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永远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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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永远是对的-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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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降贵的拉了那名吓得差点尿裤子的宫人起来,还好言好语的嘱咐她小心点!

    那么,这心情就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很好很好了!

    相信,这跟他走了一趟那个羁押着重要‘犯人’的小院子有很大关系——真好奇啊,那里面到底羁押着什么样的犯人呢?

    当然,贴身伺候他的内监好奇归好奇,基于保命原则,是断断不敢逾矩多问一句的。

    “吩咐下去——”接过内监递来的香气四溢的茶水,夏侯玦顿住欲要喝茶的姿势,含笑道:“让内务府的人多准备些上好银碳与御寒衣物——衣料一定要最保暖最柔和的,还有上好的燕窝灵芝,总之补身安胎的,立刻送到别院去。那边有任何要求,务必要想办法满足,明白了吗?”

    内监恭敬应一声,退出大殿。

    夏侯玦安然坐在椅子里,唇角似无法抑制的上扬着,漆黑的眸带着明亮的颜色,终于……终于要属于他了。

    过度的兴奋,却也没能压住心底蠢蠢欲动的不安——是因为觉得幸福来得太容易了,所以不安吗?

    管他的,只要,她好起来,她相信夏侯景睿已经死了,她不再讨厌他憎恶他,她愿意像今天这样温馨宁静的与他相处……

    “皇上,尤统领率兵归来,正在煊赫门等待觐见!”尖细的嗓轻声禀告。

    也该回来了!“宣——”

    很快,全身上下多处负伤的尤统领艰难的走了进来,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卸下身上的战衣,胆战心惊的跪了下来:“末将拜见吾皇万岁!”

    “大胜?”夏侯玦支颐,声调有些慵懒的问。

    “末将……惭愧!”尤统领伏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因那青梅宫的人狡诈多端,末将强攻数日,仍是无法攻克,末将于是放火烧山,先将贼人逼出来。却一个人都没有被大火逼出来,末将猜测定是来不及逃,统统葬身火海了,然而上山搜查时才发现,居然……一具尸体都没有。”

    “你是说,贼人全部逃走了?”夏侯玦声音一紧,瞬间坐直身子,肃穆的神情再无方才的慵懒闲适。

    尤统领止不住全身颤抖,大气都不敢出:“恐……恐怕是的。”

    夏侯玦拍桌而起:“混账!朕拨给你十万大军,你居然连个小小的青梅宫都剿灭不了——”

    “皇上,那些乱贼似早有准备,并不与我们真正交手,只不停的埋伏或者做下陷阱,利用地势先是拖着我们,随后所有人全部从密道中转出……皇上,臣等并非没有尽力,然而,乱贼委实狡猾,臣等也……”无可奈何啊!

    凡是习武之人都知道,江湖中有个以神秘著称的青梅宫,其探子更是密布全国各地,他奉命前去剿灭青梅宫的人,领兵十万,心中却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的。

    “可恶!”重重一拳恨恨砸在桌上——除了知道夏侯景睿是青梅宫的宫主,以及他身边的辰与翠衣之外,他也不知道青梅宫里都有些什么人。

    这下让那些人全部逃走,他要再抓。连个具体的对象都没有。而且,让他们逃了,他以后的日子,定也难以安稳了。

    胸腔里翻江倒海的怒火几乎没将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尤统领焚烧殆尽,额上青筋乱跳,“来人,拉出去砍了——”

    “皇上饶命,饶命啊……”尤统领惶恐的求饶声渐行渐远,终于完全听不见。

    “一群废物!”他怒气难消,站起身,颇为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青梅宫,虽然他不清楚其实力究竟怎么样,当然,他也曾试图从梅严口里探听一些讯息,然而,梅严却从不肯轻易对他吐露任何有关青梅宫的事情——

    “来人——”半晌,他似下定了决心,沉沉喝道。

    立刻又侍卫跑上前来。他黑着脸吩咐道:“京都各处皇宫内外每处要塞,立刻加派人手,见到任何可疑之人,格杀勿论!”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京中百姓的生活再一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当然,这一切,云怀袖全然不知,她只忧心怎样才能走出这个地方。

    此刻她人正窝在小院里的一间偏屋里,房间本来很是空荡,然而却横七竖八的立着许多小木桩,这正是她平时研究阵法的房间。

    当然她没有兴趣也没有心情研习各种阵法,让锦苏将院子外的梅树的位置图用木桩原样布置而成,她眼睛不便,一直是锦苏充当她的眼睛,帮她看那些深涩难懂的书……此时,她人在阵中。

    “小姐,你刚走的坤位,退了三步——”她在阵中走动,锦苏在旁记下她的方位与步数,眼看着就要走出这个奇怪的阵中,然而最后一步,不管她什么位始终出不去,就犹如,困顿在其中的屋头苍蝇一般。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走不出去呢?她到底忽略了什么?

