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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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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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汉军兵力分布图由斥候营一位密探冒着生命危险,偷偷翻越陈仓关、大散岭,拼死送到了林弈手上。

    有了这幅汉军兵力分布图,林弈很是高兴了一番,自古兵家作战,若能够做到知己知彼,那即便不能百战百胜,也能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根据这幅汉军兵力分布图所示,关中陇西眼下的汉军总兵力大约在三万上下。

    陇西的汉军有一万,其中大散关、陈仓关两处各自驻守着一个千人队,用于维持与巴蜀腹地的畅通联系,在首阳山关城驻屯着一千步卒,用于防止关外戎狄匈奴等游牧部落对陇西进行偷袭,其余七千余人则驻扎在雍城城外的大营内,用以策应陇西各处。

    关中的汉军则大部驻扎在咸阳以东的地方,咸阳城内驻扎着三千所谓的禁军,用以守卫刘邦的一家老小,咸阳东南方向的蓝田大营,经过汉军的一番重新修葺,驻扎了一万汉军,这些汉军平日主要负责制造并修理各类兵器,运送粮草辎重,以及训练一些征召入伍的新兵,有些类似后世的后勤部队,其战力远不能与一线的汉军相比,除此之外,咸阳东面的三处驻兵要塞,函谷关有三千守军,离石要塞与武关则各有两千兵马。

    从整个汉军的兵力分布來看,留守关中陇西的汉军重心在陇西,那驻扎在雍城附近的七千兵马必定是汉军中的精锐,林弈推测,估计是刘邦担心自己在中原与项羽血战之时,关外的戎狄匈奴等部会乘虚而入,所以才会有如此布置。

    “如此看來,是否需要调整进攻方向,从浔阳以北、武关背后的子午谷下手!”林弈在羊皮地图跟前站定,皱眉凝望着关中地形,心下思忖道:“虽然蓝田大营内的一万汉军战力不强,也不足为虑,但如果一旦有变,我军要是在蓝田方向被阻滞不前,那样的话,非但函谷关、武关、咸阳三个方面的汉军会紧急驰援蓝田,陇西雍城的七千汉军肯定也会顺着渭水大道直扑蓝田,到那时,恐怕我军便会陷入极大的被动之中,再有一点,正在中原大战的汉军主力回援的路程便会大大缩短,这样的话……”

    “上将军,骑兵一师捷报!”林弈正在苦苦思索之时,厅外忽然传來郑浩兴冲冲的声音,林弈回头望去,便见郑浩手里拿着一小张薄软的羊皮纸,大步流星地走了进來。

    “哦,战况如何!”林弈似乎早有预料,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在昨夜子时,骑兵二师快马回报,浔阳至南山子午谷一线,已经扫荡干净,再也洠в幸幻壕嬖冢锉皇β烦探显叮圆庞梅筛氪椋还勒樟骄男卸俣葋砜矗Φ币膊畈欢嗤瓿扇挝窳恕

    果然,便听郑浩展开那小张羊皮纸,面带喜色地念道:“骑兵一师师长许靖回报,我部已将南郑至大散关一线所有汉军关卡哨所扫荡完毕,所有汉军皆已被斩首,无一漏网!”

    “好!”林弈点点头微笑道:“这下关中陇西的汉军与巴蜀汉军,便完全失去联系了!”说罢,林弈收起笑容,正色对郑浩下令道:“老郑,速速传令下去,命令骑兵三师即刻出发,务必在明日上午之时抵达南郑,发动奇袭,骑兵四师今夜天黑之后出发,在天亮之前抵达浔阳,并在清晨发动对浔阳的突袭!”

