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人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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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夫人的逆袭-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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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铭滔滔不绝的说着,武夫人认认真真的听着,以前,有时候徐铭也爱这样一次说个不停,偶尔,她会听不懂。但这次,他说的她全都懂。或许,抛开身份地位财富不说,他们真的是很相似的人。

    “说了这么多,累了吧?今天搬家折腾的也不轻,早点休息吧,要不明天后天我们回去办手续?”武夫人笑着说。

    “嗯,真的?好!”徐铭紧紧的把手中武夫人的手握住,哽在喉头的那一腔子兴奋和激动便化作了潺潺的泪。

    武夫人吃过午饭便开始忙着准备明天的货。她把从市场批发来的羊杂分袋装好,再抽出里面的空气,又把调料汁液单独分装在一个小袋子里封好口。为此,她前几天刚从二手市场淘来一个二手机器,非常简单好操作,而且没有噪音,不会扰民。

    经过加工的羊杂武夫人每斤多收一半的加工费,这样,如果店里的销售额不变的话她一个月下来依然能有五六千左右的进项。虽然利润比起直接卖汤低些,但她这样省去好多房租和水电费用,还轻松不少,相比较起来是比原先收入利润还高了。

    今天她要努力多做些,准备抽出时间回老家和徐铭办手续去。所以,今天,她没有拒绝徐铭的帮忙,两个人在厨房里匆匆忙碌着,如果多准备些给黑炭,他们便有更多的时间去办理一切。

    当武夫人把货备好,坐在回老家的公共汽车上倚在徐铭肩上沉沉睡去之时,镇上哥哥家里武多正躺在一楼哥哥临时给他搭的小床上养伤。他喝醉了酒跌下山谷,摔裂了三根肋骨。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他躺在那小床上,眼神呆滞的望着那白色的天花板,心里全是对自己的咒骂和抱怨。自已如今活成这副鬼样子,还怎么恕罪?怎么照顾武夫人?

    当初他安插了个熟人在医院的普通病房,每天热络的和武夫人聊家常,才知道她何时从医院离开,打算去哪儿。所以他跟着她就来到了山城,当她在火车站和周鸿兄妹你推我让的时候,他正在值班室里的监控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后来武夫人找工作开店,他也就在她方圆三四里地范围内活动。

    她每日里忙碌的讨生活,哪注意到不论在哪都有双保护着她的眼睛?就在周鸿那老婆给了她两个耳光的前三天,武多接到徐铭的电话,他才悄悄的离开了。之前,武夫人刚开始工作稳定那会儿,他有一次差点被武夫人发现,回武家村儿混了些日子,又不放心武夫人便去求了德福哥来看看武夫人,打听下她有没有发现自己。

    他怕,她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又因为自己出现而离开。他不想她这样辛辛苦苦的折腾,可又没有其它保她周全的法子,于是便整日里借酒浇愁,苦苦度日。幸好,德福哥说武夫人并没有起疑,他才又回到了山城。继续过他隐形保镖的日子。直到,徐铭出现,他才离开,重回这武家村儿,看人白眼听人唾弃。

    他总觉得,自己过的哪怕舒坦一点儿就对不起武夫人。总是,要自己活得异常悲惨孤寂,才能好好的惩罚他对自己所爱的人犯下的罪。

    他的自我摧残别人不懂,看着也就是以为他烂泥扶不上墙,就是个只知道吃吃喝喝的混蛋玩意儿。何况他还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生的,他自己也不是个干净的货。大家都讨厌他,却也不敢特别得罪他。便都离他远远的,以求个安生。

    而唯有一个人,却把武多的痛和苦看在心里,那人不是别人,就是德福哥。他知道伤害了自己喜欢的人是个什么心情,便处处对他照顾。就在他喝了酒摔了没人看护的时候,把他领回了自己家里。

    又了解他高傲不肯轻易接受帮助,便说是家里常常丢东西,要他在楼下住着看门儿。还打算手把手教他电焊的手艺。

    武多自然是愿意答应的,他既然欠了武夫人的,就欠了哥哥的,虽然,虽然哥哥以前也欠过自己的,可那些比起自己欠夫人的来说都是可以不做数的。

    王妈妈纵然自打武夫人出事以后对武多的愧疚转变为憎恨,可看着他一副丢了魂儿被人抽了筋儿的样子,便也悄悄的原谅了他。唯有那玲子,不但记着自己过去的事,也记着武夫人的仇,日日里拿白眼儿伺候他。

    他虽然不喜欢,但为着帮德福哥看门,却硬生生挨着。玲子也碍于种种不得已不敢挑明了说白了,又因为日子久了也放下许多,所以便当丈夫捡了条狗养在家里。日日里做了饭扔给他。

