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永远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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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永远是对的-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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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而且,只要一想到,夏侯玦的犯罪动机——迫他们决裂,她就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如果一开始,夏侯玦的目的就是她,而她的兄长门,只是他利用的工具……天,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锦苏猜不到她的心思,见她面色平静的近乎漠然,便也不敢就着这个问题继续问下去,斟酌了一番,小声问:“那……皇上呢?我听说,他为了你救你……”

    “锦苏,我不想听见关于他的任何事情,可以吗?”她轩一轩秀气的眉,加重了语气,脸色更加漠然了。

    锦苏再不敢多话,安静的扶着她上了马车——小姐的心思,变的好难猜。这样的她,也直觉让人害怕!她多么希望看到小姐从前的样子,在三个公子的保护宠溺下,无忧无虑爱闹爱笑的样子,唉……

    晚上,早早遣退了伺候的人,关了门窗,只说很累,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便睡下了——

    二更的更鼓刚响过,窗棂便传来两声轻微的叩击声,正闭眼假寐的云怀袖倏地翻身下床,带着难以形容的雀跃与兴奋的心情快步摸到窗边,打开窗户,“今天怎么这么早?”

    来人没说话,只飞快勾住她的脸庞,身子敏捷探进窗棂的同时,火热的吻也吻住了她柔软清甜的唇瓣。

    “我真想念你!”夏侯景睿满足的喟叹出声,渴望的加深了这个吻。明明昨晚才见过,明明昨晚才对她做了这相同的事情,只一天,还是觉得度日如年般难熬。

    “哪有这样夸张?”她一边热烈回应,一边被他带着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气息难平的笑道:“昨晚才见过啊!”

    “我想时时刻刻都看见你,我想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你,我想闭上眼睛之前看到的是你,连呼吸的时候空气里没有你的气息都觉得万分难熬……”反正,他就想无时无刻都能看到她,听到她,吻到她就对了!

    “你这个男人——”果然很擅长甜言蜜语啊!

    “你想不想我?”他表白完了,自然该轮到他了。

    “我忙得很,哪里有时间想你?”她故意拽拽的说,下巴得意的扬的老高,一副不屑的模样,眉眼却净是欢欣的笑意。

    她自然是想他的,可是才不要这样不矜持的告诉他!

    他搂着她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径轻吻着她的唇角,不满的横她一眼:“当真不想?”

    “诶,你来就是问我这个问题的?”她动手推他嘴巴——他的吻又有了火热起来的趋势,这样两个人光吻啊吻的就天亮了,还要不要说正事啊?

    “可是对于我来说,这个问题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啊,所以我们先解决了这个问题再说——”他毫不妥协,非要从她嘴里听到他想听的答案才罢休——他的眼里,写着这样的坚持!

    虽然她不能看见他眼里的表情,不过他的语气,已经足够她明白他誓不罢休的决心了,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主动衔住他唇,扎扎实实的吻住他——这就是她就想不想他而作出的回答。

    夏侯景睿对于她的‘回答’很满意,意犹未尽的抱着她又亲吻了许久,“这个答案真让人开心!”

    “再这样下去,天就要亮了啦!”云怀袖脸色悄悄的红了,因为他这样直白而开怀的话语……语气里,还有那样深浓的感动。真是,那么感动做什么呀?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都没有很感动哦,大概只有,拇指盖那么一点点感动而已。所以比较起来,他真没出息!

    夏侯景睿满意的笑觑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轻轻一笑:“亮了就亮了,大不了明晚再来——”

    “喂!正经点好不好?”因为忙着谈情说爱而忘记了正事就太给人说不过去了吧!“我今天去看了夏侯玦——”

    “嗯,我知道!”他一副了然的语气,懒洋洋的口吻听起来很不认真,轻笑出声:“我想,他明天就该醒过来了!”

    “你问过太医了?”不然怎么知道他明天就能醒了?

    “这种事情不是太医能决定的,明白?”口气更懒的像是沉睡的梦呓,唇角似笑非笑的勾成美丽的弧度,“他的醒来,直接取决于你——”

    “你这样讲,让人心里很发怵——”云怀袖往他怀里钻了钻,回味过来他那话里的意思,不安的嘀咕道。

    “我明白,你还是不相信他是凶手!”也是怪他一直拿不出能证明他是凶手的证据来。

    “我……只是没办法将他跟凶手那两个字联系在一起!”所以下意识的,还是抱了那么一丝侥幸,“那我明天还要去看他吗?”

    “我说不要你会听吗?”他不信她是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

    云怀袖闷闷的想了想,在他怀里摇头:“不会——你找到翠衣了吗?”