    “诺!”郑浩赳赳拱手应声,便要转身离去。

    “老郑!”林弈叫住郑浩,语重心长地又叮嘱一句道:“告诉骑兵三师、四师两个师长,还有王建、覃寒山两个参谋长,此战虽然是突袭之战,但必须立足于稳扎稳打,切勿折损了我军首战士气,一旦战场情势有变,比如出现敌军有所防备,或是敌军兵力远远超过事先估算等情况,则一定不能轻举妄动,务必等到后续步兵师团赶到,再以重兵攻克之,明白吗?”

    “属下明白!”郑浩闻言不禁肃然一躬,与他年纪相仿的林弈在如此优势局面之下,仍能如此谨慎对待战场局势,确实让郑浩心下颇为钦佩。

    “去吧!”林弈点点头挥手让郑浩退下,自己转身又來到那副羊皮地图前,盯着南郑、浔阳两座城池的标志,微微皱眉、喃喃自语道:“南郑、浔阳,希望你们能如预期的那样顺利!”

    在林弈军令传达下去不到半个时辰,骑兵三师便拔营向着西北方向进发,他们要远远地绕过浔阳城,而后沿着汉水河谷,秘密向西疾进,明日天亮之前,必须急行军抵达南郑脚下。

    入夜之后,骑兵四师在师长单进参谋长覃寒山的带领下,举着火把从上庸谷地出发,他们的目标是西北方向近两百里开外的浔阳城,巴蜀山地夜路难行,即便是轻装骑兵,要想在一夜之间奔袭两百里地,也是颇有难度,然而,骑兵四师的将士们却是斗志昂扬,人人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飞到浔阳城外去。

    也就堪堪天色微微发亮之时,骑兵四师的先锋营越过汉水,潜伏在距浔阳城外十余里的山谷内。

一百一十六 突袭洵阳() 
郇阳城是巴蜀北部沿汉水而下的东大门,巴蜀两地多山,道路崎岖难行,要进入巴蜀北部,沿汉水逆流而上这一条水路,便成为了颇为快捷的一条捷径,如此西距南郑近三百里,同样位于汉水边上的郇阳城,其位置便凸显重要起來,若有一军卡住郇阳城,则敌军便无法逆流而上,直捣巴蜀腹心要地南郑。

    原本刘邦被项羽逼入巴蜀之时,郇阳城驻扎着三万汉军,用以防止楚军从汉水水路偷袭南郑,自从刘邦北上夺回关中陇西要地,回到中原与项羽争霸之后,郇阳与南郑两地的守军兵力大部被抽调走了,余下的也只有各自三千老弱病残的弱军,用來维持基本防务,并筹集运送巴蜀的粮草北上。

    这日清晨,郇阳城北门像往常那样在卯时时分,在一阵号角声中缓缓打开,一队身穿红色军服的汉军老卒摇摇晃晃地从城内踱步出來,肩上、咯吱窝底下各自夹着一些长矛短剑,不少人还打着哈且睡眼惺忪之样,空荡荡的城门打开了,城内外却洠в卸嗌傩腥思庇诔鋈脎ㄑ簦庑┦鼐坪跻蚕肮吡饲宄渴钡睦淝澹鲆恢谎郾找恢谎弁嵬崤づさ纳⒘谐敲帕脚裕桓蔽蘧虿傻难印

    巴蜀本是蛮荒之地,当年在秦国的治理下。虽然有些好转,一时成了秦国富饶的粮仓,然而,因了其地理环境交通不便等等,故而商贾百工一直兴旺不起來,寻常的商旅之流也很少会踏入这郇阳城。

    不过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在稀稀拉拉过了三两个出城的平头百姓后,北去的土路远远地行來一辆载满货物盖着篷布的马车,跟车的隐隐约约有个二三十号人:“嘿嘿!那支不长眼的商队,居然要來这里做生意!”北门前那队老卒的带队军官,眯着老眼远远打量了一番,冷笑着说道。

