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门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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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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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屋里再亮起来的时候,长案上那方绣帕已不见了踪影。

第五章 定名() 
第一次的任务完成,金可以正式开始接单,在月黑堂的名册上有一容身之地。若是能成一殿之首,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选择接单或不接单,比如死士这种任务……谁爱去谁去。

    目前唯一的特权,是有的房间。她正想打包了行李带走,寂静人的金院忽然进来很多人,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为首一人行礼道姑娘且歇着,这些,由我等为姑娘送至玉殿就好。”接着一干人等手脚麻利的将褥、小物迅速收起,仿佛只有眼睛一眨的功夫,原本满满的房间,只余下数架木、几只凳子和两张桌子,仿佛从来没有人在这里住过。

    仆从们抬着箱子鱼贯而出,一路安静,不闻一声咳嗽,连脚步声也几乎没有,想来他们也是身上带着功夫的。

    其实金一直也不要去哪里,方才听那为首之人说是“玉殿”,心里其实|||有些不快,方才接信物的时候一下子没反应,那块玉璜,可不就是玉殿的信物么,若是天殿应是一枚天外陨石,若是密殿应是在身上隐秘处留下小小一块刺青。

    玉殿,整个月黑堂里最不受重视的地方,基本上杀人放火的事都轮不到玉殿去做,玉殿的任务是打探消息、偷取偷放物品,报酬当然也不高,史上只有一位报酬最高的玉殿人士,他接单去偷了某位王爷与外族勾搭的证据,证据被传了,人没,尸骨不全,整张脸都没了,据说是被酷刑凌虐至死。

    新卧室,十分宽大,房内陈设相比之前在金院,实在是好太多了。月黑堂在山腹之内,常年不见日月星,全靠人工照明,在金院的时候,一个大屋内也就三四枝灯,油烟熏得呛人。玉殿这房间里,竟不知光源是从哪里出来的,只是明亮非常。

    仆从们将箱子放下,打开,将铺摆设全部放好,井然有序,不多时便摆放完毕,为首那人躬身道我等皆侍玉殿,姑娘若有需要,请随时吩咐。”

    金环顾四周,就问了一个问题这灯灭?”

    为首那人拍了两下手,周围一片黑暗,又拍了两下,又是满室光辉。

    “姑娘还有其他想问的吗?”不跳字。

    金被这神乎其技的设计惊呆了,其实她很想问这是做到的,又觉得都不实在是太丢脸了,于是摆摆手你们下去吧。”一瞬间满屋的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第一次睡在这里,自认为从来都没有择席之病的金失眠了,的那些事和人不停的在脑海中如走马灯似的轮转,曾经为了一点小事闹过的人,曾经一同受罚时的相互抚慰,看着同伴死去的悲伤与奈,还有……金此时觉得下腹的那个菱形伤口开始隐隐作疼。

    “明明是伤在肚子上,会心疼呢。”她自嘲的笑笑,闭上眼睛决定认真睡觉,只是眼角莫名的划下一道泪痕。

    次日。

    有人传信,叫金去赵叔那里一趟。

    赵叔所在的地方是月黑堂整个运转的核心,所有的委托都是由赵叔那里接手并分派给不同的人。

    金有些疑惑,昨天不是说的下一个任务是找老板娘,让她补上绣帕上缺失的部分么,难道赵叔又给安排了别的活?见了赵叔,这个壮年汉子笑眯眯的对她说恭喜出道任务完成,信物也领了吧。”金点点头。

    “现在要把你的名字挂在名单上,若有人指名找你下单,拿的钱比分派的活要多很多哦。所以,你要写名字?”

    金眨眨眼睛,从来没想过这问题,在金院的时候,大家都是高兴,随便起的名字,看着蝴蝶飞过就叫蝶,看着花开就叫花,还有碧水、大石的,以及那个看着叶子落下就说叫叶的。懒得操心这事,最后大家都定了名字,她还没有,想着住在金院,所以叫“金”,不过花离君彦对她说过,哪有这种名字。

    好吧,如果名字不好,是不是接到好单的可能性也低了很多?她随手翻了翻名册,别的姑娘起的名字都叫“碧盈”“灵溪”“落枫”“飞霜”之类的,她觉得这名字实在是跟城里软香楼里的姑娘有一拼,同是世上最古老的职业,何必连起名风格都要一样。

    她东张西望,最后看见腰间的那块玉璜那,就叫金璜吧。”

    第五章 定名

    第五章 定名是 由会员手打,

第六章 落水() 
入城比出城要容易许多,清晨,城门洞开,金璜信步走进城门,出城的搜查依然很严,金璜心中有些小得意,搜得再严又怎样,本姑娘还不是想出就出,想进就进。那日对堂主说的话,半真半假,追上茵茵抢回绣帕是真,那个老板娘则鬼,她只是在执行任务前随便闲逛,意中茵茵曾经去过闲云绣庄,仅此而已。