    “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我出动了青梅宫所有人,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传来,除非她死了——就算死了我也要亲眼见到她的尸体!”翠衣身手也是不弱的,寻常人若要伤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可奇就奇在,既找不到活人,也找到死尸……

    “我们设想一下,如果,翠衣没有死,也没有教人限制人身自由,那么你猜,她会在哪儿?”她胡乱假设,要让夏侯景睿猜猜看。

    夏侯景睿却是猛地一凛,黑眸又快又狠的眯了起来:“不在你身边,便在我身边——”

    云怀袖被他低沉凛然的回答吓了一跳,什么叫不在她身边就在他身边?

    “我……我身边应该没有可疑的人出现,那她潜藏在你身边?你自己可小心点儿,若她真的背叛你了,那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夏侯景睿紧一紧怀里不安的身子,略一沉思,安抚道:“别担心,我会让辰暗中注意的——你确定你身边没有可疑的人?”

    会不会是他疏忽了?若翠衣潜在他身边倒无所谓,可别……藏在她这边,到时候伤她个措手不及——

    “我身边不都是你的人么?除了锦苏是我云家的人……所以有没有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吧?”而且凭她的直觉猜测,翠衣其实是喜欢他的……所以,在他身边的可能性更高吧!

    她突然这样没好气的声音,让他微怔了怔,回味过来,忽的笑出了声,唇边盈满笑意的梨涡更加动人,“不管她在哪里,我一定会将她找出来!对了,夏侯玦面前,你也要小心一些,别露了马脚让他生疑,当然更重要的是……”

    “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她随口接了他的话,对他接下来所要交代叮嘱的一清二楚的,“就算暴露了,也要以自己的安危为重,万不能像在岐南山那样吓你——你要交代的是不是这些?”

    一字不漏的将他昨晚在她耳边慎重、郑重、不厌其烦的交代过她的话语重复了一遍——夏侯景睿掀了掀长眉,缓缓笑道:“光是记住还不成,得要做到,明白吗?”

    “是,景睿小哥!”她没好气的翻个白眼,藏在他怀里不让他看见,睡意来袭,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呵欠,懒懒问道:“夫君大人,我好困,可以睡了吗?”

    “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他宠溺的亲一亲她的头顶,柔声说道。大手熟稔而轻巧的拍着她的后背,似在助她好眠,她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低低询问,她却已经飞快的与周公会合了。

    轻轻一笑,怀中失而复得的女子,他的妻子,他的掌上明珠,他恨不能捧她在手心里疼宠着……可是,也是他,才让她与自己一同陷入眼前这样危险又未知的境地。

    翠衣,到底在哪里呢?她说,她身边的人,除了乔玉娇秦慕然,只有锦苏……锦苏?!

    黑瞳蓦地紧缩,眉目倏然蹙起,眼中的冷色渐渐凝聚的浓重而冷萧——锦苏!冷汗悄无声息的从额上滑了下来,忙低头摇醒怀里已然沉睡过去的云怀袖:“怀袖,醒醒,快醒醒,我有话跟你说……”

    “唔……什么呀?”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吗?她眼睛睁不开啦!“我……想……睡觉……”

    “待会儿再睡,你听我说,仔细听我说的每一句话——”他知道在这种时候打扰她睡觉很不人道,但是人道跟她的安危比起来,算个屁啊!

    秋天的早晨清爽,宁静,天空高而深邃,淡蓝的底幕,云卷云舒。空气清新舒畅,在美丽的秋阳中,有着难得的透明与纯净的感觉。

    拉开窗户,仰头闭上眼睛,懒懒伸展懒腰时深深呼吸,温和的阳光照的人心里平静而知足。

    “小姐,你已经起来啦?昨晚睡的好吗?”锦苏推开门,端着铜盆走了进来——自从柳语走了后,这些琐碎的事情便一直是她留心照顾着。

    “嗯!”她双臂撑在窗台上,淡淡应一声,并没回头。抓着窗框的手,却不由自主的用了力。

    “刚刚王府有人送信过来,说王爷终于醒过来了——”锦苏只当她心情依然不好,一边打湿巾帕,一边似不经意的说道,“还说……王爷一醒来便要挣扎着起身……急慌慌儿的,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夏侯玦果然……醒了吗?她不动声色的默然叹息,淡淡的语调中刻意添了一抹焦急与忧愁:“这样乱来,王府里的人也不晓得要阻止他吗?”

    “说是拦也拦不住——”锦苏走到她身边,将手中湿巾帕递到她手中,满面忧愁:“最后还是被强行灌了安神汤……府里的人都慌了神儿,又怕你怪责下去,所以早早的就送了口信来!”

    “用过早饭我们就去看看他吧,让秦慕然一道去——”她一边面带怜惜,一边接过巾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你去西厢房告诉秦慕然一声!”