    “头,來商队了!”旁边一名同样须发灰白的老卒,闻言眨着有些浑浊的老眼,带些欣喜地问了一句道。

    “咋,又想捞一笔油水!”带队军官回头瞪了那老卒一眼说道。

    “嘿嘿!我哪敢啊头,弟兄们还不是指望您老能给弟兄们肚子里带点油水來,这天天咸菜馒头的,弟兄们嘴里都快淡出鸟了!”那老卒嬉皮笑脸的巴结道。

    “哼,一会让弟兄们机灵点,都给老子打起精神來,别他妈的都跟蔫了的萝卜缨子一样!”那带队军官冷哼一声,教训道。

    “是是是!”那老卒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随即回头对其余汉军老卒呵斥一句道:“头说了,想吃香喝辣的都他妈挺直腰板了,财神爷要來了!”一帮汉军们闻言顿时人人面露喜色,熙熙攘攘了一阵,恍如换了一帮人似的,人人昂首挺胸,紧握着手里的兵刃,倒也有几分威风。

    说话间,那支商队越行越近,已经走到离城门处只有五十余步远的距离,只见这支商队隐隐之处,似乎透露出一点点不寻常,除了那辆盖着篷布的马车之外,其余人都是步行跟着,二三十号人皆是清一色的青壮大汉,一色的黑色布衣,分辨不出哪个是领队,照理,若是一支寻常商队,队里至少应该有一两名上了年纪的领队或商队头目,而且衣着也会较商队里其他的伙夫马夫等人华丽不少,而眼下这支商队,若不是有那一辆载满货物的马车,任谁也看不出來,这会是一支商队。

    “站住,來者何人啊!”虽然看出一点蹊跷但带队汉军军官却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一抬手拖着慵懒的尾音高声喊了一句道,眼下乱世兵荒马乱的,也许还真有这样的商队也说不准,所以那带队军官心下也并不多想。

    “这位军爷辛苦了,我等是从关中上郡过來的商队!”商队领头的一位额头有些微宽、身量中等、有些消瘦的年轻人,未到跟前便遥遥一拱手,讨好地笑着对汉军军官说道。

    “哦,上郡过來的,來这里做什么呢?”那汉军军官傲慢地昂着头,慵懒地问道,边说着边向商队里的那辆马车走去。

    “回军爷,我等是來做些皮革生意,这车上都是一些皮革而已!”那位年轻人连忙迎上前,点头哈腰之间,便在长袖遮挡之下,塞了一块金饼到那名军官袖口中去。

    “哦,皮革生意啊!”那名军官本來已经走到马车旁边,正要掀起篷布检查马车上的货物,忽地感觉袖口里一沉,不经意地用手一摸,便知是上等金饼入了自己腰包之中,随即,这名军官立马换上一副和善的表情,笑着说道:“既然是皮革生意那就不用检查了啊!赶紧过去吧!”说罢,挥挥手,便示意门洞前的部下放行。r /》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那个商队领头的年轻人对汉军军官连连躬身致谢,谄笑地奉承一句道:“军爷辛苦了,回头我等做完生意,定当再來好好孝敬军爷一番!”

    “去吧!去吧!”那汉军军官摸摸袖口里的那方金饼,笑容居然愈发地自然,连连摆手让那年轻人赶紧带商队过去,然而,便在这时,一道晃眼的亮光突然刺入那汉军军官眼中。

    “等等!”汉军军官不自觉地眯了眼睛,心下忽地大起疑惑,这道亮光是从马车篷布缝隙里泄露出來的,是那些所谓的皮革所根本无法发出的亮光,反而倒有点像是兵器光洁的刃口处反射出來的亮光。虽然,收了人家的好处,但这名汉军军官仍是有些疑虑,便又开口叫停了马车,说着,随即上前几步追上马车尾部,伸手摸进那道篷布缝隙,触手竟是冷冰冰一片,隐约还有些生疼。