    仿品,调换,都是为了把那游山玩水加寻找丢失绣帕的十二个时辰找补而已。

    不管了,不就是补上个丝线的吗,大不了把那绣庄老板娘抓来,让她看着样子差不多,随便补上一些也就是了。反正要是堂主还不满意,横竖都是老板娘的事,左右盘算一番,全漏洞,金璜对的计划满意极了。

    大概因为全城正在严加搜查,原本道路两边满是小摊,现在变得空空荡荡,伴着秋风卷落叶,莫名———。的生出一份凄凉,之前金璜对一家面摊的排骨汤面特别满意,此时再入城,本想着再吃一回,却面摊原来所在的位置只有几只狗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晒太阳。

    要去闲云绣庄,从坊间穿过比走大道要快些,像金璜这种性急之人,自然是选择最快的方法。这一片是平民居住的地方,与城东那些深宅大院完全不一样,低矮的房檐,爬满青苔的墙角,砖墙上糊着的泥在风吹雨打中掉落,露出本体的青砖。不厚的墙壁挡不住房里的声音,有劈柴声,烧火声,打水声,还有母亲斥责小儿的声音,出门的声音,这与月黑堂的清晨完全是不一样的世界。月黑堂的清晨,只有练武声,还有被打伤的人哀嚎声。每次被起锣惊醒,整个人都带着哀怨的情绪,哪像这市井生活,满满都是人间烟火,哪怕是斥责,也是叫孩子好好吃饭,出门妻子相送,叮嘱着“早些”,金璜心中有些发酸,在月黑堂,从来都听不见这样的话,虽然每一个走出生死门执行任务的人,都有可能再也回不来。据赵叔说,其实这也是传统,月黑堂里关系再好的人,目送对方出去的时候,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也许是一种迷信吧。

    心中正感慨万千,却听见不远处的院子里传来夫妻吵架的声音。对世界满是好奇的金璜竖起耳朵,顺着声音摸,隔着矮矮的院墙,只听里面妇人的声音震天响这两日不开张,叫我们吃喝,你还不想想办法。”

    “我能有办法,官老爷要抓人,抓不着人就净街,你这么能耐,你去把县太爷要的杀手给抓来,我就出摊。”极不耐烦的反驳。

    咦,这声音听着耳熟,好像就是那面条的摊主。

    不他们此时若是县太爷要抓的杀手就趴在他家的门板上偷听,会是一种样的心情。好像害得别人夫妻失和了呢……金璜突然觉得良心不安,做点补救好了。

    她大大方方敲响了那户人家的房门,前来开门的汉子,正是那摊主,看见门口中站着陌生的女子,摊主背后的妇人见有个女子来敲门,心中警钟大响,将挤开,上下打量着金璜你是谁?”

    金璜心知她这是在吃醋,笑笑两天没吃着汤面,想得很,街上总也找不到,四处打听才你们住在这里。”

    妇人虽还是疑惑不解,但听着仿佛是主顾的样子,紧张的情绪放松大半哦,这样啊,那里面请,给你下一碗就是了。只是院里杂物多,姑娘不要见怪。”

    “不怪不怪,有好吃的站着也可以。”金璜随那妇人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长型,种着些蔬菜瓜果,还堆着不少杂物,妇人叫男人去煮面,搬出一张小方桌并一只竹椅,又召呼一个小男孩端来一杯水来,姑娘坐,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姑娘可是我家的老主顾?这么早就来。”

    金璜点点头先前在尊夫摊上吃面的时候,听他说,是想多挣些钱给你买身新衣裳,说你看中了一套闲云绣庄的裙子,只是太贵,买不起?”方才还气势如虹的妇人突然红了脸,低头道嗨,随便说说,那么一套裙子,够我们家吃一年的,哪能当真?”

    “万一实现了呢?”

    “不能不能,有那套裙子的钱,不如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让阿毛去读个私塾,别像他爹似的是个睁眼瞎。”小男孩这会儿坐在葡萄架下,扭头道我才不是睁眼瞎。”

    “对对对,我家阿毛,也得识文断字,起码过年时的春联不用找张秀才写了,省了十个大钱。”

    不多时,面条就好了,碧绿的葱花是刚刚从院里的泥土里摘下,闻着便芳香扑鼻,只是面条似乎放的久了些,男人窘迫道两日净街不曾出摊,这面条是前日剩下的,家里也没新做……若是姑娘吃不惯,我现擀了去。”

    “不用不用,不时候才能抓到人,别做了白搁着也是浪费。”金璜拿着筷子大口吃起来。

    吃完一抹嘴,她从袖中掏出领任务时得的一两银,那是她这几天全部的费用,塞在妇人手中,那妇人惊慌起来这么多钱,找不开。”

    “别找了,送孩子去上学,三年之后秋闱少不得取得童生,等他长大功成名就,你就是诰命啦。”

    “哎哟,承您吉言,这么多钱,我不能收。”

    金璜笑道等将来阿毛成大官了,再把钱还我就是。”