    “小姐,你试试看走震位……”

    “左转,直走三步到离位,右转,直退十步,出口就在坎位——”一把低低沉沉的哑嗓突兀的响了起来。

    云怀袖与锦苏俱是一怔,同时望向发声方向,警惕出声:“是谁?”

    锦苏暗骂自己大意,立刻挡在云怀袖身前,拔剑对着悄无声息出现在她们面前的陌生男人,来人容貌平凡无奇,然而,那双过于幽深的眼睛,闪烁着看不懂的情绪,令人不得不防。

    尤其,他还是这样的高手——多可怕,他居然这样无声息的出现。若是,欲要取她们性命的人,她们现在,恐怕已经消失于这世上了吧。

    纵然觉得他可怕,然而,锦苏却发觉,沉稳如山的男人身上,没有一点恶意。但,她仍是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从她们知道他的存在开始,他的目光,便再没从身后的小姐身上移开过。

    那样专注的神情,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一般。

    云怀袖看不清,却依然能感觉到自己正被来人注视着,因为,那样灼热而专注的视线,几乎要烫伤人颤抖不已的心——他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看她?

    他的声音是陌生的,她发誓她从没有听到过这样一把低沉沙哑却有醇厚的好似上好红酒的嗓……他,是敌还是友?

    他走进这里,告诉她怎样才能走出去……是好意还是,不怀好意的试探?

    一想到有可能是后者,她的心立刻揪了起来,扬眉沉声问道:“你是谁?”

    “……受人之托,前来带你离开此处的人!”许久,那人才开口,深邃如深潭的目光依然瞬也不瞬的望着戒备的她。

    “你是谁?”她不理会他的回答,眉头微微蹙起,再次问道。

    男子当然也看出来了,她对他的警惕防备与不信任。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依然是好听的沉沉的低嗓:“在下邹名!”

    “我不认识你!”邹名?她将所有认识的人在脑里过了一圈,不管是名字还是人,都没有半点印象。所以,她凭什么要相信他?

    “会有机会让你认识我的!”他缓声说道,目光微一闪,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只一眼,便又重新落在了她冷静的面容上,“要跟我走吗?”

    “你受谁之托前来?”当她是三岁小娃吗?什么都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他长的是圆是方,跟他走?若不小心走到夏侯玦那里去了怎么办?

    这回,那人顿了许久,“你……一直在找的人。”

    “景睿?!”云怀袖惊呼,却又怕被人听到,连忙捂住自己的双唇,不敢置信的瞠圆双目,顾不得矜持,跌跌撞撞朝他的方向跑去,他还来不及伸手扶她,她已经牢牢抓住了他的衣袖:“他在哪儿?告诉我他在哪里?”

第九十七章 终于回来了() 
“出去后,我才能告诉你!”邹名扶一扶云怀袖的肩头,助她站稳身子,深深看着她,语气却似刻意的淡然,“你要跟我走吗?”

    “好!”云怀袖深吸一口气,想也不想的回答。

    “小姐!”锦苏急急阻止,小姐一听见有关姑爷的消息,便失控成这样,谁知道,这个人真的没有恶意,谁又能保证,他不是来伤害小姐的有心人士?

    云怀袖却似听不到锦苏的声音,她只紧紧抓着来人的衣服,在靠近他的时候,脑中骤然清明,唇角缓缓上扬,美丽的双目再不空洞茫然,泪花晕染下,格外晶莹夺目,“请你,带我走!”

    奇异的,那男子也扬唇微笑,本扶着她肩头的手蓦地下滑至她腰间,“你确定?”

    她不说话,紧紧抿一抿唇,泪珠儿倏然滑落,而她,紧紧倚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深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贪恋般的用力呼吸,嗓音无法遏制的颤抖:“我……确定!”

    来人唇角似都要飞扬起来,平凡的面容因为眸里晶亮的光彩而令人不敢直视,对于主动紧贴上来的娇躯,他似乎没有要放过的道理,回拥她的力道很大,却又很小心的控制在不会伤到她以及伤到她腹中宝宝,“也许,我是坏人……”

    对他这个陌生人如此放心呐?可真叫人放心不下呢!

    “我不怕!”云怀袖闷在他怀里,拼命摇头的架势,只差没将脑袋摇断了,她踮脚,颤抖的唇紧贴在他耳边,“不管去哪里……你在,我不怕。”

    锦苏看傻了眼,这这这……小姐中邪了?

    这这这……这男人到底是谁呀?小姐根本不认识他,可不但要跟他走,还……还这样跟人亲密,这样……是不对的吧?

