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穿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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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魂穿的那一年-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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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殷勤置之不理。有时我会想,这丫的会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要报复我之前对他不理不睬,所以他也让我尝尝拿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把!

    但是恼怒的话到嘴边,我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很久之前,我便已经学会不再冲动说出我想说的话语。

    “臣妾只要殿下开心就好。“

    “本宫为世子妃能有这样大度的胸襟而感到高兴。但是,我却不喜欢别人表面上说一套,却在背后却在做着另外一套。“

    段闳这是在指责我在暗中调查钱淼淼,他怎么这么快就察觉了,我不由得睨了盈翠一眼,这丫的是找的什么人,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想当初,我为了跟踪疑犯,可以一两天窝在车内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就连厕所都不上。

    “本宫不喜别人在我背后做小动作,也不喜身旁的人带着假面目在我身前晃来晃去,更不喜有人意图想要伤害我在意的人。“

    说完,段闳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便站起身,面对着我,冷冷的又道:“本宫念世子妃近日过于操劳,就不必再去书房请安了。还有,请世子妃在做事之前三思,不要步了陈孺人的后尘。“

    段闳这厮说完便大跨步的离开了,而他刚才看我的眼神中,竟然隐隐有着杀意。

    我一屁股跌坐了凳子上,这是怎么回事?段闳即使恼我妨碍了他的好事,也不应该如此愤恨,这到底是因何事而使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到了今天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

    难道真如世人所说,变了心的男人心似钢铁,难道他真的也就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娘娘。“

    桃红又开始在一侧嘤嘤的抽泣,盈翠的脸色也气得铁青,我终于开始相信,段闳他并非同钱淼淼是在演戏。而即使是在演戏,兴许也已经假戏真做了,所以他才会如此在乎我在背后调查钱淼淼。

    想到他竟然绝情的让我以陈孺人为戒,难不成,他还想要动手杀我不成!

    老娘我是越想越气,不由得在心中暗骂段闳王八蛋,臭鸡蛋,屎壳郎。

    好,你越是不让我查,老娘我若要调查一个水落石出,如果你真的变心了,我绝对不会死皮赖脸的留下当深闺怨妇。就凭老娘这身段和样貌,还害怕找不着下家。可是这心中,为何如此的酸楚,眼角都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大概是因为我可怜自己,曾经还幻想段闳只不过是在我面前演戏,在气我一下之后,又会紧紧的抱着我,安慰我他只是想要戏弄我一番而已。又或是,我可悲自己竟然在知晓钱淼淼的存在之后,觉得过几天,段闳也会对待她如同对待常良人等人一样,失去了新鲜感,然后我可以与钱淼淼和平的共处下去。

    但是现在看来,钱淼淼在段闳这厮心中地位,非同一般,他威逼恐吓我的眼神和语气,恐怖得令我感觉到,他会毫不客气的将手扼在我的颈部,将我活活的掐死。

    但是,老娘这个不服输,不怕死的个性,有什么东西能够拦得住我。段闳这厮越是不让我调查钱淼淼,我越是要差个水落石出,因为我觉得,钱淼淼这个青楼女子不一般,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大问题。

    果不其然,我很快便知晓了钱淼淼非比寻常的身世。

    这事情,还得从上一任的兵部侍郎钱堂冠说起。钱堂冠是一个忠君爱国之士,而且还是一个不怕死的死脑筋,直肠子,视虎视眈眈的高氏家族为大理过的害群之马,遗之毒瘤,不除之,必有后患。

    于是,耿直的他就频频向当今的皇上进言,参奏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是高氏一族,在祖辈的时候,便是大理国的开国功勋。现今高氏一族的领头羊,左相高智升更是当今皇上身边最为倚重的重臣。

    兵部侍郎的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在高氏一族把权当道的朝中,他的话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量。

    一开始的时候,皇上同高氏一族,对他的进言也没有太在意。但是钱堂冠这个死心眼却将持之以恒是彻彻底底的进行了到底,久而久之,便煽动了一些看不惯高氏一族的朝臣,开始集体上奏。

    这下子,高氏一族的屁股有些坐不稳了,蛋也定不住了。高氏家族的首领高智升,立刻着人筹谋划策,给钱堂冠弄了一个谋逆罪名,致使钱堂冠满门男儿被砍头,妇孺均被充作官妓。

    官妓,就是古代供奉官员的***一般均是诗书琴画之辈,像是官场的应酬会宴,都会有官妓侍候在侧。

    钱淼淼是钱堂冠的独生女儿,是个知书达理,锦绣才华的大家闺秀,结果忽然一日落难,差点就为了保全名节,而悬梁自尽了。还好她自幼便与缝纫机钱锦荣有情,缝纫机不忍她流落烟花柳巷,便把她安置在都城内的妓馆中,挂名为艺妓,其实是既不卖艺,也不卖身,就是在妓馆中给她安排了一间偏僻的院落居住。