    锦苏应一声,又喊了人端了清淡的清粥小菜来,才转身往西厢房走去。

    云怀袖定定瞧着薄薄红雾里翩然远去的娇俏身影,锦苏……真的是你吗?

    去往王府的马车上,云怀袖微闭了双眼,眉心轻微皱着,似有难解的心事烦事,锦苏坐在她对面,不时看她一眼,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云怀袖微勾的唇瓣有些微凉薄冷漠的气息:“锦苏,你最近似乎特别怕我,有什么话也总憋在心里不与我说,为什么?”

    锦苏似怔了下,有些惶恐的陪笑道:“我知道小姐你近来心情不好……所以不敢打扰你!”

    “从前……你总是有什么便说什么的呢!”云怀袖的唇角更弯了些:“你还记得柳语吧,那丫头最是口无遮拦的,却是我如今……最想念的!”

    柳语,现在一定跟大哥在一起!大哥一定会照顾好她的……大哥,你们都好吗?

    “小姐怎么忽然……忽然想起柳语来了?”锦苏疑惑的问,眉心下意识的

    跳了跳。

    “身边突然离开的人太多了,总会不自觉的想起从前的种种,想起从前我们三人胡作非为的种种,不过那丫头……胆子素来是最小的!”但却是对她最为忠心的,虽然,关键时候还要她护着她,但是那样的贴心,即便是后来的锦苏,也是比不上的!

    “是啊!”锦苏眸光一转,神色黯淡的轻叹道:“柳语与小姐一样,平素最怕二公子,还记得有一回她不小心打翻了二公子房里的墨砚,当时就吓哭了,直拉着小姐你给她做主呢!”

    “你还记得?”云怀袖一直闭合的双眸蓦地张开,语调因为惊讶而有些上扬,随即笑道:“是啊,我当时差点没将她骂死,那墨砚可是二哥最宝贝的东西,我跟她找了许多店也买不到她打破的墨砚,提心吊胆去自首……好在,最后也只被二哥揪着耳朵骂了一顿便作罢了!”

    锦苏冰凉的手伸过来,无声的覆在云怀袖交叠在膝上的手背上,察觉她微不可察的瑟缩,眸里飞快闪过一抹锐利与冷嘲:“与小姐在一块儿的日子,我自然都记得——我还记得,随三公子从蜀山回到云府,第一次见到小姐的情形,那时候正是春上,满院的桃花开得极好,远远望去,像是天边灿烂的云霞,小姐穿着月白色衣衫,躺在落英缤纷的桃树下假寐,三公子远远瞧着你,表情似都惊呆了一般……”

    “想不到你都还记得这样清楚——”天音哥哥……“从前好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呢!锦苏——”

    她轻叹一声,伸手按住锦苏的手背,露出一抹悲伤的笑容来:“还好,你还在我身边——”

    “小姐,锦苏一直都在你身边,不会离你而去的!”锦苏语气恳切,眸里的冷嘲却更深了些。

    “嗯,你一定要在我身边,不要像柳语一样……”提起柳语,总忍不住的要伤心,她眼眶微红,急忙低了头,拿起手边的帕子压一压眼角。

    “小姐,你放心——”锦苏握住她的手,语气肯定的说道:“除了小姐身边,锦苏哪儿也不去——王府到了呢,小姐快别伤心了!”

    “嗯——”云怀袖语带哽咽,轻点了点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你先下去,我……整理一下仪容!”

    锦苏犹疑的瞧了她梨花带雨的容颜一眼,微抿唇,转身跳下马车。云怀袖微侧身子,背对马车外的锦苏,眼泪在瞬间消失不见——她怎么会知道柳语打翻二哥墨砚的事情?若她没有记错,那一段,锦苏跟天音哥哥正为壮大云家商行而忙得晕头转向,根本不在府里……

    真正的锦苏,不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情,除非后来柳语告诉了她……

    可是又能将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说的那样仔细……她到底是不是锦苏?还是,锦苏也已经背叛了云家背叛了她?

    不,不可能……锦苏与天音哥哥同一门下,又那样恋慕二哥,她绝无可能背叛云家……

    “小姐,你还没好吗?”锦苏的声音轻轻响了起来,带着担忧关切。

    “好了——”不管是不是锦苏,这个人,如夏侯景睿所说,她不得不防了!

    迅速擦掉面上的泪痕,深吸一口气,收拾好情绪,整了整衣襟,撩开车帘,在她的帮助下,小心下了马车——

    秦慕然一路骑马跟来,慢悠悠的恍如散步,见她下车来,才从马背上翻了下来,负着手朝她走来,将提在手里的纸包往她面前一亮:“喏,你要我买的山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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