    但,没人想要好心的解她的疑惑。就见那人眉梢眼角洋溢着更加温柔炫目的笑意,微弯身,将云怀袖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也容不得锦苏再发呆,忙疾步跟了上去。

    原以为要离开这小院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毕竟,这明处暗处的人太多,锦苏与那人可以避过众多耳目悄无声息的出去,然而云怀袖却是一点儿功夫底子都没有,呼吸吐纳也不似他们练武之人一样轻盈甚至做到无声无息的地步——当然,她也是可以憋气的,但又能憋多久呢?

    按照她离开此处的计划,当然是用药迷晕了这些人,然后大摇大摆的从梅林的阵法中走出去。

    虽然,夏侯玦忌惮她的能力而送来的药物都是补身安胎的,但他显然忽略了,她能在这院子里就地取材……不过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她花心思动脑筋了。

    微笑着藏好自己满是泪水的小脸,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这宽宽的胸膛磨蹭着,心底波涛澎湃的喜悦似要将她灭顶一般……

    锦苏骇然又一头雾水的跟在他们身后——小院子里监视她们一举一动的人呢?

    当然,对面前这个神秘的男人,一点儿也不敢掉以轻心。

    试想,若不是夏侯玦命人离开这里,那就是这个男人将明处暗处的人全部除掉了。用脚趾头想,夏侯玦那人也不会轻易撤掉监视她们的人,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男人无声无息的解决了那些人。

    能悄无声息的解决那么些高手,还不够令人提心吊胆吗?然而,为何小姐一点儿也不防他?明明小姐是那样聪慧又冷静的人啊!

    一路无语,就在锦苏的疑惑中,轻松的走出了困顿了她们许多日子的牢笼。梅林外停了一辆普通的、并不惹人注目的马车,见到他们出来,马车夫立刻跳下来迎上来,“爷,没出什么意外吧?”

    “走——”他只简短说一声,抱着云怀袖率先上了马车。

    锦苏忙要跟上去,却被嬉皮笑脸的马车夫拦了下来:“好姐姐,你坐前面,陪我聊聊天呗!”

    “走……”开!

    “好姐姐,你可坐好了,咱们要出发了哦!”眉清目秀的马车夫笑眯眯的将他点了穴道而完全动弹不得正怒目瞪他的锦苏扛上马车——当然是前面,自己紧跟着也跳了上去,抽一鞭子马儿,似心情愉悦的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马车里,云怀袖依然紧紧搂抱着陌生男子的颈项,他坐下来,她自然而然坐在他腿上,无一丝羞赧的,仿佛,这个怀抱天生就该是她的,那样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这位夫人,可以放开在下了吧?”头顶上传来带笑的轻嗓,似戏谑的提醒紧缠着自己不放的云怀袖。

    “才不要!”她在他怀里咕哝出声,所有的……兴奋、喜悦、不安、惶恐的情绪,因为他似无奈的提醒而一一消散。

    没有喜极而泣、又哭又笑的重逢场景,平淡而温馨的不似经历过生离死别,仿佛只是小别了数日一般。是因为,心里一直坚信他还活着,所以,当他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只除了初时的震惊与不敢置信,她承受过太多大风大浪的心脏,飞快的恢复了平静。

    “夫人,你这样,会让在下感到很困扰!”好困扰的……低笑声。

    “那就困扰好了,你让我困扰了那么久呢!”娇憨的抱怨,顺便给他肩上轻轻一拳。

    “呵呵……”他愉悦的笑声沉沉响起,带动胸膛发出强而有力的震颤,“怎么知道是我?”

    “你的气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所以,即便他顶着一张陌生的脸,但她还是能轻易的认出他来……他终于回来找她了!“真好,你终于,终于回来了。”

    他搂着她的双臂紧了紧,温热的唇轻吻她的耳畔颈项,喃喃道:“是啊,我回来了!”

    “你是说,最后关头,却是梅严救了你?”马车在一处僻静的农家院子停了下来,负责驾马的少年人笑眯眯的扛了锦苏进屋,不让她有机会打扰到久别重逢的主子们。

    乔装易容成邹名的夏侯景睿依然搂着她坐在马车里,天气虽然寒冷,然而,他就是她最舒适的暖炉。狭小的空间,亲昵温馨的气氛,真的……久违了。

    夏侯景睿低头瞧着乖顺倚在胸口的云怀袖,满足轻叹,眸光有些许的迷离与不解:“我记得,我们一起往下掉,他忽然拼尽全力朝我打出一掌,我无法使力,被他的掌风推送至崖上一个洞穴里……我反应过来,却来不及抓住他。”

    他的语气不难听出萧索之意。云怀袖安抚的拍拍他胸口,“梅严他虽然恨你,但同时,他也很爱你。你是知道的吧?”

    “……男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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