    朝中官员包养官妓,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之中,很是正常。

    而且,官妓都是比较有涵养,心比天高,仰慕儒文雅士,才貌双全的女子。她们想要在风尘之中,寻觅到懂她怜她之人,脱身妓籍,过上寻常女子相夫教子的日子。

    我虽然内心不看好缝纫机花锦荣,更看不上狐狸精钱淼淼,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花锦荣同钱淼淼,是一对郎才女貌的佳偶。

    我猜想,世子段闳他们这帮世子党,经常去玩乐的妓馆,应该就是钱小姐所在的妓馆,久而久之,他们之间便相熟了。

    钱淼淼之前性格十分温婉贤淑,但是家中忽逢巨变,使得她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据说她可以为一己之利而不折手段。

    钱淼淼是否像外界传言那般我不得而知,我向来对待任何事情的态度,都是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不亲自交往相处,我不喜欢随意的给人下定论。

第九十章 杀人不见血,这便是感情的可怕之处() 
墨非墨,瑜非瑜,表面之象,迷惑人眼,但岂能迷惑人心。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想到了缝纫机,他为了钱淼淼这个女人,同段闳闹掰,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见他一面。应为兴许可以从他的口中,探出一些口风。

    于是我差小福子去请花锦荣入府,结果他以身体抱恙为由,不肯前来。

    我这不轻言放弃的个性,哪里会如了他的意,就不停的派人去他的府上邀请,最后让小福子给花锦荣的官家撂下一句狠话:“侍郎称疾,娘娘司吾令役夫舁其床以行。”

    花锦荣最终还是来到了暖香阁觐见我,样子有些颓靡,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精神,眼神中也失去了以往的光彩,看上去一副因为失恋而伤心欲绝,心如死灰,生无可恋的样子。

    这货也是个演技派,我之前领教过这家伙的演技,同段闳不相上下,于是我不动声色的让盈翠给他到了一杯新茶,然后朝桃红使了一个眼色,她便端上来一盘荔枝。

    “这是今年最后的一批荔枝了,本来想请花花侍郎前来尝个鲜,结果花侍郎身体一直抱恙,错过了这荔枝最鲜美多汁的时节,不过还好此时也不算太晚。“

    我这是暗讽花锦荣拿架子,我左请他不来,右请他也不到,还真是不把我这个世子妃放在眼里。但是又不忘提醒他,来了便好,有些事情还不晚。

    花锦荣自是聪明人,颔首行礼,摆出一副垂目温驯的样子辩解道:“臣兄惶恐,实因最近身体偶感风寒,抱恙多时都未曾出门走动,这几天才有些好转,便慌忙赴娘娘之约,请娘娘见谅,莫要见怪。“

    他自称是臣兄,是从段闳那边论起,如此看来,他与段闳的关系,应该不似外面传得那般闹僵了,最起码,他自己不并认为同段闳疏远了。

    “本宫听闻义兄身体抱恙,甚是忧心,现今见义兄身体康健,也就心安了。不过现今并非是阴寒时节,又不会骤起阴风,义兄为何会感染风寒,身体抱恙?莫不是有何不顺心之事,致使义兄胸郁气结,才会体寒而病发?“

    “世子妃娘娘此言差矣,愚兄并非气结所致,我。。。。。。“

    “义兄才是此言差矣,黄帝内经?素问中举论:百病生于气也,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寒则气收,炅则气泄,惊则气乱,劳则气耗,思则气结。其中寒暑结症也因气起,花兄为何觉得你身体抱恙,并非气结所致?“

    “小生愚钝,对医理不甚了解,也多谢娘娘关心,但是娘娘今日唤我来此,不应只是想要同小生我讨论身体抱恙之事。“

    我一记敲山震虎,这家伙竟然忽的连自称都改了,我笑容平静的啖了一口香茶,瞄了一眼面色有些微变的缝纫机:“我今日唤义兄过来,确实只为关心你抱恙的身体。“

    缝纫机闻听此言,之前一直未翘起的二郎腿,似乎因为紧绷的神经轻松了一些,竟然又开始微微的抖起脚来。虽然幅度很小,但是看在我的眼中,不由得冷笑,便忽然话锋一转:“我关心义兄身体抱恙的理由,是否和钱小姐有关?“

    缝纫机一怔,然后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小生不知世子妃娘娘说的是哪个钱小姐?是哪个府上的千金大小姐,还是哪个青楼红馆的姑娘?小生自命风流,欠下了不少姑娘的情债,世子妃娘娘莫不是受了哪家小姐的拜托,替别人同小生讨情债来了?“

