木地随便拿了一套更换的衣服,等出来时,甘愿已经不在了,她就直接去了洗手间冲凉。

    任由花洒里的温水从头浇到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冲掉那些不痛快,才能冲掉那些沮丧和颓废,只是冲够了,两只手却开始一蹦一蹦地钻心地疼

    任幸把缠在手上湿了的纱布全都解了下去,再看那双手格外的触目惊心,不仅手掌上的几道口子又深又长,皮肉外翻渗着血还带着水渍,就连手指上都是细细长长的伤口。

    越看,就越觉得委屈。

    越看,就越觉得自己可怜,就越想找个人来安慰。

    翻出手机,打电话给任承国,看看已经完全放亮的天,她那向来喜欢早起的父亲,这个时候肯定没在睡了,可没想到接电话的却是徐大力。

    一旦接电话的是徐大力,就意味着她父亲在忙,而且是脱不开身的忙。

    呵呵,这种情况下她还能说什么,最后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缩在床上看着她母亲的相片发呆

    甘愿出来后,脸色也是从未有过的差。

    看见楼梯上的狼藉一片,看见那些被毁得彻底的证书和奖状,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懊恼,后悔,自责,种种情绪在心里不断交织着纠结着,但更多的还是对任幸的担心。

    他只以为她会生气,会恼火,会愤怒,会发脾气,但没想到一切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和严重。

    她不仅仅是在气他的算计,不仅仅是在恼恨他对她生活的介入,她那样子明显还有别的,更复杂的,更怨怼的,埋藏更深的东西,只是她不肯说。

    她不信任他

    “怎么搞的?”

    梁无用手里拿着一个还不足巴掌大的小包裹和一封挂号信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了从楼梯上一直延伸到大厅地面上的惨不忍睹的“地震现场”,以及一脸疲惫地仰面靠坐在沙发上的甘愿。

    梁无用心下了然,“任小姐没哄好是吗?”

    “恩。”

    甘愿应得有气无力。从未有过的挫败感,问梁无用,“你说,我是不是挺差劲的?”

    “这不能怪你。”梁无用说。

    哭笑不得的甘愿对于梁无用这兄长式的包容和体谅早就习以为常,“你每次都会这么说。”这让他感觉现在的他在梁无用面前就像是个需要鼓励的小孩子一样。

    梁无用笑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用他那让人舒服和安心的声音温和地劝慰到,“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慢慢来,人和人相处,本来就是需要时间来磨合的。”

第231章 一见如故() 
但是都需要吗?

    “那为什么我和你就不需要,我和我大哥也不需要,我和大魏同样也不需要,还有六奇他们”

    一见如故一拍即合什么的

    相处得简单纯粹,又理所当然

    而一想起那些,再纠结郁闷的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一抹暖意。

    尤其是他大哥甘黎明。

    当年他大哥捡到他时,他才八岁,他大哥甘黎明也不过才十九岁,却一见面就说自己是他儿子,后来被人玩笑地嘲弄了几回才改口说自己是他兄弟。

    那个时候的自己呆呆傻傻的,不知道自己过去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八岁的他却没有关于过去八年的任何记忆。

    他大哥帮他找父母,找亲人,无果,最后他大哥干脆就认了他,让他跟了他的姓,还给他取了名字,他说他看着他就稀罕,就愿意养着他,于是干脆就给他取名叫愿了。

    可是任幸那个小混蛋,竟然说他的名字女气,说给他取名字的是他妈

    至于大魏,是甘黎明最好的兄弟,本着兄弟的兄弟就是兄弟的原则,对他更是如同自己的亲弟弟一样,见不得他受委屈,见不得他被欺负,见不得他不高兴,甚至见不得他寡言少语,不爱说话,总是想方设法地逗他开心,以至他这么年来从没觉得自己是个被遗弃的孤儿。

    到后来再遇到梁无用

    “那山狼呢?”

    “山狼”

    甘愿想起山狼,呃,这倒还的确能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好吧。

    不得不承认,人和人之间从相识到相知的过程,的确是多种多样的。

    他十八岁就进入了飞龙突击队,不同于老幺,他一进去就顶在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性子火爆又直接的山狼看不上那个时候的他,认为他能进入飞龙突击队完全是靠的甘黎明,认为那个时候的他还不够资格顶到这么重要的位置,更不足以让人信赖。于是处处与他为难,处处都要同他争个高下,但时间久了相处下来

    反正现在看到他们的人是任谁也想象不出他们当初刚刚相处时有你没我的那番光景的。

    但即使这样,情况也要比现在面对任幸的情况好得多。那个时候的他面对山狼,至少知道问题在哪里。

    “任小姐那里,不如让中发白去试试吧,他的鬼点子多。”梁无用提议。

    但甘愿却没表态,反而注意到了梁无用手中的包裹和挂号信,“任小姐的?”

    不料梁无用竟然说,“挂号信是任幸的,但是这个小包裹,却是你的。”

    “我的?”甘愿大感意外。

    他在这里执行任务没有告诉任何人,是什么人能将快件寄到这里?而且,同他有联系有交集的人,也没有谁打过招呼说会寄东西给他啊。

    甘愿那种不太好的预感就变得愈发的明显,那股子不安和焦躁也再一次地蹭蹭地往外冒,最后眉头紧拧地打开了这个莫名其妙地包裹,却发现里面只有一个深蓝色的u盘和一张深蓝色的卡片。

    卡片上面只有清晰地四个字——

    回礼。

    千鲨。

第232章 任幸病了() 
任幸病了,情况有点儿糟。

    中发白一直以为她在睡觉,就没有打扰。

    等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

    人发着高烧,温度灼人,手上的伤口也发炎了,看着就让人揪心。

    “任小姐?”

    中发白试着叫人,然而蜷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窝在被子里的小人儿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只没有被捋顺了毛的猫,紧闭着双眼,紧拧着眉,不理人,也不出声,脸上还因为发烧而透着不正常的潮红,若是叫得急了,她就无意识地哼哼两声,一脸痛苦的模样。

    中发白急了,队长那边本来就情绪不太对,这个时候可不能再出事了,连忙将六奇叫了来。

    同时去了洗手间,拿了湿毛巾放到她游戏房内的小冰箱里,等再回来时六奇已经到了。

    “她怎么样?”中发白看着正给她诊断的六奇忙问。

    “没事。”不爱说话的六奇直接给了结论。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对中发白说到,“帮忙弄点儿热粥来。”

    但当六奇看到任幸那双血肉模糊一片完全不成样子的小手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手掌属于经常活动的位置,伤口本来就不容易愈合,如今又发炎了处理起来就更加麻烦。他甚至都在考虑要不要给她缝几针了。缝针愈合得快,还可以避免再次感染,只是缝针会留疤,而且还会留下针线痕迹,等好了之后,看起来就像是有只大蜈蚣趴在手上一样,难看的很。就算任幸再大大呼呼的,也终究还是个女孩子,是女孩子估计就没有喜欢身上留疤的吧。所以想了想,还是算了。估计队长也是这样考虑的,所以才没有叫他过来。

    但最让他在意的,却不是她手上的伤,而是她怀里抱着的她母亲的相片

    中发白带着从食堂打回来的热粥时,刚好看到六奇对着任幸怀里的照片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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