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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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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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马队齐齐勒住缰绳,那辆黑蓬马车也骤然停下,从车厢里跳下一个中年人与一个须发发白的老者,这两人似乎都受了伤,浑身都是血渍,又被秦军五花八绑地押解着,紧接着,又有一名秦军甲士从车厢内抱出一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长发女子。

    林弈乍听这名军官汇报,正是满头雾水,又见到这三位模样,更是迷惑不已,忍不住竟是脱口问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从头慢慢说來!”

    “上将军,这位女侠昏迷之前说认识你,要亲自面见你说明这两人的真实身份,还说这两人关系重大,不能轻易放走,叮嘱属下一定要亲自押解回大营!”那名骑兵军官上前一步,低声对林弈说道。

    “哦,有这回事!”林弈闻言不禁有些愕然,这时,那名昏迷的黑衣女子被秦军甲士抱到林弈跟前,林弈低头一看那女子容貌,骤然间心下一惊,脱口失声叫道:“施静!”便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林弈心下隐约有些了然,随即仔细打量着被秦军甲士押解过來的那两位。

    那位白发老者林弈自然是不熟悉,那个中年人眉宇之间以及举手投足间却是隐隐给林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辨认却又一时想不起來,而那中年人似乎对林弈也有些畏惧,目光总是闪烁不定地下意识躲着林弈。

    “走,进大帐!”林弈接过甲士手中昏迷的施静,吩咐甲士将那两人押进大帐,又回头下令护卫赶紧将营中最好的军医找过來。

    进了大帐之后,林弈将施静抱到后帐自己的军榻上,借着军帐内尚未熄灭的油灯,打量着这位阔别近一载的女子,去年咸阳突围之后,那北阪以西那边山林里,林弈终于明白了施静的真实身份,然而,他却悄悄放走了施静,分别之后不知为何,林弈还是会时常想起施静临走时的那闪着波光眼神,以及那句“我会回來找你的”的话语,眼下,林弈却洠Я系交嵩谡庋某『舷拢哉庋姆绞接胧┚仓胤辍

    施静此刻面色有些苍白,嘴角隐隐还残留着一缕血丝,胸口处的衣襟已经被鲜血染湿了一大片。虽然包裹着明显是秦军甲士匆匆包扎的黑布条,但仍是隐隐地在渗着鲜血,林弈不懂医术,只能搓着手在军榻旁來回踱步干着急。

    片刻之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军医终于被护卫带了过來,细细检查一番施静身上的伤口后,老军医起身对林弈拱手说道:“上将军,这位女侠本是失血过多,胸口又遭受一重击,这才昏迷不醒,不过,倒是无性命之忧,妥善救治一番当无大碍!”

    “如此,便有劳大夫了!”林弈闻言心下长舒一口气,对老军医便是深深一躬,慌得老军医连连回礼,忙说不敢当,这是分内之事。

    安顿好施静,林弈便走到前帐,那两名身份可疑之人,仍是被秦军甲士押解着站在大帐中间。

    “自己说吧!你们到底是何人!”林弈在帅案后落座,盯着那名中年人的双眼,冷冷喝问一句道。

一百四十七 东门异状() 
    林弈洠氲绞牵歉鏊圃嗍兜闹心耆嘶崾歉鲅瓢停斡伤绾乌滴剩侵心耆酥皇且晃兜匚匮铰冶然煌ǎ俏话追⒗险叩故悄芸谒祷埃欢亲傲餮瓢愕匾晃嗜恢皇强诳谏谱约毫饺耸谴酉萄舫悄谔映鰜淼哪衙瘢龀侵螅龅揭欢忧鼐资浚凳谴腔卮笥笪剩习氲乐险庑┣鼐谷灰蓝崴巧砩系牟苹酰炔坏靡阎拢遣欧郎碜晕溃獠派肆四敲炊嗲鼐资浚馕煌蝗怀鱿值呐溃床恢危粊砭投运欠⒛严律笔郑亲晕视肱牢拊┪蕹穑氡厥悄桥廊洗沓鹑税樟恕

    “老朽亦是关中老秦人,我大秦锐士素來是纪律严明,更闻上将军治军颇严,却如何出了如此部下,老朽实是替上将军汗颜!”一番狡辩说辞之后,那白发老者竟是脸不红心不跳地眯着老眼悠然说道:“至于这位女侠,也许是夜色朦胧竟是错认了仇人,老朽等人也就不多作计较罢了,老朽两人还要赶回郿县故居,躲避兵祸,恳请上将军高抬贵手,放了老朽两人!”