    老娘的情债还不知找谁去讨,哪里有闲心帮别人讨情债,这个家伙真是能拉东扯西。但想要在我面前打马虎眼,你可比那些被我逮捕过的歹徒嫩太多了。

    “我记得今天应该是与花公子的第四次见面吧!第一次,在世子殿下的兄弟宴上,花公子差点令奴家丑态百出,我至此对你可是印象深刻。后来的第二次见面,本宫贪玩溜出世子府,当时也是令本宫印象深刻,那时花公子在我面前紧紧拥着的女子,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钱淼淼小姐吧!“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老娘可不想再同你丫的兜圈子,玩什么哑谜了。

    缝纫机的脸色不好看,他低着头,盯着面前的茶杯半晌,忽然幽幽的苦笑道:“娘娘何苦要揭一个身体抱恙之人心头的伤疤!“

    缝纫机抬起头,有些哀怨的看向我,脸上的苦闷悲情,真的很像一个被自己兄弟夺走女朋友的男人,脸上应该有的神情。我有些想要相信,但是心底却坚持不想要相信,若是相信了,那不就代表段闳那厮同钱淼淼那个狐狸精之间是真的了。

    我无法想象段闳那只对我说甜言蜜语的嘴巴,深情款款的吻上钱淼淼的唇;无法想象他那拂过我青丝秀发的修长手指,温柔怜爱的抚摸着钱淼淼每一寸的玉质肌肤;更不愿去想象,他那火热眼神下,强健胸膛下面的人是全身****着的钱淼淼,夜夜**,无尽缠绵。

    送走了花锦荣,我的心上被撕裂了一大口子,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冒钻出,痛彻心扉。

    我多么希望从心上裂口中钻出的是恶魔,这样我就可以尽情的摧毁一切,令那些伤害过我,我所厌弃之人,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可是,从心头巨大伤口处涌出的,只是悲痛,无尽的悲痛,没有一丝一毫用来伤害别人的勇气。

    大概,保护人已经成为了我的天性,伤害人,我却终究做不到。

    胸口郁结,闷得我差点背过气去,头疼得厉害,好像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闯出来,想要击碎我的脑壳,撕裂我的头皮一样。

    我抱着头在床上打滚,痛叫出声,吓得盈翠立刻疾步闹出去给我请大夫来诊治,桃红吓得在趴我床边一个劲的哭。等到盈翠领着府内医馆大夫来的时候,我已经痛晕了过去。

    大夫对盈翠说我是旧疾复发,忧伤所致。

    苌氏之前在今年初,开年不久刚嫁进来世子府之时,被马踢中脑袋,之后昏迷多时,醒后神智便变得混乱不清,这是世子府上下都知晓的事情。

    于是大夫给我开了一些滋补的药方,叮嘱盈翠要让我静养,不要思虑过多,然后便告辞了。

    大家都知晓我是因为段闳那厮不仅移情别恋,还将我视之如敝履,所以才会旧疾复发。

    但是我在欲裂的头痛之后彻底的清醒了,我之前所作的一切,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也暗叹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多思多虑了。

    红妆人人爱,段闳迷恋上钱淼淼,也算是理所当然。毕竟钱淼淼原本是大家闺秀,而非花街柳巷之人,所以像是段闳和缝纫机,对她另眼相看也是正常。正所谓郎才女貌,向来便是天作之合,更何况,缝纫机他也没有将钱淼淼娶进府,给她一个名分,所以段闳也不算是横刀夺爱。不过这种夺人所爱,兄弟阋墙的事情,还是令我感到不耻。

    原来,段闳与钱淼淼之间的事情,并非我想象的那般突然,而是循序渐进,水到渠成,原本两条细小的河流,最终还是流到一处。这也说明,段闳这厮是脚踏两只船很久了,我先前竟然还相信他在马车上面所说的那些鬼话。

    不过那日在马车上面,因为我实在是太困了,他所说的话我也没有听得十分真切。现在仔细想想,他那时是不是在给我打预防针,他早就有了要将钱淼淼带进世子府内的意思,而钱淼淼,很有可能,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接下来,他还会接进来李家的小姐,张家的孙女,所以才会因为我调查钱淼淼而恼怒。他就是希望我能够安安静静的接受他的其他女人,跟别人共享一夫。

    现今想想,以段闳那厮的精力,娶个十几房妾室,也是能够不用吃补肾的药物,就可以得心应手的应付得了。

    很久之前,我还曾经一度因为想要摆脱段闳的纠缠,蛊惑常良人她们去爬段闳的床。现如今,我还真是遭了报应,自食恶果了。常良人她们也是可怜人,应该同苌氏一样,都不是段闳真心喜欢的人,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冷淡。但当他遇到像是钱淼淼这般他真心喜欢的人,才会不管不顾的将她留在身边宠爱着。

    我真的好傻,段闳曾经下令要暗害于我,我才会以此仓惶的逃离世子府。段闳后来接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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