    “不行不行……”妇人追硬要把银子塞回给她。

    金璜一扭身跃上院落围墙,妇人在墙下张大了嘴巴,不知她怎的就飞上去了。她搓着手大声问道哎,姑娘那你叫名字,家住哪里啊,将来也好找啊。”

    呃……说起这个就尴尬了,名字倒是可以随便说,家住哪里这是个问题,金璜随便编个谎我是户部尚书的人,若将来阿毛成大官了,还给户部尚书就好。”

    不想再与妇人纠缠,她便飞身跃下围墙,只听见妇人惊呼隔壁是……”

    哎呀,脚尖碰着地才觉得不对,这哪是地,根本就是一个大水坑,金璜一时反应不及,半个身子落在水里,腰侧锦鲤环绕,脸蛋荷花映照……脚下软软往下陷,显然是污泥。金璜心情是低落的,应该看一眼再跳,还好只是水坑,若是翻板机关,那简直死得太冤了。

    “咦,你是何人?”岸边有人,正懊恼的金璜抬头望去,逆着光,容貌看不太清楚,却是个挺腰拔背的端庄女子。

    “不好意思,从隔壁掉下来的。”此时金璜只觉丢脸比,只想马上从水里爬出来溜走。

    那女子在一旁取了根竹竿递给她,这才把双脚从泥里给拔了出来。

    站在岸上,脚上的厚泥淹到了小腿肚,全身湿透,水流顺着身子淌,整个人如同一只落汤鸡。“打扰,我这就走。”金璜此时恨不得会遁地术,马上消失。

    “等等,你这样子如何能出去?我有几件干净的旧衣服,姑娘身材与我相仿,如果不嫌弃,就换上再走。”那女子的声音温柔似水。

    “好。”这会儿再推辞谦让的就太没意思了,真这么走出去,只怕人人都要多看几眼,再被官差盯上多盘问几句,平白惹麻烦。

    那女子将金璜带至房间,打开樟木箱子,寻了一身淡蓝色衣裙出来,转头却金璜站在门口并不进来,这才猛省她是怕泥脚踩在屋里弄脏了地。

    “是我疏忽了,应该让姑娘先洗个澡才是。来人,准备沐浴香汤。”那姑娘一声吩咐,几个丫环答应一声,在前引着金璜往浴房走去。

    浴房虽小,但装饰的极有意趣,摆设之物虽不奢侈,但每件都能看出此间主人品味不俗。洗澡所用之大手巾、澡豆、香胰子在小架上一应俱全,连装它们的盒子都是成套漆盒。

    澡盆里还飘着花瓣,这比玉殿的浴房还要好啊……金璜洗的几乎舍不得出来。

    待她沐浴完毕,外间的矮柜上放着一套淡蓝色的衣裙,说是旧衣服,论是从色泽或是从布匹纹路看,最多洗了一水,与全新并没有区别。

    待金璜穿戴完毕走出浴房,被丫环领着去见那姑娘致谢,金璜恭敬道不知姑娘姓名,容我日后重谢。”

    那女子笑笑不必,一套衣服罢了,我多的是。我叫廖小竹。”

    啥?!

    第六章 落水

    第六章 落水是 由会员手打,

会推理的老板娘() 
面前就是本次任务的目标,但是现在自己刚刚用了人家全套的沐浴用品,现在还穿着人家的衣服人家的鞋,突然翻脸威胁人家必须马上把少了的丝线给补上,这也太不要脸了,金璜虽在月黑堂长大,但是对于堂规没有强行规定的礼义廉耻还是有那么一些些,人总得有点出息,不能跟猴子似的,吃着人家的拿着人家的,还打人家。

    想是这么想,但是任务总归要完成,不然回去不好交待。

    金璜红着脸低着头,从洗澡时也放在身旁的鹿皮袋中取出那方绣帕,递在廖小竹面前:“老板娘见过这帕子吗?”

    廖小竹接过,奇道:“咦,羌绣,你怎么会有?”

    此时的金璜,脑中已编好了一套故事:“这是别人送我的,看着有趣,但仿佛针脚有些跳线,看着着实可惜,有心自己补上,可惜十指生柴,不擅女红,早听闻老板娘这闲云绣庄绣工了得,今日本想前来拜访,不料却从墙头落下,见笑见笑。”

    廖小竹捂嘴笑道:“走大门也好,跳墙头也好,横竖达到目的了。我且先看看。”

    她领金璜行至绣房,绣房内照明极好,与别的房子完全不一样,几处采光口设计的恰到好处,即不会让阳光直射,也不会影响光源,金璜叹道:“这房子盖得真好。”廖小竹铺开绣架道:“嗯,刺绣之前挑线特别讲究,须在柔和的日光下,不然便会有色差。”

    金璜眨巴着眼睛:“不外赤橙黄绿青蓝紫,还有什么色差。”廖小竹闻言,指向绣架:“昨日绣竹叶,用的都是绿色的线,姑娘看这些线的颜色可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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