    玲子她一直以为,德福跟王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前发生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而是一个需要被原谅的十足的欺骗者。

    她哪里知道,她爱着的靠着的心里以为亏欠着的家伙,就是害她当年失了身怀了孩子不得已又悄悄打掉的那个家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三章 重回武家村儿() 
武夫人领着徐铭回武家村儿开单身证明并准备和徐老板结婚的事,在整个镇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其它的村子里只是当个趣闻传着,可这在武家村儿就成了惊动了村主任和村里一干老者的有伤风化的大事。

    外人自然不清楚武大和吉福私奔抛弃武夫人的既定事实,虽然之前总有种种猜测和传闻,可说到底终究是传闻而已。可武夫人领了徐铭回来开证明,这可不是传闻而是实实在在的真事儿啊。此刻,她正在大队办公室那里,和徐铭一同等着老主任在那单身证明上签字盖章呢。

    人家县里管行政的工作人员说了,其实武夫人在电脑里根本没有结婚档案,所以可以带着户口本身份证,和村子上的一张居住证明,去把结婚证领了就行。可武夫人总觉得理归理法归法。她要是不明不白的跟徐铭领了证,还不知道背后多少人嚼她俩的舌根子呢。

    她虽然不怕诋毁,但徐铭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总不能让人家平白无故的背黑锅。还有就是,既然她要和徐铭结婚了,以前和武大的那段就得有个了断。所以,在她的坚决要求下,她来到武家村的大队部,跟老主任说,无论如何要给自己开个没有领过结婚证的证明,还要老主任在大喇叭里吆喝三天,说明她和武大的婚姻无效,她本就是个自由身。

    其实她也是想先把那些想嚼舌头看人闹的人喂饱了,让他们看个够,热闹个够,再跟徐铭去把结婚证领了。当然,要去徐铭那边的城市领,在这不声不响领了,徐奶奶少不得又要怪自己不守规矩。

    “夫人啊,你看这个,这个,我不能开啊,我开了,对不住武大死去的爹妈啊。”老主任一脸鄙夷的说道。他最看不上这种没事找事,不三不四,不守妇德的女人了。在他心里,男人别说出个轨,就是娶个三房四房的,那女人就是守活寡,也不该急着改嫁。还开什么证明,吆喝到全村的人都知道,这不是有病么。

    “为什么不能开?我不是个自由人么?我不是没和武大领证么?”武夫人咄咄逼问道。

    “别以为你找了个大老板就不一样啦,说啥你的户口当时结婚时候就迁到这村子来了,你是这村子里的人,就归我管。我告诉你,想让我给你开这个证明,找武大来求我去。”男人可以休了女人,女人怎么可以不要男人?老主任心里非常生气,很是为武大不值。

    他更气的是这个武夫人,以前在村子里时不爱说话罢了,倒是每次见了都客客气气的,可现如今,对着自己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他多少年的老干部了,他可不吃这一套。那徐老板是来带村里人发家致富的大老板,他多照顾他些,那是他做为一个村干部的本分。可武夫人这一介妇人算个啥子?竟敢跟他蹬鼻子上脸?!!!

    武夫人看老主任一脸的鄙夷,又提起武大,心里更是不舒服,大声道:“我为这这事也不是来您这一趟两趟了,怎么,为何非要找武大来?我一开始不是客客气气的求您来着?可您给我好脸了么?我总不能老拿热脸贴您的冷屁股吧。”

    老主任气的站起身来,大声的训斥道:“什么脸啊屁股的,没规矩,不守妇道。怪不得!你看看,你看看说话说成什么样子了。你去,要不找武大来,要不拿出武大出轨的证据来,否则,这个证明我不开。“说完便气鼓鼓的离开了。

    徐铭知道这老主任一向自视甚高,也知道武夫人气急失言,可他又说服不了武夫人跟自己回自己那里直接领证。所以干脆拖着武夫人回了镇上。

    “出轨的证据,我去哪儿拿?臭老头,顽固的很。”武夫人抱怨道。

    “人家顽固,你也不差,何必呢?”徐铭安慰道。

    “我是不想让人家在背后议论你,我们是堂堂正正结婚,我要单身证明他就有必要给我开,他那么啰嗦干什么?还不是以为我们犯错在先?明明我们是受害者,为什么早白白担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我是知道你的心思的,可这样,太为难你自己了。”

    “清者自清,我有什么好为难的。”武夫人心里愤愤不平,本来就是武大和吉福先背叛自己在先,怎么自己不过是要重新找个人在一起在他们看来好像还是自己不正经勾引了人家似的。