    明知这老头肯定是临机编造了一堆说辞,可林弈一时之间竟也找不出破绽,而大帐一旁,押解这两人归营的那名骑四师军官却早已听得一肚子火气,一张阔脸憋涨得成了猪肝之色:“上将军,末将有话说!”这军官终是忍不住心头怒意,挺身拱手说道。

    “说!”林弈此时心下亦是颇为窝火,便想听听自己部下的说辞,冷冷一声。

    “这老头所说的,皆是一派胡言,死伤的那一个班骑兵隶属末将三营,末将敢以脑袋担保,这些甲士绝不可能作出劫掠百姓财货之事,况且,末将是从一名重伤甲士拼死赶來禀报而得的消息,这才带人围住他们几人,与这老头两人一伙的,原本还有两人壮汉,武艺不低,竟是连伤了我四名甲士,才被我军用弩箭射杀,末将赶到之时,那名女侠早与那个哑巴打斗多时,即便是认错人,也该早发现了,末将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点欺瞒,甘愿受军法处置!”说着,那名军官赳赳挺身慨然道。(。 )

    “属下愿为营长作证,若有半点虚假,愿受军法处置!”帐内那名军官的其余部下亦是轰然挺身起誓道,面对这些雄纠纠气昂昂的秦军甲士,那名白发老者与中年哑巴脸上不禁微微变色。

    “不必多说了,我心下自有分寸!”林弈摆摆手示意有些激愤的部下平静下來,其实林弈对那老头的说辞也是一百个的不相信,对于自己的部下,他有绝对的自信,绝不会出现如山东叛乱诸侯军队里的那种乱象。

    “既然二位不愿说实话,本将军也不勉强,那就先委屈二人在我营中呆上几日,待那位女侠苏醒之后,一切真相自然大白,到时候咱们再來辨辨是非!”林弈对那两人冷冷一笑说道。

    “且慢!”那老者闻言竟是有些发急,上前一步正色说道:“请恕老朽直言,上将军偏听偏信,又如此护短,如何能带好我大秦锐士,如何对得起我大秦万千黔首百姓,又如何……”

    “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林弈终于忍不住暴怒了,猛地一拍桌案破口大骂一句道,那老者被林弈呵斥的一愣怔,明显呆滞了片刻,帐中其余秦军甲士们心下却大是痛快,纷纷带着讥讽之色望着那两人。

    “老子好言相劝,你们不肯老实交代也就算了,他娘的还数落起本将军來了,你当本将军是傻子,就信了你这一通狗屁不通的鬼话,直贼娘,要不是为了弄清你们两个混蛋的真实身份,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人砍了你们两个混蛋的脑袋!”林弈霍然从帅案后起身,指着那白发老者的鼻尖,便是一通酣畅淋漓的痛骂,也是林弈心下有气,这两人杀了一个班的秦军甲士不说,还将施静伤成这样,明知道自己理亏却又在这里振振有词地狡辩,让原本自认颇有涵养的林弈都耐不住心下火头。

    林弈的这一番痛骂,倒也就真的镇住了那兀自喋喋不休的白发老者,那中年哑巴斜眼瞅了瞅林弈的脸色,偷偷地扯了扯老者身后衣裳,那老者恍然醒神,知道不能再言语刺激林弈,只好铁青着脸退了回去。

    “來人,将这两人好生看管起來,在那女侠苏醒之前,若是走脱一人,全体看管甲士一体问罪!”林弈看也不看那两人,手扶长剑对帐内的甲士高声下令道。

    “诺!”眼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将那两人训得一愣一愣的,一干秦军甲士们心下无不暗呼痛快,听得林弈将令,连忙可着嗓子齐齐吼了一声,便争相恐后地上前去押解那两人。

    待众人乱哄哄地涌出大帐之后,林弈深深一个吐纳,这才转身回到后帐,那名老军医已经将施静身上伤口包扎妥当,见林弈进帐,老军医连忙起身拱手道:“上将军,这位姑娘的刀剑创伤,老夫已经处理好了,只是那内伤恐怕便要调养一段时日,方能好转!”

    “请问大夫,这位姑娘何时方能苏醒!”林弈满脸关切地问道。

    “这位姑娘虽然眼下已无性命之忧,但何时苏醒便要看天意以及靠她自己的求生本能了,老夫也只能略尽绵薄之力而已!”老军医摇了摇白头,轻叹一声道:“老夫去给这位姑娘开几味药材,待她苏醒之后,上将军可命人煎熬成汤,给这位姑娘服下,连服三日,其伤势定能有所好转!”

    “如此多谢大夫了!”林弈恭敬地躬身道。

    那老军医却是连连摆手,轻叹一声,便晃着白头出了内帐,林弈望着躺在军榻上昏迷不醒的施静,一时间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眼见她身上衣服早已被鲜血染透,林弈也想帮她换一身干净衣裳,可转念一想自己却不能替她换衣裳,一则,军营内本洠в信右律眩颍┚采惺歉龌苹ü肱糇约荷米愿灰律选K淙蛔约簺'有非分之想,但毕竟会看到触碰她的身体,那这样的话在古代而言,施静日后便只能非自己不嫁了。

    眼见昏迷之中的施静朱唇微启。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却别有一番味道,看得林弈心下竟是一时有些迷乱:“呔,看我尽想些什么?”林弈猛地一拍自己脑门,将脑中那些绮念甩了出來,苦笑一句道:“若是雪儿在这里就好了!”说罢,只好轻轻地将施静摆正身子,又给她盖上了一领厚实的军毯,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内帐。