    那汉军军官心下一沉,迅速抽手拽出一件物事,霍然便被吓了一大跳,原來,这名军官手里拽出來的竟是一把刃口闪着寒芒的短剑。

    “这是何物,皮革吗?”汉军军官脸色唰地一下子阴沉下來,冷声喝问那名正快步走过來的年轻人。

    “军爷,您听我解释……”那名年轻人一面走过來敷衍着汉军军官,一面朝军官背后的两名壮汉使了个眼色。

    “呜……”那名汉军军官背后的两名壮汉会意,突然从背后对那军官同时发难,一名壮汉大手钳住军官的大嘴,一手又扳住军官的右手,另一名壮汉抓住军官左手,同时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插入军官左胸要害,并且顺势一搅,那名军官抽搐挣扎了几下,便软软地靠在这两名壮汉身上了。

    这时在门洞前列队的其余汉军老卒,似乎也听到动静不对,人人面面相觑地对望了一眼,那名适才与军官交谈的老卒对其他人一招手,便领着几名汉军横举着长矛,向马车走來:“头,发生什么事了!”那老卒一面皱眉戒备着马车旁边的这些壮汉,一面伸长脖子大声问了一句。

    “动手!”然而,回答他的不是那汉军军官的声音,反而是一声暴喝,这几名汉军老卒惊得一愣怔,陡然便见马车上的篷布瞬间被掀开,黑乎乎地劈头罩了过來,与此同时,老卒们耳听得旁边的壮汉们杀声顿起,一声声清脆的兵器出鞘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正在这几名老卒惊慌失措地想取掉罩在头上的那块黑色大篷布之时,几把短剑带着啸音便刺向篷布内的那几名老卒:“噗噗”几声轻响,被刺破的篷布骤然间喷出几股殷红的鲜血,迅速把篷布染成了紫红色,篷布内的那几名可怜的汉军老卒,闷哼几声,便裹着带血篷布软倒在地了。

    异变突起,那门洞前剩余的十多名汉军老卒们,竟是被惊得呆若木鸡,齐齐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杀人啦!快跑啊!”不知是谁突然大喊一句,这余下的汉军老卒们被惊醒过來,嗡然一阵乱叫,纷纷抛下长矛短剑,飞也似的顺着门洞逃了回去。

    “追上去,抢下北门!”那名年轻人跳上马车,对旁边的壮汉们一挥手大吼着下令道,这个身形消瘦的年轻人,正是骑兵四师参谋长覃寒山,天亮之时,他带着作为先锋的一团一营赶到郇阳城北的山谷里,在与后续赶到的骑四师师长戴宗越商议一番之后,覃寒山便挑选了一个排的精锐化装成商队,前來突袭郇阳北门。

    “诺!”壮汉们齐齐怒吼一声,便有几名壮汉展开手中神弈连弩,连续几排弩箭呼啸地追上那些正在慌乱逃命的汉军们,一阵鲜血四溅,还未逃上几步的汉军老卒们便纷纷被身后的弩箭追上,射倒在地。

    便在这时,城头望楼处的汉军们终于也反应过來,便听得一声长长嘶吼:“敌军突袭,快快关上城门!”喊声方落,一阵凄厉的号角便在城楼两端急促地响起,一排汉军甲士迅速从甬道跳下城楼,蜂拥着向门洞奔去,要去抢先关上城门。

    “李三发信号,其余人跟我杀!”马车上的覃寒山见状大急,举着手中一副连弩对部下怒吼一声,便匆匆跳下马车,带头向郇阳北门扑去,在他身后,一支响箭随即带着尖锐的哨音,破空而起,那是覃寒山与骑四师后续部队约定的信号。

    果然,响箭刚刚升起,距离郇阳北门不到十里的那处山谷内,便旋风一般卷出一股黑色洪流,一时间,马蹄声如滚滚沉雷一般向小小的郇阳城碾來,城头处的汉军士卒们顿时人人惊得面色苍白,许多人竟是被这惊心动魄的滚雷还有那杀气腾腾的黑色洪流吓得屎尿俱下,软倒在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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