    “还真有这么个证据。”徐铭说到。“你或许不记得了,你失忆期间,发现一封武大留给你的信。当时你不认字,让我读给你的。可后来,我说帮你收着,你却说要自己放起来,我不知道你放在哪里了。”徐铭想起武大的那封信,严格说来,那是封替武夫人开脱的信。能在那种情况下写下那些东西,他也还不算是个烂透了的人。

    “只是,你真要拿出那东西的话,武大以后在这武家村儿可就真没脸混了,你舍得?”徐铭自然一开始就知道,武夫人这样看起来毫无意义的折腾,其实是心底里还有对武大的抱怨和不服气。

    “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事实,至于混不混的下去,那是他的事。现在村子里人人都认为是我勾引了你,净说些难听的,你说对你公平么?”武夫人向来是个耿直的,她绝对不能容忍别人把自己一个受害者当成加害者,更不能让徐铭跟自己一起背这个锅。

    “嗯,虽然我对这些并不是很在乎,但你这样说,这样为我们考虑,并且对别的男人残忍,我很高兴。”徐铭狡黠的笑着,揽了武夫人的肩,并排向前走着。

    “马上就是秋天了”武夫人望着远处山上已经开始有些斑驳的树叶,心生感慨。

    她自小不知道在这里经历了多少个秋天,却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这个秋天快些到来。山里的夏末依然让人焦躁烦闷,稀少的雨水让路两边的花花草草无精打采的蔫着脑袋。如此这般的炙烤着她们,还不如来场大火烧成灰来的痛快呢。

    “还有件事,我得跟你讲。”徐铭陪武夫人走在这从武家村回镇上的路上,时时回想起武夫人那时满身是血的画面。现在重走这段路,不知道,她是怎样一番心情。

    “武多的事,我想,你可以试着放下。”徐铭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武夫人的脸色,他知道,有些事是一辈子的痛永远都不想触碰,可他不想那成为她走向幸福的枷锁。所以,他愿意尝试着和她一起面对,一起分担,一起成长。

    “不行,现在还不行。”武夫人坚决到:“现在先不要和我谈他。”

    武夫人走在这路上,像是把自己重新剖开般回忆着过去。她一直试着忘记的,可原谅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她知道徐铭为何要说这些,因为武夫人刚刚回到镇上看到武多留在哥哥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义正言辞的要武多滚蛋。

    尽管他还满身的伤,尽管他曾经想办法保护自己,尽管他也曾是她的少时伙伴,尽管他现在狼狈的不像样子,但是,她现在,还做不到坦然的面对他甚至原谅她。虽然哥哥说的那些过去,让她对武多有些许的愧疚,但那愧疚还抵挡不了自己的恨。

    “我和哥哥都要你坦然面对,但是我和哥哥的出发点是不同的,哥哥主要可怜武多,但我主要是不想你背负过去,活的太累。”

    “我知道,只是,过去就在那,伤害也明摆着,我还没那么超脱。”武夫人这次回来,才弄明白,哥哥是如何找到自己,徐铭是如何找到自己而且好像早已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

    都是因着武多,他一直在自己周围悄悄的照顾着自己。他不敢出现在自己身边帮助自己,就在自己忙活店里的事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喊哥哥去帮忙。他知道徐铭在寻自己,便第一时间告诉徐铭自己的现状和踪迹。哥哥说,他是忏悔,是想弥补自己的错。可武夫人觉得他做的一切让自己的自信和成就感大受打击。

    本来她觉得,自己是可以的,不管是在陌生的城市一个人重新开始,还是在周围都是陌生人的环境里游刃有余的生活,她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且她还可以活的更好,活的不输别人。可现在知道她的努力背后总有武多盯着护着,便感觉自己的那些成就凭空就被人夺去了一半。原来,并不是她一个人在奋力讨生活啊。

    怪不得,她做住家保姆的那家人家的大儿子在她离开不久就被人打了,还闹上报纸。怪不得,有时候店门口的垃圾来不及清理,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怪不得,周鸿有一次告诉自己说自从认识了她总感觉有个男人盯着他。怪不得,一有不顺心的事就能接到哥哥的电话。

    可是武多在哥哥看来恕罪的呵护,在武夫人那里,只是平添了更多地无奈而已。

    “我想,我想我总有一天会放下的,但是,还不是现在。为了我们一起过的更幸福更美好,我愿意尝试着,慢慢来。”徐夫人挽了徐铭的手臂,大步向前迈着。

    “只是,该陈述的事实还得让人明白。以前我就是太不在乎,才让别人蒙在鼓里那么久。偶尔,我也得在乎一下那些流言蜚语,才能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让人误会自己,做事也更讲究方式方法,让我身边的人知道,哪些话该听,哪些话不该听,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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