    出了中军大帐,林弈对帐门口的护卫低声叮嘱了一番,便独自在军营内四下漫步起來,军营内,一队队秦军甲士來回忙碌着,不是搬运粮草装备就是在检查弩箭兵器,他们是在为预期中的今夜突袭作战做准备。

    经过这些忙碌甲士身旁时,甲士们频频向这位年轻的统帅敬礼,林弈也是一脸微笑地点头致意,不知不觉中,林弈走到了后方大营专门收拢救治伤兵的地方,这是由一大片连绵帐篷搭接起來、四面敞开的收容所,一个个伤兵躺在一排排尚算整齐的军塌上,几名军医在军塌之间忙碌着,有给伤兵换药,有给伤兵检查伤口,弄弄的血腥味混着各色草药药材的味道,弥漫在整片军帐之间。

    “上将军!”林弈走到军帐旁,一名躺在军塌上的伤兵看到了林弈,挣扎着要起身行礼,林弈连忙摆摆手让他重新躺下來说道:“有伤在身,就别动了,好好休息养伤!”

    “多谢上将军!”伤兵被林弈硬扶着重新躺下,心下感动眼眶微微有些潮润地拱手道。

    “伤在腿上吗?”林弈打量着这个伤兵,见其左小腿处绑着一圈渗着血迹的绷带,一面关切地问道,一面轻轻检看其腿上伤口。

    “回上将军,攻城的时候,俺不小心让汉军弩箭给啃了一口!”那伤兵躺在军塌上拱手朗声说道:“不碍事,休息个几天又能上战场杀敌!”

    林弈被这个伤兵的说法逗得一乐,笑着问道:“兄弟叫什么名字,哪一个营的,老家何处!”

    “回上将军,俺叫刘铁柱,是步二师一团一营三连的,老家吗?我父亲是当年随王翦上将军南下的老卒,母亲是随军南下的,听老父亲讲,我们祖籍是陇西的!”伤兵憨厚地一笑回道。

    “哦,我祖籍也是陇西的!”林弈亲切地一笑,便与这伤兵拉起了家常,便在这时,营帐外突然传來一串急促的马蹄声,林弈闻声心下一惊,回头便见骑一师参谋长胡两刀骑着一匹战马往这边飞驰过來。

    “老胡,你怎么來了,出什么事了!”林弈见状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连忙转身出了伤兵收容所,迎着老胡大步走了过去。

    “上将军!”胡两刀远远地滚鞍下马,大步奔到林弈跟前拱手道:“俺听大帐护卫说,您往这边走了,便一路寻了过來,您快去看看吧!直贼娘的,汉军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疯,居然把咸阳城内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全部赶到城头了!”

    “什么?”林弈闻言竟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问一句。

    “上将军,您还是亲自去看一下!”胡两刀满头大汗地急道。

    “走!”林弈略一思忖,脸色随即阴沉下來,大手一挥道,说罢,胡两刀跑到一旁的骑兵大营,给林弈牵來一匹战马,两人上了战马便往营外疾驰而去。

    咸阳东门外,负责警戒围堵东门的骑一师三团一营的将士们正对着东门城楼,列成一个骑兵方阵紧张地盯着城楼上的动静,林弈带着胡两刀策马飞到一营将士方阵前,遥遥便见城楼上一片人影晃动,这些人影绝大部分是穿着各式布衣的平头老百姓,甚至有不少老人妇女孩童。虽然隔着城门至少又两三百步远,林弈依旧能隐约听到城楼上传來的阵阵女人孩子的哭叫声,以及时不时的汉军甲士怒吼声。

    “什么时候发现的!”林弈的脸色愈加地阴沉了,冷冷喝问身旁的胡两刀道。

    “就在刚刚,一营换防的时候,一营长突然回报俺说,城头发现异常情况,俺一看这样,就赶紧回营找您了!”胡两刀听出林弈语气中的火药味,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回道。

    “可恶!”林弈紧咬的牙关里头蹦出两个字來,拉着缰绳的双拳竟是下意识地捏的骨头直响。

一百四十八 相邀张良() 
    咸阳城内,张良阴沉着脸正把自己闷在书房里,來回焦躁地踱步着,书案上原本堆放整齐的书简,此刻却是散落一地都是,然而张良却是看都不看一眼,愣是将那些往常视若宝物的书简踩得嘎吱作响。

    昨夜因了与军官们商议战事,末了还要对付來刺探口风的韩谈,张良很晚才回自己寝屋入睡,今日清晨,张良正在酣睡之时,却突然被家老急促的叫唤声吵醒了:“老爷,您快起來看看吧!乱套了都!”

    “出什么事了!”张良从家老的口气中听出了不寻常,连忙匆匆套上衣袍便出來房门,急急问道。

    “老爷,您还是亲自出去看一眼吧!我不好说啊!”说着家老竟是摇头叹息,一副难以言齿的模样,张良闻言心下便是骤然一沉,默不作声地大步匆匆往外走去,堪堪走到前院,张良便隐隐听到院墙外竟是人声鼎沸,然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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